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传承
波风木吉家院后挨着一座竹山，山上风声飒飒，幽静深远。
以他家木匠的工作，应是一处用来培育木材的地方。
清爽的绿荫下。
波风志雄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有毛毛躁躁的就想着要去刻木雕，而是先仔细观察刻刀，这点就很不错。
而后像是看到青木蓟眼中的疑惑，他沉声说道。
“蓟，你的力气很大吧。”
青木蓟一怔，这个还真问到他了。
他还从没测试过自己的力气。
于是诚实的摇头。
“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后，波风志雄心中又肯定了半分。
如果力气很小的话，肯定自己心里有数，但回答“不知道”的话，说明这小子的力气绝对不会小，至于力气有多大，就要亲自试试了。
举重什么的太费时间，最快的方法就是看握力，以及掰手腕。
青木蓟也没想到自己拜师的第一天的学习内容，第一条居然是和师傅掰手腕。
手掌很快被一股厚重和温暖所包裹。
“稳住力气，慢慢发力。”
过快发力可能会拉伤肌肉，而且也不好测量出真实的力量，况且这也不是真的掰手腕比赛。
青木蓟一手扶住桌边，用来稳住身体，右手开始慢慢地发力。
起初他还没能适应离开查克拉附着后的发力，觉得上臂的肌肉会有些僵硬，但真正只用肉体的力量之后，反而有一种久违的兴奋感传来，刚吃过饭的身子也有些燥热起来。
果然，如果自己没有来拜师的话，估计要很久甚至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个问题。
他过于依赖查克拉使得对肉体的掌控力下降了！
这很致命！
提前毕业通过之后，他就要前往下忍考核，然后开启忍者生涯了。
而忍者的任务通常是是暗杀，或者暗中夺取敌方据点，信息。
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偷袭！
如果是执行窃取的任务，敌方很可能存在感知型忍者，是无法轻易动用查克拉的，这时候就需要用体术解决敌人，而脱离了查克拉的体术，靠的就是力量和技巧。
而控制力就是技巧的关键！
他要在这半年内，加强对身体的掌控力，让自己的体术更上一个台阶！
“蓟，用尽全力了吗？”
“嗯。”
“好，松手吧。”
波风志雄暗地里甩了甩手，这小子的力气比想象中还要大。
之前很虚弱...，因为是后天发力的类型吗？
“蓟，拿上刻刀，跟我过来。”
说着，波风志雄带他走到了自己刻木雕的地方。
周围是各种原木，还有长尺，圆饼之类的器具，木架上还摆放着一家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波风木吉还很小，被师母抱在怀里。
青木蓟蓦地想象出一幅场景。
同样是一家人的合照。
自己站在中间，背靠着院子里的树，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一张脸部模糊的男人。
“过来吧。”波风志雄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青木蓟接过他递来的一张纸，心里满是疑惑。
“这是？”
“把你的查克拉释放出来吧。”
“查克拉？”
我不是来做木雕的吗？怎么突然用上查克拉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青木蓟将体内的查克拉从手中释放出来。
倏！
一道火焰突然从纸上升起，青木蓟被猛地惊了一阵。
纸张很快的化作两道黑灰落下。
“这是用来检测查克拉性质的纸张，冒出火焰意味着你有火属性查克拉，化作两半从中间断开是因为你有风属性的查克拉。”
青木蓟这才注意到纸张在火焰升起的一瞬间，被分为两半了。
他起初还以为是烧成这样的。
波风志雄看到了青木蓟眼中的疑问，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的木刻在整个村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真不知道...
“原因正是因为我掌握了风属性的查克拉性质。”
“木吉的属性是火，那孩子天赋很高，只可惜没能继承我身上的刀法。”
说到这里，波风志雄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遗憾。
“我想好了，让他做一名木匠也好。”
“但这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青木蓟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
“对。”他点点头。
不去当忍者很简单，只要不让他通过下忍考试，并且获得职业执照就行。
后者他来解决，而前者...
“可木吉他知道这件事吗？”
波风志雄预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可真正要说出来时，还是叹了口气。
“蓟，你要知道，忍者是一个很残忍的职业。”
“对敌人是如此，对自己同样也是。”
他的忍者生涯中溅上过无数鲜血，已经见证过太多生命的陨落了。
但这些话，孩子是不会懂得。
他们整天叫嚷着要当火影，以为忍者就会很帅，能赚很多钱，能保护村子保护一切。
说道底，不过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而已。
“我不想让木吉因为无知而付出代价。”
“你知道吗？”
“忍者是极其渺小的，在一场战争面前。”
“你没经历过战争，不知道什么是成千上万个忍者之间的战斗，你就算只站在原地，队友身上飞溅的血肉就足以将你淹没。”
“当你亲眼看到队友死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而这种恐惧将自始至终缠绕着你。”
“一直。”
“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死去。”
“于是你会后悔，后悔自己的父母为什么没能拦住自己，后悔为什么没听劝...”
“我不想木吉后悔，也不想自己后悔。”
青木蓟仿佛从他寥寥几句话中看见了尸山血海。
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去的。
“你能懂吗？”波风志雄认真地看着他。
青木蓟沉默了。
他很能理解波风志雄作为父亲的感受，但是他作为朋友，甚至是挚友，他不能...
波风志雄看到了他眼中的犹豫，于是继续说道。
“蓟，你觉得木吉在学校内成绩怎么样？”
“嗯...，一般吧。”
波风志雄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他成绩很差的，你也不用给我留面子。”
“那我再问你，你觉得你在忍校学到的知识足够你去参与一场战争吗？”
青木蓟皱着眉头回答。
“不够。”
“忍者的成长周期是很久的，但战争可等不了你这么久。”
“如果战争真的开始了，你觉得，木吉他有什么资格活下来？”
波风志雄的语气又一次加重。
“他的体术很强吗？还是说智商很高？”
“没有，都没有！”
波风志雄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
“他没有你这样聪明，也没有体术和忍术上出色的天赋，他甚至连我的刀法都无法继承，你说，他拿什么去参加一场战争！”
“蓟！”
波风志雄又一次喊出他的名字。
“你看着我。”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三言两语就想决定木吉以后的路，这对他不公平。”
“我懂得。”
“可在战争面前没有公平可言！”
“是，木叶现在是没有宣战，可是一年以后呢？三年以后呢？”
“我没法拿儿子的生命做赌注！”
“我赌不了！”
“我是一个父亲！”
“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十几岁的儿子奋不顾身的奔赴战场，还要鼓励他，支持他，然后在几个月后收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波风志雄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又一次缓和语气。
“蓟，帮帮我，就这一次。”
“我知道你和木吉关系很好的。”
“你也不忍心木吉以后死在战场上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你和他依旧是朋友。”
“甚至，只要你肯帮我...”
“作为报酬，我会交给你我们波风家传承已久的刀法。”波风志雄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最终说出了这句话。
青木蓟有些疑惑。
“刀法？”
“对，刀法。”
“我来为你演示一遍。”
“你且看好了。”
青木蓟会不会答应，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若非万不得已，他又怎么忍心将波风木吉送进忍校...，之所以拜托青木蓟，他也只是不想亲手去伤害儿子。
说完这句话后。
波风志雄向身后转去。
自木桌上拿去木剑，径直走向了后山的竹林。
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双指并拢，而后轻点在腰间木刀的刀柄上。
仿佛有一股说不清的气势正缓缓凝聚在他身上。
这让青木蓟既熟悉又陌生。
波风志雄的身影逐渐变得高大。
如同狂风中屹立不倒的青竹，又如同海浪排卷不动的礁石。
这一刻，波风志雄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仿佛又找到了曾经是精英上忍的自己。
许久未曾施展的刀法又一次涌上心头。
脑海闪过此前千百次的战斗。
体内的血又一次滚烫。
他身体微弓。
而后握刀。
挥出！
斩！
一股凌冽的风自那抹刀尖之中陡然迸发而出！
狂风肆虐。
只见寒芒一闪。
草木地伏，青竹斩断！
一刀挥出，却仿佛有千千万万柄刀挥出！
波风志雄面前百米内的青竹，高达半百，碗口粗细，居然就这么被斩断，如雨般落下！
仔细看去，连带着青竹周围的其他草木，也一同被这刀斩去！
仿佛被千刀万刃斩过！
随后，风声收敛。
狂风平底而起，最终向着高空卷去。
波风志雄身前，散落的片片青叶于高空中飘舞，一如烟花谢幕后的余焰。
一名木匠竟能使出如此凌厉的刀法。
收刀，归鞘。
他转身向少年看去。
“蓟，你可看懂了？”
“这波风一族传承数百年的刀法。”
【居合斩·千叶舞！】
以他家木匠的工作，应是一处用来培育木材的地方。
清爽的绿荫下。
波风志雄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有毛毛躁躁的就想着要去刻木雕，而是先仔细观察刻刀，这点就很不错。
而后像是看到青木蓟眼中的疑惑，他沉声说道。
“蓟，你的力气很大吧。”
青木蓟一怔，这个还真问到他了。
他还从没测试过自己的力气。
于是诚实的摇头。
“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后，波风志雄心中又肯定了半分。
如果力气很小的话，肯定自己心里有数，但回答“不知道”的话，说明这小子的力气绝对不会小，至于力气有多大，就要亲自试试了。
举重什么的太费时间，最快的方法就是看握力，以及掰手腕。
青木蓟也没想到自己拜师的第一天的学习内容，第一条居然是和师傅掰手腕。
手掌很快被一股厚重和温暖所包裹。
“稳住力气，慢慢发力。”
过快发力可能会拉伤肌肉，而且也不好测量出真实的力量，况且这也不是真的掰手腕比赛。
青木蓟一手扶住桌边，用来稳住身体，右手开始慢慢地发力。
起初他还没能适应离开查克拉附着后的发力，觉得上臂的肌肉会有些僵硬，但真正只用肉体的力量之后，反而有一种久违的兴奋感传来，刚吃过饭的身子也有些燥热起来。
果然，如果自己没有来拜师的话，估计要很久甚至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个问题。
他过于依赖查克拉使得对肉体的掌控力下降了！
这很致命！
提前毕业通过之后，他就要前往下忍考核，然后开启忍者生涯了。
而忍者的任务通常是是暗杀，或者暗中夺取敌方据点，信息。
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偷袭！
如果是执行窃取的任务，敌方很可能存在感知型忍者，是无法轻易动用查克拉的，这时候就需要用体术解决敌人，而脱离了查克拉的体术，靠的就是力量和技巧。
而控制力就是技巧的关键！
他要在这半年内，加强对身体的掌控力，让自己的体术更上一个台阶！
“蓟，用尽全力了吗？”
“嗯。”
“好，松手吧。”
波风志雄暗地里甩了甩手，这小子的力气比想象中还要大。
之前很虚弱...，因为是后天发力的类型吗？
“蓟，拿上刻刀，跟我过来。”
说着，波风志雄带他走到了自己刻木雕的地方。
周围是各种原木，还有长尺，圆饼之类的器具，木架上还摆放着一家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波风木吉还很小，被师母抱在怀里。
青木蓟蓦地想象出一幅场景。
同样是一家人的合照。
自己站在中间，背靠着院子里的树，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一张脸部模糊的男人。
“过来吧。”波风志雄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青木蓟接过他递来的一张纸，心里满是疑惑。
“这是？”
“把你的查克拉释放出来吧。”
“查克拉？”
我不是来做木雕的吗？怎么突然用上查克拉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青木蓟将体内的查克拉从手中释放出来。
倏！
一道火焰突然从纸上升起，青木蓟被猛地惊了一阵。
纸张很快的化作两道黑灰落下。
“这是用来检测查克拉性质的纸张，冒出火焰意味着你有火属性查克拉，化作两半从中间断开是因为你有风属性的查克拉。”
青木蓟这才注意到纸张在火焰升起的一瞬间，被分为两半了。
他起初还以为是烧成这样的。
波风志雄看到了青木蓟眼中的疑问，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的木刻在整个村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真不知道...
“原因正是因为我掌握了风属性的查克拉性质。”
“木吉的属性是火，那孩子天赋很高，只可惜没能继承我身上的刀法。”
说到这里，波风志雄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遗憾。
“我想好了，让他做一名木匠也好。”
“但这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青木蓟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
“对。”他点点头。
不去当忍者很简单，只要不让他通过下忍考试，并且获得职业执照就行。
后者他来解决，而前者...
“可木吉他知道这件事吗？”
波风志雄预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可真正要说出来时，还是叹了口气。
“蓟，你要知道，忍者是一个很残忍的职业。”
“对敌人是如此，对自己同样也是。”
他的忍者生涯中溅上过无数鲜血，已经见证过太多生命的陨落了。
但这些话，孩子是不会懂得。
他们整天叫嚷着要当火影，以为忍者就会很帅，能赚很多钱，能保护村子保护一切。
说道底，不过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而已。
“我不想让木吉因为无知而付出代价。”
“你知道吗？”
“忍者是极其渺小的，在一场战争面前。”
“你没经历过战争，不知道什么是成千上万个忍者之间的战斗，你就算只站在原地，队友身上飞溅的血肉就足以将你淹没。”
“当你亲眼看到队友死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而这种恐惧将自始至终缠绕着你。”
“一直。”
“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死去。”
“于是你会后悔，后悔自己的父母为什么没能拦住自己，后悔为什么没听劝...”
“我不想木吉后悔，也不想自己后悔。”
青木蓟仿佛从他寥寥几句话中看见了尸山血海。
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去的。
“你能懂吗？”波风志雄认真地看着他。
青木蓟沉默了。
他很能理解波风志雄作为父亲的感受，但是他作为朋友，甚至是挚友，他不能...
波风志雄看到了他眼中的犹豫，于是继续说道。
“蓟，你觉得木吉在学校内成绩怎么样？”
“嗯...，一般吧。”
波风志雄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他成绩很差的，你也不用给我留面子。”
“那我再问你，你觉得你在忍校学到的知识足够你去参与一场战争吗？”
青木蓟皱着眉头回答。
“不够。”
“忍者的成长周期是很久的，但战争可等不了你这么久。”
“如果战争真的开始了，你觉得，木吉他有什么资格活下来？”
波风志雄的语气又一次加重。
“他的体术很强吗？还是说智商很高？”
“没有，都没有！”
波风志雄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
“他没有你这样聪明，也没有体术和忍术上出色的天赋，他甚至连我的刀法都无法继承，你说，他拿什么去参加一场战争！”
“蓟！”
波风志雄又一次喊出他的名字。
“你看着我。”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三言两语就想决定木吉以后的路，这对他不公平。”
“我懂得。”
“可在战争面前没有公平可言！”
“是，木叶现在是没有宣战，可是一年以后呢？三年以后呢？”
“我没法拿儿子的生命做赌注！”
“我赌不了！”
“我是一个父亲！”
“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十几岁的儿子奋不顾身的奔赴战场，还要鼓励他，支持他，然后在几个月后收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波风志雄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又一次缓和语气。
“蓟，帮帮我，就这一次。”
“我知道你和木吉关系很好的。”
“你也不忍心木吉以后死在战场上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你和他依旧是朋友。”
“甚至，只要你肯帮我...”
“作为报酬，我会交给你我们波风家传承已久的刀法。”波风志雄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最终说出了这句话。
青木蓟有些疑惑。
“刀法？”
“对，刀法。”
“我来为你演示一遍。”
“你且看好了。”
青木蓟会不会答应，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若非万不得已，他又怎么忍心将波风木吉送进忍校...，之所以拜托青木蓟，他也只是不想亲手去伤害儿子。
说完这句话后。
波风志雄向身后转去。
自木桌上拿去木剑，径直走向了后山的竹林。
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双指并拢，而后轻点在腰间木刀的刀柄上。
仿佛有一股说不清的气势正缓缓凝聚在他身上。
这让青木蓟既熟悉又陌生。
波风志雄的身影逐渐变得高大。
如同狂风中屹立不倒的青竹，又如同海浪排卷不动的礁石。
这一刻，波风志雄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仿佛又找到了曾经是精英上忍的自己。
许久未曾施展的刀法又一次涌上心头。
脑海闪过此前千百次的战斗。
体内的血又一次滚烫。
他身体微弓。
而后握刀。
挥出！
斩！
一股凌冽的风自那抹刀尖之中陡然迸发而出！
狂风肆虐。
只见寒芒一闪。
草木地伏，青竹斩断！
一刀挥出，却仿佛有千千万万柄刀挥出！
波风志雄面前百米内的青竹，高达半百，碗口粗细，居然就这么被斩断，如雨般落下！
仔细看去，连带着青竹周围的其他草木，也一同被这刀斩去！
仿佛被千刀万刃斩过！
随后，风声收敛。
狂风平底而起，最终向着高空卷去。
波风志雄身前，散落的片片青叶于高空中飘舞，一如烟花谢幕后的余焰。
一名木匠竟能使出如此凌厉的刀法。
收刀，归鞘。
他转身向少年看去。
“蓟，你可看懂了？”
“这波风一族传承数百年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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