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魂兽饲养员
魂兽饲养员
“一般来说，是直接捣碎入药，因为我们饲养的蜘蛛类魂兽没有这么大的……”
杨无敌说着，走到那“蜘蛛蜕”旁边，抬脚便踹了上去。
半透明的“蜘蛛蜕”发出一声金属般的铮鸣。
“看，以这东西的坚硬程度来说，想要捣碎它，怕是要费好一番功夫。”杨无敌说道。
林佑点头回答：“捣碎它倒是不成问题，关键在于它的用途。”
“唔……”
杨无敌皱着眉头，略一思索。
“我曾在一本书籍中看到过，修为年限在五万年以上的强大魂兽，可谓浑身都是宝。
像这种蜕下的外皮，除了入药之外，还可以喂给这只魂兽本身。
因为这东西源于它自己，相性之类都会到达最佳，吃掉之后，可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林佑问。
杨无敌貌似想起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人面蛛皇未必会喜欢吃……”
“嗯？这又是什么道理？”
“因为这‘蜘蛛蜕’对我们来说是好东西，可对人面蛛皇它自己来说，只不过是换下来的一层皮罢了，就像是人身上积累的皮肤污垢，搓下来，再想让人自己吃掉的话，这就……”
说到这儿，杨无敌似乎感觉到了恶心，不再说下去了。
林佑听了，也连忙打消了脑海中的联想。
他知道，如果让人面蛛皇吃掉这“蜘蛛蜕”，说不定就可以促进这家伙的生长。
万一像大黄一样，发生变异呢？这不就赚大了么？
人面蛛皇灵智不高，即便是修炼到现在，也不如疾风魔狼这种天生高灵智的魂兽。
所以，想要让人面蛛皇吃掉自己的“蜘蛛蜕”，其实也不是很难。
“既然它不喜欢吃，那就直接做成它喜欢的样子吧！”
林佑从腰间拔出“蛛皇刃”。
魂力灌注其中，狠狠落下，轻松插穿了蜘蛛蜕的表皮。
“魂导器？”
杨无敌见他插得毫不费力，知道这把匕首并非凡刃。
“看来还是能切开的，这就好办了……只要把它切碎，然后混进人面蛛皇的食物里，这家伙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林佑微笑说道。
杨无敌点点头，“我倒也想见识一下，这只六万年的人面蛛皇接下来能够产生什么变化，这对我们今后饲养毒物，也是一种帮助。”
“嗯，我这就安排人来喂它。”林佑道。
他这边正说着。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回过头去，独孤雁赤着脚丫，双手紧紧抓着肩头的衣物站在门口。
“让、让我来吧！让我来照顾它！”
独孤雁声音微颤，面露哀求之色。
“你？”林佑反问。
杨无敌眼见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从房间跑出来，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先行告退了。
待杨无敌走后，独孤雁这才继续说道：“你不是想让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吗？我不想当什么侍女，也不想加入什么‘营’，给我一个机会……”
说着，她身体一倾，盈盈便要跪了下去。
若是以前，按照独孤雁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接二连三地向林佑屈服的。
但现在……
“阿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能让她这种人彻底屈服，全然不顾什么尊严……不过也不错，希望朱竹云也能变成这样。”
林佑暗搓搓地想着。
随后，他脚步不停，手中匕首飞速划动着，整个蜘蛛蜕在几秒内便成了一大堆碎屑。
将匕首潇洒地收回腰间，林佑踏出一步来到独孤雁身边，把还未跪下去的她扶稳。
“那就交给你了。”
林佑手腕轻轻用力将她托起，随后径直往屋内走去。
独孤雁听到林佑的话，眼神中露出一丝感激和欣喜。
她抬起眼来，这时才突然发现，前方空地里的蜘蛛蜕不知何时竟已被切碎了。
“什、什么时候……”
独孤雁大惊。
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林佑展示出来的实力，就像是深不可测的无底洞。
每次她都以为那里就是底部了，可再往下去，总能发现更深的地方。
林佑是神秘且可怕的。
但地下室那个叫阿银的女人，比林佑还要可怕。
好不容易出来，独孤雁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林佑的信任，为自己在他身边争取一个位置。
而至于“自由”和“逃出去”……
源自内心深处的畏惧，让她根本生不出这样的念头。
独孤博、皇斗战队、玉天恒……这些词语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模糊，偶尔间冒出来，心中波动一阵，便马上恢复了平静。
甚至在林佑将她从地下室里释放出来的时候，那一刻，她心里对林佑只有感激。
这是一种恐怖的转变。
而独孤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转变，她的情绪一直处于小心翼翼的高度紧张状态，以至于忽略了很多东西。
她的这种状态，林佑意识到了。
独孤雁的尊严和人格，在地下室中几乎被摧毁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整个人的精神大概会崩溃吧。
只不过，林佑没有任其崩溃下去。
折磨独孤雁并非目的。
她其实天赋不错，是个好苗子。
林佑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所以，“调教”是很重要的一环。
“一些东西是必须摧毁的，可另一些东西，是不能摧毁的……就算有毁坏，也要重新塑造才行。
独孤雁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慢慢找回自己。
而在这期间，她应该会发现，她确实要感谢我。
以后她更会明白，我到底给了她怎样一个机会。”
林佑回头看着独孤雁。
她正在蹑手蹑脚尝试着接近人面蛛皇。
努力且认真。
……
晚餐时间。
林佑早早来到餐厅，提前坐下休息。
“林佑，你看！”
白沉香坐在他身边，举着自己的手臂，将那两根轻轻旋转的羽毛展示给他看。
“我管它们叫‘林佑羽箭’，因为它们是你给我的东西。”
“好家伙，直接用我的名字命名吗？”
林佑觉得有点难听，“不如叫‘龙佑羽箭’如何？毕竟其中的元素之力来自龙族，这样命名，同样也包含了我的名字。”
“嗯……听你的！”
白沉香一点头，脸上的笑容花朵般绽开。
但这时，餐厅走进一人来，让她小脸顿时冷了下来。
一身黑色紧身装扮的朱竹清款款入座，位置正好与林佑面对面。
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朱竹清都属于一等一的绝色了。
感受到“威胁”的白沉香指着朱竹清，说道：“那是阿银姐姐的位置！”
朱竹清微微一愣，于是站起来准备坐到侧面，也就是林佑的另一边。
结果白沉香又开口了，“那是小舞姐姐的位置！”
“啪……”
林佑捂住了脸。
他一直担心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
后宫和谐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海王的下场……小朋友们可不要学。
“朱竹清，不要管她，你坐过来吧……”
林佑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侧。
可朱竹清并没有过去，她望了望白沉香，反而直接来到白沉香身旁坐下……
这一下子，白沉香就更浑身不自在了。
不过片刻。
阿银从地下室中上来，坐到了林佑对面。
小舞满脸倦意地来到林佑身边，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小舞？大明二明呢？”林佑好奇地问。
小舞没有抬头，闷闷地说，“别提了……他们两个在跟你父母和妹妹们一起吃饭呢。”
“这些日子照顾熊孩子们……辛苦你了。”林佑有些可怜她了。
这时，小舞抬起头来抱着林佑的胳膊撒起娇来，“佑哥哥，我不想再看孩子了……下次你出门一定要带上我。”
“噗……”
白沉香偷偷捂住了嘴。
她凑到林佑耳边，压低嗓音说道，“小舞姐不光看着大明二明，还要照顾你的三个妹妹，这些日子可累坏了……”
“嗯？”
林佑眉毛一挑，诧异了，“开什么玩笑？！我让小舞去本来只是帮忙的啊，我爸爸妈妈在干甚么？”
“他们两个在打架……”
小舞回答得无精打采，“前几天只是晚上打，现在白天也打了。”
听到这儿。
林佑的脸色忽然变了。
“劳模夫妻”的动静一直都是“非同凡响”。
这一点，林佑深有体会。
按照这个节奏，估计自己的第四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快要生出来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闲着！”
林佑大惊失色，“小舞，明天开始你就别去帮忙了，大明二明也一并交给他们，省得他们闲来无事，一直惦记着那事儿。”
“什么事儿啊？”小舞追问。
现场，朱竹清脸蛋渐渐红润，白沉香捂嘴偷笑，阿银镇定地端坐微笑着。
只有小舞一个人在犯迷糊。
“小舞姐不会还没开窍吧？工作不到位呀……”白沉香跟林佑咬耳朵。
“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林佑随口回答着。
……
因为林佑的父母要照顾妹妹们，吃饭的时候比较吵闹，所以他们没有跟林佑一起。
而此刻住在这里的人，除了独孤雁和朱竹云，都已经在这张桌子上了。
饭后。
林佑拎着令厨师单独做好的饭菜，来到独孤雁的卧室门前。
敲开门。
独孤雁眼圈通红，垂下头站在林佑面前，用力拧着另一条手臂，看起来有些无助。
“怎么了？”林佑问道。
他察觉到了独孤雁的不对劲，将饭菜放下，伸手扒开她的手指。
只见独孤雁雪白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伤口处流出了丝丝黑血。
“嘶……”
林佑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被人面蛛皇伤到了？”
“嗯……”独孤雁点点头。
“为什么要藏着，这种事不直接来找我？”林佑责备道。
独孤雁连连摇头，“我、我怕你生气，怕你不让我再做这些事了……”
“你如果不适合，我当然不会再让你做，”林佑回答，“但今天才是第一天，我还没办法判断。”
他拉起独孤雁的胳膊，细细观察着伤口，“幸好伤口不深，这只是无意间的擦伤吧？”
独孤雁点点头。
林佑接着说道：“你体内有‘碧磷蛇毒’，再加上本身的毒抗性，才能在‘人面蛛皇毒’之下侥幸存活，这种事可没有下一次了……”
他将手掌放在独孤雁的伤患处，心中默默发动了“回春术：净化”。
只需几秒。
那黑色的毒血在独孤雁的注视下，竟然奇迹般的褪色了！
体内的不适感连同毒血一起消失，这说明林佑再次将她体内的积毒清理掉了。
“谢、谢谢你……”
独孤雁喃喃说着。
这时，却见面前的林佑身子晃了两下，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独孤雁赶忙扶助了林佑，“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罢了……”林佑回答。
他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现在，无疑是林佑最脆弱、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
独孤雁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个令她害怕的念头——“趁机杀了林佑！”
这个念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来自未知的另一个自己，让独孤雁感到迷茫起来。
“我要杀了他吗？”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么做。
杀了林佑，她就能逃出去吗？杀了林佑，她还能活下去吗？
她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她心中的念头魔鬼般在唆使自己，让她的手臂颤抖着伸向了林佑。
“不、我不能杀了他……他刚刚为我解了毒，他还可以救我！我不能杀他、我不能……”
独孤雁内心挣扎不已。
就在这挣扎之间，她的手已经伸向了林佑的脖子。
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咙。
现在，只要发动魂力，在他脆弱的脖子上轻轻一捏……她就有机会逃跑了。
“发、发动魂力！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报仇、报仇！”
独孤雁内心中一道声音在愤怒地呐喊。
可是，握在脖子上的手掌剧烈颤抖起来，独孤雁仍旧没有发动任何魂力，甚至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是敌人，是敌人啊！杀了他，独孤雁！别忘了你是谁！”
声音骤然强烈起来。
独孤雁眼中也忽然充斥着碧绿色的光芒，全身的魂力再度凝聚出翡翠之色。
捏住林佑脖子的手，逐渐紧缩起来。
“一般来说，是直接捣碎入药，因为我们饲养的蜘蛛类魂兽没有这么大的……”
杨无敌说着，走到那“蜘蛛蜕”旁边，抬脚便踹了上去。
半透明的“蜘蛛蜕”发出一声金属般的铮鸣。
“看，以这东西的坚硬程度来说，想要捣碎它，怕是要费好一番功夫。”杨无敌说道。
林佑点头回答：“捣碎它倒是不成问题，关键在于它的用途。”
“唔……”
杨无敌皱着眉头，略一思索。
“我曾在一本书籍中看到过，修为年限在五万年以上的强大魂兽，可谓浑身都是宝。
像这种蜕下的外皮，除了入药之外，还可以喂给这只魂兽本身。
因为这东西源于它自己，相性之类都会到达最佳，吃掉之后，可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林佑问。
杨无敌貌似想起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人面蛛皇未必会喜欢吃……”
“嗯？这又是什么道理？”
“因为这‘蜘蛛蜕’对我们来说是好东西，可对人面蛛皇它自己来说，只不过是换下来的一层皮罢了，就像是人身上积累的皮肤污垢，搓下来，再想让人自己吃掉的话，这就……”
说到这儿，杨无敌似乎感觉到了恶心，不再说下去了。
林佑听了，也连忙打消了脑海中的联想。
他知道，如果让人面蛛皇吃掉这“蜘蛛蜕”，说不定就可以促进这家伙的生长。
万一像大黄一样，发生变异呢？这不就赚大了么？
人面蛛皇灵智不高，即便是修炼到现在，也不如疾风魔狼这种天生高灵智的魂兽。
所以，想要让人面蛛皇吃掉自己的“蜘蛛蜕”，其实也不是很难。
“既然它不喜欢吃，那就直接做成它喜欢的样子吧！”
林佑从腰间拔出“蛛皇刃”。
魂力灌注其中，狠狠落下，轻松插穿了蜘蛛蜕的表皮。
“魂导器？”
杨无敌见他插得毫不费力，知道这把匕首并非凡刃。
“看来还是能切开的，这就好办了……只要把它切碎，然后混进人面蛛皇的食物里，这家伙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林佑微笑说道。
杨无敌点点头，“我倒也想见识一下，这只六万年的人面蛛皇接下来能够产生什么变化，这对我们今后饲养毒物，也是一种帮助。”
“嗯，我这就安排人来喂它。”林佑道。
他这边正说着。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回过头去，独孤雁赤着脚丫，双手紧紧抓着肩头的衣物站在门口。
“让、让我来吧！让我来照顾它！”
独孤雁声音微颤，面露哀求之色。
“你？”林佑反问。
杨无敌眼见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从房间跑出来，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先行告退了。
待杨无敌走后，独孤雁这才继续说道：“你不是想让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吗？我不想当什么侍女，也不想加入什么‘营’，给我一个机会……”
说着，她身体一倾，盈盈便要跪了下去。
若是以前，按照独孤雁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接二连三地向林佑屈服的。
但现在……
“阿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能让她这种人彻底屈服，全然不顾什么尊严……不过也不错，希望朱竹云也能变成这样。”
林佑暗搓搓地想着。
随后，他脚步不停，手中匕首飞速划动着，整个蜘蛛蜕在几秒内便成了一大堆碎屑。
将匕首潇洒地收回腰间，林佑踏出一步来到独孤雁身边，把还未跪下去的她扶稳。
“那就交给你了。”
林佑手腕轻轻用力将她托起，随后径直往屋内走去。
独孤雁听到林佑的话，眼神中露出一丝感激和欣喜。
她抬起眼来，这时才突然发现，前方空地里的蜘蛛蜕不知何时竟已被切碎了。
“什、什么时候……”
独孤雁大惊。
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林佑展示出来的实力，就像是深不可测的无底洞。
每次她都以为那里就是底部了，可再往下去，总能发现更深的地方。
林佑是神秘且可怕的。
但地下室那个叫阿银的女人，比林佑还要可怕。
好不容易出来，独孤雁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林佑的信任，为自己在他身边争取一个位置。
而至于“自由”和“逃出去”……
源自内心深处的畏惧，让她根本生不出这样的念头。
独孤博、皇斗战队、玉天恒……这些词语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模糊，偶尔间冒出来，心中波动一阵，便马上恢复了平静。
甚至在林佑将她从地下室里释放出来的时候，那一刻，她心里对林佑只有感激。
这是一种恐怖的转变。
而独孤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转变，她的情绪一直处于小心翼翼的高度紧张状态，以至于忽略了很多东西。
她的这种状态，林佑意识到了。
独孤雁的尊严和人格，在地下室中几乎被摧毁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整个人的精神大概会崩溃吧。
只不过，林佑没有任其崩溃下去。
折磨独孤雁并非目的。
她其实天赋不错，是个好苗子。
林佑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所以，“调教”是很重要的一环。
“一些东西是必须摧毁的，可另一些东西，是不能摧毁的……就算有毁坏，也要重新塑造才行。
独孤雁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慢慢找回自己。
而在这期间，她应该会发现，她确实要感谢我。
以后她更会明白，我到底给了她怎样一个机会。”
林佑回头看着独孤雁。
她正在蹑手蹑脚尝试着接近人面蛛皇。
努力且认真。
……
晚餐时间。
林佑早早来到餐厅，提前坐下休息。
“林佑，你看！”
白沉香坐在他身边，举着自己的手臂，将那两根轻轻旋转的羽毛展示给他看。
“我管它们叫‘林佑羽箭’，因为它们是你给我的东西。”
“好家伙，直接用我的名字命名吗？”
林佑觉得有点难听，“不如叫‘龙佑羽箭’如何？毕竟其中的元素之力来自龙族，这样命名，同样也包含了我的名字。”
“嗯……听你的！”
白沉香一点头，脸上的笑容花朵般绽开。
但这时，餐厅走进一人来，让她小脸顿时冷了下来。
一身黑色紧身装扮的朱竹清款款入座，位置正好与林佑面对面。
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朱竹清都属于一等一的绝色了。
感受到“威胁”的白沉香指着朱竹清，说道：“那是阿银姐姐的位置！”
朱竹清微微一愣，于是站起来准备坐到侧面，也就是林佑的另一边。
结果白沉香又开口了，“那是小舞姐姐的位置！”
“啪……”
林佑捂住了脸。
他一直担心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
后宫和谐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海王的下场……小朋友们可不要学。
“朱竹清，不要管她，你坐过来吧……”
林佑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侧。
可朱竹清并没有过去，她望了望白沉香，反而直接来到白沉香身旁坐下……
这一下子，白沉香就更浑身不自在了。
不过片刻。
阿银从地下室中上来，坐到了林佑对面。
小舞满脸倦意地来到林佑身边，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小舞？大明二明呢？”林佑好奇地问。
小舞没有抬头，闷闷地说，“别提了……他们两个在跟你父母和妹妹们一起吃饭呢。”
“这些日子照顾熊孩子们……辛苦你了。”林佑有些可怜她了。
这时，小舞抬起头来抱着林佑的胳膊撒起娇来，“佑哥哥，我不想再看孩子了……下次你出门一定要带上我。”
“噗……”
白沉香偷偷捂住了嘴。
她凑到林佑耳边，压低嗓音说道，“小舞姐不光看着大明二明，还要照顾你的三个妹妹，这些日子可累坏了……”
“嗯？”
林佑眉毛一挑，诧异了，“开什么玩笑？！我让小舞去本来只是帮忙的啊，我爸爸妈妈在干甚么？”
“他们两个在打架……”
小舞回答得无精打采，“前几天只是晚上打，现在白天也打了。”
听到这儿。
林佑的脸色忽然变了。
“劳模夫妻”的动静一直都是“非同凡响”。
这一点，林佑深有体会。
按照这个节奏，估计自己的第四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快要生出来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闲着！”
林佑大惊失色，“小舞，明天开始你就别去帮忙了，大明二明也一并交给他们，省得他们闲来无事，一直惦记着那事儿。”
“什么事儿啊？”小舞追问。
现场，朱竹清脸蛋渐渐红润，白沉香捂嘴偷笑，阿银镇定地端坐微笑着。
只有小舞一个人在犯迷糊。
“小舞姐不会还没开窍吧？工作不到位呀……”白沉香跟林佑咬耳朵。
“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林佑随口回答着。
……
因为林佑的父母要照顾妹妹们，吃饭的时候比较吵闹，所以他们没有跟林佑一起。
而此刻住在这里的人，除了独孤雁和朱竹云，都已经在这张桌子上了。
饭后。
林佑拎着令厨师单独做好的饭菜，来到独孤雁的卧室门前。
敲开门。
独孤雁眼圈通红，垂下头站在林佑面前，用力拧着另一条手臂，看起来有些无助。
“怎么了？”林佑问道。
他察觉到了独孤雁的不对劲，将饭菜放下，伸手扒开她的手指。
只见独孤雁雪白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伤口处流出了丝丝黑血。
“嘶……”
林佑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被人面蛛皇伤到了？”
“嗯……”独孤雁点点头。
“为什么要藏着，这种事不直接来找我？”林佑责备道。
独孤雁连连摇头，“我、我怕你生气，怕你不让我再做这些事了……”
“你如果不适合，我当然不会再让你做，”林佑回答，“但今天才是第一天，我还没办法判断。”
他拉起独孤雁的胳膊，细细观察着伤口，“幸好伤口不深，这只是无意间的擦伤吧？”
独孤雁点点头。
林佑接着说道：“你体内有‘碧磷蛇毒’，再加上本身的毒抗性，才能在‘人面蛛皇毒’之下侥幸存活，这种事可没有下一次了……”
他将手掌放在独孤雁的伤患处，心中默默发动了“回春术：净化”。
只需几秒。
那黑色的毒血在独孤雁的注视下，竟然奇迹般的褪色了！
体内的不适感连同毒血一起消失，这说明林佑再次将她体内的积毒清理掉了。
“谢、谢谢你……”
独孤雁喃喃说着。
这时，却见面前的林佑身子晃了两下，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独孤雁赶忙扶助了林佑，“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罢了……”林佑回答。
他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现在，无疑是林佑最脆弱、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
独孤雁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个令她害怕的念头——“趁机杀了林佑！”
这个念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来自未知的另一个自己，让独孤雁感到迷茫起来。
“我要杀了他吗？”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么做。
杀了林佑，她就能逃出去吗？杀了林佑，她还能活下去吗？
她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她心中的念头魔鬼般在唆使自己，让她的手臂颤抖着伸向了林佑。
“不、我不能杀了他……他刚刚为我解了毒，他还可以救我！我不能杀他、我不能……”
独孤雁内心挣扎不已。
就在这挣扎之间，她的手已经伸向了林佑的脖子。
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咙。
现在，只要发动魂力，在他脆弱的脖子上轻轻一捏……她就有机会逃跑了。
“发、发动魂力！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报仇、报仇！”
独孤雁内心中一道声音在愤怒地呐喊。
可是，握在脖子上的手掌剧烈颤抖起来，独孤雁仍旧没有发动任何魂力，甚至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是敌人，是敌人啊！杀了他，独孤雁！别忘了你是谁！”
声音骤然强烈起来。
独孤雁眼中也忽然充斥着碧绿色的光芒，全身的魂力再度凝聚出翡翠之色。
捏住林佑脖子的手，逐渐紧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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