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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伊祁泽漆是梧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殿下德才兼备,此来国运之昌之本。

    故而太子一位,由四字梧攸承之。

    愿他日后勤勉,能胜任头上之帽。”

    明唐皇上前将太子加冠之帽,为其戴上,这是历代太子从未有过的殊荣。

    可见陛下对太子的喜爱之情。

    明唐皇望着眼前的梧攸,此刻的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一股血气翻涌而上,他连忙握紧自己的双手,他明白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但此时他已经心愿已了,将太子之位传于梧攸。

    此时他也有脸去见梅儿了!

    突然这是人群之中一人说道,“神官大人为何今日没有前来,按照惯例,他应该为太子行占卜。”

    明唐皇这才发现本该出现在典礼之上的神官,确实没有现身。

    若他不现身,便意味着梧攸不是天选的太子,恐日后会落人口舌。

    日后史书不知该如何记载,还有成王唯一的儿子,尚未除掉,朝中异心之人众多,这便是给足了他们借口。

    而此时梧攸却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将真实容颜展现在众人面前。

    “伊祁泽漆!!!”

    人群里顿时间沸腾起来,就来一旁的明唐皇都显得有些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明唐皇眼神里闪过一丝异常。

    然而梧攸还未开口,堂下缓缓走出一人。

    “臣伊祁鑫城见过太子殿下!”

    一时间,众人摸不清头脑,太子成了神官,神官成了太子,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梧攸自然明白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真相,转而将袖子撩开,独属于渡黄泉的毒纹显现在众人面前。

    梧攸冷声一笑,或许他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也需要靠着渡黄泉才能向众人解释他的真实身份。

    折磨他这么多年的渡黄泉,如今倒也算有了一个用武之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需要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台下的伊祁鑫城从怀里将此前伊祁族长伊祁北辰的信呈上前。

    苏总管快步下去,将信递于明唐皇。

    臣,伊祁北辰罪该万死,但却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为了保全四殿下,臣不得已而为之。

    故而想到让四殿下代替伊祁泽漆,如此一来,旁人若想要加害四殿下,恐也无法想到这。

    为了保证四殿下的安全,臣斗胆而为之,却不敢多一人知晓此事。

    臣自知大限将至,恐怕无法支撑到能亲自为殿下证明身份的时候。

    故而弥留之际,留下书信一封,臣这些年日夜难眠,保守这个秘密。

    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四殿下,以及明唐气运。

    还请陛下莫要因为罪臣这一行为,牵连道伊祁一族。

    罪臣愿一力承担,还请陛下看在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伊祁一族。

    我等皆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梧攸看着明唐皇眼神里明暗交汇,心中明了,转而对着台下的臣子开口道,“当年伊祁族长预感有奸人要谋害本宫,故而为了保全本宫的性命,这才出此下策。

    本宫以至于神官伊祁泽漆的身份立于朝堂之上。

    终其前半生为的就是找出谋害明唐气运的奸臣。

    而今本宫选择恢复原本的身份,一来是希望众位臣子能看到本宫的实力,相信本宫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东宫太子。

    二来,本宫也要向陛下袒露真相,即身为臣子便不该对陛下有所隐瞒。

    故而臣还望陛下能原谅臣善意的隐瞒。”

    梧攸转而对着明唐皇跪下,他明白,隐瞒身份事关重大,是欺君之罪。

    而今却也到了该坦白的时候,但他率先开口是不希望陛下降罪与伊祁一族。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故而无论如何他先开口承认过错,将一切过错揽在自己一人身上。

    明唐皇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没有想到他的儿子,这些年一直在他的身边。

    怪不得他总觉得与神官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梧攸,当年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可惜身为他的父皇,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一直以来都没有去关切过他。

    他不在意这样的欺骗,若是没有伊祁北辰的谋划,恐怕梧攸此前所受到的伤害更多。

    这一切都是伊祁一族为梧攸所挡下。

    明唐皇缓缓上前,抬手扶起他,“此事,朕不该怪罪,反而是要佳赏伊祁一族。

    若非伊祁北辰的苦心谋划,又怎会有今日的盛况,伊祁一族为明唐收住了气运,护住了太子,此事当赏。”

    *

    凌阳。

    “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我?”梁祯有些意外和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一群人。

    岐王的人退了,而今救他的人又是谁?

    凌戚墨淡淡开口,“唐王!

    本王救你,是知道你是太子妃的人,故而本王才会出手将你从岐王的手中救出来。”

    唐王?

    他被抓进来的时候,听到他们议论,陛下封了三殿下为唐王,封地便是这凌阳。

    但……

    他该不该信唐王所说的话?

    按照顾祁瑜的约定早就不知道超了多少天了。

    他不知道顾祁瑜是否还在等着,但是夏蝉衣却还在等着他的药。

    凌戚墨之人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顾虑,继而开口,“你不必将事情告知于我。

    你的所有行为本王都不会有所限制。

    你只管做你要做的事情。

    本王知道你并不相信本王的话。

    你的顾虑本王很是明白,但有一件事,本王需要告知与你。

    唐家被诛,岐王被流放到青阳。

    四殿下如今已是太子,无论于公于私,本王都不会选择于太子做多。”

    消息准不准确,他自己回去查,但若真如唐王所说,或许他可以选择信任一番。

    梁祯从床榻上起来,沙哑地嗓音低淡道,“唐王救命之恩,梁祯铭记于心。

    但像我这样走江湖之人,一生都小心谨慎。

    故而在下,先行离开。”

    他对皇室的争斗并不熟悉,对于这位唐王更是不熟悉。

    他自然不会傻到仅凭几句话就将自己的命,交到唐王的手中。

    凌戚墨并不感到意外,对于梁上君这个人,他是调查过的。

    他这样以偷盗为生者,对人的戒备心本就重。

    但是他该做的已经做了。

    现下也只能靠梁祯他自己。

    走出王府的梁祯,望着久违的阳光,可算是能出一个笑容。

    而今他还是要传信给太子妃,无论如何,顾祁瑜的话,他必须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