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宴会
“欢迎回来，51号避难所管理员华熙，希望您度过美好的一天。”机械的声音伴随着华熙走进避难所。
华熙走到休眠室，看着被冰封住的休眠舱说：“我将如何把我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人拉过来？”
“您还是坚持您那个幻想的世界是真实的吗？”边无忧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也是它和华熙之间最根本的矛盾，也就是华熙的灵魂到底是来自那个世界。
“即使依您所言，是您的灵魂穿越了世界。可是您所幻想出来的世界拥有这种技术吗？或者说您所说的那个世界，能够将灵魂独立出来，还是能够学习魔法？”边无忧准备继续劝说华熙。
“这还真没有。”华熙想了想，虽说传统神话和宗教故事里总有灵魂，也有个什么21克的说法，可终归是虚的。可能有，但不确定，未经证实，不好拿出来和逻辑怪对线。
“可是在这个世界，灵魂是存在的，而且灵魂去往异位面的事情确实有过明文记载。
即使按您的说法，您的灵魂也应该是在休眠的过程中，穿越到了您所说的世界。
却又因为您的躯体出现异常，被强制唤醒，灵魂被强制引回，第一天灵魂还不稳定，才导致您被强制回到那个世界。”逻辑怪边无忧继续推理。
“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可以掌握上下线时间了啊。而且总不可能整个避难所都过去了吧，这儿的休眠舱都是这样的的。”华熙正琢磨着怎么把休眠舱启动，回了一嘴。
“您所说的这条，则更好的证明了我的观点，由于您的灵魂已经成功回归，两具躯体都已匹配您的灵魂波动，那么您便可以主动掌握前往哪一个世界。
而整个避难所的灵魂都不在，也是因为受到影响是一个范围，不可能只有您一个人受到影响进行了穿越，必将是因为某次魔法潮汐造成的大范围穿越事件。
而只需要将灵魂引回，往休眠舱中注入活性生命组织，就可以将避难所居民重新唤醒。”边无忧表示感谢对方辩手华熙提供的论点。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如此，我该如何从那个世界将灵魂带过来呢？”华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逻辑还是没有对方的严密，被人彻底压制了，还能咋办嘛，只好选择了摆烂。正所谓：
桥洞底下盖小被，
小被里面抹眼泪。
抹完眼泪无所谓，
逢人便说对对对。
“需要以您的灵魂为锚点，固定与对面世界的沟通，今后便可以从您所说的那个世界，带领灵魂引回到我们的世界。”边无忧还是坚持自己的世界才是主世界，别的世界都是异位面。这些灵魂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到异位面来了场“集体旅游”。
像边无忧这种自己位面第一的“位面主义者”，难道没有少数位面的义士发起“少命贵”零元购，请他吃政治正确的铁拳吗？
“先试着拉一个人，我已经选好了目标，然后再试着进一步扩大范围，反正他必须得拉过来，不然后面的事都不好做。”华熙已经准备好甩锅开润了。
随着休眠舱激活，活性生命组织的注入，休眠舱上的冰霜慢慢化开，露出里面的人影，果然是天选之韭菜毛同学。“已采集灵魂以及血肉碎片，是否进行唤醒？”
“唤醒唤醒！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睁开你的眼睛。”华熙的乐子人属性被激活，已经迫不及待得想看乐子了。
随着休眠舱的打开，毛不凡睁开双眼，看了看双手，在看了看一脸奸笑的华熙。
边无忧控制着天花板上的机械臂，送来护腕随身助手说：“欢迎您，51号避难所居民毛不凡，希望您度过美好的一天。”
“请将避难所管理员权限移交给避难所居民毛不凡。”华熙直接打算躺平，什么管理员，我只是个内测玩家好吧。
“管理员权限移交失败，51号避难所管理员华熙，不享有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边无忧戳破了华熙的美梦。
“那我该如何获得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华熙还是贼心不死。
“暂时并无可获得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的渠道。”贼心不死不得不死。
“请将避难所居民毛不凡的权限等级提升至能取得的最高等级。”正所谓朱高炽虽然皇帝当的时间短，但是常务副皇帝当的时间足够长。只要会甩锅，什么职务并不重要。
“已经避难所居民毛不凡权限提升为避难所管理员副职权限。”边无忧还是让华熙钻到了空子。
“以后唤醒的居民不再直接发送护腕，改为由管理员发送。”毛副管理员划拉着护腕上的屏幕，发现这是个必须要控制在手里的东西，发出了就职第一条指令。
“最新指令已接收，新唤醒避难所居民随身助手发送权限移交至管理员。”毛不凡这一手就是欧洲没了日耳曼——缺德，纯纯的过河拆桥。
“说说情况吧，这几天还有空，帮你参考一下，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毛不凡从休眠舱走出，跟着华熙来到大厅，华熙说着一些目前已知的基本信息。
“先来看看我们做的钓鱼网站吧，我照着策划阿光和一些游戏宣传片设计的。”华熙将天花板伸出的显示屏转向毛不凡。
“你这也太水了吧，真就按擦边广告换皮传奇来做？你这样能招到什么人？但凡能招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看了几眼所谓的宣传片，毛不凡根本无力吐槽华熙设计的网页。
“有钱有闲？不是听说玩换皮传奇的都是氪金大佬吗？贪玩蓝月的流水还几个亿呢？”只能说华熙根本只会玩游戏，设计游戏背景之类的一窍不通。
“这个方案全部作废，重新开始制作。首先做一个网站，就叫‘法会联盟公开信息网’里面的结构都按官网的来弄。
什么首页、机构设置、信息公开、办事服务、网上报名、网上查询、外部信息、职工论坛都给整上。不论谁第一次点进网址就是实名认证注册。
除了首页和网上报名能看详细信息，别的模块游客身份点开详细条目都给他跳‘您的权限不足该模块不予显示。’
首页置顶把那一长串全称写上去，底下小子拼音。首页链接第一条，置顶加红加粗写上《法会联盟职工守则》，点进去先第一条：‘法会联盟并不存在。’游客在首页也只能点开这一条链接，别的链接都跳权限不足。
再把一些法会联盟的基础信息，还有华熙从远望镇那下的地图和更新的一些近几年的信息都分类导进去。”毛不凡指导着边无忧编辑网站。
“可是就这么点东西，人家点进来看一眼也看不到啥啊，除了报名就是权限不许别的没了咋搞？组织机构一点开，就一个均衡法师一个辅助机械。
再加一个友好合作单位，一个中立合作单位，把远望镇和迪菲亚兄弟会加进去？”华熙觉得毛不凡这样确实有搞头。
“先不加，等以后慢慢加。再从一些部门官网上复制一些公告开填充空白，时间选久一点，多选几个部门，职工论坛也从一些地方贴吧上复制，中间夹杂一些‘怎么还不发绩效’‘去年你们部门年终奖怎么发’类似的隐身吐槽和凡尔赛。”专业人事就是不一样，比华熙强多了。
“那你打算把链接发在哪？从这么一搞总不能到处去游戏论坛发网址吧？而且游客能点网上报名，你打算咋搞？问卷测试？”网页做好了，到总得有人上钩才行。
“直接用单位招录的信息来包装，岗位信息就是特殊地区综合服务岗，只网上笔试，不面试，把信息夹杂在一些就业指导网站和公考培训机构发布的信息中间，点进去就是我们的链接。”毛不凡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们不应该是走逗逼欢乐异界游戏风的吗，你咋转到光辉向上严肃正剧上了？”好好的策划阿光咋就变成了就业挑战。
“你就算再想用游戏的皮掩盖事实，也总得有GM吧？人家策划阿光是能全天在线，还有个智能小七。
咱们呢？就靠我们两个？万一哪天晚上你去守大街我拉几动，总得有工作人员在吧？”毛不凡两手一摊，摆出事实。
“那你这不是害了人家！本来人家全心备考考上了，结果是你这么一个玩意，要编制没编制，还发不出工资，咋办？从后面加进来的玩家手里拆东墙补西墙？疯子你这特么叫喘啸！”华熙觉得得制止一下好兄弟的疯狂思绪。
“呵，懒狗，当我想不到？等考过了先拉进来见习，然后外面一个月公示期，保证他们来了就不想走。
然后等我进了学校再把这个和学校领导一说，信不信明年这个岗位就进文职军官统考？只要是海外的领土，都是海军的地盘。
咱都是吃艇部大食堂长大的小盆友，要相信组织上对自古以来的土地，是一定要收回的！”毛不凡一脸正气的微笑。
“所以你白嫖人家一个月工资？你是真的狗啊！那你打算考点啥？总得定个范围吧？”现在就业大环境压力这么大，曾经已经够卷的铁饭碗，现在变得更卷了。
比如华熙自己从大四到上岸，各种国考省考事业单位文职军官卷了几年。
相信这样一条消息被人看见，报名人数那必然是蹭蹭的涨。有了考试范围，又是一个绞肉机。正所谓我虽然不会做，但是我能把他做对。
“考试范围嘛……行测就刑法、民法典，再加个国家安全法，毕竟咱扮演的是个保密机关。申论么就全部上应用文。先招个三个岗位五个人，221布置。
而且为了真实，我们的网站网址最后还得用.gov结尾，而且直接搜在网址搜不到，只能点击由我们发送的链接才能登陆。”毛不凡意气风发，大有一副天下风云紧握手中的气派。
“用.gov？你不怕喝茶？大哥，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情节严重五年以上！”华熙觉得做一个钓鱼网站拉人还说得过去，但是披着官皮的钓鱼网站……想想还是怂了。
“你想啥呢？你，行政执法部门的公职人员；我，国家暴力机关的人民子弟。再来个人都必须成立派驻异世界支部了，怕啥？要真的搞成了，拿个嘉奖不过分吧？”毛不凡疯起来，华熙真就只是个小辣鸡。
“小了小了，格局小了，不得敲锣打鼓给你家送个一等功的牌匾，直接盖过毛叔叔的二等功一头。”好兄弟已经上头了，还能咋办呢，一起一条路走到黑呗。
“哎，我这个还是没我爸那个含金量高，毕竟他是我爸，我这个还是屈居第二吧。”毛不凡双手叉腰畅想未来。
就这样，一条将要坑害无辜群众的公考信息默默打入了各大公考机构的信息区，而且永远排在第一页第五第六条信息的位置。
某些机构还认真的看了一下招录公告和毛不凡设计的钓鱼网站，认真看了一下考试范围，以“某某保密单位第一次面向社会招录公职人员专项培训班”狂捞一笔。
……
福南，某个工地上，回到办公室的刘岚摘下自己的安全帽，想着自己也30了，青春全部落在了工地上，靠在椅子上和逗逼群友吹牛皮，却被群友一张“实在不行就考个公务员吧”的表情触动了心弦。
自己这份工作越来越难了，前段时间，23岁刚毕业土木狗被送进去包吃住的事让他想了很多，似乎自己真的是时候找一条退路了。
想了想，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最近都有些什么考试。
……
沙东，聂天镜在桌上默默吃饭，桌上母亲叫他多吃点，父亲却在不停的絮絮叨叨：“你说你读个大学出来做啥不好咋想着去厂里上班？你说一个月五六千块钱，那有啥好的，还不是在厂里给人打工，叫你去考个单位考个老师，是为你好！
你爹我也不是封建，你那几个朋友，就说那个出去做程序员的。虽然人是累了点，这几年也老得挺快的，过年来拜年都看见头皮了，但是人真的把钱拿到手里了啊。可你呢，累么累得死，天天这么晚回，说是说五六千，发到手还不是那么点。
娃呀，听爹一句劝，还是去考吧！”
……
魔沪，罗力已经在这座城市拼搏了多年，找了女朋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两人的感情很好。两人都是从老家考上了上海的大学，留在这座城市打拼，但是由于特殊原因，生活越来越难。
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回罗力的老家结婚，就不再回来了。两人在魔沪这么些年，也攒了一笔钱，回到家里的小城市，做点小生意也能过上充实的生活。但是罗力却想让家里能有个稳定的收入，不至于只靠存款生活。
女朋友很支持他，约定一同学习，罗力考编，她考教师资格证考个老师。在小城市里这样的组合家庭可以说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就这样，不少备考人看见了这么一条奇奇怪怪的招录信息，杀进了这场绞肉机。
华熙走到休眠室，看着被冰封住的休眠舱说：“我将如何把我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人拉过来？”
“您还是坚持您那个幻想的世界是真实的吗？”边无忧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也是它和华熙之间最根本的矛盾，也就是华熙的灵魂到底是来自那个世界。
“即使依您所言，是您的灵魂穿越了世界。可是您所幻想出来的世界拥有这种技术吗？或者说您所说的那个世界，能够将灵魂独立出来，还是能够学习魔法？”边无忧准备继续劝说华熙。
“这还真没有。”华熙想了想，虽说传统神话和宗教故事里总有灵魂，也有个什么21克的说法，可终归是虚的。可能有，但不确定，未经证实，不好拿出来和逻辑怪对线。
“可是在这个世界，灵魂是存在的，而且灵魂去往异位面的事情确实有过明文记载。
即使按您的说法，您的灵魂也应该是在休眠的过程中，穿越到了您所说的世界。
却又因为您的躯体出现异常，被强制唤醒，灵魂被强制引回，第一天灵魂还不稳定，才导致您被强制回到那个世界。”逻辑怪边无忧继续推理。
“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可以掌握上下线时间了啊。而且总不可能整个避难所都过去了吧，这儿的休眠舱都是这样的的。”华熙正琢磨着怎么把休眠舱启动，回了一嘴。
“您所说的这条，则更好的证明了我的观点，由于您的灵魂已经成功回归，两具躯体都已匹配您的灵魂波动，那么您便可以主动掌握前往哪一个世界。
而整个避难所的灵魂都不在，也是因为受到影响是一个范围，不可能只有您一个人受到影响进行了穿越，必将是因为某次魔法潮汐造成的大范围穿越事件。
而只需要将灵魂引回，往休眠舱中注入活性生命组织，就可以将避难所居民重新唤醒。”边无忧表示感谢对方辩手华熙提供的论点。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如此，我该如何从那个世界将灵魂带过来呢？”华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逻辑还是没有对方的严密，被人彻底压制了，还能咋办嘛，只好选择了摆烂。正所谓：
桥洞底下盖小被，
小被里面抹眼泪。
抹完眼泪无所谓，
逢人便说对对对。
“需要以您的灵魂为锚点，固定与对面世界的沟通，今后便可以从您所说的那个世界，带领灵魂引回到我们的世界。”边无忧还是坚持自己的世界才是主世界，别的世界都是异位面。这些灵魂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到异位面来了场“集体旅游”。
像边无忧这种自己位面第一的“位面主义者”，难道没有少数位面的义士发起“少命贵”零元购，请他吃政治正确的铁拳吗？
“先试着拉一个人，我已经选好了目标，然后再试着进一步扩大范围，反正他必须得拉过来，不然后面的事都不好做。”华熙已经准备好甩锅开润了。
随着休眠舱激活，活性生命组织的注入，休眠舱上的冰霜慢慢化开，露出里面的人影，果然是天选之韭菜毛同学。“已采集灵魂以及血肉碎片，是否进行唤醒？”
“唤醒唤醒！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睁开你的眼睛。”华熙的乐子人属性被激活，已经迫不及待得想看乐子了。
随着休眠舱的打开，毛不凡睁开双眼，看了看双手，在看了看一脸奸笑的华熙。
边无忧控制着天花板上的机械臂，送来护腕随身助手说：“欢迎您，51号避难所居民毛不凡，希望您度过美好的一天。”
“请将避难所管理员权限移交给避难所居民毛不凡。”华熙直接打算躺平，什么管理员，我只是个内测玩家好吧。
“管理员权限移交失败，51号避难所管理员华熙，不享有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边无忧戳破了华熙的美梦。
“那我该如何获得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华熙还是贼心不死。
“暂时并无可获得移交管理员权限的权限的渠道。”贼心不死不得不死。
“请将避难所居民毛不凡的权限等级提升至能取得的最高等级。”正所谓朱高炽虽然皇帝当的时间短，但是常务副皇帝当的时间足够长。只要会甩锅，什么职务并不重要。
“已经避难所居民毛不凡权限提升为避难所管理员副职权限。”边无忧还是让华熙钻到了空子。
“以后唤醒的居民不再直接发送护腕，改为由管理员发送。”毛副管理员划拉着护腕上的屏幕，发现这是个必须要控制在手里的东西，发出了就职第一条指令。
“最新指令已接收，新唤醒避难所居民随身助手发送权限移交至管理员。”毛不凡这一手就是欧洲没了日耳曼——缺德，纯纯的过河拆桥。
“说说情况吧，这几天还有空，帮你参考一下，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毛不凡从休眠舱走出，跟着华熙来到大厅，华熙说着一些目前已知的基本信息。
“先来看看我们做的钓鱼网站吧，我照着策划阿光和一些游戏宣传片设计的。”华熙将天花板伸出的显示屏转向毛不凡。
“你这也太水了吧，真就按擦边广告换皮传奇来做？你这样能招到什么人？但凡能招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看了几眼所谓的宣传片，毛不凡根本无力吐槽华熙设计的网页。
“有钱有闲？不是听说玩换皮传奇的都是氪金大佬吗？贪玩蓝月的流水还几个亿呢？”只能说华熙根本只会玩游戏，设计游戏背景之类的一窍不通。
“这个方案全部作废，重新开始制作。首先做一个网站，就叫‘法会联盟公开信息网’里面的结构都按官网的来弄。
什么首页、机构设置、信息公开、办事服务、网上报名、网上查询、外部信息、职工论坛都给整上。不论谁第一次点进网址就是实名认证注册。
除了首页和网上报名能看详细信息，别的模块游客身份点开详细条目都给他跳‘您的权限不足该模块不予显示。’
首页置顶把那一长串全称写上去，底下小子拼音。首页链接第一条，置顶加红加粗写上《法会联盟职工守则》，点进去先第一条：‘法会联盟并不存在。’游客在首页也只能点开这一条链接，别的链接都跳权限不足。
再把一些法会联盟的基础信息，还有华熙从远望镇那下的地图和更新的一些近几年的信息都分类导进去。”毛不凡指导着边无忧编辑网站。
“可是就这么点东西，人家点进来看一眼也看不到啥啊，除了报名就是权限不许别的没了咋搞？组织机构一点开，就一个均衡法师一个辅助机械。
再加一个友好合作单位，一个中立合作单位，把远望镇和迪菲亚兄弟会加进去？”华熙觉得毛不凡这样确实有搞头。
“先不加，等以后慢慢加。再从一些部门官网上复制一些公告开填充空白，时间选久一点，多选几个部门，职工论坛也从一些地方贴吧上复制，中间夹杂一些‘怎么还不发绩效’‘去年你们部门年终奖怎么发’类似的隐身吐槽和凡尔赛。”专业人事就是不一样，比华熙强多了。
“那你打算把链接发在哪？从这么一搞总不能到处去游戏论坛发网址吧？而且游客能点网上报名，你打算咋搞？问卷测试？”网页做好了，到总得有人上钩才行。
“直接用单位招录的信息来包装，岗位信息就是特殊地区综合服务岗，只网上笔试，不面试，把信息夹杂在一些就业指导网站和公考培训机构发布的信息中间，点进去就是我们的链接。”毛不凡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们不应该是走逗逼欢乐异界游戏风的吗，你咋转到光辉向上严肃正剧上了？”好好的策划阿光咋就变成了就业挑战。
“你就算再想用游戏的皮掩盖事实，也总得有GM吧？人家策划阿光是能全天在线，还有个智能小七。
咱们呢？就靠我们两个？万一哪天晚上你去守大街我拉几动，总得有工作人员在吧？”毛不凡两手一摊，摆出事实。
“那你这不是害了人家！本来人家全心备考考上了，结果是你这么一个玩意，要编制没编制，还发不出工资，咋办？从后面加进来的玩家手里拆东墙补西墙？疯子你这特么叫喘啸！”华熙觉得得制止一下好兄弟的疯狂思绪。
“呵，懒狗，当我想不到？等考过了先拉进来见习，然后外面一个月公示期，保证他们来了就不想走。
然后等我进了学校再把这个和学校领导一说，信不信明年这个岗位就进文职军官统考？只要是海外的领土，都是海军的地盘。
咱都是吃艇部大食堂长大的小盆友，要相信组织上对自古以来的土地，是一定要收回的！”毛不凡一脸正气的微笑。
“所以你白嫖人家一个月工资？你是真的狗啊！那你打算考点啥？总得定个范围吧？”现在就业大环境压力这么大，曾经已经够卷的铁饭碗，现在变得更卷了。
比如华熙自己从大四到上岸，各种国考省考事业单位文职军官卷了几年。
相信这样一条消息被人看见，报名人数那必然是蹭蹭的涨。有了考试范围，又是一个绞肉机。正所谓我虽然不会做，但是我能把他做对。
“考试范围嘛……行测就刑法、民法典，再加个国家安全法，毕竟咱扮演的是个保密机关。申论么就全部上应用文。先招个三个岗位五个人，221布置。
而且为了真实，我们的网站网址最后还得用.gov结尾，而且直接搜在网址搜不到，只能点击由我们发送的链接才能登陆。”毛不凡意气风发，大有一副天下风云紧握手中的气派。
“用.gov？你不怕喝茶？大哥，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情节严重五年以上！”华熙觉得做一个钓鱼网站拉人还说得过去，但是披着官皮的钓鱼网站……想想还是怂了。
“你想啥呢？你，行政执法部门的公职人员；我，国家暴力机关的人民子弟。再来个人都必须成立派驻异世界支部了，怕啥？要真的搞成了，拿个嘉奖不过分吧？”毛不凡疯起来，华熙真就只是个小辣鸡。
“小了小了，格局小了，不得敲锣打鼓给你家送个一等功的牌匾，直接盖过毛叔叔的二等功一头。”好兄弟已经上头了，还能咋办呢，一起一条路走到黑呗。
“哎，我这个还是没我爸那个含金量高，毕竟他是我爸，我这个还是屈居第二吧。”毛不凡双手叉腰畅想未来。
就这样，一条将要坑害无辜群众的公考信息默默打入了各大公考机构的信息区，而且永远排在第一页第五第六条信息的位置。
某些机构还认真的看了一下招录公告和毛不凡设计的钓鱼网站，认真看了一下考试范围，以“某某保密单位第一次面向社会招录公职人员专项培训班”狂捞一笔。
……
福南，某个工地上，回到办公室的刘岚摘下自己的安全帽，想着自己也30了，青春全部落在了工地上，靠在椅子上和逗逼群友吹牛皮，却被群友一张“实在不行就考个公务员吧”的表情触动了心弦。
自己这份工作越来越难了，前段时间，23岁刚毕业土木狗被送进去包吃住的事让他想了很多，似乎自己真的是时候找一条退路了。
想了想，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最近都有些什么考试。
……
沙东，聂天镜在桌上默默吃饭，桌上母亲叫他多吃点，父亲却在不停的絮絮叨叨：“你说你读个大学出来做啥不好咋想着去厂里上班？你说一个月五六千块钱，那有啥好的，还不是在厂里给人打工，叫你去考个单位考个老师，是为你好！
你爹我也不是封建，你那几个朋友，就说那个出去做程序员的。虽然人是累了点，这几年也老得挺快的，过年来拜年都看见头皮了，但是人真的把钱拿到手里了啊。可你呢，累么累得死，天天这么晚回，说是说五六千，发到手还不是那么点。
娃呀，听爹一句劝，还是去考吧！”
……
魔沪，罗力已经在这座城市拼搏了多年，找了女朋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两人的感情很好。两人都是从老家考上了上海的大学，留在这座城市打拼，但是由于特殊原因，生活越来越难。
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回罗力的老家结婚，就不再回来了。两人在魔沪这么些年，也攒了一笔钱，回到家里的小城市，做点小生意也能过上充实的生活。但是罗力却想让家里能有个稳定的收入，不至于只靠存款生活。
女朋友很支持他，约定一同学习，罗力考编，她考教师资格证考个老师。在小城市里这样的组合家庭可以说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就这样，不少备考人看见了这么一条奇奇怪怪的招录信息，杀进了这场绞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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