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拜师

    我一路小跑到了尼姑庵，突然，从姑姑房里传来了动听的钢琴声和唱歌声。琴声悠扬悦耳。歌声悦耳动听。与电视上的专业歌唱家没有区别。

    我睡的卧室也亮起了电灯。

    我感到非常奇怪，居姑庵没有通电，我做梦也想尼姑庵有一天亮上电灯。有了电灯，我可以看电视。有了电灯，我不觉得很害怕。

    谁在我房里？

    我走进卧室，见我书桌上摆着一个暂新的红色书包。这是谁？竟然给我买书包。我感到暖暖的。谁给我买的书包？难道是她？她叫李寒冬，长得像模特。歌唱得好，舞也唱得好。还会魔术。在全国还得过歌唱大赛冠军。她与姑姑关系极好，情同姐妹。听姑姑说，她在五台山出家。我很喜她，每次她来到尼姑庵，都要给我买礼物。每次来，我都要缠着她教我唱歌跳舞。她教了我十首歌，教过我《天鹅舞》听姑姑说，她在五台山出家。她和姑姑关系非常好，每年都要来尼姑庵来，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她还有自己的私家车，很漂亮。每次来，她都是自己开车来的。每次来，都要带我去看我们的本地风景。她保养得特别好，看起来比姑姑年轻十岁。

    “丽丽，你回来了！”声音好熟悉。我终于想起来了。

    “李姑姑，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呀！”

    “发生什么事？”

    “姑姑她死了。”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我一下子扑在李姑姑怀里。李姑姑紧紧地抱着说：“跟姑姑说，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

    “什么病？”

    “我不知道！”

    “埋在那里？”

    “跟我来吧！”

    我带着李寒冬来到尼姑庵后面山坡上，指着一块新堆的坟说：“姑姑睡在那里。”

    “她真死了！”李寒冬一下子显得非常悲伤。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向坟地跑了过去。一下子扑在坟上面，伤心地哭诉着：“寒梅姐姐，我们约好今天见面，你怎么不守信用？你喜欢的钢琴二胡我都给你带来了。电灯也亮了，电视也买来了。还给你买了一身你喜欢的衣服。我们约定去云游全中国的寺院。现在你走了，我怎么办？呜呜呜……”

    哭累了。

    李寒冬说：“丽丽，你是我姐带大的，我姐死了，你为啥不哭？”

    “我眼泪快哭干了。”我一边说，一边点亮了灯。然后开始在坟前一边烧纸一边说：“姑姑，李姑姑来看你来了，还给买了钢琴二胡和衣服。给我也买了衣服和书包。”

    我烧完纸，天完全黑了。李寒冬抱着我回到庵堂。庵堂到处亮堂堂的，李寒冬牵着我的手来到佛堂，为姑姑祈祷，我默默地站在她旁边，面对着如来佛，她嘴里念着《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无量寿经》、《地藏经》、《华严经》、《金刚经》、《阿弥陀经》、《楞严经》、《十善业道经》。

    我听不太慬，也跟着她念。

    李寒冬为姑姑做超度，念了一个多小时的经。

    然后她领着来到姑姑的卧室。认真地对我说：“丽丽，你想学唱歌吗？”

    “想！”

    “想学钢琴和二胡吗？”

    “好！我准备在这里住一年，你就拜我师。”停了停，对我说：“你怕吃苦吗？”

    “我不怕！”

    “好！以后我们就是师徒关系。我要把培养这个时代最优秀最美丽的女神！”

    “最美丽的女神！”我自言自语地说：“我行吗？”

    “你一定行的，只要听话！一切皆有可能！姑姑不喜欢不听话的学生！”停顿了好一会，又说：“丽丽，我无儿无女，你就是我的女儿一样，你要好好学习。我知道，你生下来时，因为长得丑，你父母把你遗弃。我询问了医生，医生说，等你长到十二岁时，我会带你去整容，把你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学会坚强，把梦想装在脑海里，时刻想着她！不怕困难，不怕失败。不放弃，坚持不懈，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你能做到吗？”

    “师傅，我一定做到！绝不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