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问话
“嗯。。。”
“嗯？怎么了？”正准备当个吃瓜群众的薛文宇，放低了座位靠背，捋一捋后背起来的头发，明显是要好好享受肥猫的神奇经历，却发现小可的表情似乎有些呆滞了。
“薛先生，您没有使用过我们公司的产品而且还没有开机，所有没有办法和江先生达成共链，所有只能以看视频的方式看了。”
一旁的肥猫一脸鄙夷的看了看薛文宇，觉得在这元机如此普及的时代，这货还没有用过元机，简直就是个特例、奇葩，同时觉得他的担心实在是多余，无奈的对薛文宇说道：
“元机开机很安全的，在和人的脑子铺设链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只是睡一觉而已，一旦开机使用后，那种随心所欲搭建场景的功能加上几乎有和现实环境一模一样的真实感，真是太爽了！不对，就是现实环境，要不是每次只能进入链接态两个小时，我都会分不清哪个现实世界哪个是元机世界了，太美妙了。”
薛文宇望着一脸陶醉的肥猫，像是思春一样，脸上居然泛着红光。
心有所动，看来他很享受啊。
发现薛文宇听得认真，小可不敢放弃这难得的推销机会，紧接着插话道：
“是的，在梁方博士破译了人类大脑视觉和听觉在大脑中工作的电化学信号后，视觉和听觉的电化学信号可以做到解译、存储。”
“您现在所看到的听到的，在你的大脑处理前都是电化学信号，元机在休眠态时将这些电化学信号复制一份转化为电子信号存储起来，而原本的电化学信号经由你的大脑处理，形成你所看到的、听到的。”
见薛文宇似乎理解有些困难，小可特意放慢了语速，尽量让他能够去理解。
“反之也可以将存储起来的电子信号转化为电化学信号，在链接态时直接发送给大脑，然后由自己的大脑工作处理，这样就会在大脑中形成一个类真实世界，这也就是江先生所说的元机世界，因为是经由人脑处理的，所以展现出来的世界，跟你没有使用元机看到听到的一模一样哦。”
“一模一样？”薛文宇眼睛盯着车顶，双手捂着额头，不停地上下搓动着，看样子，明显是对小可的话有点难以消化。
“其实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在元机的世界中，您看到的事物，是摸不着的，因为人类触觉的电子化学信号转化方式还在攻破中，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也会被攻破！”
“看得见，摸不着？那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
说着这话，薛文宇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肥猫的大腿，摸了摸...
因为在思考，手掌不停地在摩挲着肥猫的大腿，直到手被一股巨力抓起，狠狠的甩向了别处，望着肥猫那扭曲的脸，薛文宇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感觉？看得到得不到的感觉，就叫摸不着，你看着她在那里，想过去摸她，当你手掌接近她，眼见着接触上她的皮肤了，啥感觉也没有，就感觉握着一堆虚无。老难受了”肥猫此时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般，满脸的意犹未尽，小眼睛做贼心虚似的瞟了小可一眼...
这眼神自然被薛文宇看的清清楚楚，这家伙准没干好事。
瞧着薛文宇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可继续说道：
“薛先生，你现在闭上眼睛，回想一下刚才你看到的任何事物，可以是小可我、可以是江先生、也可以是方向盘上的装饰、又或者是您所爱之人的脸，想象一下，不要睁开眼睛，时间久一点哦。”
肥猫听闻此话，拿出了放在中控位置的胶带，撕了两条下来，就要给薛文宇往眼睛上贴，急急忙忙的样子，透露着急不可耐和玩味的心态。
“滚，用不着。”
“会用的着的，真实体验嘛，不会这么怂吧。”
“滚。”薛文宇明显不吃这一套，斥声道。
“一会我请客。”
“好的，来吧。”
...
肥猫听着回答如此干脆的回答，身体略微怔了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仿佛身体被掏干。
“不要脸。”
“快点的。”
...
眼睛刚被胶带粘住的薛文宇看到的首先是黑暗，在勉强适应了这黑暗之后，隐约能看到中控台的模糊亮光。
视线之外，小可冲着肥猫打了个嘘的手势，肥猫默默点了点头。同时屏幕上显示“座椅无重力模式开启。”
沉默来临，时间也在缓慢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模糊的亮光也熄灭了，肥猫和小可也没了动静，只剩下了刷刷的下雨声，宁静中伴随着雨滴落在车顶车窗的滴答声，让人内心出奇的平静，浑身的细胞也被这情景所浸润的无比舒畅，变的懒洋洋得了...
有一瞬，薛文宇想起来小可的话，开始回忆车里的一些细节。
“走过大桥，拉开车门，门把手上的划痕清晰可见，上车坐下后，因为重量的缘故导致车辆轻微的晃动，这轻微的晃动还导致了肥猫那圆鼓鼓的肚子也在微微的颤动，大码的黑色T恤...嗯？裤子。肥猫穿着什么颜色的裤子？
没注意到他穿什么颜色裤子，倒是小可蓝白相间的短裙记住了，短裙下是粗壮的大腿，没看清有没有腿毛...这重口的肥猫。
方案盘，方向盘上的把套是蓝色，在右边一个卡通人物，一种动物，是狗熊？不对...好像是机器猫...”
回忆到此处，薛文宇有一种想撕掉胶带，亲眼看一下的冲动，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那些不清楚的细节消散。
“哪能记住这么细的细节呀！
脑海中各种画面闪烁，最终在弟弟的房间定格。
宽敞的房间中央，一套简约的木制床边弟弟站在那里，他把已经叠好的被子铺散开后再整整齐齐的叠好，是正方形；再次将被子铺散开，这次的形状是梯形...
一遍一遍的铺散开，又一遍一遍的叠好，只是形状各不一样。
在木制床的旁边、空地上，摆满了乐高、积木、航模，各种可以拼凑的玩具应有尽有；就连墙上挂着兄弟两照片的相框上也挂满了巨大的拼图，一直垂到地面。
这些个拼图、航模什么的，都是被他以极快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拼好打散，再拼好打散过的。”
有两周没回去了啊，不知道上次买的清明上河图拼图，被玩烂了没有。一会给家里大哥视频吧。
想到此处，撕掉胶带的冲动更盛了。
...
（外面的雨停了。）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拉扯一般，薛文宇突然从回忆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外面的雨落声没有了，只剩下了黑暗和无边的寂寥。
视觉只剩下了黑暗，听觉已经消失。
此刻的薛文宇觉得自己在坠落，那种感觉好像是脑海中有一个黑洞在拼命的吸扯着自己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在缓慢丢失；更像是一个无形的风一般，在慢慢的抹除着自己的存在！恐惧油然而生。
...
“肥猫！肥猫！”
没有人回答。
薛文宇拼命的想要抓住点什么，不想坠入那无边的黑暗空洞，手臂挥舞着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了一条胳膊，死命的抓住了它。
“啊！！！”肥猫的尖叫声响起。
仿佛被这一声尖叫惊醒了，薛文宇飞速坐起身来，粗暴的撕掉胶带，将它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喘着粗气的身体以肉眼看不到的幅度颤抖着。
“他妈的，你死了？喊你不出声，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肥猫望着脸色略微有点泛白的薛文宇，手指指向了中控台，随即脑袋偏向了窗外，拼命的压抑着笑意。
此时的中控台屏幕已经亮起，小可再次出现在了两人视线内。
小可咯咯笑了笑，对着薛文宇说道：
“有趣吧，薛先生，嘿嘿。梁方博士说过：当你没有了视觉和听觉，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棱棱角角了。”
没有理会小可，薛文宇将身体砸向了座椅，双手交叉垫在了脑后。
一阵沉默。
躺在座椅上的薛文宇，盯着天花板，脑子飞速的思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往起坐了坐，盯着小可说道：
“我眼睛看到的信息，和这元机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大脑处理那个？不会有冲突吗？一起处理那岂不是混乱崩溃掉了。
似乎是预料到了薛文宇会这样问，小可脸上的表情明显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薛先生，您的担忧很正确，不过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哦；当元机处于休眠态时，它只复制、接收电化学信号，转化为电子信号并存储起来；处于链接态时，元机会阻断人体四肢、视觉、听觉通往大脑的电化学信号传输，让得大脑只接收经过元机处理的电化学信号，所以不用担心出现混乱和肢体动作的发生，这是经过无数次试验论证的结果，安全、有效！”
听得此话，薛文宇扭头望向一旁正在刷短视频的肥猫，手机上一位身材火辣的女生正在剧烈扭动着身体，跳着不知名的舞蹈，肥猫的脑袋也跟着女生胸脯的耸动而耸动着。
看起来挺正常的，脑子没坏。
“还是让我看看肥猫刚才搭建的场景吧。”
听见薛文宇提起了自己，肥猫终是熄灭了手机，因手机发热而导致出汗的手掌在卫生纸上胡乱的擦了擦，这样的情景，让得薛文宇心里直嘀咕。“真是猥琐啊。”
“好的，薛先生，因为要将江先生元机里的信息转化为视频格式需要一点时间，所以需要您耐心等待一下哦。还有就是，我想从江先生经常搭建的一类场景中提取一份出来，给您看哦，这个会很有趣，但是需要江先生同意才可以。”
哦？肥猫经常使用的？他这个LSP，除了那点心思，还能有什么？
心中似乎有了些底子，薛文宇眼睛直勾勾盯住了肥猫。
“可以，可以，嘿嘿”。被薛文宇盯的浑身发毛，肥猫急忙说道。
“好的，那稍等一会哦。”
瞧得薛文宇满意的表情，肥猫心里暗自发笑，这次看你沦陷不沦陷。
“嗯？怎么了？”正准备当个吃瓜群众的薛文宇，放低了座位靠背，捋一捋后背起来的头发，明显是要好好享受肥猫的神奇经历，却发现小可的表情似乎有些呆滞了。
“薛先生，您没有使用过我们公司的产品而且还没有开机，所有没有办法和江先生达成共链，所有只能以看视频的方式看了。”
一旁的肥猫一脸鄙夷的看了看薛文宇，觉得在这元机如此普及的时代，这货还没有用过元机，简直就是个特例、奇葩，同时觉得他的担心实在是多余，无奈的对薛文宇说道：
“元机开机很安全的，在和人的脑子铺设链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只是睡一觉而已，一旦开机使用后，那种随心所欲搭建场景的功能加上几乎有和现实环境一模一样的真实感，真是太爽了！不对，就是现实环境，要不是每次只能进入链接态两个小时，我都会分不清哪个现实世界哪个是元机世界了，太美妙了。”
薛文宇望着一脸陶醉的肥猫，像是思春一样，脸上居然泛着红光。
心有所动，看来他很享受啊。
发现薛文宇听得认真，小可不敢放弃这难得的推销机会，紧接着插话道：
“是的，在梁方博士破译了人类大脑视觉和听觉在大脑中工作的电化学信号后，视觉和听觉的电化学信号可以做到解译、存储。”
“您现在所看到的听到的，在你的大脑处理前都是电化学信号，元机在休眠态时将这些电化学信号复制一份转化为电子信号存储起来，而原本的电化学信号经由你的大脑处理，形成你所看到的、听到的。”
见薛文宇似乎理解有些困难，小可特意放慢了语速，尽量让他能够去理解。
“反之也可以将存储起来的电子信号转化为电化学信号，在链接态时直接发送给大脑，然后由自己的大脑工作处理，这样就会在大脑中形成一个类真实世界，这也就是江先生所说的元机世界，因为是经由人脑处理的，所以展现出来的世界，跟你没有使用元机看到听到的一模一样哦。”
“一模一样？”薛文宇眼睛盯着车顶，双手捂着额头，不停地上下搓动着，看样子，明显是对小可的话有点难以消化。
“其实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在元机的世界中，您看到的事物，是摸不着的，因为人类触觉的电子化学信号转化方式还在攻破中，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也会被攻破！”
“看得见，摸不着？那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
说着这话，薛文宇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肥猫的大腿，摸了摸...
因为在思考，手掌不停地在摩挲着肥猫的大腿，直到手被一股巨力抓起，狠狠的甩向了别处，望着肥猫那扭曲的脸，薛文宇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感觉？看得到得不到的感觉，就叫摸不着，你看着她在那里，想过去摸她，当你手掌接近她，眼见着接触上她的皮肤了，啥感觉也没有，就感觉握着一堆虚无。老难受了”肥猫此时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般，满脸的意犹未尽，小眼睛做贼心虚似的瞟了小可一眼...
这眼神自然被薛文宇看的清清楚楚，这家伙准没干好事。
瞧着薛文宇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可继续说道：
“薛先生，你现在闭上眼睛，回想一下刚才你看到的任何事物，可以是小可我、可以是江先生、也可以是方向盘上的装饰、又或者是您所爱之人的脸，想象一下，不要睁开眼睛，时间久一点哦。”
肥猫听闻此话，拿出了放在中控位置的胶带，撕了两条下来，就要给薛文宇往眼睛上贴，急急忙忙的样子，透露着急不可耐和玩味的心态。
“滚，用不着。”
“会用的着的，真实体验嘛，不会这么怂吧。”
“滚。”薛文宇明显不吃这一套，斥声道。
“一会我请客。”
“好的，来吧。”
...
肥猫听着回答如此干脆的回答，身体略微怔了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仿佛身体被掏干。
“不要脸。”
“快点的。”
...
眼睛刚被胶带粘住的薛文宇看到的首先是黑暗，在勉强适应了这黑暗之后，隐约能看到中控台的模糊亮光。
视线之外，小可冲着肥猫打了个嘘的手势，肥猫默默点了点头。同时屏幕上显示“座椅无重力模式开启。”
沉默来临，时间也在缓慢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模糊的亮光也熄灭了，肥猫和小可也没了动静，只剩下了刷刷的下雨声，宁静中伴随着雨滴落在车顶车窗的滴答声，让人内心出奇的平静，浑身的细胞也被这情景所浸润的无比舒畅，变的懒洋洋得了...
有一瞬，薛文宇想起来小可的话，开始回忆车里的一些细节。
“走过大桥，拉开车门，门把手上的划痕清晰可见，上车坐下后，因为重量的缘故导致车辆轻微的晃动，这轻微的晃动还导致了肥猫那圆鼓鼓的肚子也在微微的颤动，大码的黑色T恤...嗯？裤子。肥猫穿着什么颜色的裤子？
没注意到他穿什么颜色裤子，倒是小可蓝白相间的短裙记住了，短裙下是粗壮的大腿，没看清有没有腿毛...这重口的肥猫。
方案盘，方向盘上的把套是蓝色，在右边一个卡通人物，一种动物，是狗熊？不对...好像是机器猫...”
回忆到此处，薛文宇有一种想撕掉胶带，亲眼看一下的冲动，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那些不清楚的细节消散。
“哪能记住这么细的细节呀！
脑海中各种画面闪烁，最终在弟弟的房间定格。
宽敞的房间中央，一套简约的木制床边弟弟站在那里，他把已经叠好的被子铺散开后再整整齐齐的叠好，是正方形；再次将被子铺散开，这次的形状是梯形...
一遍一遍的铺散开，又一遍一遍的叠好，只是形状各不一样。
在木制床的旁边、空地上，摆满了乐高、积木、航模，各种可以拼凑的玩具应有尽有；就连墙上挂着兄弟两照片的相框上也挂满了巨大的拼图，一直垂到地面。
这些个拼图、航模什么的，都是被他以极快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拼好打散，再拼好打散过的。”
有两周没回去了啊，不知道上次买的清明上河图拼图，被玩烂了没有。一会给家里大哥视频吧。
想到此处，撕掉胶带的冲动更盛了。
...
（外面的雨停了。）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拉扯一般，薛文宇突然从回忆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外面的雨落声没有了，只剩下了黑暗和无边的寂寥。
视觉只剩下了黑暗，听觉已经消失。
此刻的薛文宇觉得自己在坠落，那种感觉好像是脑海中有一个黑洞在拼命的吸扯着自己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在缓慢丢失；更像是一个无形的风一般，在慢慢的抹除着自己的存在！恐惧油然而生。
...
“肥猫！肥猫！”
没有人回答。
薛文宇拼命的想要抓住点什么，不想坠入那无边的黑暗空洞，手臂挥舞着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了一条胳膊，死命的抓住了它。
“啊！！！”肥猫的尖叫声响起。
仿佛被这一声尖叫惊醒了，薛文宇飞速坐起身来，粗暴的撕掉胶带，将它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喘着粗气的身体以肉眼看不到的幅度颤抖着。
“他妈的，你死了？喊你不出声，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肥猫望着脸色略微有点泛白的薛文宇，手指指向了中控台，随即脑袋偏向了窗外，拼命的压抑着笑意。
此时的中控台屏幕已经亮起，小可再次出现在了两人视线内。
小可咯咯笑了笑，对着薛文宇说道：
“有趣吧，薛先生，嘿嘿。梁方博士说过：当你没有了视觉和听觉，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棱棱角角了。”
没有理会小可，薛文宇将身体砸向了座椅，双手交叉垫在了脑后。
一阵沉默。
躺在座椅上的薛文宇，盯着天花板，脑子飞速的思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往起坐了坐，盯着小可说道：
“我眼睛看到的信息，和这元机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大脑处理那个？不会有冲突吗？一起处理那岂不是混乱崩溃掉了。
似乎是预料到了薛文宇会这样问，小可脸上的表情明显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薛先生，您的担忧很正确，不过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哦；当元机处于休眠态时，它只复制、接收电化学信号，转化为电子信号并存储起来；处于链接态时，元机会阻断人体四肢、视觉、听觉通往大脑的电化学信号传输，让得大脑只接收经过元机处理的电化学信号，所以不用担心出现混乱和肢体动作的发生，这是经过无数次试验论证的结果，安全、有效！”
听得此话，薛文宇扭头望向一旁正在刷短视频的肥猫，手机上一位身材火辣的女生正在剧烈扭动着身体，跳着不知名的舞蹈，肥猫的脑袋也跟着女生胸脯的耸动而耸动着。
看起来挺正常的，脑子没坏。
“还是让我看看肥猫刚才搭建的场景吧。”
听见薛文宇提起了自己，肥猫终是熄灭了手机，因手机发热而导致出汗的手掌在卫生纸上胡乱的擦了擦，这样的情景，让得薛文宇心里直嘀咕。“真是猥琐啊。”
“好的，薛先生，因为要将江先生元机里的信息转化为视频格式需要一点时间，所以需要您耐心等待一下哦。还有就是，我想从江先生经常搭建的一类场景中提取一份出来，给您看哦，这个会很有趣，但是需要江先生同意才可以。”
哦？肥猫经常使用的？他这个LSP，除了那点心思，还能有什么？
心中似乎有了些底子，薛文宇眼睛直勾勾盯住了肥猫。
“可以，可以，嘿嘿”。被薛文宇盯的浑身发毛，肥猫急忙说道。
“好的，那稍等一会哦。”
瞧得薛文宇满意的表情，肥猫心里暗自发笑，这次看你沦陷不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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