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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木槿美人

    四十七、木槿美人

    午饭吃完,孙副官跑进来说车已经备好了,郁语晶就知道司徒豫泽又要带她出去。问也不问去哪里,乖巧地腻在他臂弯里,由他挽着往门口带。

    “怎么忽然这么听话?”司徒豫泽玩味地看郁语晶,以她的鬼灵精怪,不像是会安分听话的人。

    “没办法,有一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大男子主义哥哥,当然要乖一点什么都听哥哥的。我可不想整天被骂不听话!我哥对副官都那么严厉,万一以后一生气,军法处置我,一不小心小命都没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郁语晶咕噜着大眼睛,一脸调皮。

    她明明就不怕司徒豫泽,甚至每天都在太岁头上动土,无法无天的同时又随时随地给足司徒豫泽面子,司徒豫泽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调皮!把哥哥说的像会吃人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吗?上车吧。”

    车子又停在头两天来过的小绣庄,司徒豫泽挽着郁语晶亲自进去,纳兰师傅似乎胸有成竹,恭候多时了。

    纳兰师傅拿出几个考究的锦盒,在红木长桌上一字排开:“少帅,这四件都是给韩小姐赶制的,少帅亲自交代料子的两件,绣好了小人连夜亲自做的,还有两件是韩小姐当天自己挑的,小姐看看可有满意的。”

    郁语晶依次打开第一个锦盒:“唉呀,做得真好!这花色当时觉得挺闹腾的,没想到图案位置放好,可以这么秀雅。这个盘扣的颜色和样式都好别致呀,我在江南用的苏绣贡缎做旗袍,都没有这么讲究的盘扣。”

    纳兰师傅赞道:“韩小姐好眼光,小人家里祖传的旗袍裁缝,半壁江山都是靠八旗宫廷古法盘扣。小人这的盘扣,江南是绝计没有的。小人做的旗袍,少帅特别吩咐的,一匹缎子选好位置裁剪,也只能做韩小姐的这样两三件旗袍。这第一件小姐看来是喜欢的,剩下的三件,小姐应该更加喜欢。”

    郁语晶迫不及待打开第二个锦盒,由衷赞叹:“这个更漂亮!胸口牡丹刺绣上只加了一粒珍珠,用到好处,珠光宝气又不张扬。牡丹刺绣很立体,珍珠大小也是仔细斟酌过的,真如牡丹花芯一般。呀,真好看——这个领口的盘扣下面,还裁出三片叶子般镂空纹,穿起来……应该会看到锁骨吧,有点妩媚噢!泽哥哥,你确定允许我穿?”

    郁语晶调皮的看司徒豫泽,这个男人恨不得天天把她藏家里的醋缸个性,她已经深深领教,她估计纳兰师傅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当然,这是我特别要纳兰师傅加上去的。给你吸毒血的时候看到你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佛,应该是家传的吧。总是挂在旗袍领子下面,我觉得会不舒服,领口开一个叶子形状,玉佛就可以露出来了。看到玉佛的时候第一件旗袍已经做好了,要不是今天就走来不及重新做,这次所有的旗袍都会给玉佩留镂空。”司徒豫泽的回答出人意料,郁语晶没想到他在意她那么多的小细节,感动得有点语塞。

    “玉佛吗?嗯,好象是我爹娘传给我的。从小就戴着,从来没有拿下来过。其实我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挂坠的。这个玉佛长什么样,我都没什么印象。这么多年早就习惯挂着,从小到大我的旗袍好象都没想过要给玉佛剜个洞。泽哥哥,你真好,连这个都能替我虑周到。不过……那你趁人家昏迷的时候……什么都……什么都看到了,你……”她在司徒豫泽怀里不依不饶,羞羞的,却又是明目张胆的赖皮。

    “傻丫头,你以为你还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放心,你是我司徒豫泽要定了的女人,一辈子都对你负责到底。”司徒豫泽摸摸她的小脸,轻啄一下:“去看完纳兰师傅的旗袍。”

    郁语晶恋恋不舍地走回桌边,打开第三个锦盒。然后,她就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司徒豫泽,一口气把第四个锦盒也打开。

    郁语晶盯着剩下两件旗袍很久很久,乌溜溜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小鸟一般扑进司徒豫泽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司徒豫泽捧起她的小脸语气温软哄她:“不要哭,不准掉眼泪。你要记住,司徒家的女人,不可以掉眼泪。喜欢就要开心的笑,不可以哭。你身体还没复原,敢动不动就掉眼泪,哥哥会揍你。”

    “泽哥哥,你很喜欢我,在我舍命救你之前就很喜欢,是不是?我只是说了喜欢木槿花,这两件旗袍的木槿花,是你祭祖之前那天亲自画出来,让人绣的?我穿的旗袍,是泽哥哥的亲笔!天下哪有一个女孩子,会像我这样得到泽哥哥如此用心的宠爱!”郁语晶很听话,红着眼眶却笑了。

    司徒豫泽抱紧郁语晶,逗弄她的小脸,看她如获至宝般一件一件小心整理每个锦盒的衣服,全部收好。

    司徒豫泽叫孙副官进来把衣服拿上车,郁语晶甜甜的央求:“泽哥哥,纳兰师傅的赏钱,咱们给多一些吧!这么好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工艺品,我想谢谢纳兰师傅。”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的木槿花小姑娘。”

    回家之后,司徒豫泽让郁语晶自己确认自己的伤势。喝完排毒草药汁,韩妙语最后给郁语晶换了一次药,胸口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坐车骑马都不影响。

    郁语晶也给司徒豫泽最后换了一次手臂上的刀伤药,愈合的很快,不用包扎也可以了。

    司徒豫泽没有给北平家里打电话,直接调集人马带了车队即刻从承德回北平。

    “泽哥哥,为什么来的时候骑马,回去的时候坐车?坐火车不是也可以吗?”郁语晶和司徒豫泽坐在中间一辆车的后座,她靠在他怀里软软的问。

    “这次回来祭祖情况有点复杂,不想坐火车。来的时候临时上车都能很快被查,总觉得有人在处心积虑算计我。自己开车回去放心一些。”司徒豫泽玩她的小手,回答却并不轻松。

    “那,我们的马呢?才玩了几天,我都还没和我的大白马亲近够呢。大白马以后都要留在承德吗?我们下次回来才能看到它吗?”

    “不会,我们出发前就有人带马回去了,应该比我们晚不了多久到家。”

    “哦……你什么都操心好了,我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

    “你一个女孩子家需要操心什么,安心养好身体等着嫁进门就好了。”

    “哦,好。”郁语晶说着说着就困了,窝在司徒豫泽怀里,盖着他的军大衣从承德一路睡回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