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爸爸跟小倩姐姐睡
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的顾凡，没好意思回答她。
聂小倩正勤快的清理着顾凡客厅里落满灰尘的桌子。
顾凡应付掉顾瑶，赶紧过去一起打扫。
快天黑的时候，才把小出租屋收拾干净。
把晾晒干的被罩床单换上，顾凡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枕头：
“瑶瑶你今晚跟小倩姐姐一起睡，爸爸在客厅里睡，晚上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叮嘱完，顾凡就要去客厅。
聂小倩赶紧拦住他：
“怎么能让先生睡客厅，小姐跟先生一起睡卧室，我去睡客厅。”
顾瑶虽然鬼精灵，但到底是个四岁孩子，见俩人拉扯，以为在玩什么游戏，也跟着争抢起来：
“瑶瑶也要睡客厅，爸爸跟小倩姐姐睡，瑶瑶一个人睡客厅！！！”
女孩子手都没拉过的顾凡，当场尴尬。
聂小倩也被闹的脸红：
“小姐别胡说！”
顾凡干咳两声，眼神闪烁的抱起被子往外走，语气发急：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是女生，就睡一起吧，晚安。”
聂小倩也尴尬，没再说什么，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顾凡没课，要去跑外卖。
顾瑶留给聂小倩照顾。
临出门的时候，顾瑶拉住顾凡，小脸儿上是鬼灵精般的笑：
“爸爸弯腰，瑶瑶有东西送给你！”
顾凡好奇，依言弯腰：
“瑶瑶要送什么给爸——”
话没说完，脖子被小丫头肉呼呼的胳膊揽住，小丫头的嘴巴吧唧一下，印在了他脸上：
“这是给爸爸的平安吻，希望爸爸一天都开开心心的，瑶瑶会乖乖在家等你哦~”
看着小丫头笑盈盈的可爱模样，顾凡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女儿了。
这哪里是小棉袄，分明就是小天使。
他也学她的样子，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乐的小丫头高兴坏了。
拿起钥匙，顾凡出去跑单了。
一个上午，顾凡就跑了八单。
正午时，顾凡接到房东电话，急吼吼的告诉他出租屋厨房炸了！
吓得顾凡把没跑完的外卖转给同事，赶紧骑着电毛驴回家。
到家，他差点没认出自己的小出租屋。
出租屋的厨房靠走廊，一面墙都炸没了，站在外面过道，一眼就能看见客厅。
聂小倩跟顾瑶满脸黢黑的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跟刚从非洲逃过来的难民一样。
尤其聂小倩，完全不见之前的古典女神模样。
好在两人都没受伤。
顾凡松了口气后，问道：
“怎么回事？”
顾瑶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看见他，扑进他怀里，、哭的说不出话。
聂小倩心虚，小声嘀咕：
“小姐说饿了，我就给她做饭，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炸了！”
顾凡无语。
她是做原子弹吗？
正好，房东过来。
顾凡只能先解决赔偿一事。
最后，赔偿三万块。
出租屋也没法住了。
当晚，三人露宿街头。
顾凡平常打工的钱，一部分寄回孤儿院，一部分是日常。
本来他还有点积蓄，聂小倩这一炸，生生给他炸没了。
他兜里现在就剩下一千多块钱。
聂小倩愧疚不安：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害的你跟小姐流落街头！”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今晚先找家便宜的旅馆，明天去找房子吧。”
顾凡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想办法解决，抱怨怨怪谁，只会徒增烦恼。
而顾瑶已经窝在顾凡怀里睡着了。
这丫头今天受了不小的惊吓，又跟他一起忙活到深更半夜，早就困了。
“先生，其实夫人在这里是有一套祖屋的，不过很多年都没人住了，有点破旧，但勉强还是能住人的。”
心肝内疚的聂小倩，说道。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顾凡追问地址。
能有地方住就行了，他现在哪儿有什么讲究的。
半个小时后，小毛驴载着三人抵达祖屋。
说是祖屋，但它在市中心的石安广场位置。
顾凡从前兼职发传单的时候，看到过。
四周都是新型建筑，奶茶店，大型商场，电影院——
而那一间占地差不多两百来平的小破房子，是传统中式风格，木门木窗，还破破旧旧，在一群钢筋水泥的现代建筑之间，显得更是格格不入。
聂小倩去开门的时候，钥匙插进去，扭动，然后轻轻一推，哗啦一声，门板散架了。
溅起一地尘埃，顾瑶也被吵醒了。
顾凡：“……”
“爸爸？”
揉着惺忪的睡眼，顾瑶迷迷糊糊的醒来。
望着倒下的门板，顾凡心累。
算了。
有地方睡就行。
进屋，踩着一地尘埃，就着夜色，顾凡勉强找到一个房间，把顾瑶放床上，哄她睡着后，从行李里翻出夏凉被给她盖上。
他去找聂小倩的时候，聂小倩在一楼客厅的椅子上趴着睡着了。
找了间稍微厚实的衣服给她披上，折腾了一晚上的顾凡，靠在门口睡了。
大门坏了，家里俩女生，作为唯一的男人，他得守着。
天大亮的时候，顾凡被巡逻保安叫醒了。
“小伙子，就算这里没人住，你也不能把人门板拆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
巡逻保安面色严肃。
顾凡醒来，起身，见天亮了，活动了几下睡的僵硬的脖子：
“抱歉啊，不过，这里是我家夫人的房子。”
“这房子是你家的？”
保安惊奇。
石安广场开建的时候，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拆了，唯独这个老房子拆不掉。
后来没办法，开发商老总亲自去找老房子主人，答应补偿拆迁款五百万。
结果，老房子主人反手甩出来一个亿，不许人动自己的房子。
再后来，老房子就被保留下来了。
不过，自从石安广场开建那日起，老房子就没人住了，连日常维护的人也没有。
见保安怀疑，顾凡只能叫醒聂小倩。
当着保安的面，聂小倩用钥匙插进坏掉门板上的锁孔里：
“信了吗？”
送走保安，天已经全亮了。
顾凡这才看清老房子全貌。
二层复式楼，一楼三个房间，外带一个公共卫生间和厨房。
二楼三个房间，一个书房。
几个房间采光都很好，即便被围在高楼大厦间，也不影响光照。
但常年无人居住，四处结满蛛网。
地板也被老鼠啃出不少洞。
要想修缮，肯定得一大笔钱。
顾凡又四处检查了下，决定先自己动手把门修好，先将就住。
反正，他没钱修。
门锁是很古老的中式挂锁，顾凡嫌不安全，花几十块换成了保险锁。
门板又重新用金属连接片固定在门框上，刚修好，就见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
聂小倩正勤快的清理着顾凡客厅里落满灰尘的桌子。
顾凡应付掉顾瑶，赶紧过去一起打扫。
快天黑的时候，才把小出租屋收拾干净。
把晾晒干的被罩床单换上，顾凡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枕头：
“瑶瑶你今晚跟小倩姐姐一起睡，爸爸在客厅里睡，晚上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叮嘱完，顾凡就要去客厅。
聂小倩赶紧拦住他：
“怎么能让先生睡客厅，小姐跟先生一起睡卧室，我去睡客厅。”
顾瑶虽然鬼精灵，但到底是个四岁孩子，见俩人拉扯，以为在玩什么游戏，也跟着争抢起来：
“瑶瑶也要睡客厅，爸爸跟小倩姐姐睡，瑶瑶一个人睡客厅！！！”
女孩子手都没拉过的顾凡，当场尴尬。
聂小倩也被闹的脸红：
“小姐别胡说！”
顾凡干咳两声，眼神闪烁的抱起被子往外走，语气发急：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是女生，就睡一起吧，晚安。”
聂小倩也尴尬，没再说什么，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顾凡没课，要去跑外卖。
顾瑶留给聂小倩照顾。
临出门的时候，顾瑶拉住顾凡，小脸儿上是鬼灵精般的笑：
“爸爸弯腰，瑶瑶有东西送给你！”
顾凡好奇，依言弯腰：
“瑶瑶要送什么给爸——”
话没说完，脖子被小丫头肉呼呼的胳膊揽住，小丫头的嘴巴吧唧一下，印在了他脸上：
“这是给爸爸的平安吻，希望爸爸一天都开开心心的，瑶瑶会乖乖在家等你哦~”
看着小丫头笑盈盈的可爱模样，顾凡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女儿了。
这哪里是小棉袄，分明就是小天使。
他也学她的样子，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乐的小丫头高兴坏了。
拿起钥匙，顾凡出去跑单了。
一个上午，顾凡就跑了八单。
正午时，顾凡接到房东电话，急吼吼的告诉他出租屋厨房炸了！
吓得顾凡把没跑完的外卖转给同事，赶紧骑着电毛驴回家。
到家，他差点没认出自己的小出租屋。
出租屋的厨房靠走廊，一面墙都炸没了，站在外面过道，一眼就能看见客厅。
聂小倩跟顾瑶满脸黢黑的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跟刚从非洲逃过来的难民一样。
尤其聂小倩，完全不见之前的古典女神模样。
好在两人都没受伤。
顾凡松了口气后，问道：
“怎么回事？”
顾瑶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看见他，扑进他怀里，、哭的说不出话。
聂小倩心虚，小声嘀咕：
“小姐说饿了，我就给她做饭，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炸了！”
顾凡无语。
她是做原子弹吗？
正好，房东过来。
顾凡只能先解决赔偿一事。
最后，赔偿三万块。
出租屋也没法住了。
当晚，三人露宿街头。
顾凡平常打工的钱，一部分寄回孤儿院，一部分是日常。
本来他还有点积蓄，聂小倩这一炸，生生给他炸没了。
他兜里现在就剩下一千多块钱。
聂小倩愧疚不安：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害的你跟小姐流落街头！”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今晚先找家便宜的旅馆，明天去找房子吧。”
顾凡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想办法解决，抱怨怨怪谁，只会徒增烦恼。
而顾瑶已经窝在顾凡怀里睡着了。
这丫头今天受了不小的惊吓，又跟他一起忙活到深更半夜，早就困了。
“先生，其实夫人在这里是有一套祖屋的，不过很多年都没人住了，有点破旧，但勉强还是能住人的。”
心肝内疚的聂小倩，说道。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顾凡追问地址。
能有地方住就行了，他现在哪儿有什么讲究的。
半个小时后，小毛驴载着三人抵达祖屋。
说是祖屋，但它在市中心的石安广场位置。
顾凡从前兼职发传单的时候，看到过。
四周都是新型建筑，奶茶店，大型商场，电影院——
而那一间占地差不多两百来平的小破房子，是传统中式风格，木门木窗，还破破旧旧，在一群钢筋水泥的现代建筑之间，显得更是格格不入。
聂小倩去开门的时候，钥匙插进去，扭动，然后轻轻一推，哗啦一声，门板散架了。
溅起一地尘埃，顾瑶也被吵醒了。
顾凡：“……”
“爸爸？”
揉着惺忪的睡眼，顾瑶迷迷糊糊的醒来。
望着倒下的门板，顾凡心累。
算了。
有地方睡就行。
进屋，踩着一地尘埃，就着夜色，顾凡勉强找到一个房间，把顾瑶放床上，哄她睡着后，从行李里翻出夏凉被给她盖上。
他去找聂小倩的时候，聂小倩在一楼客厅的椅子上趴着睡着了。
找了间稍微厚实的衣服给她披上，折腾了一晚上的顾凡，靠在门口睡了。
大门坏了，家里俩女生，作为唯一的男人，他得守着。
天大亮的时候，顾凡被巡逻保安叫醒了。
“小伙子，就算这里没人住，你也不能把人门板拆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
巡逻保安面色严肃。
顾凡醒来，起身，见天亮了，活动了几下睡的僵硬的脖子：
“抱歉啊，不过，这里是我家夫人的房子。”
“这房子是你家的？”
保安惊奇。
石安广场开建的时候，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拆了，唯独这个老房子拆不掉。
后来没办法，开发商老总亲自去找老房子主人，答应补偿拆迁款五百万。
结果，老房子主人反手甩出来一个亿，不许人动自己的房子。
再后来，老房子就被保留下来了。
不过，自从石安广场开建那日起，老房子就没人住了，连日常维护的人也没有。
见保安怀疑，顾凡只能叫醒聂小倩。
当着保安的面，聂小倩用钥匙插进坏掉门板上的锁孔里：
“信了吗？”
送走保安，天已经全亮了。
顾凡这才看清老房子全貌。
二层复式楼，一楼三个房间，外带一个公共卫生间和厨房。
二楼三个房间，一个书房。
几个房间采光都很好，即便被围在高楼大厦间，也不影响光照。
但常年无人居住，四处结满蛛网。
地板也被老鼠啃出不少洞。
要想修缮，肯定得一大笔钱。
顾凡又四处检查了下，决定先自己动手把门修好，先将就住。
反正，他没钱修。
门锁是很古老的中式挂锁，顾凡嫌不安全，花几十块换成了保险锁。
门板又重新用金属连接片固定在门框上，刚修好，就见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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