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泽
人类的禁忌武器终究没有落在太行，但不是山神出的手。洛望着空中那背生双翅、似羊似龙的生灵，眼睛微眯。
《白泽图》载曰：“羊有一角当顶上，龙也，杀之震死。”
“白、泽。”他一字一顿。
刚刚太行与他说了这位的身份，白泽这种传说中的生灵竟然真的存在。洛生平头一次觉得，有事情彻底地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数以万计人类军队惊恐的目光中，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武器——上个世代机械科技的最高结晶核子武器，以及本世代灵武科技的最高结晶反灵质湮灭武器，在那个于半空中舒展着双翼的白色独角生灵的一个注视下，爆了。
爆炸不是重点，毕竟炸弹这种东西，不管多大当量，本身就是用来炸点儿什么的，爆了很正常。但……
炸的还不如过节时候的焰火，这就很不正常了。
远方，人类世家的那几位掌舵人沉默了。这什么玩意儿？能轰平一座城市的禁忌武器，被人……被一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陌生灵兽给当成烟火放了？！他们和灵兽是有过节不假，但灵兽也不能因为这个把他们当节过啊……
世家那边怎么想的，洛懒得管，他现在在关注另一件事情。
天上的云……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他愣愣地看着高空的云层。
白云在汇聚着、交织着、变化着……聚而散，散又聚，变幻莫测。
“不会是那一位吧……”洛眼皮狂跳，感觉可能性非常大，毕竟那一位的标志就是云。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就想震慑一下世家，怎么九州的顶尖战力接二连三……哦，就出来俩，不能算是接二连三，不过这已经够恐怖了。
要知道九州的第四境强者加起来一共才六个，现在至少来了俩，三分之一了。
“小丫头，躲着作甚。”白泽面向东北，“藏头露尾可不是界主该有的风格，还是说，如今人类的三界六道都是如你这般见不得人。”
话音一落，只见白云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又瞬息消失，就像未曾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古装的蒙面女子。
好低啊……白狼心里吐槽，这目测身高一米五吧……
“三界六道第二界主，命运，见过前辈。”女子遥遥施了一礼。
白泽一挑眉毛：“名字呢？”命运？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听说过。
女子一愣，名字？什么名字？好多年没用过了，现如今早已忘却，她得先想想。
“李惟忆，应该是这个。”她开口说道，声音悦耳，又带几分缥缈，“不知前辈是……”
“怎么，莫说你不认得我。”白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命运闻言干笑两声，她还真不知道。没见过，不认识，命运之法也看不透。这一位很强，而且陌生。
太行山中，洛也撇了撇嘴。这白泽太高估现世生灵了，如他这般的强大存在至少万年不出，九州又经历了一次深渊战争，很多相关记录早已磨灭不存。可能有的地方会有一些模糊的记载，但肯定不足以让后人辨明这些古老的生灵。
若非太行，洛自问是不可能知晓的。人族与他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完全认不出来。
见状，白泽哑然，看来这是真不知道啊……
“九山八海，白泽。”
一语既出，众人尽皆惊了一下。震惊过后，随即而来的便是无尽的茫然。白泽他们听说过，可那不是神话吗？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过，不过到还可以接受。但另一个名词……
李惟忆沉默了一会儿：“九山八海是什么？”
“……”白泽也沉默。这女人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现在的九州生灵无知到这种程度？！竟连山海的记述都丢失了吗？为什么……
洛见状，向他传音道：“前辈，不瞒您说，九州现世的传承……断了，尤其是历史方面的传承。两千年前深渊与现世开战，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整理这些的。”
白泽了然。
“等等……”白泽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
“你们和深渊开过战，最后还打赢了？！”他诧异地看向李惟忆。
既然现世文明知晓深渊，那应当是从这场战争中存活了下来。若非如此，山海重启世界时是要抹掉一切前代文明信息的。
“是旸。”命运回答道，“他在两千年前带着李、赵两家，以及九州绝大部分修士，挡住了深渊的那次入侵。”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没打赢，只是没输。”
这就特么离谱……白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旸……他也是九山八海之一吗？”白泽有些疑惑，“但我怎么不知道他这号人物。”
能击退深渊，必然是要有山海境的，这是常识。
命运一呆：“到底啥是九山八海啊……我只知道三界六道。旸就是三界六道第一道的道主。”
“……”白泽此时觉得更特么离谱了。这旸是个狠人呐，他活了不知道多久了，就没听说过哪个时代能在没有山海境强者的情况下挡住深渊入侵的。
“九山八海么……它是一个境界，也是一种东西。”白泽沉吟，“至于其他的，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
白泽瞅了瞅李惟忆，叹气：“女娃子你境界太高，不能说与你听。你总该知道吧，有些东西是带有力量的，答案本身就是一种冲击，了解的越多、离得越近，冲击就越大。”
“而山海这玩意儿……界主离祂可不是一般的近，听到真相的唯一结果就是死——除非你是在抵达第三境之前听我讲的。”
李惟忆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撼：“这种力量来源于哪儿？这个能不能说？”
听到李惟忆的问题，白泽有些不情不愿：“来源于我……们这些山海境。”
啊这……洛听着他们的对话，脑子已经快放空了。听不懂，是真的听不懂。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说大佬NB，是真的NB。
而空中，听完白泽的话，命运则是歪着头，想了想，然后问道：“修为越低，影响越小？那对于第一境崛起生灵来说，是不是就几乎没有影响了。”
“差不多。”白泽点点头。
“那是不是可以，你把答案告诉第一境修士，然后他再转述给我。”
白泽：“……”
白狼：“……”
你搁这儿卡BUG呢？！
“想屁吃。”白泽猛摇头，山羊胡子甩得飞起，“山海哪会给你留下这种漏洞。关键不在于是谁告诉你的，而是答案中蕴含的信息最终来源于哪儿。你的想法太大胆了，趁早绝了那心思。”
命运：“……@#*/&%（朔方粗口，大量）”
《白泽图》载曰：“羊有一角当顶上，龙也，杀之震死。”
“白、泽。”他一字一顿。
刚刚太行与他说了这位的身份，白泽这种传说中的生灵竟然真的存在。洛生平头一次觉得，有事情彻底地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数以万计人类军队惊恐的目光中，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武器——上个世代机械科技的最高结晶核子武器，以及本世代灵武科技的最高结晶反灵质湮灭武器，在那个于半空中舒展着双翼的白色独角生灵的一个注视下，爆了。
爆炸不是重点，毕竟炸弹这种东西，不管多大当量，本身就是用来炸点儿什么的，爆了很正常。但……
炸的还不如过节时候的焰火，这就很不正常了。
远方，人类世家的那几位掌舵人沉默了。这什么玩意儿？能轰平一座城市的禁忌武器，被人……被一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陌生灵兽给当成烟火放了？！他们和灵兽是有过节不假，但灵兽也不能因为这个把他们当节过啊……
世家那边怎么想的，洛懒得管，他现在在关注另一件事情。
天上的云……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他愣愣地看着高空的云层。
白云在汇聚着、交织着、变化着……聚而散，散又聚，变幻莫测。
“不会是那一位吧……”洛眼皮狂跳，感觉可能性非常大，毕竟那一位的标志就是云。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就想震慑一下世家，怎么九州的顶尖战力接二连三……哦，就出来俩，不能算是接二连三，不过这已经够恐怖了。
要知道九州的第四境强者加起来一共才六个，现在至少来了俩，三分之一了。
“小丫头，躲着作甚。”白泽面向东北，“藏头露尾可不是界主该有的风格，还是说，如今人类的三界六道都是如你这般见不得人。”
话音一落，只见白云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又瞬息消失，就像未曾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古装的蒙面女子。
好低啊……白狼心里吐槽，这目测身高一米五吧……
“三界六道第二界主，命运，见过前辈。”女子遥遥施了一礼。
白泽一挑眉毛：“名字呢？”命运？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听说过。
女子一愣，名字？什么名字？好多年没用过了，现如今早已忘却，她得先想想。
“李惟忆，应该是这个。”她开口说道，声音悦耳，又带几分缥缈，“不知前辈是……”
“怎么，莫说你不认得我。”白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命运闻言干笑两声，她还真不知道。没见过，不认识，命运之法也看不透。这一位很强，而且陌生。
太行山中，洛也撇了撇嘴。这白泽太高估现世生灵了，如他这般的强大存在至少万年不出，九州又经历了一次深渊战争，很多相关记录早已磨灭不存。可能有的地方会有一些模糊的记载，但肯定不足以让后人辨明这些古老的生灵。
若非太行，洛自问是不可能知晓的。人族与他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完全认不出来。
见状，白泽哑然，看来这是真不知道啊……
“九山八海，白泽。”
一语既出，众人尽皆惊了一下。震惊过后，随即而来的便是无尽的茫然。白泽他们听说过，可那不是神话吗？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过，不过到还可以接受。但另一个名词……
李惟忆沉默了一会儿：“九山八海是什么？”
“……”白泽也沉默。这女人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现在的九州生灵无知到这种程度？！竟连山海的记述都丢失了吗？为什么……
洛见状，向他传音道：“前辈，不瞒您说，九州现世的传承……断了，尤其是历史方面的传承。两千年前深渊与现世开战，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整理这些的。”
白泽了然。
“等等……”白泽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
“你们和深渊开过战，最后还打赢了？！”他诧异地看向李惟忆。
既然现世文明知晓深渊，那应当是从这场战争中存活了下来。若非如此，山海重启世界时是要抹掉一切前代文明信息的。
“是旸。”命运回答道，“他在两千年前带着李、赵两家，以及九州绝大部分修士，挡住了深渊的那次入侵。”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没打赢，只是没输。”
这就特么离谱……白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旸……他也是九山八海之一吗？”白泽有些疑惑，“但我怎么不知道他这号人物。”
能击退深渊，必然是要有山海境的，这是常识。
命运一呆：“到底啥是九山八海啊……我只知道三界六道。旸就是三界六道第一道的道主。”
“……”白泽此时觉得更特么离谱了。这旸是个狠人呐，他活了不知道多久了，就没听说过哪个时代能在没有山海境强者的情况下挡住深渊入侵的。
“九山八海么……它是一个境界，也是一种东西。”白泽沉吟，“至于其他的，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
白泽瞅了瞅李惟忆，叹气：“女娃子你境界太高，不能说与你听。你总该知道吧，有些东西是带有力量的，答案本身就是一种冲击，了解的越多、离得越近，冲击就越大。”
“而山海这玩意儿……界主离祂可不是一般的近，听到真相的唯一结果就是死——除非你是在抵达第三境之前听我讲的。”
李惟忆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撼：“这种力量来源于哪儿？这个能不能说？”
听到李惟忆的问题，白泽有些不情不愿：“来源于我……们这些山海境。”
啊这……洛听着他们的对话，脑子已经快放空了。听不懂，是真的听不懂。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说大佬NB，是真的NB。
而空中，听完白泽的话，命运则是歪着头，想了想，然后问道：“修为越低，影响越小？那对于第一境崛起生灵来说，是不是就几乎没有影响了。”
“差不多。”白泽点点头。
“那是不是可以，你把答案告诉第一境修士，然后他再转述给我。”
白泽：“……”
白狼：“……”
你搁这儿卡BUG呢？！
“想屁吃。”白泽猛摇头，山羊胡子甩得飞起，“山海哪会给你留下这种漏洞。关键不在于是谁告诉你的，而是答案中蕴含的信息最终来源于哪儿。你的想法太大胆了，趁早绝了那心思。”
命运：“……@#*/&%（朔方粗口，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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