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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反咬一口!咬的真切!

    随着木诩的弃权,英雄擂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自然是木流星,直夸木诩会来事,笑得合不拢腿。

    愁的自然是观众,很多人下注买木诩赢,赔了个血本无归,尤其是‘某一角’的观众,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一蒙面女子恨得将指甲缝都抠出血来。

    一位世家女子讥讽一声:“覃小姐,这就是你邀请我们来看的好戏?”

    “哼!”

    覃若依恼羞成怒,甩袖离去。

    其他人也在气头之上,见此也纷纷离去。

    郭文典和孙时启也不甘示弱,速速叫来担架,怒气冲冲上架而去。

    ……

    可惜覃若依还是算漏了一步,那便是事情败露该如何处理。

    这不,王府大比才刚刚结束,木天那火爆脾气一上来,拉上木诩和木振文、木振武、木振国三子,火冒三丈地便往覃府而去。

    覃府家主覃印南反倒是晚了一步,才刚刚回到府门前就被兴师问罪的一干人等截了个正着。

    但覃府也不是好惹的,见有人生事,立即走出十几名护卫将覃印南挡在了身后。

    木诩定眼一看,这些护卫极为眼熟,可不就是昨日那些个蒙面大汉吗?

    木天这暴脾气率先发难:“覃印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偷袭我木家的嫡孙!你当我木家没人了不成?”

    覃印南有些发愣,拱了拱手问道:“木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木振武也是一个直性子,大骂道:“你个老乌龟,少在这里装蒜,你女儿覃若依昨日差人行凶,偷袭我侄子木诩,你会不知?”

    覃府那些护卫听到自家家主被羞辱,气息暴动,立即走上前来欲要动手。

    木诩这才看了个真切,这些武者竟全在初冠境以上,其中一位肌肉大汉更是初冠境中品,敢情昨日这些人就是陪自己玩玩。

    木振武迎面走出,展露气息,登时将覃府的一干护卫吓得止住了脚步。

    一位护卫惊讶地说道:“初冠境大圆满?”

    覃府立即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人退下,笑脸相迎:“木大人,此事之中定有误会,小女文雅柔弱,岂会做这种下作勾当?再者说来,你们可有证据?”

    木天被问的愣了一愣,看向自己三儿子。

    木振国会意走出,说道:“证据?让你女儿出来对质便是!”

    木诩也拖着‘重伤之躯’走出,指了指那几个大汉说道:“我记得,就是他们几个打得我!”

    “笑话!我这些个护卫未曾离开过我的身边,他是怎么打得你?”覃印南抵死不认。

    木天生气地说道:“哼!叫你女儿出来一问便知!”

    覃印南看了看四周,居然聚集了不少好事的百姓,他提议道:“木大人,不如我们进去细说如何?”

    木天根本不理,大声说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老夫行的端,走的直,就在这里说清楚!”

    覃印南实在是一头雾水,唤人去请覃若依,趁此空闲,他叫来那个护卫头子,低声询问了一番,这才将整个来龙去脉搞清楚,低声斥道:“胡闹!”

    而‘肇事之人’覃若依此时早已听闻消息,躲在大门背后偷听,顿时气得鼻歪眼斜。

    不一会儿,覃若依梨花带雨地跑了出来,一头便扎进了自己父亲的怀中,哭诉道:“爹爹,女儿冤枉啊!女儿昨日看完王府大比便径直回府了,他们泼脏水,要玷污女儿的名声啊!爹爹……”

    还不待覃印南出声,木振国立即说道:“覃小姐,如此说来,你昨日根本未曾见到犬子?”

    覃若依一口咬定:“未曾!”

    木振国转而问道:“诩儿,你说说,昨日覃小姐是个什么模样?”

    木诩直言道:“昨日未时,孩儿被围攻之际,还了几次手,故而覃小姐应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走路一瘸一拐!”

    “你血口喷人!”

    覃若依差点发作,哭声愈发大了。

    一位路人仗义出声:“昨日申时,我确实见到覃小姐这般回的府!”

    另一位热心群众也说道:“昨日申时我恰巧在此采买,覃小姐确实是这般模样!”

    “我也见到了,还以为覃小姐糟了什么灾呢?”

    ……

    突然多出几个人证,覃印南的面色瞬间难看无比。

    啪啪!

    木振国乘胜追击,拍了拍手。

    旁边立即走出了四五个鼻青脸肿的侍从。

    “覃家主,你既说那几个护卫未曾离开过你半步,那么他们也未曾见过犬子的侍从吧?”

    覃印南硬着头皮说道:“自然……没见过!”

    木振国立即朝一位下人招了招手,“木福,你指认一下,昨日打你之人是谁,有什么特别之处?”

    木福立即站出,指了指最前方那位初冠境中品的护卫头子,说道:“就是他打得我,小人看得真真切切,他的右臂上有个虎头刺身!”

    刷……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看向这位大汉。

    木振国笑眯眯地问道:“既如此,覃家主,你可敢让你这护卫将手袖拉开?让我等看上一看,若没有虎头刺青,我等立即道歉!”

    覃印南愣住了,没有答话,正应了那句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周围的吃瓜群众眼神微妙,看来大局已定!

    “爹爹!事已至此,女儿也豁出脸面,说与你便是,昨日这木诩觊觎女儿美貌,将女儿拖入乌衣巷中,欲要糟蹋,幸得卢护卫他们赶到,将这厮打了一顿,女儿方才保住了清白,求爹爹替女儿做主啊!”

    覃若依立即下跪,声泪俱下地控诉。

    木诩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你血口喷人!奸淫之事岂是君子所为?”

    吃瓜群众顿时一惊,好一个反转,看得愈发有滋有味。

    覃印南顿时来了气势,骂道:“无耻之尤!你们木家可有话说?”

    随即他又说道:“卢护卫护主有功,等此事毕了,重重有赏!”

    那护卫头子立即抱拳感谢:“家主客气了,本就是分内之事!”

    木振国出声问道:“覃小姐,你说犬子欲要轻薄于你,可有证据?”

    那卢护卫立即指了指其他几位护卫,说道:“我等都是证据!”

    一时间两方各有说辞,僵持不下。

    “哈哈哈……有趣有趣!”

    良久之后,一阵大笑声引得众人投去目光。

    发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木流星。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捧瓜子,吃的津津有味,比吃瓜群众还像吃瓜群众,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混进来的,更不知何时混进来的。

    木振国一看来了友军,立即问道:“贤侄为何发笑?”

    木流星说道:“实在是这覃小姐讲了个笑话,令小侄我忍俊不禁!”

    他怎么来了?

    覃若依眼眸间划过一丝憎恶之色。

    木流星走上前来,问道:“覃美人,我且问你,你说我侄儿欲要糟蹋你,故而才被你的护卫打了一顿?”

    覃若依擦了擦眼泪,笃定说道:“正是!”

    木流星问道:“失了清白没有?”

    覃若依回道:“自然没有!幸得卢护卫保护!”

    “哈哈哈哈……”

    木流星大笑出声,引得覃府众人一个个都捏紧了拳头,这小胖墩实在是太招恨了。

    他正了正神色,问道:“覃美人既未失清白,昨日为何不报官?”

    这个问题一出,木家这边立即声援。

    木振国说道:“对啊,你昨日为什么不报官?非要等今日才说出来,说句不好听的,是没编好吧?”

    木振文啐了一口,“覃家之女不知廉耻,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

    覃若依良久之后才说道:“小女子昨日虽未失清白,但事关小女子的名声,且木府势大,这才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谁曾想你们欺人太甚,跑到府前贼喊捉贼!”

    木流星再次问道:“既如此,那我再问你,你跑回覃府之时,你的护卫是跟你在一起,还是留在乌衣巷痛打我那无良侄儿?”

    覃若依立即答道:“卢护卫他们自然还在教训木诩这登徒子!”

    “噗,哈哈哈哈……”

    木流星笑出猪叫。

    覃印南面色发冷,质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在笑什么?”

    木流星正了正神色,“抱歉抱歉,没忍住,以覃小姐的意思,这卢护卫一干人等,为了揍我那无良的侄儿,反而不顾主子安危,让身子单薄的主子独自回府?”

    卢护卫质问道:“那又如何?”

    木流星神色突然一冷,喝道:“黑卫何在?”

    嗖嗖嗖……

    一干黑卫立即现身跪下,恭敬说道:“请世子殿下吩咐!”

    木流星发问:“大敌当前,若是你们不管我的死活,该是何等下场?”

    黑卫们齐声说道:“千刀万剐!”

    木流星接茬说道:“那就别愣着了,帮覃家主清理清理门户!”

    哗……

    周围的吃瓜群众立即退远了一些,八卦的眼睛愈发充满了亮光。

    卢护卫一干人等,吓了一跳,立即跪地说道:“家主,我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覃若依也知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都住手!我记错了,卢护卫他们是护送我回来的!”

    “噗,哈哈哈……”

    木流星捧腹大笑,压了压手,示意黑卫停住动作。

    他调侃一声:“覃美人,幸好你记错了,否则这些护卫可就命丧黄泉了!”

    周围有几个热心观众却出声了。

    “不对啊,我昨日看得真切,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是啊,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昨日申时,我也记得很清楚,覃小姐周围并没有旁人!”

    ……

    木天越发生气,质问道:“覃印南,你还有何话可说?”

    覃印南面色蜡黄,无言以对。

    覃若依更是气昏了头,张牙舞爪地朝木流星抓来。

    嘭!

    一名黑卫无情的铁腿,将她送了回去。

    木流星冷声判案:“覃家之女覃若依纵人行凶,本应由衙门发落,但涉及名门望族的名声,押至内狱暂时关押!”

    “至于这些个护卫嘛,敢当街偷袭本世子的侄儿,与偷袭本世子无异,黑卫!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覃家主,你可有异议?”

    覃印南面若死灰,不出一声。

    吃瓜群众们更为高兴,事情再次反转了。

    木流星淡定地挥了挥手。

    黑卫立即行动。

    那些个护卫,没人教导,真气本就虚浮无比,如何能挡得住训练有素的黑卫?三两招之下便归了西,即使那初冠境中品的卢护卫,也仅撑过了十几招便倒在了血泊中。

    “爹爹,爹爹,女儿是被冤枉的啊,爹爹……你救救女儿啊,女儿都是为你着想啊,爹爹……”

    一名黑卫拖起覃若依便往内狱而去,她不断呼喊求救。

    黑卫似是听得头疼,往其脖颈处砍了一掌,她立时昏了过去。

    内狱乃是专门关押权贵犯错家眷的监狱,总之能进内狱的人,原本都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不过进去之后可是要吃苦头的,不仅要做苦役,挨打也是免不了的。

    “覃家主,节哀!以后那些心怀不轨的护卫可不能再招进去了!”

    木流星临走之前还讥讽了一句。

    木天等一行人见公道有了着落,上前邀请了木流星,一同往木家而去。

    吃瓜群众们也纷纷散去,为往后几日又有了谈资而感到高兴。

    值得一提的是,方才指认覃若依只身回府的那几位热心观众,暗中换了身打扮,也朝木府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