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调皮的2B
因为想着某件严重的事，方歌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到教室也没有察觉。
他有些恍惚的走进教室，身体本能的朝着记忆中的座位走去。
就在他刚抵达课桌边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哪位？”
方歌一脸茫然的抬起了头，看到了一张长满粉刺，依稀有着几分倔强的面孔，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半点影响。
“我希望你能和沈妙涵同学道个歉。”
男生微微涨红了脸，腰间的拳头紧紧拽着，有几分紧张，也有几分畏惧。
原来是小丫头的追求者！
方歌冷冷一笑，直接将对方推开：“别挡道，趁我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讲话！”
“你！”
赵建飞顿时感觉到了羞辱，几年的同学对方装作不认识自己就罢了，居然还威胁他。
自己好歹是一个学习委员，不要面子的？
“把你的鸡爪放下，除非你很想跟我去外面练练？”
方歌目光平淡的看向对方，随即用大拇指往窗外指了指。
他确实不记得眼前这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是谁，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用手指着自己。
他觉得人可以长得很有创意，但绝对不能太有勇气。
不然他就不介意，让对方的创意和勇气混合在一起。
“你……你除了联合校外人打架，欺负女同学，还会什么？”
赵建飞气息一滞，声音都微弱了几分。
他是个文化人，喜欢用智商来侮辱别人，但不喜欢别人用肌肉来侮辱自己。
对方和校外的那群不良分子经常厮混在一起，他怎么可能笨到以彼之长，攻己之短？
“嗤！没种就不要挨我这么近，你鼻毛跑出来了！”
“离我远点！”
方歌轻蔑一笑，一脸嫌弃的挪了挪凳子。
近十年的销售生涯，让其练就了混不吝的性格，两头都很吃得开。
他能笑着脸给人当孙子，也能转头给你一巴掌。
原本他也犯不着和一个小屁孩较真，可是有时做人就不能太软弱。
你多让一步，人家就越会得寸进尺，特别是像眼前这种愣头青，不给他涨得记性，日后估计还会更狗比。
“嘶……呼~作为一个男生，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当着大家的面给妙涵道个歉。”
赵建飞脸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心态，拿出了他作为学习委员的格局。
其实赵建飞也很怕对方会动手，但他更知道，对方一旦动手，那将意味着什么。
所以，哪怕这会腿肚子有些打颤，他也要坚持下去。
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心中的白月光，被人白白欺负！！！
听到这句话，方歌身子顿了顿，终于想起了什么，貌似他的高中的确有个事B学习委员。
但方歌印象最深的不是这个，而是对方的老妈似乎与一个发廊小哥滚床单被其父捉奸了，以至于这龟儿子也跟着没脸继续待在学校，转学了。
这会是高考冲刺的关键时期，转学就意味着要重新适应学习环境，加上父母闹离婚，直接导致对方连有能力考中的一本也没考上，最终混了个垃圾三本。
一想到这一点，方歌心中顿时什么气也没了。
他同情的看了赵建飞一眼，随即拿起2B戳了戳前方认真复习功课的沈妙涵。
其实在赵建飞喊着让方歌给她道歉的时候，沈妙涵的两只耳朵就悄悄竖了起来。
只不过，她故意当做没听到而已。
本来事情就已经快平息了，她可不想再卷入舆论当中。
这个赵建飞，真讨厌！
沈妙涵气得鼓气了腮帮子，不耐烦道：“干嘛，你们男生吵架，不要带上我！”
赵建飞被方歌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但一见白月光一脸不满方歌的模样，顿时会错了意，得意的拔高了声音：“方歌，你不要骚扰人家沈妙涵同学，一个大男人，难道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么？”
方歌依然我行我素，继续用2B戳向前方的沈妙涵。
可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一次戳得太精准了，他只听得“哒”的一声，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
隐约间有什么东西对方肩膀上滑落的样子。
“啊！”
下一秒，就见到沈妙涵突然护住了胸口，带着哭腔跑出了教室。
狗咩，狗咩！
他保证，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这个情况也是方歌没有料到的，心中感到万分抱歉。
而见到这一幕的男同学压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只有极个别女生，一脸害臊的转过了脸去。
“方歌，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赵建飞虽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正主被欺负的跑了，也顾不上再继续纠缠方歌了，大骂了一句直接心急的追了上去。
方歌嘴角一歪，不动声色地伸直了脚尖。
嘭！
赵建飞只觉得脚下一拌，伴随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整个人扑倒在地。
方歌顺势起身，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赵建飞跟前，蹲下身子，声音低沉道：“你真像条狗，想追上去撒欢？问过我同意了没？”
给你机会不滚，在他这撒了野还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猝不及防的一摔，瞬间让得赵建飞如同浑身散架了一般，他看到方歌突然从自己身边蹲下，更是吓得直接抱住了头。
不过，这人也是贱骨头，嘴上仍旧不服气：“你等着，我一定会告诉贺老师，你就等着吃处分吧！”
方歌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压低声音道：“告我？凭什么？凭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
紧接着方逸再是站起身来，一脸无辜道：“大家可都看到了，我压根就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摔倒的。”
说着，方歌就再也不管狼狈的赵建飞，朝着班级门口行去。
刚才他还真不是故意去戳沈妙涵的胸带子，本来他只是想让对方配合一下，驱散赵建飞这只烦人的苍蝇。
谁知道，2B太调皮，居然违背主人的意愿，大逆不道地戳在了不该戳的位置。
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歉意，方歌决定回头好好削这2B一顿。
“看来真得道个歉了，不然，回头沈叔肯定要找我拼命！”
刚在沈俊面前保证过的方歌，可不想因为这场意外，再遭受什么无妄之灾。
沈俊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他那部队里学的一套军体拳，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方歌向对方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制服了一群校外瓜皮，可见一斑。
可惜的是，方歌的右脚刚踏出教室，上课铃就猛然响了起来。
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的他，只好放弃了去追沈妙涵的念头。
其实，以他近四十年的阅历，多少也能猜到对方是去干嘛了。
束缚没了，自然要找个重新恢复束缚的地方，就05年这会，卫生间自然是唯一的选择。
只要人不会再消失，那就不慌！
……
方歌猜得没错，也就不一会的功夫小姑娘就自己回来了。
要是换作一名学习成绩拉胯的学生上课迟到，十有八九会受到口诛笔伐，而授课老师瞧了一眼是全年级前三的沈妙涵，一声没吭的继续教授自己的课程。
没错，就是真么真实！
沈妙涵虽然是低着头进来的，但因为前后桌的的缘故，方歌还是看出了些许变化。
脸上湿漉漉的，多半是顺带洗了个小脸，这样的话比较能掩盖眼眶上的异样。
而这一次，方歌也学聪明了，从头到尾没再吱声，目光基本停留在了课本上。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讲台上的女老师，那锋利的目光都快幻化成实质的刀片了。
因为，方歌所认为的课本背后，写着几个大大的立体字，七龙珠……
方歌一心想着接下去的人生道路，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沈妙涵的确是他前世情感上的遗憾，但他更清楚，男人只有拥有足够的财富，才能直起腰杆，否则就会像没了脊梁的软体动物，永远抬不起头，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感情再甜蜜，生活的财米油盐，也会将这份原本最诚挚的情感给榨干，暴露出你远远无法料想的丑陋。
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往你身上哪里戳最疼，哪怕情绪上来的时候都是无心的。
所以，方歌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搞钱，搞到足够的钱！
踏入社会都快有近十年了，这会再看微积分就像看梵文一样，不可能学得进去。
前世方歌打拼了大半辈子，最终依旧只是勉强凑足了首付，还是二线城市那种，一线城市的房子，苦批打工人根本是没有资格去观望的。
好不容易，眼看快交房了，该有自己的家了，喝了几杯马尿谁知就他娘的重生了。
说实话，太突然，也委实有点操蛋。
至少也该让他在新房舒舒服服的躺上几天。
但既然老天重新给方歌选择的机会，他自然不想再这样碌碌无为，当个木得感情的房奴。
苦恼的是，方歌发现一下子还真想不到什么发财的路子，甚至都不知道06年到底怎么样才能一夜暴富。
因为前世当他有意识的去重视马内这玩意，已经是10年了。
好端端的，一般人压根不会去重新审视过往的人生，以及经济发展命脉。
至于炒股买彩票这种，方歌一辈子稳健惯了，压根就没敢沾这两个玩意，除非脑子有坑，谁他娘去记已经过了的中奖号码。
而他听一个玩金融的朋友说过，教人炒股的人，往往自己不炒股。
而方歌第一次知晓炒股这回事，还是因为霍景良这个人。
这名字光一听上去就很牛逼，不过他和方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个人是方歌刷短视频时才知道的，好像是在一部叫做《创世纪》的影视中有着出色的表现。
最记忆犹新的便是对方那一句：那些穷鬼一窝蜂，省吃俭用买股票，妄想一朝发财，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什么人，倾家荡产的背后其实为了资本在卖命。
当你以为赚到的时候，其实你已经被套牢了，然后便很难在停下来……
至于最路人皆知的双马集团，内地根本不好入手，去老港那买的话，人生地不熟，交流障碍不说，06这会很容被骗子忽悠的倾家荡产。
所以啊，炒股这玩意，水太深，普通人压根把握不住！
苦思无果，方歌便决定先放一放，重新回归现实。
至少，目前就有一大难关摆在他的眼前。
不出意外，三天后等沈父带头将那一纸合约签下，整个石板村都会被卷的倾家荡产，而其父方建国也因为连带关系，不仅丢了工作，更是受到了全村人的唾弃，让得本就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
他有些恍惚的走进教室，身体本能的朝着记忆中的座位走去。
就在他刚抵达课桌边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哪位？”
方歌一脸茫然的抬起了头，看到了一张长满粉刺，依稀有着几分倔强的面孔，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半点影响。
“我希望你能和沈妙涵同学道个歉。”
男生微微涨红了脸，腰间的拳头紧紧拽着，有几分紧张，也有几分畏惧。
原来是小丫头的追求者！
方歌冷冷一笑，直接将对方推开：“别挡道，趁我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讲话！”
“你！”
赵建飞顿时感觉到了羞辱，几年的同学对方装作不认识自己就罢了，居然还威胁他。
自己好歹是一个学习委员，不要面子的？
“把你的鸡爪放下，除非你很想跟我去外面练练？”
方歌目光平淡的看向对方，随即用大拇指往窗外指了指。
他确实不记得眼前这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是谁，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用手指着自己。
他觉得人可以长得很有创意，但绝对不能太有勇气。
不然他就不介意，让对方的创意和勇气混合在一起。
“你……你除了联合校外人打架，欺负女同学，还会什么？”
赵建飞气息一滞，声音都微弱了几分。
他是个文化人，喜欢用智商来侮辱别人，但不喜欢别人用肌肉来侮辱自己。
对方和校外的那群不良分子经常厮混在一起，他怎么可能笨到以彼之长，攻己之短？
“嗤！没种就不要挨我这么近，你鼻毛跑出来了！”
“离我远点！”
方歌轻蔑一笑，一脸嫌弃的挪了挪凳子。
近十年的销售生涯，让其练就了混不吝的性格，两头都很吃得开。
他能笑着脸给人当孙子，也能转头给你一巴掌。
原本他也犯不着和一个小屁孩较真，可是有时做人就不能太软弱。
你多让一步，人家就越会得寸进尺，特别是像眼前这种愣头青，不给他涨得记性，日后估计还会更狗比。
“嘶……呼~作为一个男生，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当着大家的面给妙涵道个歉。”
赵建飞脸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心态，拿出了他作为学习委员的格局。
其实赵建飞也很怕对方会动手，但他更知道，对方一旦动手，那将意味着什么。
所以，哪怕这会腿肚子有些打颤，他也要坚持下去。
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心中的白月光，被人白白欺负！！！
听到这句话，方歌身子顿了顿，终于想起了什么，貌似他的高中的确有个事B学习委员。
但方歌印象最深的不是这个，而是对方的老妈似乎与一个发廊小哥滚床单被其父捉奸了，以至于这龟儿子也跟着没脸继续待在学校，转学了。
这会是高考冲刺的关键时期，转学就意味着要重新适应学习环境，加上父母闹离婚，直接导致对方连有能力考中的一本也没考上，最终混了个垃圾三本。
一想到这一点，方歌心中顿时什么气也没了。
他同情的看了赵建飞一眼，随即拿起2B戳了戳前方认真复习功课的沈妙涵。
其实在赵建飞喊着让方歌给她道歉的时候，沈妙涵的两只耳朵就悄悄竖了起来。
只不过，她故意当做没听到而已。
本来事情就已经快平息了，她可不想再卷入舆论当中。
这个赵建飞，真讨厌！
沈妙涵气得鼓气了腮帮子，不耐烦道：“干嘛，你们男生吵架，不要带上我！”
赵建飞被方歌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但一见白月光一脸不满方歌的模样，顿时会错了意，得意的拔高了声音：“方歌，你不要骚扰人家沈妙涵同学，一个大男人，难道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么？”
方歌依然我行我素，继续用2B戳向前方的沈妙涵。
可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一次戳得太精准了，他只听得“哒”的一声，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
隐约间有什么东西对方肩膀上滑落的样子。
“啊！”
下一秒，就见到沈妙涵突然护住了胸口，带着哭腔跑出了教室。
狗咩，狗咩！
他保证，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这个情况也是方歌没有料到的，心中感到万分抱歉。
而见到这一幕的男同学压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只有极个别女生，一脸害臊的转过了脸去。
“方歌，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赵建飞虽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正主被欺负的跑了，也顾不上再继续纠缠方歌了，大骂了一句直接心急的追了上去。
方歌嘴角一歪，不动声色地伸直了脚尖。
嘭！
赵建飞只觉得脚下一拌，伴随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整个人扑倒在地。
方歌顺势起身，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赵建飞跟前，蹲下身子，声音低沉道：“你真像条狗，想追上去撒欢？问过我同意了没？”
给你机会不滚，在他这撒了野还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猝不及防的一摔，瞬间让得赵建飞如同浑身散架了一般，他看到方歌突然从自己身边蹲下，更是吓得直接抱住了头。
不过，这人也是贱骨头，嘴上仍旧不服气：“你等着，我一定会告诉贺老师，你就等着吃处分吧！”
方歌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压低声音道：“告我？凭什么？凭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
紧接着方逸再是站起身来，一脸无辜道：“大家可都看到了，我压根就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摔倒的。”
说着，方歌就再也不管狼狈的赵建飞，朝着班级门口行去。
刚才他还真不是故意去戳沈妙涵的胸带子，本来他只是想让对方配合一下，驱散赵建飞这只烦人的苍蝇。
谁知道，2B太调皮，居然违背主人的意愿，大逆不道地戳在了不该戳的位置。
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歉意，方歌决定回头好好削这2B一顿。
“看来真得道个歉了，不然，回头沈叔肯定要找我拼命！”
刚在沈俊面前保证过的方歌，可不想因为这场意外，再遭受什么无妄之灾。
沈俊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他那部队里学的一套军体拳，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方歌向对方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制服了一群校外瓜皮，可见一斑。
可惜的是，方歌的右脚刚踏出教室，上课铃就猛然响了起来。
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的他，只好放弃了去追沈妙涵的念头。
其实，以他近四十年的阅历，多少也能猜到对方是去干嘛了。
束缚没了，自然要找个重新恢复束缚的地方，就05年这会，卫生间自然是唯一的选择。
只要人不会再消失，那就不慌！
……
方歌猜得没错，也就不一会的功夫小姑娘就自己回来了。
要是换作一名学习成绩拉胯的学生上课迟到，十有八九会受到口诛笔伐，而授课老师瞧了一眼是全年级前三的沈妙涵，一声没吭的继续教授自己的课程。
没错，就是真么真实！
沈妙涵虽然是低着头进来的，但因为前后桌的的缘故，方歌还是看出了些许变化。
脸上湿漉漉的，多半是顺带洗了个小脸，这样的话比较能掩盖眼眶上的异样。
而这一次，方歌也学聪明了，从头到尾没再吱声，目光基本停留在了课本上。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讲台上的女老师，那锋利的目光都快幻化成实质的刀片了。
因为，方歌所认为的课本背后，写着几个大大的立体字，七龙珠……
方歌一心想着接下去的人生道路，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沈妙涵的确是他前世情感上的遗憾，但他更清楚，男人只有拥有足够的财富，才能直起腰杆，否则就会像没了脊梁的软体动物，永远抬不起头，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感情再甜蜜，生活的财米油盐，也会将这份原本最诚挚的情感给榨干，暴露出你远远无法料想的丑陋。
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往你身上哪里戳最疼，哪怕情绪上来的时候都是无心的。
所以，方歌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搞钱，搞到足够的钱！
踏入社会都快有近十年了，这会再看微积分就像看梵文一样，不可能学得进去。
前世方歌打拼了大半辈子，最终依旧只是勉强凑足了首付，还是二线城市那种，一线城市的房子，苦批打工人根本是没有资格去观望的。
好不容易，眼看快交房了，该有自己的家了，喝了几杯马尿谁知就他娘的重生了。
说实话，太突然，也委实有点操蛋。
至少也该让他在新房舒舒服服的躺上几天。
但既然老天重新给方歌选择的机会，他自然不想再这样碌碌无为，当个木得感情的房奴。
苦恼的是，方歌发现一下子还真想不到什么发财的路子，甚至都不知道06年到底怎么样才能一夜暴富。
因为前世当他有意识的去重视马内这玩意，已经是10年了。
好端端的，一般人压根不会去重新审视过往的人生，以及经济发展命脉。
至于炒股买彩票这种，方歌一辈子稳健惯了，压根就没敢沾这两个玩意，除非脑子有坑，谁他娘去记已经过了的中奖号码。
而他听一个玩金融的朋友说过，教人炒股的人，往往自己不炒股。
而方歌第一次知晓炒股这回事，还是因为霍景良这个人。
这名字光一听上去就很牛逼，不过他和方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个人是方歌刷短视频时才知道的，好像是在一部叫做《创世纪》的影视中有着出色的表现。
最记忆犹新的便是对方那一句：那些穷鬼一窝蜂，省吃俭用买股票，妄想一朝发财，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什么人，倾家荡产的背后其实为了资本在卖命。
当你以为赚到的时候，其实你已经被套牢了，然后便很难在停下来……
至于最路人皆知的双马集团，内地根本不好入手，去老港那买的话，人生地不熟，交流障碍不说，06这会很容被骗子忽悠的倾家荡产。
所以啊，炒股这玩意，水太深，普通人压根把握不住！
苦思无果，方歌便决定先放一放，重新回归现实。
至少，目前就有一大难关摆在他的眼前。
不出意外，三天后等沈父带头将那一纸合约签下，整个石板村都会被卷的倾家荡产，而其父方建国也因为连带关系，不仅丢了工作，更是受到了全村人的唾弃，让得本就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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