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危机悄至
“咦？真巧，没想到你们会来。”收拾行李中的林北看着进店的里瑟和莱顿，稍稍有些惊讶。
尤其是看到情绪低落的里瑟时，本能的放弃了多管闲事的想法。
“不好意思啊，这种时候来打扰你们。”见到似乎有事要做的林北他们，莱顿有些抱歉的开口。
时间刚好是中午，店里倒也没多少人，林北将东西向一边随手一推，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嘿嘿一笑：“来我这里，是想整点好吃的吗？”
莱顿回头看了眼颓废中的里瑟，勉强笑了笑：“算……算是吧。”
“那你们来的正好，再过两天我们可能就走了，到时候你们可就没机会了。”林北笑眯眯的引着两人落座，一边解释着自己收拾东西的行为。
“离开？！”里瑟猛地抬起头，厉声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欸？我们打算去巴拉卡共和国一趟，我有些东西要从那边采购……”
林北也没打算隐瞒，直接说出了他们的目的地，毕竟从里瑟对莱纳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对巴拉卡共和国并不反感。
听到林北有这样的打算，里瑟心底无数思绪纠结成一团乱麻。
“为什么……要现在？为什么不能等一等？”
里瑟整个人仿佛非常痛苦，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十指僵硬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欸？”林北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恐怕跟自己也有关。
“到底，怎么回事？”
林北收起他试图活跃气氛的嬉皮笑脸，看向了里瑟。
说起来……
不穿盔甲和正装的里瑟看起来跟平常差别好大啊，加上现在有些失落的状态，让人很难去相信他就是那个威风凛凛临危不乱的卢锡安城城主，反而像是一个不断寻找依赖的软弱的男孩。
“林贝，我们想喝点酒，再吃点菜，详细的事我们慢慢说可以吗？”
莱顿语气一反平常的洒脱，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乞求，乞求着林北的体谅。
他不愿意看到里瑟如此痛苦，不断陷入在那阴暗的回忆之中，倒不如，喝醉，让酒精去麻痹他的痛苦。
林北看着他们的表现，理解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随后溜进厨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杰西卡说明了一下。
“我明白了，今天暂停营业吧。”杰西卡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韦尔林夫妇：“今天我会展示一下料理的技巧，需要关注的点也会告诉你们，所以，好好记下来吧。”
韦尔林和玛莎连忙点头，认真的跟在杰西卡身后，观摩她精湛的料理手法。
将事情向店里其他几位说明后，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温妮写了份暂停营业的通知，顺便让通过面试的面试者们延后一天报到。
邦格和穆恩决定观察一下这个年轻人，答应不出去搞事。
拉芙利亚表示自己还在思考问题。
埃莉被温妮安排到后院玩耍，不打算让她小小年纪就接触这么多不好的事情。
……
总之，在做好饭菜之后，林北和杰西卡带着从外面买的美酒，跟他们两人坐在了桌子前。
源自心底思绪的压力，以及莱顿的劝诱下，里瑟人生来第一次喝醉了。
喝醉了的他俯身在桌子上，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痛苦的呜咽声在屋里回荡。
“我真是……太没用了，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口口声声说着讨伐邪神教，却只是带着那些士兵们白白送了性命……”
看着不断自责的里瑟，林北和莱顿对视一眼，眉头不展。
“现在更是……连我的父亲也被他们盯上了，但我却没有办法解决，到底我这个废物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往日毫无破绽的里瑟如今狼狈不堪的在餐桌上哭泣，让人无从安慰。
彼此间巨大的差异，让他无法理解属于里瑟的痛苦，无法理解之下，无论什么什么样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莱顿，大概的内容我听明白了，不知道你觉得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呢？”林北看着伏在桌上微微啜泣不省人事的里瑟，只能向他询问道。
“抱歉……就我看来是没有的，而且……”
莱顿作为佣兵，酒量果然不差，陪里瑟喝了不少，此时也不过是脸色微红，依旧保持着冷静。
“而且里瑟将他的弟弟看得太好了，我怀疑戴尔大人可能已经被敌人影响了，而他做出的决定就是将迪克任命为城主，很难让人相信这件事跟他无关。”
莱顿语气冷厉，表情严肃：“虽然作为我们城市的居民，妄议城主并不合适，但很明显能看到，事件发生的受益者正是迪克，所以怀疑他是幕后黑手也是正常的。”
林北赞同的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但里瑟和我们根本没有应对的办法。”
“若是直接兴师问罪，多半会被迪克……不，被控制了城主的幕后黑手们污蔑为争权夺利的小人。”
轻轻拍了拍熟睡中还在啜泣的里瑟的脑袋，林北叹了口气。
“而且，里瑟自己的意愿恐怕也不是如此吧？”
温柔的目光抚过里瑟，林北无奈的轻笑一声：“他的愿望，大概是让城里、乃至这个国家的人们都能安居乐业吧，即便代价是……自己的地位和生命吧。”
……
“杰克。”
卧在一个小村庄的骸骨傀儡杰克两个眼窝里猩红的光芒渐渐亮起，上下颌咔咔敲响，吐出一句话。
“我神……您在呼唤您忠实的奴仆吗？”
自他和另一位神明的选民分别后，他一路流浪，到达了这片村庄。
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要为神明的归来收集人类的绝望和怨恨，但他却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只是用斗篷掩饰着自己异常的身躯巡视着这片土地。
虽然明明有附身于普通人类的技能，但杰克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他的本能在不断的告诉他，那不是他的身体，那种陌生感、违和感，令他无比厌恶。
“杰克，去杀掉这个人，这个人将会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邪神的低语在他空洞的骨駭中回转，催促着他从腰间抽出来那把弑杀了九环法师，以及他的父亲的匕首。
幽幽的蓝光在匕首上流转，渐渐缠绕上漆黑的邪气。
“我神，我明白了。”
杰克晃动着他那缠绕满布条的身躯，抖落斗篷上挂着的几根干草，一步一步，走向了卢锡安城。
……
看着传令兵送来的关于迪克继承了卢锡安城城主之位的情报，卡吉克王国国王人都给看傻了。
无奈的扶额，国王向身边的汉姆展示了下那封在他看来都莫名其妙的信笺。
“真是的，戴尔那家伙在干什么啊？明明我们好不容易替他摆平了麻烦，居然……”
汉姆也是眉头紧皱，在他看来，让没有掌握那种对黑雾又克制作用的斗气的迪克掌权实在是下下之选。
“国王陛下，我打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会再一度劝说戴尔老城主收回任命的……”
“等一下！”忽然一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法夫特！你在做什么？！我在和汉姆大法师交流，你为何插嘴？！”国王愤怒的瞪了他一眼，高声训斥。
法夫特嘴角上翘着，躬身行礼：“哦呀，这可真是不好意思，真是很抱歉打断了父王您和大法师的谈话，但儿臣是有话要说。”
“哼！有话快说。”国王并不待见他的这位三皇子，究其原因……
正是法夫特那愚蠢的喜好。
喜欢娇小的女性就罢了，他更是以凌辱、折磨为乐，身材的优势让他可以对她们肆无忌惮的妄为，后果多半是死亡……
尽管如此，国王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严苛的责罚，对这些事情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帮忙遮掩。
一切都是因为，国王的三位妻子，现在已经仅仅剩下他的母亲，也是国王最喜爱的那位。
“父王，这种小事没必要劳烦汉姆法师亲临，只要您写一封书信交予儿臣，由儿臣将陛下您的意志传达给卢锡安-戴尔即可，若是他坚持不悔改，再将迪克叫来，接受王室的封赏……”
法夫特暗暗一笑：“这样如何？”
他自然不喜欢这种跑腿的工作，比起为国事忙碌，他更喜欢享受自己的变态癖好，找到那些对自己胃口的女性，弄到自己床上，尽情的去折磨。
那种快感以及随意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无比强大，这种的“玩乐”他乐此不疲！
而这一次，则是常常给他送来上品货色的芙兰德尔家族派人送来了一副画像，画像上绿衣蓝发的女孩，深深触动了他那颗肮脏贪婪的心。
“唔……也不是不可以。”国王稍一思索，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无非是想出去兜兜风，或者找几个新货色来玩弄，这对他都不是什么无法掩饰的事情。
金钱抚恤、暴力强迫，若是那家人再不识好歹，那就直接抹杀！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只要做得漂亮，没有人可以知晓这段阴暗的历史。
汉姆法师根本想不到这父子两人在想些什么，只是觉的这个建议确实可行，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嗯，可以，陛下，这件事情就交给您和殿下处理了。”
法夫特的嘴角翘的更高了。
……
“哈哈哈！该死的戴尔，当着我们的面不给面子，背后却悄悄认了怂，果然……即便是四英雄的后裔，现在也不过是落地的凤凰，之前还故意将给我的赔偿当成抚恤金，哼！”
不少戴尔之前有意无意得罪的贵族看着各方面收集来的情报，脸上的笑容变得得意起来。
“装着自己冰清玉洁，结果最后还不是成了夹着尾巴的败犬。”
随手将这张纸一攥，抛在脚下，走出房门：“开宴会！今天我心情高兴！”
这一天，诸多贵族们开始了他们庆祝的宴会，庆祝卢锡安家族的颜面扫地。
然而在芙拉德尔家族，家主汉默和比尔共处一室，眉头紧皱。
“迪克，这就是你的那位合作者吗？虽然不明白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戴尔那家伙承认了他的地位，但这一招属实是一招臭棋啊。”
汉默抱怨道：“卢锡安家族积累的名望这一下子就挂上了污点、加上行为中变相的示弱。这家伙可是把自己家族的名声稿臭了啊。”
“他大概是没脑子吧。”汉默忍不住骂了一句，然而比尔只是一头冷汗，一句话都不敢说。
“算了，比尔，想办法将你说的店里的厨师弄来，实在不行，菜谱也可以接受，行动温和点，这个城主……总感觉脑子有坑。”汉默扶额，向比尔下达了最新的指示。
“……我明白了。”比尔畏惧的点了点头，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看着他那圆滚滚的背影，汉默不禁叹了口气：“怎么感觉这小子也变得胆小了？以前不是胆子挺肥的吗？”
尤其是看到情绪低落的里瑟时，本能的放弃了多管闲事的想法。
“不好意思啊，这种时候来打扰你们。”见到似乎有事要做的林北他们，莱顿有些抱歉的开口。
时间刚好是中午，店里倒也没多少人，林北将东西向一边随手一推，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嘿嘿一笑：“来我这里，是想整点好吃的吗？”
莱顿回头看了眼颓废中的里瑟，勉强笑了笑：“算……算是吧。”
“那你们来的正好，再过两天我们可能就走了，到时候你们可就没机会了。”林北笑眯眯的引着两人落座，一边解释着自己收拾东西的行为。
“离开？！”里瑟猛地抬起头，厉声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欸？我们打算去巴拉卡共和国一趟，我有些东西要从那边采购……”
林北也没打算隐瞒，直接说出了他们的目的地，毕竟从里瑟对莱纳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对巴拉卡共和国并不反感。
听到林北有这样的打算，里瑟心底无数思绪纠结成一团乱麻。
“为什么……要现在？为什么不能等一等？”
里瑟整个人仿佛非常痛苦，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十指僵硬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欸？”林北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恐怕跟自己也有关。
“到底，怎么回事？”
林北收起他试图活跃气氛的嬉皮笑脸，看向了里瑟。
说起来……
不穿盔甲和正装的里瑟看起来跟平常差别好大啊，加上现在有些失落的状态，让人很难去相信他就是那个威风凛凛临危不乱的卢锡安城城主，反而像是一个不断寻找依赖的软弱的男孩。
“林贝，我们想喝点酒，再吃点菜，详细的事我们慢慢说可以吗？”
莱顿语气一反平常的洒脱，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乞求，乞求着林北的体谅。
他不愿意看到里瑟如此痛苦，不断陷入在那阴暗的回忆之中，倒不如，喝醉，让酒精去麻痹他的痛苦。
林北看着他们的表现，理解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随后溜进厨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杰西卡说明了一下。
“我明白了，今天暂停营业吧。”杰西卡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韦尔林夫妇：“今天我会展示一下料理的技巧，需要关注的点也会告诉你们，所以，好好记下来吧。”
韦尔林和玛莎连忙点头，认真的跟在杰西卡身后，观摩她精湛的料理手法。
将事情向店里其他几位说明后，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温妮写了份暂停营业的通知，顺便让通过面试的面试者们延后一天报到。
邦格和穆恩决定观察一下这个年轻人，答应不出去搞事。
拉芙利亚表示自己还在思考问题。
埃莉被温妮安排到后院玩耍，不打算让她小小年纪就接触这么多不好的事情。
……
总之，在做好饭菜之后，林北和杰西卡带着从外面买的美酒，跟他们两人坐在了桌子前。
源自心底思绪的压力，以及莱顿的劝诱下，里瑟人生来第一次喝醉了。
喝醉了的他俯身在桌子上，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痛苦的呜咽声在屋里回荡。
“我真是……太没用了，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口口声声说着讨伐邪神教，却只是带着那些士兵们白白送了性命……”
看着不断自责的里瑟，林北和莱顿对视一眼，眉头不展。
“现在更是……连我的父亲也被他们盯上了，但我却没有办法解决，到底我这个废物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往日毫无破绽的里瑟如今狼狈不堪的在餐桌上哭泣，让人无从安慰。
彼此间巨大的差异，让他无法理解属于里瑟的痛苦，无法理解之下，无论什么什么样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莱顿，大概的内容我听明白了，不知道你觉得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呢？”林北看着伏在桌上微微啜泣不省人事的里瑟，只能向他询问道。
“抱歉……就我看来是没有的，而且……”
莱顿作为佣兵，酒量果然不差，陪里瑟喝了不少，此时也不过是脸色微红，依旧保持着冷静。
“而且里瑟将他的弟弟看得太好了，我怀疑戴尔大人可能已经被敌人影响了，而他做出的决定就是将迪克任命为城主，很难让人相信这件事跟他无关。”
莱顿语气冷厉，表情严肃：“虽然作为我们城市的居民，妄议城主并不合适，但很明显能看到，事件发生的受益者正是迪克，所以怀疑他是幕后黑手也是正常的。”
林北赞同的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但里瑟和我们根本没有应对的办法。”
“若是直接兴师问罪，多半会被迪克……不，被控制了城主的幕后黑手们污蔑为争权夺利的小人。”
轻轻拍了拍熟睡中还在啜泣的里瑟的脑袋，林北叹了口气。
“而且，里瑟自己的意愿恐怕也不是如此吧？”
温柔的目光抚过里瑟，林北无奈的轻笑一声：“他的愿望，大概是让城里、乃至这个国家的人们都能安居乐业吧，即便代价是……自己的地位和生命吧。”
……
“杰克。”
卧在一个小村庄的骸骨傀儡杰克两个眼窝里猩红的光芒渐渐亮起，上下颌咔咔敲响，吐出一句话。
“我神……您在呼唤您忠实的奴仆吗？”
自他和另一位神明的选民分别后，他一路流浪，到达了这片村庄。
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要为神明的归来收集人类的绝望和怨恨，但他却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只是用斗篷掩饰着自己异常的身躯巡视着这片土地。
虽然明明有附身于普通人类的技能，但杰克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他的本能在不断的告诉他，那不是他的身体，那种陌生感、违和感，令他无比厌恶。
“杰克，去杀掉这个人，这个人将会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邪神的低语在他空洞的骨駭中回转，催促着他从腰间抽出来那把弑杀了九环法师，以及他的父亲的匕首。
幽幽的蓝光在匕首上流转，渐渐缠绕上漆黑的邪气。
“我神，我明白了。”
杰克晃动着他那缠绕满布条的身躯，抖落斗篷上挂着的几根干草，一步一步，走向了卢锡安城。
……
看着传令兵送来的关于迪克继承了卢锡安城城主之位的情报，卡吉克王国国王人都给看傻了。
无奈的扶额，国王向身边的汉姆展示了下那封在他看来都莫名其妙的信笺。
“真是的，戴尔那家伙在干什么啊？明明我们好不容易替他摆平了麻烦，居然……”
汉姆也是眉头紧皱，在他看来，让没有掌握那种对黑雾又克制作用的斗气的迪克掌权实在是下下之选。
“国王陛下，我打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会再一度劝说戴尔老城主收回任命的……”
“等一下！”忽然一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法夫特！你在做什么？！我在和汉姆大法师交流，你为何插嘴？！”国王愤怒的瞪了他一眼，高声训斥。
法夫特嘴角上翘着，躬身行礼：“哦呀，这可真是不好意思，真是很抱歉打断了父王您和大法师的谈话，但儿臣是有话要说。”
“哼！有话快说。”国王并不待见他的这位三皇子，究其原因……
正是法夫特那愚蠢的喜好。
喜欢娇小的女性就罢了，他更是以凌辱、折磨为乐，身材的优势让他可以对她们肆无忌惮的妄为，后果多半是死亡……
尽管如此，国王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严苛的责罚，对这些事情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帮忙遮掩。
一切都是因为，国王的三位妻子，现在已经仅仅剩下他的母亲，也是国王最喜爱的那位。
“父王，这种小事没必要劳烦汉姆法师亲临，只要您写一封书信交予儿臣，由儿臣将陛下您的意志传达给卢锡安-戴尔即可，若是他坚持不悔改，再将迪克叫来，接受王室的封赏……”
法夫特暗暗一笑：“这样如何？”
他自然不喜欢这种跑腿的工作，比起为国事忙碌，他更喜欢享受自己的变态癖好，找到那些对自己胃口的女性，弄到自己床上，尽情的去折磨。
那种快感以及随意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无比强大，这种的“玩乐”他乐此不疲！
而这一次，则是常常给他送来上品货色的芙兰德尔家族派人送来了一副画像，画像上绿衣蓝发的女孩，深深触动了他那颗肮脏贪婪的心。
“唔……也不是不可以。”国王稍一思索，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无非是想出去兜兜风，或者找几个新货色来玩弄，这对他都不是什么无法掩饰的事情。
金钱抚恤、暴力强迫，若是那家人再不识好歹，那就直接抹杀！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只要做得漂亮，没有人可以知晓这段阴暗的历史。
汉姆法师根本想不到这父子两人在想些什么，只是觉的这个建议确实可行，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嗯，可以，陛下，这件事情就交给您和殿下处理了。”
法夫特的嘴角翘的更高了。
……
“哈哈哈！该死的戴尔，当着我们的面不给面子，背后却悄悄认了怂，果然……即便是四英雄的后裔，现在也不过是落地的凤凰，之前还故意将给我的赔偿当成抚恤金，哼！”
不少戴尔之前有意无意得罪的贵族看着各方面收集来的情报，脸上的笑容变得得意起来。
“装着自己冰清玉洁，结果最后还不是成了夹着尾巴的败犬。”
随手将这张纸一攥，抛在脚下，走出房门：“开宴会！今天我心情高兴！”
这一天，诸多贵族们开始了他们庆祝的宴会，庆祝卢锡安家族的颜面扫地。
然而在芙拉德尔家族，家主汉默和比尔共处一室，眉头紧皱。
“迪克，这就是你的那位合作者吗？虽然不明白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戴尔那家伙承认了他的地位，但这一招属实是一招臭棋啊。”
汉默抱怨道：“卢锡安家族积累的名望这一下子就挂上了污点、加上行为中变相的示弱。这家伙可是把自己家族的名声稿臭了啊。”
“他大概是没脑子吧。”汉默忍不住骂了一句，然而比尔只是一头冷汗，一句话都不敢说。
“算了，比尔，想办法将你说的店里的厨师弄来，实在不行，菜谱也可以接受，行动温和点，这个城主……总感觉脑子有坑。”汉默扶额，向比尔下达了最新的指示。
“……我明白了。”比尔畏惧的点了点头，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看着他那圆滚滚的背影，汉默不禁叹了口气：“怎么感觉这小子也变得胆小了？以前不是胆子挺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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