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当世界以痛吻你，你要报之以拳头
新闻发布会后，秦空一直联系不上王安诺。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他担心王安诺会出什么意外。
午饭时间，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讨论了起来。
“这件事很蹊跷，不早不晚，偏偏在选举前几天爆料，这显然是冲着林太宇去的。”
叶真佑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
张洛河看着她。
“如果林太宇迫于舆论压力退选，花旗就将不战而胜，我认为这件事很可能跟他有牵连。”
叶真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怎么看？”
张洛河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秦空。
秦空沉默片刻道：“以我对王安诺的了解，他是个很单纯的孩子。而这件事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我怀疑他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而且……”
秦空忽然停了下来，其他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
半晌，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前两天他来医院看我时，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问我，如果他做了错事，我会不会原谅他……”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寂。
许久，秦空说道：“这样吧，我继续联系王安诺，只要联系上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晚上，
躺在床上，王安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李宗佑的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只要一闭上眼睛，林太宇那张绝望无助的脸便会浮现在他脑海里。
林太宇和他父母一直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对他也很好。他却因为误信小人谗言，酿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内心的自责和内疚感让他难以平静。
王安诺觉得李宗佑说得对，该死的应该是他！
他拿起手机，分别给秦空和林太宇发了一条微信。
……
凌晨1：00。
王安诺走上天台。
暗黑的苍穹里繁星闪烁，星星就像漫天灯塔，指引着他回家的方向。
他爬上了护栏，抬头闭眼，张开双臂，呼吸着夏夜里清爽的风。
“再见了，这个可笑的世界。”
……
翌日早上6点，秦空刚刚睁开眼，便发现手机上显示着王安诺的头像。他揉了揉眼睛，急忙点开。
-哥，对不起，现在才回你微信。李宗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从他接近我的第一天起，就是为了利用我扳倒林叔叔。现在，他成功了。而我就像个傻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活体实验参与者名单是他编造的，那纯粹是为了陷害林叔叔。我本来应该站出来揭开真相，但我是个懦夫，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更无法承受内疚的痛苦。我只能请你替我将这一切公之于众，为林叔叔讨回公道。虽然我知道，已经晚了。
-哥，我该走了。你不要为我难过，夜空是我最好的归宿。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谢谢。当你想我的时候，就在夜晚抬头看看天穹，如果有星星闪烁，那便是我回来看你了。
秦空迅速拨通了王安诺的手机。
而在天台的护栏上，王安诺的手机“嘟嘟”地响着，像是夏日的悲鸣。
秦空呆呆地看着屏幕。
……
-最新消息，今日凌晨，昨日召开新闻发布会爆料林太宇的王安诺于家中跳楼自杀。自杀前，他曾给各大媒体发送邮件。邮件中，他声称没有活体实验，也没有名单，自己是遭到李宗佑的恶意诱导，才爆出了子虚乌有的假消息，陷害林太宇。
-现在，他本人郑重向林太宇道歉，并希望这次恶性栽赃，不要干预到接下来的选举。为了证明林太宇的清白，他本人愿以死谢罪。
院长办公室里，电视上正播放着这则新闻，林太宇看了看王安诺给自己发的微信，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林叔叔。”
……
“嘟——嘟——嘟——”
韦风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秦空。
“喂，又有啥事儿啊？小子，身体恢复得不错吧？”
“谢谢韦队长，我知道那天是你送我去医院的。”
“你不会是专程打电话来道谢的吧？”
“不是。”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有事儿。说吧！”
“韦队，我有重要案情要向你汇报，是关于王安诺的自杀案。”
“这个案子啊……”
“新闻你也看了吧，很显然他只是一颗棋子，有人想利用他扳倒林太宇。他自杀前给我发了条微信，现在我可以肯定，李宗佑就是幕后黑手之一！”
“在王安诺给媒体发送的邮件里，确实提到了李宗佑这个名字，但是……”
韦风欲言又止。
“怎么了？”
“秦空，别插手这个案子了。实话告诉你吧，局里已经把这个案子定义为闹剧，要求我们立马结案，不要再在上面浪费时间。”
“为什么？”
片刻沉默后，韦风说道：“他们的力量很大，不是你能抗衡的，忘了这件事吧。”
嘟嘟嘟——
韦风挂掉了电话。
“韦队，韦队……”
秦空放下电话，无奈地靠在墙上，慢慢地，顺着墙滑坐在了走廊上。他将头埋进了双腿之间，这种无力感让他很绝望。
忽然，棒槌跑了过来，舔了舔他的手。
秦空抱起棒槌，看着它说道：“做狗子多好啊！你知道吗？人有太多无奈，太多该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这么颓废。”
秦空循声望去，张洛河出现在公司门口。
他放下棒槌，站了起来：“张总，王安诺是被逼死的，他只是一枚弃子。”
“所以呢？”
“我刚刚给韦队长打电话了，他劝我别插手这件事，因为背后的人，我惹不起。”
“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吗？”
秦空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张洛河的语气很平静。
“连警察都惹不起的人，找你……”
“你是觉得我会害怕吗？”
“当然不是。”
“知道那人住哪儿吗？”
“知道，王安诺之前给我发过定位。”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找他。”
“我们……两吗？”
张洛河没再说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
晚上的庆功酒宴上，李宗佑喝得酩酊大醉。他诱导王安诺陷害林太宇，又挑动王安诺负疚自杀，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接着，花旗将当选研究院新任院长，JX集团也将从他手里获得脑机合成手术的完整源代码。
他们每个人都是赢家，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输家只能是人工智能研究院，是林太宇，是王安诺和他的父母。
一身酒气的李宗佑回到家里，推开门，解开领带，脱掉衬衣扔在沙发上。
黑暗中他连灯都没开，右脚一蹬欲将门关上，却没有听到门撞击门框的声音。
李宗佑哼笑一声，用手再度将门推过去，可门，依然没有合上。
“我喝大了？”
“我没醉啊。”
“这门，今天是出了什么古怪？”
李宗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门拉开检查。
这时，他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啊！”
李宗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连续退了几步：“谁？”
“讨债的。怎么不开灯啊？”
说话间，那人打开了灯。
“你是？”
李宗佑今晚喝得太多，头晕眼花。
“我叫秦空，我们在葬礼上见过。”
“是你……”李宗佑似乎有点印象：“你来干什么？”
“我说过了，来讨债。”
“谁的债？”
李宗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脚一滑摔倒在茶几边。
“王安诺。”
李宗佑偷偷将手伸到茶几下，忽然掏出一把枪对准秦空，阴笑道：“讨债？好啊，不怕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他缓缓站了起来，枪口依然对准了秦空：“王坚和张琴也是我们害死的，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扳倒林太宇。”
李宗佑笑了起来，显然是酒劲儿上来了：“再见了，秦……”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破膛而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秦空。
但转瞬之间，它就像击中了一层透明的防弹墙一样，软趴趴地掉落在秦空脚下。
李宗佑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头：“怎么回事？我喝懵了吗？”
“砰！”
“砰！”
他又连续开了枪，子弹同样轻飘飘地掉落在秦空脚下。
李宗佑吓坏了！
“你……你不是人？”
“你……你是鬼！”
他大喊道，连手上的枪都掉落在地板上。
“想活命的话，就说出你的同伙。”
秦空说道。
这时的李宗佑已经吓傻了，急忙说道：“别伤害我，我都告诉你，花旗、骆洪明，还有……”
“还有谁？！”
“还有JX的蒙克。”
“把他们的地址写给我。”
“可以，但是我真不知道蒙克在哪儿。”
李宗佑将花旗和骆洪明的地址写在纸上。
“老板，我问完了。”
秦空说道。
这时，张洛河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你说了不杀我的，你说了不杀我的……”
李宗佑语无伦次道。
张洛河抬起右手，一道白光从食指射出，穿透了他的额头。
随即，二人转身离开。
少顷，李宗佑从地上爬起来，像行尸走肉般走出了门。
10分钟后，“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他从楼顶坠下，摔死在自己的车顶上。
当晚的后半夜，人工智能研究院的另一位候选人花旗也相继坠楼……
三人的死法，和王安诺一模一样。
夜晚的公路清冷顺畅，雨水击打在地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一辆白色Q5正孤独地行驶着。
车内，
秦空看着正在开车的张洛河：“老板，我今天才知道你这么厉害，居然能轻松挡下子弹。”
“哦，这叫力场。”
“可以教我吗？”
“教不了。”
“为什么呀？”
“你有适合你自己的技能，比如说透视电子产品，我就做不到。”
秦空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张洛河递给他一罐啤酒，道：“第一次看见杀人吗？”
“嗯。”
秦空点了点头。
“什么感觉？”
“很震撼，也......很爽。”
“不害怕？”
“有点......兴奋。”
“很好。”张洛河抬头望着星空：“记住，当世界以痛吻你，你要报之以拳头！”
午饭时间，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讨论了起来。
“这件事很蹊跷，不早不晚，偏偏在选举前几天爆料，这显然是冲着林太宇去的。”
叶真佑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
张洛河看着她。
“如果林太宇迫于舆论压力退选，花旗就将不战而胜，我认为这件事很可能跟他有牵连。”
叶真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怎么看？”
张洛河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秦空。
秦空沉默片刻道：“以我对王安诺的了解，他是个很单纯的孩子。而这件事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我怀疑他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而且……”
秦空忽然停了下来，其他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
半晌，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前两天他来医院看我时，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问我，如果他做了错事，我会不会原谅他……”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寂。
许久，秦空说道：“这样吧，我继续联系王安诺，只要联系上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晚上，
躺在床上，王安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李宗佑的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只要一闭上眼睛，林太宇那张绝望无助的脸便会浮现在他脑海里。
林太宇和他父母一直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对他也很好。他却因为误信小人谗言，酿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内心的自责和内疚感让他难以平静。
王安诺觉得李宗佑说得对，该死的应该是他！
他拿起手机，分别给秦空和林太宇发了一条微信。
……
凌晨1：00。
王安诺走上天台。
暗黑的苍穹里繁星闪烁，星星就像漫天灯塔，指引着他回家的方向。
他爬上了护栏，抬头闭眼，张开双臂，呼吸着夏夜里清爽的风。
“再见了，这个可笑的世界。”
……
翌日早上6点，秦空刚刚睁开眼，便发现手机上显示着王安诺的头像。他揉了揉眼睛，急忙点开。
-哥，对不起，现在才回你微信。李宗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从他接近我的第一天起，就是为了利用我扳倒林叔叔。现在，他成功了。而我就像个傻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活体实验参与者名单是他编造的，那纯粹是为了陷害林叔叔。我本来应该站出来揭开真相，但我是个懦夫，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更无法承受内疚的痛苦。我只能请你替我将这一切公之于众，为林叔叔讨回公道。虽然我知道，已经晚了。
-哥，我该走了。你不要为我难过，夜空是我最好的归宿。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谢谢。当你想我的时候，就在夜晚抬头看看天穹，如果有星星闪烁，那便是我回来看你了。
秦空迅速拨通了王安诺的手机。
而在天台的护栏上，王安诺的手机“嘟嘟”地响着，像是夏日的悲鸣。
秦空呆呆地看着屏幕。
……
-最新消息，今日凌晨，昨日召开新闻发布会爆料林太宇的王安诺于家中跳楼自杀。自杀前，他曾给各大媒体发送邮件。邮件中，他声称没有活体实验，也没有名单，自己是遭到李宗佑的恶意诱导，才爆出了子虚乌有的假消息，陷害林太宇。
-现在，他本人郑重向林太宇道歉，并希望这次恶性栽赃，不要干预到接下来的选举。为了证明林太宇的清白，他本人愿以死谢罪。
院长办公室里，电视上正播放着这则新闻，林太宇看了看王安诺给自己发的微信，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林叔叔。”
……
“嘟——嘟——嘟——”
韦风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秦空。
“喂，又有啥事儿啊？小子，身体恢复得不错吧？”
“谢谢韦队长，我知道那天是你送我去医院的。”
“你不会是专程打电话来道谢的吧？”
“不是。”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有事儿。说吧！”
“韦队，我有重要案情要向你汇报，是关于王安诺的自杀案。”
“这个案子啊……”
“新闻你也看了吧，很显然他只是一颗棋子，有人想利用他扳倒林太宇。他自杀前给我发了条微信，现在我可以肯定，李宗佑就是幕后黑手之一！”
“在王安诺给媒体发送的邮件里，确实提到了李宗佑这个名字，但是……”
韦风欲言又止。
“怎么了？”
“秦空，别插手这个案子了。实话告诉你吧，局里已经把这个案子定义为闹剧，要求我们立马结案，不要再在上面浪费时间。”
“为什么？”
片刻沉默后，韦风说道：“他们的力量很大，不是你能抗衡的，忘了这件事吧。”
嘟嘟嘟——
韦风挂掉了电话。
“韦队，韦队……”
秦空放下电话，无奈地靠在墙上，慢慢地，顺着墙滑坐在了走廊上。他将头埋进了双腿之间，这种无力感让他很绝望。
忽然，棒槌跑了过来，舔了舔他的手。
秦空抱起棒槌，看着它说道：“做狗子多好啊！你知道吗？人有太多无奈，太多该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这么颓废。”
秦空循声望去，张洛河出现在公司门口。
他放下棒槌，站了起来：“张总，王安诺是被逼死的，他只是一枚弃子。”
“所以呢？”
“我刚刚给韦队长打电话了，他劝我别插手这件事，因为背后的人，我惹不起。”
“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吗？”
秦空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张洛河的语气很平静。
“连警察都惹不起的人，找你……”
“你是觉得我会害怕吗？”
“当然不是。”
“知道那人住哪儿吗？”
“知道，王安诺之前给我发过定位。”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找他。”
“我们……两吗？”
张洛河没再说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
晚上的庆功酒宴上，李宗佑喝得酩酊大醉。他诱导王安诺陷害林太宇，又挑动王安诺负疚自杀，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接着，花旗将当选研究院新任院长，JX集团也将从他手里获得脑机合成手术的完整源代码。
他们每个人都是赢家，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输家只能是人工智能研究院，是林太宇，是王安诺和他的父母。
一身酒气的李宗佑回到家里，推开门，解开领带，脱掉衬衣扔在沙发上。
黑暗中他连灯都没开，右脚一蹬欲将门关上，却没有听到门撞击门框的声音。
李宗佑哼笑一声，用手再度将门推过去，可门，依然没有合上。
“我喝大了？”
“我没醉啊。”
“这门，今天是出了什么古怪？”
李宗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门拉开检查。
这时，他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啊！”
李宗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连续退了几步：“谁？”
“讨债的。怎么不开灯啊？”
说话间，那人打开了灯。
“你是？”
李宗佑今晚喝得太多，头晕眼花。
“我叫秦空，我们在葬礼上见过。”
“是你……”李宗佑似乎有点印象：“你来干什么？”
“我说过了，来讨债。”
“谁的债？”
李宗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脚一滑摔倒在茶几边。
“王安诺。”
李宗佑偷偷将手伸到茶几下，忽然掏出一把枪对准秦空，阴笑道：“讨债？好啊，不怕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他缓缓站了起来，枪口依然对准了秦空：“王坚和张琴也是我们害死的，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扳倒林太宇。”
李宗佑笑了起来，显然是酒劲儿上来了：“再见了，秦……”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破膛而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秦空。
但转瞬之间，它就像击中了一层透明的防弹墙一样，软趴趴地掉落在秦空脚下。
李宗佑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头：“怎么回事？我喝懵了吗？”
“砰！”
“砰！”
他又连续开了枪，子弹同样轻飘飘地掉落在秦空脚下。
李宗佑吓坏了！
“你……你不是人？”
“你……你是鬼！”
他大喊道，连手上的枪都掉落在地板上。
“想活命的话，就说出你的同伙。”
秦空说道。
这时的李宗佑已经吓傻了，急忙说道：“别伤害我，我都告诉你，花旗、骆洪明，还有……”
“还有谁？！”
“还有JX的蒙克。”
“把他们的地址写给我。”
“可以，但是我真不知道蒙克在哪儿。”
李宗佑将花旗和骆洪明的地址写在纸上。
“老板，我问完了。”
秦空说道。
这时，张洛河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你说了不杀我的，你说了不杀我的……”
李宗佑语无伦次道。
张洛河抬起右手，一道白光从食指射出，穿透了他的额头。
随即，二人转身离开。
少顷，李宗佑从地上爬起来，像行尸走肉般走出了门。
10分钟后，“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他从楼顶坠下，摔死在自己的车顶上。
当晚的后半夜，人工智能研究院的另一位候选人花旗也相继坠楼……
三人的死法，和王安诺一模一样。
夜晚的公路清冷顺畅，雨水击打在地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一辆白色Q5正孤独地行驶着。
车内，
秦空看着正在开车的张洛河：“老板，我今天才知道你这么厉害，居然能轻松挡下子弹。”
“哦，这叫力场。”
“可以教我吗？”
“教不了。”
“为什么呀？”
“你有适合你自己的技能，比如说透视电子产品，我就做不到。”
秦空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张洛河递给他一罐啤酒，道：“第一次看见杀人吗？”
“嗯。”
秦空点了点头。
“什么感觉？”
“很震撼，也......很爽。”
“不害怕？”
“有点......兴奋。”
“很好。”张洛河抬头望着星空：“记住，当世界以痛吻你，你要报之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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