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磐石调查
“不同？我只觉得这小子很拽。”
孙向哲对宋夏的印象就是他很难被接近，不是说他自己要接近宋夏，而是宋夏言行举止中透出的那种和人的距离感，他很轻易便感觉到了。
“看待事务不要这么主观，你难道没觉察到，他现在的唱功和当初来试唱时相比又有了提高吗？”李立文微笑着拿下眼镜擦了擦问道。
“没有。”孙向哲确实没留意宋夏唱功的变化。
“据我的观察，他的音域又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本身我写的歌就没有什么太高的音，顶多就到F4，但他最近排练时总是时不时升一下调。”李立文启动车子向前开去，一边看着前面的车子，一边继续说道：“他升得最高时都到B4了，注意，我指的是他能够稳定演唱的有效音域，不是单纯的飙高音。”
“哦，那确实很不错，算是个唱功高手吧。”能够稳定连续输出B4音高的歌词，确实只有高手能够办到，孙向哲点头表示认可。
“你难道还没意识到吗，一支乐队里鼓、主唱、贝斯都是高手，其他部分也不错，这样的阵容，春雷里面的那些新人又有多少能够比得过？”李立文略带兴奋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来。
“呃，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孙向哲附和道。
他的想法可不是这样，被春雷打击过几次的他深知，歌不好，不管多高的高手都白搭，调动不了现场的气氛，观众分分钟让你滚蛋。
………………
天凌省，凌海市，西区，工商业功能区，工业大道。
工业大道旁有一座名叫振宇大厦的20层大楼，建成至今已经很有些年头了，楼体表面显得有些晦暗，几处剥落也无人修补。
因为租金便宜，大楼内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公司，大公司则看不上大楼的环境，甚至也看不上已经衰落的西河区。
16层有一家叫磐石调查的私人调查公司，它只有两处办公空间，一处是挤着几张老旧办公桌的职员办公区，还有一处则是老板办公室。
“小蕊，这张单子为什么不能报销？”一位穿着衬衫西裤的中年男子拿着张单据对一位在电脑前快速打字的年轻女子问道。
名叫小蕊的女子都没有停止打字，直接回道：“老板说不行我也没办法啊，像你这种公关费不是一向都很难批的吗？”
“当时我可是和老板报告了的，怎么现在就不能报了？”中年男子抱怨道。
小蕊终于停止了打字，满脸无奈地道：“姜哥，你和我说也没用啊，要不你找老板问问？正好他也在。”
姜哥犹豫了几下，还是往紧闭着的挂着“经理”两字的房门走去。
“咚！咚！”
“进来！”
姜哥听到回答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比较狭小，但还算整洁，一张办公桌，一个文件柜，一张沙发和一个小几。
办公桌后隔着电脑有一名正在打手机的青年男子，见到姜哥进来便朝沙发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未完的通话。
“高哥，高哥，你知道我的，去年我就开始陆续有进账了，第一时间也给你打过去了对不对？我的信用不用质疑吧！”男青年赔着笑脸说道。
“确实，这确实，您说得对，不过这次绝对是偶然因素，您等我这边走一下账，上次和这次的钱一起汇过去怎么样？”男青年用手点着办公桌微笑说道。
“好的，好的，高哥大气，好，bye！”男青年说完便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
“老板，我。”见男青年打完电话，姜哥连忙准备说他的事。
“老姜，你是不是要说你公关费报销的事。”男青年朝姜哥压了下手，示意姜哥不用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的，我当时和您报告过的，您也同意了的。”姜哥连忙回道。
“这个我没有忘，但是老姜，你也没有说要2000啊，我记得我立的规矩是凡是超过1000的公关费都要和我详细说明吧，你当时也就很简单的报告了一下啊。”男青年双肘支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对姜哥说道。
“可是。”姜哥并没有被说服，还想要继续辩解。
男青年右手朝姜哥压了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微笑道：“这样，老姜你也算是老员工了，我还是给你报规定的1000元，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们磐石就是个小公司，不可能随便破坏规矩的。”
姜哥并不认同青年男子的话，但他也知道暂时是很难让老板改口了，不如先报了1000再说，以后再想办法掺到别的费用里一起报，反正他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行吧，老板。”姜哥语气颇为委屈地道。
“老姜，别这样，以后做事仔细点不就没这些事了，对不对。”青年男子仍然微笑着劝道。
姜哥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看着关上的门，男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笑容也很快便消失无踪。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仰头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接近十分钟，直到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
开门的是小蕊，她只是停在门口，望着青年道：“老板，有客户了，要求和老板您直接沟通。”
“什么联系方式？”已经坐正身体的青年问道。
“邮件。”
“嗯，把地址传给我。”
“好的。”
随着门的关闭声，青年男子点了点键盘，电脑屏幕很快便亮了起来，点开邮箱软件和小蕊的飞鸽号，向客户邮箱发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值得一提的是，对方邮箱居然是白廷国的邮箱，咋的，跨海调查吗？
对于客户不跟兼任客服的小蕊直接沟通非要找他，男子并不感到奇怪，很多客户都有这种要求，一般来说，这种业务报酬普遍会比较高。
男子等了不一会，对方便发来了回复邮件，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信息，不由皱了皱眉。
“全方位地调查一个人，包括生活、工作、家庭情况等等，越细致越好，我要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是否和谁有矛盾等等这种细节，这个业务接不接。”
“没有具体目标吗？”
“对，全方位的调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都可以。”
孙向哲对宋夏的印象就是他很难被接近，不是说他自己要接近宋夏，而是宋夏言行举止中透出的那种和人的距离感，他很轻易便感觉到了。
“看待事务不要这么主观，你难道没觉察到，他现在的唱功和当初来试唱时相比又有了提高吗？”李立文微笑着拿下眼镜擦了擦问道。
“没有。”孙向哲确实没留意宋夏唱功的变化。
“据我的观察，他的音域又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本身我写的歌就没有什么太高的音，顶多就到F4，但他最近排练时总是时不时升一下调。”李立文启动车子向前开去，一边看着前面的车子，一边继续说道：“他升得最高时都到B4了，注意，我指的是他能够稳定演唱的有效音域，不是单纯的飙高音。”
“哦，那确实很不错，算是个唱功高手吧。”能够稳定连续输出B4音高的歌词，确实只有高手能够办到，孙向哲点头表示认可。
“你难道还没意识到吗，一支乐队里鼓、主唱、贝斯都是高手，其他部分也不错，这样的阵容，春雷里面的那些新人又有多少能够比得过？”李立文略带兴奋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来。
“呃，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孙向哲附和道。
他的想法可不是这样，被春雷打击过几次的他深知，歌不好，不管多高的高手都白搭，调动不了现场的气氛，观众分分钟让你滚蛋。
………………
天凌省，凌海市，西区，工商业功能区，工业大道。
工业大道旁有一座名叫振宇大厦的20层大楼，建成至今已经很有些年头了，楼体表面显得有些晦暗，几处剥落也无人修补。
因为租金便宜，大楼内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公司，大公司则看不上大楼的环境，甚至也看不上已经衰落的西河区。
16层有一家叫磐石调查的私人调查公司，它只有两处办公空间，一处是挤着几张老旧办公桌的职员办公区，还有一处则是老板办公室。
“小蕊，这张单子为什么不能报销？”一位穿着衬衫西裤的中年男子拿着张单据对一位在电脑前快速打字的年轻女子问道。
名叫小蕊的女子都没有停止打字，直接回道：“老板说不行我也没办法啊，像你这种公关费不是一向都很难批的吗？”
“当时我可是和老板报告了的，怎么现在就不能报了？”中年男子抱怨道。
小蕊终于停止了打字，满脸无奈地道：“姜哥，你和我说也没用啊，要不你找老板问问？正好他也在。”
姜哥犹豫了几下，还是往紧闭着的挂着“经理”两字的房门走去。
“咚！咚！”
“进来！”
姜哥听到回答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比较狭小，但还算整洁，一张办公桌，一个文件柜，一张沙发和一个小几。
办公桌后隔着电脑有一名正在打手机的青年男子，见到姜哥进来便朝沙发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未完的通话。
“高哥，高哥，你知道我的，去年我就开始陆续有进账了，第一时间也给你打过去了对不对？我的信用不用质疑吧！”男青年赔着笑脸说道。
“确实，这确实，您说得对，不过这次绝对是偶然因素，您等我这边走一下账，上次和这次的钱一起汇过去怎么样？”男青年用手点着办公桌微笑说道。
“好的，好的，高哥大气，好，bye！”男青年说完便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
“老板，我。”见男青年打完电话，姜哥连忙准备说他的事。
“老姜，你是不是要说你公关费报销的事。”男青年朝姜哥压了下手，示意姜哥不用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的，我当时和您报告过的，您也同意了的。”姜哥连忙回道。
“这个我没有忘，但是老姜，你也没有说要2000啊，我记得我立的规矩是凡是超过1000的公关费都要和我详细说明吧，你当时也就很简单的报告了一下啊。”男青年双肘支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对姜哥说道。
“可是。”姜哥并没有被说服，还想要继续辩解。
男青年右手朝姜哥压了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微笑道：“这样，老姜你也算是老员工了，我还是给你报规定的1000元，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们磐石就是个小公司，不可能随便破坏规矩的。”
姜哥并不认同青年男子的话，但他也知道暂时是很难让老板改口了，不如先报了1000再说，以后再想办法掺到别的费用里一起报，反正他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行吧，老板。”姜哥语气颇为委屈地道。
“老姜，别这样，以后做事仔细点不就没这些事了，对不对。”青年男子仍然微笑着劝道。
姜哥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看着关上的门，男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笑容也很快便消失无踪。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仰头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接近十分钟，直到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
开门的是小蕊，她只是停在门口，望着青年道：“老板，有客户了，要求和老板您直接沟通。”
“什么联系方式？”已经坐正身体的青年问道。
“邮件。”
“嗯，把地址传给我。”
“好的。”
随着门的关闭声，青年男子点了点键盘，电脑屏幕很快便亮了起来，点开邮箱软件和小蕊的飞鸽号，向客户邮箱发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值得一提的是，对方邮箱居然是白廷国的邮箱，咋的，跨海调查吗？
对于客户不跟兼任客服的小蕊直接沟通非要找他，男子并不感到奇怪，很多客户都有这种要求，一般来说，这种业务报酬普遍会比较高。
男子等了不一会，对方便发来了回复邮件，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信息，不由皱了皱眉。
“全方位地调查一个人，包括生活、工作、家庭情况等等，越细致越好，我要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是否和谁有矛盾等等这种细节，这个业务接不接。”
“没有具体目标吗？”
“对，全方位的调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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