第五章 折跃
“你们两个，过来。”房间里的一个魁梧男子朝李临风二人挥手，身高比李临风还要高出一头，目测两米左右，身上没有穿研究服，反而是穿着军装。
李临风二人不明不白地走去，进入房间，李临风才发现那五道身影原来也是几名大学生，此时的他们都在房间内打扫卫生，不过他们就算在自己国家也是众星捧月的对象，在这里却干起了清洁工，让许多人都带上了愤怒的情绪。
“你们两个把这个桌子搬过去，然后擦干净。”男子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为什么不用机器来干？”莫怀尼问道。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男子的话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味，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莫怀尼，李临风赶紧拉了拉莫怀尼的袖子，然后一个人去将桌子搬走。
莫怀尼有些不太情愿地跟了上去，李临风刚才只从那名军人身上感觉到了冷意，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恐怕会被修理的很惨。
事实也是如此，在后面的时间里，又有三名大学生进入了研究室，10人清洁大队终于集结了，当然，是非暴力手段。
研究室内的器材都很精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损坏精度，所以即使是搬运，也都很小心，但幸好，常温超导材料的普及让这些仪器变得很轻，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毕竟，费的是心力，试问一名两米高的魁梧大汉死死地盯着你干活，什么感受？
那只能是强烈的压迫感。
10个人收拾了半天，最后将11张桌子拼在了一起，放在了研究室中间，桌子的正中心摆放着那两枚浮动的小球。
众人把椅子围着拼起来的桌子摆了一圈，坐了上去，环顾四周，墙壁有些斑驳，落满灰尘的墙角，虽然被众人清理过，不过还是有些黑色的污渍，而且周围的设备和物品全都是10年前的古董，只有桌子中心的装置是最新的控引22型机。
“这地方能用来做研究？我感觉大厅的设备都比这些好。”莫怀尼只认识这十个人当中的李临风，于是悄悄地说道。
那名军官走上前，军用皮靴在水泥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他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冷冷开口：“我知道你们在你们国家都是万里无一的天才，但是在这，在中国，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军官的眼睛扫过10人，房间有些空旷，他的声音还在研究室内回荡。
“……”10个人都没开口，被军官的声音震得耳膜疼。
“没意见就好，我事先警告你们，这里不是让你们谈恋爱的大学，这里是军事研究所，在研究完成之前，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此话一出，就有人立刻站起来反驳，“为什么？现在是和平年代，干吗还要研究军事武器？”
军官的脸阴沉下来：“和平年代？哼，你要是不想来，随时可以走，趁我现在还没有将实验项目公布出来。”
那名起来反驳的印度学生打了个激灵，郁闷地坐了回去。
“其他人有问题吗？”
一段沉默过后，一个美国女生站了起来：“我离开，我的男朋友还在家里等我。”
军官没有说什么，拍了拍手，两名军人立刻闯了进来，控制住了那名美国女生。
“你干什么！”她冲着军官大喊。
“帮你消除一下记忆。”军官始终没看她一眼。
两名军人拿出一个极细的针管，扎在了女生的脖子上，随着药物的注入，那名女生昏了过去，然后被一个军人扛走，不一会，外面响起了直升机螺旋桨沉闷的响声，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还有吗？”军官继续扫视剩下9人，这次大家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人开口。
“很好。”军官直起身子：“现在我来给你们聊聊这是在研究什么。”
众人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
“十年前你们还只是一群小娃子，没心没肺很正常。”军官带着笑意开口，“那个视频只播放过一次，现在大多都只是片段，现在我来让你们看看完整版。”
军官从腰间取出一个按钮，轻轻一按，斑驳的墙壁瞬间消失，一圈圈圆环规律的排布在崭新的墙壁上，蓝光闪烁，在众人面前形成了一个3D投影，十六名自然科学家并排站立。
“妈…”李临风看着最后一名女性，嘴里喃喃。
三分钟很快过去，9人的眼睛都有些失神，李临风的眼睛第一个变得坚定。
军官此时好像也变了一个人，眼神中多了一丝暗淡，不过被他很好地隐藏了，“我的名字是邵勋，华夏第一舰队总指挥，也是此次折跃项目的负责人。”
“折跃？”
8人面面相觑，因为不包括李临风。
“没错，折跃！”邵勋手一挥，空中瞬间显出一段文字：
“‘荒’是时间，万物不可能脱离时间，引力可以控制空间，空间与时间的结合，就是折跃。”
“这是李明启先生，就是启明科技研究所的创始人在就义前留下的一段话，我们当时误会他了。”稍微叹息了一下，邵勋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中心的控仪装置。
“看到那两个小球了吗？”
众人点头。
“那是时间。”邵勋不带感情的说道。
“什么！”九人全部被震惊住了。
“邵先生，为什么说它是时间？”一个女生站起来问道。
“那好，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邵勋坐到了椅子上，但还是比众人高了一些。
“半个月前，我们观察到‘荒’了”
“真的？”几名学生站了起来。
“真的，进过计算，‘荒’会到达地球无疑了，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就在97年之后。”邵勋的话如一记惊雷，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颤了颤，不过几人想了想后就开始有些庆幸了，在他们有生之年，不一定就会看到荒的降临。
邵勋看了看那几人，眉头不禁意之间皱了皱，“科学家们不仅观察到了‘荒’，还窥探到了其内部结构，那两个小球就是模型。”
“事实证明，这个模型确实有类似于‘荒’的效果。”
李临风站了起来：“只差空间了吗？”
邵勋点了点头：“万物都不可能超越光速，‘荒’是个特例，它吞噬恒星的能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我们在宇宙中观测到的‘荒’不是真正的它，那是它在同一个时间的重影，应该说‘荒’只有一个，并非存在于宇宙的每个地方，我们这里过了一年，在’荒‘的内部，可能已经过去了无数年，这一结论还没有公布。”
“十年前，李明启先生给了人类一个可能……”
“折跃。”李临风开口。
“没错，我猜你应该是李先生的儿子吧？”邵勋眼神中带了一丝波澜。
“嗯。”李临风微微点头。
“你父亲留下了控引24型机的理论数据和应用程序，不过人们现在连23型机都没有弄出来，要想进行折跃，至少也需要那看似不存在的25型机，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这25型机研发出来，这里模拟了当时发现控引技术的各种条件，如果你们研发不出来，那么就只能在这个小地方度过后半生了……我也和你们一样……”邵勋的眼神有些暗淡。
看着失神的众人，邵勋摆摆手，“去里面找自己的宿舍，那里的条件好的多，行李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送去，李临风，你过来一下。”
8名大学生离开了研究室，李临风则来到了邵勋身边。
“你的父亲和我是旧交。”邵勋到了两杯水，将一杯递给了李临风。
李临风一愣：“邵叔叔，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爸爸比我年纪大的？”邵勋如同变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狠戾。
“好了，那我就和你谈谈，你爸爸提出的那个设想太匪夷所思了，我和他以前都在这个研究室中搞控引的研究，他走后，这里也报废了，我也在四年前太空舰队出现后参了军，因为人手不够，我又是为数不多的对那些高科技玩意熟悉的人，于是便给了我一个总指挥的位置。”邵勋把水喝完，开始摩挲起水杯来。
“你父亲提出的那套折跃理论根本没人相信，但是在半个月前观测到‘荒’时，我就仿照着‘荒’的内部结构做出了这个模型……”邵勋看着两颗悬浮环绕的小球，有些激动，李临风就在旁边静静听着。
“这下子那群人就不得不同意我的研究了，他们给了我这个废弃的启明研究所，但他们不知道，这里才是研究引力的宝地啊！”邵勋仿佛回到了当时和李明启一起搞研究的日子，这个坚强的军人竟然有些颤抖。
“临风，你是他的儿子，你告诉我，你父亲留给你什么东西了吗？”邵勋抓住李临风的手，有些急切。
“我父亲除了给我留下了一堆研究数据，就只剩下这根项链了。”
“项链？”邵勋眼神放出了光芒，十二年前，李明启对他说过，“如果真的存在25型机，我想把它弄成项链的模样，给我最重要的人带上。”
“能给我看看吗？”邵勋有些激动。
“您是我爸爸的朋友，当然可以。”李临风取下了项链，递到了邵勋手里。
邵勋激动的接过蓝色的水滴形项链，放在了手心，另一只手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挡住了他的右眼，随后仔细观察起项链来，“淀海金？竟然在纳米级的显微镜下都如此光滑……”
李临风没有阻止，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五分钟，邵勋的呼吸都停止了，他看到项链底部的一行小字：
启明科技——控引25号（2.1.5）
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后苦笑：“从小到大，你总是比我强…”
“临风，你父亲给你的这个项链可不只是项链，这是25型机……”
“25型？”李临风哑然，无数人苦苦研发也制造不出来的25型机，竟然就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嗯，没错，你能先把项链给我吗？到时候会还给你的。”邵勋看着李临风的眼睛，十分激动。
李临风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项链给了邵勋，随后出了研究室，一离开，李临风就听见邵勋在后面吩咐：“把那几个外国的学生送走吧，不需要他们了………”
研究室内，水蓝色项链和两颗互相环绕的小球遥相呼应，一道道涟漪激荡开来……
李临风二人不明不白地走去，进入房间，李临风才发现那五道身影原来也是几名大学生，此时的他们都在房间内打扫卫生，不过他们就算在自己国家也是众星捧月的对象，在这里却干起了清洁工，让许多人都带上了愤怒的情绪。
“你们两个把这个桌子搬过去，然后擦干净。”男子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为什么不用机器来干？”莫怀尼问道。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男子的话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味，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莫怀尼，李临风赶紧拉了拉莫怀尼的袖子，然后一个人去将桌子搬走。
莫怀尼有些不太情愿地跟了上去，李临风刚才只从那名军人身上感觉到了冷意，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恐怕会被修理的很惨。
事实也是如此，在后面的时间里，又有三名大学生进入了研究室，10人清洁大队终于集结了，当然，是非暴力手段。
研究室内的器材都很精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损坏精度，所以即使是搬运，也都很小心，但幸好，常温超导材料的普及让这些仪器变得很轻，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毕竟，费的是心力，试问一名两米高的魁梧大汉死死地盯着你干活，什么感受？
那只能是强烈的压迫感。
10个人收拾了半天，最后将11张桌子拼在了一起，放在了研究室中间，桌子的正中心摆放着那两枚浮动的小球。
众人把椅子围着拼起来的桌子摆了一圈，坐了上去，环顾四周，墙壁有些斑驳，落满灰尘的墙角，虽然被众人清理过，不过还是有些黑色的污渍，而且周围的设备和物品全都是10年前的古董，只有桌子中心的装置是最新的控引22型机。
“这地方能用来做研究？我感觉大厅的设备都比这些好。”莫怀尼只认识这十个人当中的李临风，于是悄悄地说道。
那名军官走上前，军用皮靴在水泥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他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冷冷开口：“我知道你们在你们国家都是万里无一的天才，但是在这，在中国，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军官的眼睛扫过10人，房间有些空旷，他的声音还在研究室内回荡。
“……”10个人都没开口，被军官的声音震得耳膜疼。
“没意见就好，我事先警告你们，这里不是让你们谈恋爱的大学，这里是军事研究所，在研究完成之前，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此话一出，就有人立刻站起来反驳，“为什么？现在是和平年代，干吗还要研究军事武器？”
军官的脸阴沉下来：“和平年代？哼，你要是不想来，随时可以走，趁我现在还没有将实验项目公布出来。”
那名起来反驳的印度学生打了个激灵，郁闷地坐了回去。
“其他人有问题吗？”
一段沉默过后，一个美国女生站了起来：“我离开，我的男朋友还在家里等我。”
军官没有说什么，拍了拍手，两名军人立刻闯了进来，控制住了那名美国女生。
“你干什么！”她冲着军官大喊。
“帮你消除一下记忆。”军官始终没看她一眼。
两名军人拿出一个极细的针管，扎在了女生的脖子上，随着药物的注入，那名女生昏了过去，然后被一个军人扛走，不一会，外面响起了直升机螺旋桨沉闷的响声，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还有吗？”军官继续扫视剩下9人，这次大家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人开口。
“很好。”军官直起身子：“现在我来给你们聊聊这是在研究什么。”
众人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
“十年前你们还只是一群小娃子，没心没肺很正常。”军官带着笑意开口，“那个视频只播放过一次，现在大多都只是片段，现在我来让你们看看完整版。”
军官从腰间取出一个按钮，轻轻一按，斑驳的墙壁瞬间消失，一圈圈圆环规律的排布在崭新的墙壁上，蓝光闪烁，在众人面前形成了一个3D投影，十六名自然科学家并排站立。
“妈…”李临风看着最后一名女性，嘴里喃喃。
三分钟很快过去，9人的眼睛都有些失神，李临风的眼睛第一个变得坚定。
军官此时好像也变了一个人，眼神中多了一丝暗淡，不过被他很好地隐藏了，“我的名字是邵勋，华夏第一舰队总指挥，也是此次折跃项目的负责人。”
“折跃？”
8人面面相觑，因为不包括李临风。
“没错，折跃！”邵勋手一挥，空中瞬间显出一段文字：
“‘荒’是时间，万物不可能脱离时间，引力可以控制空间，空间与时间的结合，就是折跃。”
“这是李明启先生，就是启明科技研究所的创始人在就义前留下的一段话，我们当时误会他了。”稍微叹息了一下，邵勋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中心的控仪装置。
“看到那两个小球了吗？”
众人点头。
“那是时间。”邵勋不带感情的说道。
“什么！”九人全部被震惊住了。
“邵先生，为什么说它是时间？”一个女生站起来问道。
“那好，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邵勋坐到了椅子上，但还是比众人高了一些。
“半个月前，我们观察到‘荒’了”
“真的？”几名学生站了起来。
“真的，进过计算，‘荒’会到达地球无疑了，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就在97年之后。”邵勋的话如一记惊雷，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颤了颤，不过几人想了想后就开始有些庆幸了，在他们有生之年，不一定就会看到荒的降临。
邵勋看了看那几人，眉头不禁意之间皱了皱，“科学家们不仅观察到了‘荒’，还窥探到了其内部结构，那两个小球就是模型。”
“事实证明，这个模型确实有类似于‘荒’的效果。”
李临风站了起来：“只差空间了吗？”
邵勋点了点头：“万物都不可能超越光速，‘荒’是个特例，它吞噬恒星的能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我们在宇宙中观测到的‘荒’不是真正的它，那是它在同一个时间的重影，应该说‘荒’只有一个，并非存在于宇宙的每个地方，我们这里过了一年，在’荒‘的内部，可能已经过去了无数年，这一结论还没有公布。”
“十年前，李明启先生给了人类一个可能……”
“折跃。”李临风开口。
“没错，我猜你应该是李先生的儿子吧？”邵勋眼神中带了一丝波澜。
“嗯。”李临风微微点头。
“你父亲留下了控引24型机的理论数据和应用程序，不过人们现在连23型机都没有弄出来，要想进行折跃，至少也需要那看似不存在的25型机，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这25型机研发出来，这里模拟了当时发现控引技术的各种条件，如果你们研发不出来，那么就只能在这个小地方度过后半生了……我也和你们一样……”邵勋的眼神有些暗淡。
看着失神的众人，邵勋摆摆手，“去里面找自己的宿舍，那里的条件好的多，行李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送去，李临风，你过来一下。”
8名大学生离开了研究室，李临风则来到了邵勋身边。
“你的父亲和我是旧交。”邵勋到了两杯水，将一杯递给了李临风。
李临风一愣：“邵叔叔，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爸爸比我年纪大的？”邵勋如同变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狠戾。
“好了，那我就和你谈谈，你爸爸提出的那个设想太匪夷所思了，我和他以前都在这个研究室中搞控引的研究，他走后，这里也报废了，我也在四年前太空舰队出现后参了军，因为人手不够，我又是为数不多的对那些高科技玩意熟悉的人，于是便给了我一个总指挥的位置。”邵勋把水喝完，开始摩挲起水杯来。
“你父亲提出的那套折跃理论根本没人相信，但是在半个月前观测到‘荒’时，我就仿照着‘荒’的内部结构做出了这个模型……”邵勋看着两颗悬浮环绕的小球，有些激动，李临风就在旁边静静听着。
“这下子那群人就不得不同意我的研究了，他们给了我这个废弃的启明研究所，但他们不知道，这里才是研究引力的宝地啊！”邵勋仿佛回到了当时和李明启一起搞研究的日子，这个坚强的军人竟然有些颤抖。
“临风，你是他的儿子，你告诉我，你父亲留给你什么东西了吗？”邵勋抓住李临风的手，有些急切。
“我父亲除了给我留下了一堆研究数据，就只剩下这根项链了。”
“项链？”邵勋眼神放出了光芒，十二年前，李明启对他说过，“如果真的存在25型机，我想把它弄成项链的模样，给我最重要的人带上。”
“能给我看看吗？”邵勋有些激动。
“您是我爸爸的朋友，当然可以。”李临风取下了项链，递到了邵勋手里。
邵勋激动的接过蓝色的水滴形项链，放在了手心，另一只手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挡住了他的右眼，随后仔细观察起项链来，“淀海金？竟然在纳米级的显微镜下都如此光滑……”
李临风没有阻止，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五分钟，邵勋的呼吸都停止了，他看到项链底部的一行小字：
启明科技——控引25号（2.1.5）
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后苦笑：“从小到大，你总是比我强…”
“临风，你父亲给你的这个项链可不只是项链，这是25型机……”
“25型？”李临风哑然，无数人苦苦研发也制造不出来的25型机，竟然就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嗯，没错，你能先把项链给我吗？到时候会还给你的。”邵勋看着李临风的眼睛，十分激动。
李临风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项链给了邵勋，随后出了研究室，一离开，李临风就听见邵勋在后面吩咐：“把那几个外国的学生送走吧，不需要他们了………”
研究室内，水蓝色项链和两颗互相环绕的小球遥相呼应，一道道涟漪激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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