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薛定谔的粮仓（祝大家新年快乐）
“乘风公子！”
秀荷见叶乘风回家，迎上来道：“户部王大人夫妇来家里道谢，正在后堂与小姐说话！”
“王然大人？”
叶乘风紧走几步，笑呵呵打了招呼道。
王然赶忙站起，对叶乘风作揖道：“叶兄！在下今日携贱内特来道谢！”
“客气了，王大人！都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叶乘风看着己经恢复的王夫人，心情舒畅：“只是可惜跑了那了觉和尚！”
“叶兄，以后再不要称呼我什么大人！”
王然取出一方砚台，递给叶乘风道：“我已准备辞官回江州，这方砚台是愚兄科举应试时所用，虽不珍贵，却有些意义，赠与叶兄。”
户部郎中那是实权职位，极易升迁。
叶乘风大吃一惊道：“王兄这是为何？”
“想来是性格使然，不宜为官！”
王然神色坦然，自嘲笑道：“愚兄这户部郎中干了许多日子，每年上百万两白银从我笔尖流过，稍稍把握一点机会，也不至于连累贱内独自出城进香！”
“可我始终难以迈出那一步，索性辞官罢了！说来惭愧，愚兄为官多年，竟是身无长物，这方砚台叶兄切莫推辞！”
叶乘风心中顿时升起尊重，面色愧疚道：“说来惭愧，当初刚听到嫂夫人出事的消息，我竟怀疑可能是王兄所为！”
“哈哈！”
王然爽朗笑道：“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是人之常情，叶兄在龙禁卫当值，有此疑虑实属正常！”
叶乘风想起靖安司几乎受军粮起火连累，心中忧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要说这当差也确实没意思，不如归隐山水，做个富家翁！”
“哦？叶兄近来风头正盛，大有可为，为何也有思退之意？”
“王兄应该听说了永定码头走水的事吧？靖安司受此连累，差点全员受罚。”
“破案了？”
“破了，认定是北莽谍子所为！”
王然冷哼一声，笑容玩味道：“这北莽谍子，不知道保护了多少定安城的权贵！”
“王兄此话何意？”
王然并不回答，抓起酒壶在杯中倒满，凝视叶乘风道：“这杯中有多少酒？”
“自然是满的！”
王然微微一笑，用袖袍遮住酒杯道：“现在呢？”
叶乘风不明所以，疑惑道：“当然还是满的。”
王然将酒水洒在地上，却没有露出酒杯，再次问道：“现在还是满的吗？”
“当然不是！”
叶乘风刚说完，随即脸色一变。
他知道酒杯不满是因为他看见了王然把酒水洒在地上！
王然将酒杯摔在地上，瞬间破碎，意味深长道：“我说刚刚摔碎的酒杯里是有酒的，你信不信！”
“王兄！”
叶乘风猛然站起身，眉头皱起道：“你是说这粮仓里本就没有粮！”
难怪会烧的这样快，这样彻底！
难怪会同时起火！
大乾竟有天大的硕鼠，敢吃军粮？
“我只说这酒杯里本就没有酒！”
王然哈哈一笑，端过叶乘风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不过，愚兄劝你一句，北莽谍子既然背了锅，皆大欢喜。你就不要节外生枝，对方势力之大不是你能对抗的。”
叶乘风点点头，连军粮都敢贪墨的人，当然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竟然没想到，还去试探玲珑姑娘！
叶乘风暗自惭愧，送走王然后径直来到采香楼。
……
玲珑慵懒的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叶公子生气的样子好吓人！
讨厌鬼，动作粗鲁的狠！
他当时三过家门而不入，是气糊涂了，还是他也是第一次？
玲珑正胡思乱想，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叶乘风做了两辈子单身狗，若不是一时冲动，恐怕还得继续单身下去，哪知道怎么哄女子。
“玲珑！”
他坐在床边，讪讪笑道：“我冤枉你了！”
玲珑似是没有听到，躺着一动不动。
叶乘风走来走去，不止如何是好，干脆掰过玲珑的肩膀，言辞恳切道：
“我在龙禁卫当值，听说你是北莽来的，当时就怀疑你是谍子。”
“后来你知道我的身份，对我亲近，我更怀疑你接近我是为了搞情报。”
玲珑泪眼婆娑，一言不发。
叶乘风接着说道：“这次军粮失火，陛下震怒，三日之内若是不能破案，很多人要掉脑袋。”
“所以我才来试探你，当日我告知你军粮存放在广益仓，没想到当晚就有一批谍子去广益仓烧粮。”
“当时我很恨你，但看到有谍子被活捉了，又怕连累到你，因此冲昏了头脑。”
玲珑眼睛泛起光亮，抬起头看着叶乘风冷声道：“都是奴家的错，不该亲近龙禁卫的叶大人！”
叶乘风见她终于开口，心花怒放，赶忙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是我错怪你了！”
“那如果我真是北莽的谍子呢？”
叶乘风面色一滞，随即苦笑道：“我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恐怕只能和你成为同党了！”
“谁要和你成为同党！”
玲珑颜色稍缓，嗔怒道。
叶乘风顺势将手放在玲珑翘臀上，忍不住轻轻揉捏，渐渐呼吸沉重，反身将她放在床上。
“不要！”
玲珑身子柔弱，又是处子之身，在那疾风骤雨中，宛如一页扁舟，只能随之摇曳。
见他来者不善，玲珑俏脸羞红神色紧张，抓紧裙摆委屈道：“痛！”
叶乘风知道自己先前动作粗鲁，心有歉疚，当下不在乱动，只把她拥在怀里，说着闲话。
月上中天，玲珑步履蹒跚将叶乘风送至屋外，依依不舍。
“明天再来看你！”
叶乘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情愉悦的离开采香楼。
龙禁卫有北莽的谍子，朝堂有窃国的硕鼠。
这是我一个小小黑衣捕头该操心的事？
一个月俸禄只有区区十五两银子，若不是靠抄柳大师的词，都进不了玲珑的房间。
想到玲珑，叶乘风又有些焦急。
玲珑刚刚开花，需要诗词拉抬身价，但采香楼的鸨母终究是要她赚钱的。
诗词再多，能当饭吃？
叶乘风想要让独占玲珑，必须得给采香楼一个满意的价格。
这是规则，他还无力破坏。
况且，大太监吕安当日说的明明白白，一年向内务府进献三十万两白银，一钱都不能短缺。
叶乘风一时有些无语，钱钱钱，没想到穿越了还是离不开搞钱！
秀荷见叶乘风回家，迎上来道：“户部王大人夫妇来家里道谢，正在后堂与小姐说话！”
“王然大人？”
叶乘风紧走几步，笑呵呵打了招呼道。
王然赶忙站起，对叶乘风作揖道：“叶兄！在下今日携贱内特来道谢！”
“客气了，王大人！都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叶乘风看着己经恢复的王夫人，心情舒畅：“只是可惜跑了那了觉和尚！”
“叶兄，以后再不要称呼我什么大人！”
王然取出一方砚台，递给叶乘风道：“我已准备辞官回江州，这方砚台是愚兄科举应试时所用，虽不珍贵，却有些意义，赠与叶兄。”
户部郎中那是实权职位，极易升迁。
叶乘风大吃一惊道：“王兄这是为何？”
“想来是性格使然，不宜为官！”
王然神色坦然，自嘲笑道：“愚兄这户部郎中干了许多日子，每年上百万两白银从我笔尖流过，稍稍把握一点机会，也不至于连累贱内独自出城进香！”
“可我始终难以迈出那一步，索性辞官罢了！说来惭愧，愚兄为官多年，竟是身无长物，这方砚台叶兄切莫推辞！”
叶乘风心中顿时升起尊重，面色愧疚道：“说来惭愧，当初刚听到嫂夫人出事的消息，我竟怀疑可能是王兄所为！”
“哈哈！”
王然爽朗笑道：“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是人之常情，叶兄在龙禁卫当值，有此疑虑实属正常！”
叶乘风想起靖安司几乎受军粮起火连累，心中忧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要说这当差也确实没意思，不如归隐山水，做个富家翁！”
“哦？叶兄近来风头正盛，大有可为，为何也有思退之意？”
“王兄应该听说了永定码头走水的事吧？靖安司受此连累，差点全员受罚。”
“破案了？”
“破了，认定是北莽谍子所为！”
王然冷哼一声，笑容玩味道：“这北莽谍子，不知道保护了多少定安城的权贵！”
“王兄此话何意？”
王然并不回答，抓起酒壶在杯中倒满，凝视叶乘风道：“这杯中有多少酒？”
“自然是满的！”
王然微微一笑，用袖袍遮住酒杯道：“现在呢？”
叶乘风不明所以，疑惑道：“当然还是满的。”
王然将酒水洒在地上，却没有露出酒杯，再次问道：“现在还是满的吗？”
“当然不是！”
叶乘风刚说完，随即脸色一变。
他知道酒杯不满是因为他看见了王然把酒水洒在地上！
王然将酒杯摔在地上，瞬间破碎，意味深长道：“我说刚刚摔碎的酒杯里是有酒的，你信不信！”
“王兄！”
叶乘风猛然站起身，眉头皱起道：“你是说这粮仓里本就没有粮！”
难怪会烧的这样快，这样彻底！
难怪会同时起火！
大乾竟有天大的硕鼠，敢吃军粮？
“我只说这酒杯里本就没有酒！”
王然哈哈一笑，端过叶乘风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不过，愚兄劝你一句，北莽谍子既然背了锅，皆大欢喜。你就不要节外生枝，对方势力之大不是你能对抗的。”
叶乘风点点头，连军粮都敢贪墨的人，当然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竟然没想到，还去试探玲珑姑娘！
叶乘风暗自惭愧，送走王然后径直来到采香楼。
……
玲珑慵懒的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叶公子生气的样子好吓人！
讨厌鬼，动作粗鲁的狠！
他当时三过家门而不入，是气糊涂了，还是他也是第一次？
玲珑正胡思乱想，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叶乘风做了两辈子单身狗，若不是一时冲动，恐怕还得继续单身下去，哪知道怎么哄女子。
“玲珑！”
他坐在床边，讪讪笑道：“我冤枉你了！”
玲珑似是没有听到，躺着一动不动。
叶乘风走来走去，不止如何是好，干脆掰过玲珑的肩膀，言辞恳切道：
“我在龙禁卫当值，听说你是北莽来的，当时就怀疑你是谍子。”
“后来你知道我的身份，对我亲近，我更怀疑你接近我是为了搞情报。”
玲珑泪眼婆娑，一言不发。
叶乘风接着说道：“这次军粮失火，陛下震怒，三日之内若是不能破案，很多人要掉脑袋。”
“所以我才来试探你，当日我告知你军粮存放在广益仓，没想到当晚就有一批谍子去广益仓烧粮。”
“当时我很恨你，但看到有谍子被活捉了，又怕连累到你，因此冲昏了头脑。”
玲珑眼睛泛起光亮，抬起头看着叶乘风冷声道：“都是奴家的错，不该亲近龙禁卫的叶大人！”
叶乘风见她终于开口，心花怒放，赶忙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是我错怪你了！”
“那如果我真是北莽的谍子呢？”
叶乘风面色一滞，随即苦笑道：“我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恐怕只能和你成为同党了！”
“谁要和你成为同党！”
玲珑颜色稍缓，嗔怒道。
叶乘风顺势将手放在玲珑翘臀上，忍不住轻轻揉捏，渐渐呼吸沉重，反身将她放在床上。
“不要！”
玲珑身子柔弱，又是处子之身，在那疾风骤雨中，宛如一页扁舟，只能随之摇曳。
见他来者不善，玲珑俏脸羞红神色紧张，抓紧裙摆委屈道：“痛！”
叶乘风知道自己先前动作粗鲁，心有歉疚，当下不在乱动，只把她拥在怀里，说着闲话。
月上中天，玲珑步履蹒跚将叶乘风送至屋外，依依不舍。
“明天再来看你！”
叶乘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情愉悦的离开采香楼。
龙禁卫有北莽的谍子，朝堂有窃国的硕鼠。
这是我一个小小黑衣捕头该操心的事？
一个月俸禄只有区区十五两银子，若不是靠抄柳大师的词，都进不了玲珑的房间。
想到玲珑，叶乘风又有些焦急。
玲珑刚刚开花，需要诗词拉抬身价，但采香楼的鸨母终究是要她赚钱的。
诗词再多，能当饭吃？
叶乘风想要让独占玲珑，必须得给采香楼一个满意的价格。
这是规则，他还无力破坏。
况且，大太监吕安当日说的明明白白，一年向内务府进献三十万两白银，一钱都不能短缺。
叶乘风一时有些无语，钱钱钱，没想到穿越了还是离不开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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