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不堪回首
太阳已经偷偷地落下，藏在下面的群山里。这山顶草原的夜，来得格外早，天气也变得寒凉了起来。
她们还在等着我，像在等一个因为贪玩儿而忘了回家的孩子。
不问缘由，艾尔拉起我的手就往回走，布满荆棘和蔷薇的路上，依然花香弥漫，却也盖不住她身上的气息。劳伦斯紧紧拽住我的手，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怕我走丢了一样！
再进入古堡，里面还是熟悉的样子，只是我再也不能用之前的眼光看待它了。
艾尔走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是拿着一个针管，里面还是那彩色液体。
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走到大厅的一角，将针口插入了墙上的一个凸起处，射进彩色液体，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到处都在发着光。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随后，艾尔又将它放到劳伦斯手上。
劳伦斯拉着我往我醒来的那个房间走。只见她也给我门口的一处凸起处，像打针一样注射了那个彩色液体。很快，我的房间也亮了，点亮它的是圆窗上的那张圆形花朵图案的窗帘，那些花朵都在发着光，绚烂地照在墙壁和屋顶上。
一直我都在纳闷为什么这房间没有照明灯具？
原来是玄机在这里！
我用手抚摸这着那处凸起，有些松软但又很稳固，像透明的橡胶球一样，一半露出，一半嵌在了墙壁里。
“这，这是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问劳伦斯。
我——堂堂一个科学家，竟然在向一个小朋友请教问题，关键还是很正经地问！
“能量球，是用来储存药水的。”
“药水？什么药水？”
“能量药水，是妈妈说的，它就叫能量药水。”
“能量药水？这～”
在我迷惑着的时候，劳伦斯已经欢快地往回跑，于是我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那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在艾尔已经关上了一件单薄的睡衣，静坐在床边。在她头顶是那火龙果模样的吊灯，发着红光；几颗乒乓球大小的辅灯，发出各种色系的光线与其交相呼应；再加上那墙壁上像“翠竹凉席”的壁纸样的东西，所发出的绿色条纹光线，共同把这么一间卧室照亮，五颜六色、炫彩夺目。
五彩斑斓的光线里，一个身穿睡衣的漂亮女人，这画面让我一阵心慌，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艾尔看了一眼我，说：“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自己屋里休息！”
“呃～这～”
我知道不能把内心的话说出来（我想睡这里），而是问她：“这，这些光，都是因为那些彩色液体嘛？”
“对！是那些能量药水的作用。”
“能量药水！它里面是什么成份？”
“嗯～具体我也不清楚，有一种叫上帝粒子的成份在里面。”
“上帝粒子”？
我居然能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字！
“你是说能量药水里面，参入了上帝粒子？”
“是的，上帝粒子！你今早看到过，劳伦斯给那些花草滴的那种药水，叫作“生长药水”，也有这种成份。”
“也是上帝粒子的作用？”
“是这样，之前这些药水都用完了，所以你那个房间的窗灯才会停熄灭了两天。”
听着她的话，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想问什么？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要休息了，你也回自己屋去吧！”
听这话，是要赶我走的意思？劳伦斯依偎在她的怀里，还跟我做着鬼脸，也挥手跟我告别。
“那我走！”
无奈地，我只好说：“好！你们早点休息，我回我自己屋去。”
走在过道里，玻璃墙都在闪闪发着光。玻璃墙卡片上面的字，再次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到有一段文字发生了变化：
距离关闭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心里默数着：18-19-20-21
“21”！
我明明记得：之前还是“20”截止，难道是艾尔又加上了“21”这个数字？“21”是指明天吗？关闭的日子又是什么？
她好像每天都在计数，像在倒计时一样！
她在等什么？
再想下去，我的脑袋怕是都要爆炸了。
或许！
我真的应该休息一下了。
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这里是我醒来的地方，第一次醒来就见到了艾尔，然后就是劳伦斯，再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带给我的都是无尽的困惑。
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方，我又看到那块毯子，一屁股坐下去，胳的屁股酸溜溜地疼得厉害。
该死！竟然忘记那个铁盒子，我就把它包裹在了毛毯里。
一天下来，虽是身心疲惫，可我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再打开那个铁盒，我整理出形状较规则、文字较为完整的纸条，借着房间不规则的光线，又读起这些我曾经写的笔记。
心想：会不会在哪一片纸上，会有我记录的特殊的时间？某一个日子或时间点，也可能是我特别等待的！
看了老半天，也没有看特别的发现。只是其中一片纸上的一段话吸引了我。
第六片纸：科学的终点是什么？是神学吗？我不信！但是“量子对撞机”项目还是应该进行下去。
看到这，记忆立刻闪回到那段艰难的日子：2022年的某一天，项目部的负责人告诉我，我们的项目被取消了。那可是我们所有人，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和汗水，想完成的科学实验项目，竟然说取消就取消了！之前就因为推迟项目进行，上面拨款迟迟下不来。为此，我还向亲戚朋友借了很多钱，最后又个人向银行贷款，甚至都戒了高利贷。突然被迫取消！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梦想都化为了泡影！科学项目无法进行，团队的人也被迫一个个离开，我们团队也就此解散。心灰意冷的我几度想要逃离，想要逃避，想要……
想到这里
我才知道：原来曾经的我只是一个失败的科学家，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的人，一个一度要离开的弱者！
在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才让我又走到了现在。这个中间的过程，我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伴着这些疑问，大脑在崩溃的边缘选择性休眠……
我终于睡着了。
她们还在等着我，像在等一个因为贪玩儿而忘了回家的孩子。
不问缘由，艾尔拉起我的手就往回走，布满荆棘和蔷薇的路上，依然花香弥漫，却也盖不住她身上的气息。劳伦斯紧紧拽住我的手，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怕我走丢了一样！
再进入古堡，里面还是熟悉的样子，只是我再也不能用之前的眼光看待它了。
艾尔走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是拿着一个针管，里面还是那彩色液体。
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走到大厅的一角，将针口插入了墙上的一个凸起处，射进彩色液体，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到处都在发着光。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随后，艾尔又将它放到劳伦斯手上。
劳伦斯拉着我往我醒来的那个房间走。只见她也给我门口的一处凸起处，像打针一样注射了那个彩色液体。很快，我的房间也亮了，点亮它的是圆窗上的那张圆形花朵图案的窗帘，那些花朵都在发着光，绚烂地照在墙壁和屋顶上。
一直我都在纳闷为什么这房间没有照明灯具？
原来是玄机在这里！
我用手抚摸这着那处凸起，有些松软但又很稳固，像透明的橡胶球一样，一半露出，一半嵌在了墙壁里。
“这，这是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问劳伦斯。
我——堂堂一个科学家，竟然在向一个小朋友请教问题，关键还是很正经地问！
“能量球，是用来储存药水的。”
“药水？什么药水？”
“能量药水，是妈妈说的，它就叫能量药水。”
“能量药水？这～”
在我迷惑着的时候，劳伦斯已经欢快地往回跑，于是我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那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在艾尔已经关上了一件单薄的睡衣，静坐在床边。在她头顶是那火龙果模样的吊灯，发着红光；几颗乒乓球大小的辅灯，发出各种色系的光线与其交相呼应；再加上那墙壁上像“翠竹凉席”的壁纸样的东西，所发出的绿色条纹光线，共同把这么一间卧室照亮，五颜六色、炫彩夺目。
五彩斑斓的光线里，一个身穿睡衣的漂亮女人，这画面让我一阵心慌，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艾尔看了一眼我，说：“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自己屋里休息！”
“呃～这～”
我知道不能把内心的话说出来（我想睡这里），而是问她：“这，这些光，都是因为那些彩色液体嘛？”
“对！是那些能量药水的作用。”
“能量药水！它里面是什么成份？”
“嗯～具体我也不清楚，有一种叫上帝粒子的成份在里面。”
“上帝粒子”？
我居然能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字！
“你是说能量药水里面，参入了上帝粒子？”
“是的，上帝粒子！你今早看到过，劳伦斯给那些花草滴的那种药水，叫作“生长药水”，也有这种成份。”
“也是上帝粒子的作用？”
“是这样，之前这些药水都用完了，所以你那个房间的窗灯才会停熄灭了两天。”
听着她的话，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想问什么？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要休息了，你也回自己屋去吧！”
听这话，是要赶我走的意思？劳伦斯依偎在她的怀里，还跟我做着鬼脸，也挥手跟我告别。
“那我走！”
无奈地，我只好说：“好！你们早点休息，我回我自己屋去。”
走在过道里，玻璃墙都在闪闪发着光。玻璃墙卡片上面的字，再次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到有一段文字发生了变化：
距离关闭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心里默数着：18-19-20-21
“21”！
我明明记得：之前还是“20”截止，难道是艾尔又加上了“21”这个数字？“21”是指明天吗？关闭的日子又是什么？
她好像每天都在计数，像在倒计时一样！
她在等什么？
再想下去，我的脑袋怕是都要爆炸了。
或许！
我真的应该休息一下了。
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这里是我醒来的地方，第一次醒来就见到了艾尔，然后就是劳伦斯，再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带给我的都是无尽的困惑。
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方，我又看到那块毯子，一屁股坐下去，胳的屁股酸溜溜地疼得厉害。
该死！竟然忘记那个铁盒子，我就把它包裹在了毛毯里。
一天下来，虽是身心疲惫，可我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再打开那个铁盒，我整理出形状较规则、文字较为完整的纸条，借着房间不规则的光线，又读起这些我曾经写的笔记。
心想：会不会在哪一片纸上，会有我记录的特殊的时间？某一个日子或时间点，也可能是我特别等待的！
看了老半天，也没有看特别的发现。只是其中一片纸上的一段话吸引了我。
第六片纸：科学的终点是什么？是神学吗？我不信！但是“量子对撞机”项目还是应该进行下去。
看到这，记忆立刻闪回到那段艰难的日子：2022年的某一天，项目部的负责人告诉我，我们的项目被取消了。那可是我们所有人，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和汗水，想完成的科学实验项目，竟然说取消就取消了！之前就因为推迟项目进行，上面拨款迟迟下不来。为此，我还向亲戚朋友借了很多钱，最后又个人向银行贷款，甚至都戒了高利贷。突然被迫取消！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梦想都化为了泡影！科学项目无法进行，团队的人也被迫一个个离开，我们团队也就此解散。心灰意冷的我几度想要逃离，想要逃避，想要……
想到这里
我才知道：原来曾经的我只是一个失败的科学家，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的人，一个一度要离开的弱者！
在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才让我又走到了现在。这个中间的过程，我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伴着这些疑问，大脑在崩溃的边缘选择性休眠……
我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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