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空间同调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个士兵带着满脸的恐惧，情不自禁地开口说到。
不止是他，在场士兵几乎都被路空超乎想象的杀人效率给震慑到了。
此时的路空犹如一台为杀戮而生的机器，冷酷而又精准地重复着杀生的工作。必要之时，完全不在意以伤换伤。
很快，他的脚边就铺成了一座尸山。
路空浑身都是血渍，但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伤口所流，哪些是敌人的热血所溅。
就在路空咽下一口血沫，思考要不要更改计划的时候，神秘人慢悠悠地鼓着掌登场了：
“精彩。
实在是精彩。
要是等你成为大骑士，我绝对连站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可惜啊，可惜。”
终于上钩了吗？路空如此想到。
他刚才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帝国的高层为什么会舍得让你们这样的天才接二连三地来赴死呢？
哦，你可能还不知道。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为你解解惑吧。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刚好埋伏在你们此行的必经之路上吗？
巧合？
别傻了，年轻人，还不明白吗？
你被自己人出卖了啊！
愤怒吗？怨恨吗？
但你又能怎么样？
你就要死在这里了！
而接下来，你的家人、挚爱、亲朋……都将受到他们的清算。
而你却只能在九泉之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什么也做不了。
是不是很不甘心？
不过没关系。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哦，先别急着拒绝。你在害怕，可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帝国的报复。
因为我并不是要你与墨云国同生共死。而且事实上，我们当中也并没有多少是墨云国人。
比如我，就是亚人国派来支援受到帝国不正当制裁的墨云国的。
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回到亚人国安心修炼，我们会伪造好你假死的证据，等到你修为大成，自然可以回来复仇。
如果你在亚人国表现良好，我们甚至还能中途帮你偷偷接回你的血亲。
相信我，帝国已经不是曾经的帝国了，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
怎么样？这个提案很不错吧？
现在，向你信仰的神明起誓：愿意永远效忠亚人国吧！”
哼，小年轻，只要你上了贼船，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喽。
神秘人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路空，认定其必然已经被自己说动了。
可实际上，路空正在心里嘀咕：嗯？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体力还没恢复好呢。
至于神秘人开的条件，路空全当放屁。
先不说他孤家寡人一个，双方高层的勾当也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是大将军的徒弟布莱斯啊！
这还只是自己这边的问题，神秘人那边信口开河的忽悠更是毫无道德可言。
首先，谁会信任一个叛徒啊？
并且，跟你去亚人国的话，到时候要杀要剐岂不都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再者而言，种族的不同已经注定了立场，更别提他手中已经沾满了对方的鲜血。
路空想的不错。
神秘人纯属是因为自己的手下死得太多，被杀得心疼了，这才亲自下场的。
如果路空真被几句话就说的投降，那他就是生擒了帝国大将军徒弟的大功臣。
和单纯击杀的意义完全不同，这会演变成一次对帝军士气的严重打击。
就算路空最后没有上套，那他也不亏啊。
不就画个饼，说几句大白话吗？
“考虑得如何？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几经沉默之后，神秘人终于受不了了，出言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拖不下去了吗？
也罢，即使对方没有施压，体力也没得到充分的恢复，路空也不打算继续拖延时间了。
要是青年等会儿真带着帝军来援救自己了，乐子可就大了。他可解释不了这些尸体的来路。
但只要死无对证，那解释权就归自己所有。
恰巧经过的强者路见不平；高深莫测的神秘魔兽出门觅食；所有人都去追布莱斯了，根本没有士兵理会自己……
反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别人信不信，那是别人的事。
“呼……”路空吐出一口热气，调整状态。
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待会儿将要消耗的空间结点数量。
神秘人看路空迟迟没有回复自己，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就在这时，只见路空猛然助跑加速，向神秘人冲了过来。
这小子是疯了吗？！
居然还盘算着先发制人。真不知是该说他狂妄无知，还是该夸他勇气可嘉。
“呵，不知好歹！以卵击石！”
神秘人手中顿时涌现出橙色的气息，化作了一张长弓。
他将长弓拉开，气息又自行凝聚，化成了一支弓箭。
“到地狱去忏悔吧，帝国的狗！”
就在神秘人即将松手射箭的前一刻，却骤然丢失了明明一直就处在眼皮子底下的目标。
到哪里去了？
神秘人头皮发麻，心头一冷，立刻顺从直觉转过身去，刚好看见了也正在转身的路空。
只不过和仓促回头的自己不同，看那黑白二色的明亮气息，路空这明显是在用手刀发动攻击。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神秘人来不及多做思考，在转瞬即逝的纠结过后，选择了先行后撤，拉开距离再说。
但路空哪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初见杀机会。
要知道，为了这一击，他在先前与普通士兵交手的过程中一直隐而不发，不知道硬扛了多少本该可以靠着空间位相轻松躲过的攻势。
他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让幕后这人低估自己的实力，放松警惕。
方才的空间位相也是为了令其露出破绽，路空真正的杀手锏，自然是空间同调。
只不过，这神秘人显然不是初入大骑士之境，绝对已经抵达了大骑士第二境的水准。
即使路空能够全力击打神秘人的内脏，也不一定能够打出致命一击。
所以，这一次路空所用的，并不是简单的空间同调。
空间同调需要一个基部。也就是传导的对象，比如路空如今手刀所处的空间。
而被传导的空间，便是链部。就比如神秘人此刻被路空锁定的大脑。
但路空之所以将这个技能命名为空间同调而非空间传导，就是因为链部的数量并没有受到限制。
当链部只有一个时，的确可以称作空间传导，而当链部每多增加一个，空间结点的消耗就会翻倍。
如果说一个链部的消耗是一，那两个链部就是二，三个便是四，也许到这里都还没什么，但四个链部的消耗就是八，这虽然依然在路空的接受范围之类，可再继续增加下去，那性价比可就不是一般的差了。
尽管消耗同样巨大，但再怎么说，这也比空间位相那近乎平方的增幅要好上太多了。
不止是他，在场士兵几乎都被路空超乎想象的杀人效率给震慑到了。
此时的路空犹如一台为杀戮而生的机器，冷酷而又精准地重复着杀生的工作。必要之时，完全不在意以伤换伤。
很快，他的脚边就铺成了一座尸山。
路空浑身都是血渍，但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伤口所流，哪些是敌人的热血所溅。
就在路空咽下一口血沫，思考要不要更改计划的时候，神秘人慢悠悠地鼓着掌登场了：
“精彩。
实在是精彩。
要是等你成为大骑士，我绝对连站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可惜啊，可惜。”
终于上钩了吗？路空如此想到。
他刚才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帝国的高层为什么会舍得让你们这样的天才接二连三地来赴死呢？
哦，你可能还不知道。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为你解解惑吧。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刚好埋伏在你们此行的必经之路上吗？
巧合？
别傻了，年轻人，还不明白吗？
你被自己人出卖了啊！
愤怒吗？怨恨吗？
但你又能怎么样？
你就要死在这里了！
而接下来，你的家人、挚爱、亲朋……都将受到他们的清算。
而你却只能在九泉之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什么也做不了。
是不是很不甘心？
不过没关系。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哦，先别急着拒绝。你在害怕，可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帝国的报复。
因为我并不是要你与墨云国同生共死。而且事实上，我们当中也并没有多少是墨云国人。
比如我，就是亚人国派来支援受到帝国不正当制裁的墨云国的。
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回到亚人国安心修炼，我们会伪造好你假死的证据，等到你修为大成，自然可以回来复仇。
如果你在亚人国表现良好，我们甚至还能中途帮你偷偷接回你的血亲。
相信我，帝国已经不是曾经的帝国了，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
怎么样？这个提案很不错吧？
现在，向你信仰的神明起誓：愿意永远效忠亚人国吧！”
哼，小年轻，只要你上了贼船，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喽。
神秘人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路空，认定其必然已经被自己说动了。
可实际上，路空正在心里嘀咕：嗯？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体力还没恢复好呢。
至于神秘人开的条件，路空全当放屁。
先不说他孤家寡人一个，双方高层的勾当也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是大将军的徒弟布莱斯啊！
这还只是自己这边的问题，神秘人那边信口开河的忽悠更是毫无道德可言。
首先，谁会信任一个叛徒啊？
并且，跟你去亚人国的话，到时候要杀要剐岂不都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再者而言，种族的不同已经注定了立场，更别提他手中已经沾满了对方的鲜血。
路空想的不错。
神秘人纯属是因为自己的手下死得太多，被杀得心疼了，这才亲自下场的。
如果路空真被几句话就说的投降，那他就是生擒了帝国大将军徒弟的大功臣。
和单纯击杀的意义完全不同，这会演变成一次对帝军士气的严重打击。
就算路空最后没有上套，那他也不亏啊。
不就画个饼，说几句大白话吗？
“考虑得如何？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几经沉默之后，神秘人终于受不了了，出言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拖不下去了吗？
也罢，即使对方没有施压，体力也没得到充分的恢复，路空也不打算继续拖延时间了。
要是青年等会儿真带着帝军来援救自己了，乐子可就大了。他可解释不了这些尸体的来路。
但只要死无对证，那解释权就归自己所有。
恰巧经过的强者路见不平；高深莫测的神秘魔兽出门觅食；所有人都去追布莱斯了，根本没有士兵理会自己……
反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别人信不信，那是别人的事。
“呼……”路空吐出一口热气，调整状态。
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待会儿将要消耗的空间结点数量。
神秘人看路空迟迟没有回复自己，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就在这时，只见路空猛然助跑加速，向神秘人冲了过来。
这小子是疯了吗？！
居然还盘算着先发制人。真不知是该说他狂妄无知，还是该夸他勇气可嘉。
“呵，不知好歹！以卵击石！”
神秘人手中顿时涌现出橙色的气息，化作了一张长弓。
他将长弓拉开，气息又自行凝聚，化成了一支弓箭。
“到地狱去忏悔吧，帝国的狗！”
就在神秘人即将松手射箭的前一刻，却骤然丢失了明明一直就处在眼皮子底下的目标。
到哪里去了？
神秘人头皮发麻，心头一冷，立刻顺从直觉转过身去，刚好看见了也正在转身的路空。
只不过和仓促回头的自己不同，看那黑白二色的明亮气息，路空这明显是在用手刀发动攻击。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神秘人来不及多做思考，在转瞬即逝的纠结过后，选择了先行后撤，拉开距离再说。
但路空哪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初见杀机会。
要知道，为了这一击，他在先前与普通士兵交手的过程中一直隐而不发，不知道硬扛了多少本该可以靠着空间位相轻松躲过的攻势。
他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让幕后这人低估自己的实力，放松警惕。
方才的空间位相也是为了令其露出破绽，路空真正的杀手锏，自然是空间同调。
只不过，这神秘人显然不是初入大骑士之境，绝对已经抵达了大骑士第二境的水准。
即使路空能够全力击打神秘人的内脏，也不一定能够打出致命一击。
所以，这一次路空所用的，并不是简单的空间同调。
空间同调需要一个基部。也就是传导的对象，比如路空如今手刀所处的空间。
而被传导的空间，便是链部。就比如神秘人此刻被路空锁定的大脑。
但路空之所以将这个技能命名为空间同调而非空间传导，就是因为链部的数量并没有受到限制。
当链部只有一个时，的确可以称作空间传导，而当链部每多增加一个，空间结点的消耗就会翻倍。
如果说一个链部的消耗是一，那两个链部就是二，三个便是四，也许到这里都还没什么，但四个链部的消耗就是八，这虽然依然在路空的接受范围之类，可再继续增加下去，那性价比可就不是一般的差了。
尽管消耗同样巨大，但再怎么说，这也比空间位相那近乎平方的增幅要好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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