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巧合
吴州市东区，东望街，天升调查公司。
“升哥，这几天又没业务了？”坐在唐升身边正在玩手机的小华，说话的同时，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唐升靠着沙发靠背，一手夹着烟，微微仰头盯着天花板：“你小子成天不干正事，往我这倒是跑得挺勤快的。”
“我那不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外快吗？”小华抬头朝唐升笑了笑，然后问道：“要不我给你介绍几单业务？”
唐升转头诧异地望着他：“你给我介绍业务？”
“老谢，谢长廷，记得吗？”见唐升的样子，知道他是觉得自己不靠谱，小飞马上把客户名字说了出来。
唐升想了想，倒是很快记了起来：“就你家附近那个做水产生意的？”
“什么我家附近，也是你…”见唐升脸有往下拉的趋势，小华忙改口道：“对，就是他。”
“他怎么了？”唐升没有纠结刚才小华要说出口的话，而是问起了正事。
“他最近老是嚷嚷有人在他的湖里电鱼，因为他时不时就会发现几只被电死的鱼，他还报了警的，但他除了拿出几只都臭了的鱼，拿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来证明他的说法，立不了案。”
听到这，唐升抽了口烟：“警察就没管了？”
“那倒也没有，还是看了周围监控的，但是没有任何发现。”小华了解得还真的很详细，连这种细节都知道，可能是怕唐升不接这个业务，他补充道：“老谢现在水产生意做得蛮大的，他买的小湖占地还是比较广的，监控有很多地方覆盖不到。”
“他有意找私人调查公司查这个事情？”虽然业务不是太对口，但也不是不可以接，所以唐升主动问了起来。
“那倒没有。”见唐升听到他的话后翻了个白眼，小华忙道：“升哥，是这样，我觉得你现在接业务的方式太被动了，你应该主动出击，不能就打几个小广告，指望那些小广告，我怕你这公司干不下去。”
显然，小华与唐升的关系确实不错，连公司倒闭的话都敢说，而唐升确实也没有生气。
看着小华殷勤的为自己出谋划策的样子，唐升觉得有些奇怪，他和小华关系是不错，但是平时也没见小华这么操心他的事业啊。
“你小子准没憋什么好屁，这么上心我的事，以前叫你过来串门你都不一定来，最近倒是来得越来越勤了。”笑着指了指小华，他继续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嘿嘿，这不是上星期升哥你大气，发了我1000块吗？我这属于尝到甜头了，所以想你要是多接接业务，给我派一点我力所能及的任务，让我也能跟着赚点外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华毫无隐瞒地道出了他的目的。
“你小子，长大了啊，都知道要赚钱了。”笑着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膛，唐升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这样，这个事既然是你牵过来的，那你负责和老谢谈这个事情，如果你谈成了这单生意，那你拿成交金额的10%作为分成，不要嫌少，我还要支付成本和交税的，这个方案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小华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当然知道唐升不可能给他个三四成的分成，那估计都变成唐升给他打工了。
“嗯，我点个外卖，庆祝你成为我这个小公司的编外业务员。”唐升拿起手机，滑动了几下，用胳膊肘捅了捅又玩起手机的小华：“今天下午有没有事，没事跟哥喝一盅。”
“没问题！”小华盯着手机屏幕回答道。
“行，今天把你小子喝翻了。”点了几个菜和酒的唐升放下手机，转头看向小华，准备和他聊聊关于老谢的事，却见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
唐升飞快地从他手里抽走手机，拿在手上看了起来：“看你个熊样，我还以为你小子在看美女呢，怎么是个这么暗的视频？”
小华并不介意唐升夺走他的手机，苦笑着道：“这是我高中同学拍的视频，喏，就是她”
唐升看了小华一眼，转回头继续看向手机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名戴着暗红色鸭舌帽的女孩，她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她所在的地方，然后镜头便对准了她说的木头人livehouse的舞台。
此时舞台上正有一支乐队在表演，主唱很有范地飙着高音，观众情绪高涨地跟随着挥舞手臂。
即使拍摄距离有点远但依然可以看到主唱的样子，非常帅，唐升都有点嫉妒的那种帅。
把手机递还给小华，唐升笑着说道：“你小子不会是暗恋别人吧，看得那么聚精会神的。”
小华接过手机，依然看着视频：“高中时我确实追过她，但没追到。”
“现在呢？”抽了口烟，唐升好奇地问道，同时看向已经换了另一首歌的乐队演出视频。
“现在？她已经大二了，就读的是吴州大学，我们早就没有来往了，现在我唯一还能知道她消息的方式，居然是看她的微博！”小华说起这件事情来非常坦然，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对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我只能说，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好女孩，并不一定要死追着一个不放。”拍了拍小华的肩膀，唐升笨拙地开解道。
“我并没有想要继续追求她，只不过这毕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感情经历，还是失败的经历，有点难忘罢了。”小华倒是看得很开，并没有要钻牛角尖的意思，他转头看向唐升：“外卖还有……”
“别关！”制止小华准备关视频的动作，唐升拿过手机，滑动视频的进度条，调到十几秒之前。
“最后一首歌是对前辈的致敬，来自郑初的《向往》，由乐队的队长同时也是副主唱楚冰怡演唱。”
就这个片段，他反复循环看了六七遍，并且把声音调到最大，最后一脸惊诧地抬起头：“是他？！！！”
“谁？你认识这个主唱？”
“升哥，这几天又没业务了？”坐在唐升身边正在玩手机的小华，说话的同时，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唐升靠着沙发靠背，一手夹着烟，微微仰头盯着天花板：“你小子成天不干正事，往我这倒是跑得挺勤快的。”
“我那不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外快吗？”小华抬头朝唐升笑了笑，然后问道：“要不我给你介绍几单业务？”
唐升转头诧异地望着他：“你给我介绍业务？”
“老谢，谢长廷，记得吗？”见唐升的样子，知道他是觉得自己不靠谱，小飞马上把客户名字说了出来。
唐升想了想，倒是很快记了起来：“就你家附近那个做水产生意的？”
“什么我家附近，也是你…”见唐升脸有往下拉的趋势，小华忙改口道：“对，就是他。”
“他怎么了？”唐升没有纠结刚才小华要说出口的话，而是问起了正事。
“他最近老是嚷嚷有人在他的湖里电鱼，因为他时不时就会发现几只被电死的鱼，他还报了警的，但他除了拿出几只都臭了的鱼，拿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来证明他的说法，立不了案。”
听到这，唐升抽了口烟：“警察就没管了？”
“那倒也没有，还是看了周围监控的，但是没有任何发现。”小华了解得还真的很详细，连这种细节都知道，可能是怕唐升不接这个业务，他补充道：“老谢现在水产生意做得蛮大的，他买的小湖占地还是比较广的，监控有很多地方覆盖不到。”
“他有意找私人调查公司查这个事情？”虽然业务不是太对口，但也不是不可以接，所以唐升主动问了起来。
“那倒没有。”见唐升听到他的话后翻了个白眼，小华忙道：“升哥，是这样，我觉得你现在接业务的方式太被动了，你应该主动出击，不能就打几个小广告，指望那些小广告，我怕你这公司干不下去。”
显然，小华与唐升的关系确实不错，连公司倒闭的话都敢说，而唐升确实也没有生气。
看着小华殷勤的为自己出谋划策的样子，唐升觉得有些奇怪，他和小华关系是不错，但是平时也没见小华这么操心他的事业啊。
“你小子准没憋什么好屁，这么上心我的事，以前叫你过来串门你都不一定来，最近倒是来得越来越勤了。”笑着指了指小华，他继续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嘿嘿，这不是上星期升哥你大气，发了我1000块吗？我这属于尝到甜头了，所以想你要是多接接业务，给我派一点我力所能及的任务，让我也能跟着赚点外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华毫无隐瞒地道出了他的目的。
“你小子，长大了啊，都知道要赚钱了。”笑着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膛，唐升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这样，这个事既然是你牵过来的，那你负责和老谢谈这个事情，如果你谈成了这单生意，那你拿成交金额的10%作为分成，不要嫌少，我还要支付成本和交税的，这个方案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小华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当然知道唐升不可能给他个三四成的分成，那估计都变成唐升给他打工了。
“嗯，我点个外卖，庆祝你成为我这个小公司的编外业务员。”唐升拿起手机，滑动了几下，用胳膊肘捅了捅又玩起手机的小华：“今天下午有没有事，没事跟哥喝一盅。”
“没问题！”小华盯着手机屏幕回答道。
“行，今天把你小子喝翻了。”点了几个菜和酒的唐升放下手机，转头看向小华，准备和他聊聊关于老谢的事，却见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
唐升飞快地从他手里抽走手机，拿在手上看了起来：“看你个熊样，我还以为你小子在看美女呢，怎么是个这么暗的视频？”
小华并不介意唐升夺走他的手机，苦笑着道：“这是我高中同学拍的视频，喏，就是她”
唐升看了小华一眼，转回头继续看向手机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名戴着暗红色鸭舌帽的女孩，她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她所在的地方，然后镜头便对准了她说的木头人livehouse的舞台。
此时舞台上正有一支乐队在表演，主唱很有范地飙着高音，观众情绪高涨地跟随着挥舞手臂。
即使拍摄距离有点远但依然可以看到主唱的样子，非常帅，唐升都有点嫉妒的那种帅。
把手机递还给小华，唐升笑着说道：“你小子不会是暗恋别人吧，看得那么聚精会神的。”
小华接过手机，依然看着视频：“高中时我确实追过她，但没追到。”
“现在呢？”抽了口烟，唐升好奇地问道，同时看向已经换了另一首歌的乐队演出视频。
“现在？她已经大二了，就读的是吴州大学，我们早就没有来往了，现在我唯一还能知道她消息的方式，居然是看她的微博！”小华说起这件事情来非常坦然，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对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我只能说，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好女孩，并不一定要死追着一个不放。”拍了拍小华的肩膀，唐升笨拙地开解道。
“我并没有想要继续追求她，只不过这毕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感情经历，还是失败的经历，有点难忘罢了。”小华倒是看得很开，并没有要钻牛角尖的意思，他转头看向唐升：“外卖还有……”
“别关！”制止小华准备关视频的动作，唐升拿过手机，滑动视频的进度条，调到十几秒之前。
“最后一首歌是对前辈的致敬，来自郑初的《向往》，由乐队的队长同时也是副主唱楚冰怡演唱。”
就这个片段，他反复循环看了六七遍，并且把声音调到最大，最后一脸惊诧地抬起头：“是他？！！！”
“谁？你认识这个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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