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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武陵之战

    此时将士们皆下马席地而坐,互相攀谈或者休息,人群一片熙熙攘攘之声。一只麻雀飞在了棕色的马头上,只见那马拼命甩头仰蹄,紧接着拼命向前奔跑,拼命的甩头到处乱撞,刚成熟的麦苗被踩踏了一大片。

    子焱急忙上前查看,有节奏的拍手使其慢慢安静下来,然后轻柔的抚摸,握住其缰绳将其牵引至休息处。

    子焱本以为一场小风波就此停息了,只见姚霖手拿刀斧当即把马的头砍了下来,动作之快子焱来不及反应,一股血腥味几乎当即弥漫开来,在热烈的太阳下使子焱觉得有些反胃。

    姚霖以手托着鲜血淋漓的马头,有士兵里面以呈盘接起。“传示三军,践踏麦田,凌虐其民,违者其一立斩之!”此时乌泱泱的人群格外寂静,姚霖的声音仿佛带着力量,使得空气都有一丝震荡萧杀之气。

    子焱心里有一些不适,她觉得本就是一个动物并不懂什么,但她面对这样的姚霖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他们就这样一直走走停停。

    五日之后他们到达武陵,在城外五十里的一处沙丘上驻兵,一路奔波劳碌,姚霖命令所有战士先整兵休息三日。

    此时姚霖、夜子焱、王毅泽在营帐中讨论制敌策略。

    “武陵城墙高二八尺城内兵士两万有余,加之其居民有十几万人,如其负隅顽抗,其后果不堪设想。不知弟有何制胜之策?”姚霖指着地图认真的说道。

    “我初想用镜子在午时攻之,不知具体如何实施。”子焱提议说道。

    “你这个都是什么提议呀,这么多镜子从制造到运输至少需要十天,我们长途跋涉,有粮草供给,水土不服等问题,必须速战速决!”王毅泽以手擦了擦鼻子说道。

    “二哥此说不无道理,当另寻他法!”姚霖接着说。

    “咦?此处是山吗?距离我们现在有多远?”子焱问。

    “此处是仅是一小土丘,距离此处不足百跬,不如我们前去观之。”姚霖说道遂即看向夜子焱。

    “嗯!”子焱点头道。

    当看到地形后子焱心中大概有了计策,她为了保密起见,她趴在姚霖的耳朵旁边道如此如此,姚霖听后也微笑点头。

    此时临近黄昏,夕阳照着她的轮廓有一层金色的微光,她的头微微扬起,半束的长发在微风中浮动,颈部与侧脸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你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唧唧歪歪,有什么事情不和俺讲,排挤俺!”王毅泽大声说道。

    “明日攻城,二哥只需听我指挥即可!”夜子焱说道。

    “明日?不是说三日之后吗?”王毅泽问道。

    “二哥你看,这石头潮湿,天空霞光泛红,蜻蜓也飞的很低,这说明空气非常潮湿,这是将要下雨的征兆。若敌军不曾预料,而我军又提前准备好雨具,这不是预知先机耳!”子焱遥指天空说道。

    “哦,三弟,你说的空气是什么呀?”

    “啊?空气啊?嗯—你没听说过气生万物吗?此存在于长空之中故名空气!”没想到空气这个词古代没有,叶子焱只能一本正经的胡说道。

    “吾等任凭三弟调遣!”王毅泽抱拳说道。

    叶子焱双手扶在毅泽的肩膀上,与其对视,对此患难与共的兄弟之前深受感动。

    次日一早五更天便起来造反,之后姚霖便让将士们在丘陵里埋下绳子,并准备好投石于丘顶。

    天一亮子焱便带领八千将士前去攻城,此时天空阴沉沉的,似乎与地面很近,偶尔一阵风吹过夹杂着潮湿与热气。只见她身穿黑色的战甲,披红色凤凰战袍,以牡丹花镂空的金冠束发,眉目之中有一股英雄之气,这世上的女子或许有胜于她的容颜,但绝少有如她般坚韧而勇敢的心。

    只见她立于城楼下大喊:“纪贼,尔等拥兵自重,我等封朝廷之命前来讨伐乱贼,还不出城来降!”洪亮而冷寂的声音回荡着空旷的城楼前,此时刚好有一声风吹过扬起一片尘土,她的战袍与束发在风中飘起,苍白的脸更凸显其风姿卓越,数千骑兵立于其后,摆方型阵。

    “吱呀—”一阵缓慢而陈长的声音,紧接着是成千上万的骑兵步兵整齐摆列出阵,训练有素的步伐发出整齐的兵器与铠甲碰撞的声音。

    “竖子小儿,不足为惧!”为首的大将是田兆,只见他轻蔑的呵一声,说话间他手持长戟用足力气向叶子焱掷去,在生死刹那之间,她听到长戟从耳边擦过的呼呼声,只见她侧身向右躲过并用左手抓住长戟。

    “谢田大将军赐兵器耶!”她用手举长戟道,并指向前方。“呜—”此时响起一声漫长的号角声,紧接着是“咚咚”有规律的战鼓声,双方兵士各冲向前去厮杀成一片。田兆冲向前用刀向子焱砍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子焱举戟横在其前面,兵器碰撞之间激起一片火花,她反转之间刺向田兆喉咙,田兆飞身跃马,转眼到子焱的背后,子焱也转身和他撕打,而子焱最擅长的确是剑和进搏,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势必会败阵下来,给对方找到缺点,这样角逐几个回合后,子焱驾马边打边退,此时子焱举白旗命令将士撤离,她与将士一起杀出一条血路一路夺路而逃。

    此时田兆误以为他们败阵遍乘胜追击,叶子焱一路逃亡至丘陵,此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没多时遍下起了瓢泼大雨,子焱他们穿上了一早准备好的蓑衣,敌军只得暴露在雨中,暗藏在丘陵中的姚霖的军队拉起埋在地下的绳子,并投下巨石和剑雨,拥窄的小道人仰马翻哀嚎声一片,死者伤者不计其数,田兆知是中计立马吩咐将士撤退,谁知前路杀出一支队伍,为首大将人高马大胡子拉碴正是二哥王毅泽,田兆欲向后撤离,叶子焱的军队又复杀过来,田兆一时间慌不择路被姚霖用剑斩与马下,其将士见田兆被杀也纷纷弃甲而降,这场战争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