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千钧一发
事已至此，我实在是别无选择，那就别怪我冷血。
手猛然间一挥，锋利的刀刃从身边的那个柔软的咽喉掠过，炽热的鲜血溅了我一脸，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
尽管是第一次，可是我的心里居然毫无波澜，并且还出奇的冷静，甚至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就连我自己都在为自己的这种复杂的心态到惊讶。
我口中平静的说道：“吉古仁，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就要做的干净利落，千万不要留下不必要的祸端，免得日后麻烦。”
原本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侍卒应声倒地，在被我杀掉的一瞬间，他瞪大了双眼，似乎难以置信我会突然出手。
一旁的最后那名侍卒见此情景，整个人愣在了当场，随即大叫着要往帐外跑去。
吉古仁动作和反应都极为灵敏，脚下一绊，那名侍卒摔倒在地上，被吉古仁用膝盖死死的压在了他腰上。此时他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口中大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用刀背在他的脖子上缓慢地游走，平静的问道：“你要不要也去找他们？”
那侍卒连声答道：“大人不要杀我！大人饶命！小人不想死！”
我转过头随意的看向帐外的远处，与此同时在他耳边平缓的说道：“不知道那两个狗东西是怎么死的呢？”
侍卒吓得六神无主，口中念叨着：“他们……他们……”
我不耐烦的说道：“只有聪明人才可能活得长久，愚蠢的人通常都死的很快。”
那侍卒终于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哆哆嗦嗦的连忙回答道：“我们三个原本在苏德这里喝酒吃肉，那两人喝醉酒后因为琐事起了争执，随后便厮打了起来，我在一旁苦苦相劝，他二人不听，反而越打越急，随后便各自抽出刀来同时砍向对方，然后就都死在了这里！”
“可是，你们为何会在苏德大叔的帐中呢？”我继续问道。任何细节都不能被忽视，否则败露是迟早的事儿。
“酒肉不多，我们不愿意和其他人一同分食，这里偏僻，不易被发觉，所以我们就偷偷的躲在了苏德这里，并让他在帐外帮我们望风！”
这狗东西果然聪明，难怪能被虎切招去做狗腿子。
我满意的用刀身在他的脸上拍打着，赞许道：“很好，你这面相看起来颇有长命百岁的特征。”
不待他回答，我突然眼神一凛，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是少祭司，同时又是安端的长子，纵然造下了什么过错，也不至于被罚要了我的命。而你只不过是平民出身，家中还有妻儿老小，那被千刀万剐的滋味并不好受，花几个钱就能找人去办了这事儿。活着不易，应当好好珍爱生命，你觉得呢？”
那侍卒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住的答道：“小人记住了！小人记住了！小人绝对不敢胡说！”
见火候拿捏的差不多了，我对他说道：“好了，快去向你的虎切主子报信去吧！”
那侍卒终于如蒙大赦一般，飞一样地跑出了帐外。
此刻，吉古仁看我的眼神中竟满是肯定与认同，甚至略带着些许的狂热，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
吉蓝也是闪着大眼睛满脸兴奋的看着我，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崇拜。
我并没对他们说什么，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苏德大叔老实巴交的，突然遭遇这样的大事，一定被吓坏了，我得安抚一下他。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苏德大叔的神情竟然十分镇静，丝毫不见任何慌乱之色。
见我面露出诧异的表情，苏德大叔没等我问就主动开口向我解释道：“少主人莫要疑惑，老奴曾经也是室韦族的勇士，死在我刀下的仇敌不计其数。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而已，老奴早已是司空见惯。”
苏德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和蔼可亲，语气中满是谦卑之意。
“那你……？”我更加不解，若是按照苏德大叔的过往经历，他又为何会甘心当奴隶呢？
“我的部落在被契丹征服了以后，大势已去，再也无力回天。而我的年纪也老了，所以才留在这里苟全性命，甘愿当了奴隶的。”苏德大叔满脸淡然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德看了眼我们三人，开口说道：“少主人快些离开吧，免得被人发现，这里就交给老奴处理！”
我向他施了一礼，带着吉古仁兄弟俩急忙离去。
没走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和吉古仁的身上都有血，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于是返回苏德大叔的帐中，问他牵了三匹马向着草原深处奔去：“走，咱们去狩猎，身上的血迹权当是狩猎沾上去的！”
吉古仁显然不是第一次骑马，他的骑术娴熟精湛，甚至用“人马合一”来形容都不为过。就连吉蓝此时在马背上都是游刃有余，三人之中骑术最差的就是我。
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来你没有狩过猎，于是我开口问道：“吉古仁，你会狩猎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上午时的那头小鹿便是他们射死的。
吉古仁答道：“当然会！不仅我会，主子你别看吉蓝的年纪小，他的箭术可是比我都要好！”
我扭头看了眼吉蓝，发现他此时听到他阿哥夸他，正满脸的得意之色。
我开口抱怨道：“可惜现在天色晚了，怕是不好再寻找猎物了吧？”
此时吉蓝却是开口答道：“察割哥哥你不知道，越是夜晚越有野兽出没，我和哥哥以前最喜欢在夜里狩猎。”
我心中不禁感慨到，不愧是草原上长大的孩子，生存经验就是丰富。
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方向感，只能跟随在他二人的身后。对于我来说，草原上茫茫一片，哪里长得都一样，不知道其他人都是如何分辨方向的。
突然，吉蓝放低了速度，指着自己的左前方说道：“哥哥，前面有猎物。”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草丛隐隐在晃动，里面的确像是有个黑影。
吉古仁放慢了马的速度，轻声靠上去的同时，慢慢的举起了弓。
然而，马在草丛中走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那个黑影，突然一下，那黑影毫无征兆的窜了出去，跳着不规则的曲线的往前跑，我这才看清，是条小鹿。
吉古仁见状急忙放箭，然而那小鹿的速度极快，并且每跑几步还会跳个弧线，完美的避开了吉古仁的射击。吉古仁和吉蓝连忙催马跟了上去，“嗖嗖嗖”的又是几发利箭，然而那小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每次都能完美的避开箭的轨道。
我也急忙策马跟在他二人的身后，其实我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不会射箭的缘故，我身上压根就没带弓，甚至就连刀都没带，只能看着吉古仁和吉蓝连连射箭，心中竟有了一丝羡慕。
约莫跑了几里地后，那小鹿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与我们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看来这种动物只能靠短时间的爆发力逃命，但是耐力却是它的短板。
吉蓝再次举起了弓箭，甚至没见他怎么瞄准，“嗖”的一声，一箭射在了小鹿的脖子上。那小鹿原本是在跳跃在半空中的，这致命的一击让它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当我们来到它的面前时，小鹿已经是奄奄一息，正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吉古仁不忍见它受苦，抽出刀给了它一个痛快，然后举起小鹿对我说道：“主子，打到了！比上午的那头还要大呢！”
说着，便把小鹿搬到了他的马上。
我心满意足的说：“好，那我们回去吧，这下身上的血迹解释的清楚了。”
吉蓝却说：“察割哥哥，我们还要按着原路回去捡箭呢！我就剩下最后一支箭了！”
随后他扭头问道：“哥哥，你还剩几支箭？”
吉古仁笑着说道：“我早就射完了，你要是再不射杀它，咱们就只能用刀追上去猎杀它了，还好咱们现在都有马了，不然就让它跑了。”
“捡箭？还要把箭全部再捡回来吗？”我有些不解。
“是的，箭特别的珍贵，射完就没有了。所以每次射猎之后我和哥哥都会再把箭给找回来。”吉蓝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这个时代物资十分有限，普通百姓的日子都很拮据，许多物品都是尽可能的重复利用的，以此来降低生活成本。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而且这一路下来不知跑了多远，在这广阔的草原，要想按照原路回去把箭都捡回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于是我开口说道：“别回去捡了，营帐里有好多弓箭可以用，回头我叫人拿些给你们。”
听我如此一说，吉蓝这才打消了回去捡箭的念头，兴高采烈地说道：“太好了，那我们回去吧！虽然可惜，但跑了这么远，箭也一定很难找寻。”
吉古仁上了马，说了句“这边”后，我们三个人按照他指得方向并马前行。
我随口问道：“以前你们狩猎之后捡箭要花很久的时间吧？”
吉蓝答道：“以前我们没有马，只能跑着去追猎物，所以弓箭射到前方，我们跑上去顺手就捡回来了。”
我更加的好奇，问道：“以前你们没有马，那能追上猎物吗？”请原谅我此时的无知，我是真的没有打过猎。
吉蓝摇了摇头说：“以前我和哥哥看见猎物时，都是分成两个不同的方向悄悄的摸上去，直到有把握射死猎物时再放箭。如果猎物真的受惊跑了，大多数是追不上的。”
吉古仁在一旁说道：“现在有马了，追赶猎物方便多了，就是不方便捡箭。”
说道此处，吉古仁和吉蓝哈哈大笑，我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了，也不经意的跟着笑了笑。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一轮明月升上了夜空，在风的吹动下，远处的草海像波浪一样起伏，十分惬意。
我们三人正有说有笑的在马上漫步前行，突然听见后边的草丛中有声响，就在我们不约而同的扭头查看时，吉古仁突然大声的喊道：“不好！主子快跑！”
手猛然间一挥，锋利的刀刃从身边的那个柔软的咽喉掠过，炽热的鲜血溅了我一脸，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
尽管是第一次，可是我的心里居然毫无波澜，并且还出奇的冷静，甚至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就连我自己都在为自己的这种复杂的心态到惊讶。
我口中平静的说道：“吉古仁，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就要做的干净利落，千万不要留下不必要的祸端，免得日后麻烦。”
原本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侍卒应声倒地，在被我杀掉的一瞬间，他瞪大了双眼，似乎难以置信我会突然出手。
一旁的最后那名侍卒见此情景，整个人愣在了当场，随即大叫着要往帐外跑去。
吉古仁动作和反应都极为灵敏，脚下一绊，那名侍卒摔倒在地上，被吉古仁用膝盖死死的压在了他腰上。此时他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口中大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用刀背在他的脖子上缓慢地游走，平静的问道：“你要不要也去找他们？”
那侍卒连声答道：“大人不要杀我！大人饶命！小人不想死！”
我转过头随意的看向帐外的远处，与此同时在他耳边平缓的说道：“不知道那两个狗东西是怎么死的呢？”
侍卒吓得六神无主，口中念叨着：“他们……他们……”
我不耐烦的说道：“只有聪明人才可能活得长久，愚蠢的人通常都死的很快。”
那侍卒终于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哆哆嗦嗦的连忙回答道：“我们三个原本在苏德这里喝酒吃肉，那两人喝醉酒后因为琐事起了争执，随后便厮打了起来，我在一旁苦苦相劝，他二人不听，反而越打越急，随后便各自抽出刀来同时砍向对方，然后就都死在了这里！”
“可是，你们为何会在苏德大叔的帐中呢？”我继续问道。任何细节都不能被忽视，否则败露是迟早的事儿。
“酒肉不多，我们不愿意和其他人一同分食，这里偏僻，不易被发觉，所以我们就偷偷的躲在了苏德这里，并让他在帐外帮我们望风！”
这狗东西果然聪明，难怪能被虎切招去做狗腿子。
我满意的用刀身在他的脸上拍打着，赞许道：“很好，你这面相看起来颇有长命百岁的特征。”
不待他回答，我突然眼神一凛，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是少祭司，同时又是安端的长子，纵然造下了什么过错，也不至于被罚要了我的命。而你只不过是平民出身，家中还有妻儿老小，那被千刀万剐的滋味并不好受，花几个钱就能找人去办了这事儿。活着不易，应当好好珍爱生命，你觉得呢？”
那侍卒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住的答道：“小人记住了！小人记住了！小人绝对不敢胡说！”
见火候拿捏的差不多了，我对他说道：“好了，快去向你的虎切主子报信去吧！”
那侍卒终于如蒙大赦一般，飞一样地跑出了帐外。
此刻，吉古仁看我的眼神中竟满是肯定与认同，甚至略带着些许的狂热，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
吉蓝也是闪着大眼睛满脸兴奋的看着我，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崇拜。
我并没对他们说什么，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苏德大叔老实巴交的，突然遭遇这样的大事，一定被吓坏了，我得安抚一下他。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苏德大叔的神情竟然十分镇静，丝毫不见任何慌乱之色。
见我面露出诧异的表情，苏德大叔没等我问就主动开口向我解释道：“少主人莫要疑惑，老奴曾经也是室韦族的勇士，死在我刀下的仇敌不计其数。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而已，老奴早已是司空见惯。”
苏德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和蔼可亲，语气中满是谦卑之意。
“那你……？”我更加不解，若是按照苏德大叔的过往经历，他又为何会甘心当奴隶呢？
“我的部落在被契丹征服了以后，大势已去，再也无力回天。而我的年纪也老了，所以才留在这里苟全性命，甘愿当了奴隶的。”苏德大叔满脸淡然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德看了眼我们三人，开口说道：“少主人快些离开吧，免得被人发现，这里就交给老奴处理！”
我向他施了一礼，带着吉古仁兄弟俩急忙离去。
没走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和吉古仁的身上都有血，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于是返回苏德大叔的帐中，问他牵了三匹马向着草原深处奔去：“走，咱们去狩猎，身上的血迹权当是狩猎沾上去的！”
吉古仁显然不是第一次骑马，他的骑术娴熟精湛，甚至用“人马合一”来形容都不为过。就连吉蓝此时在马背上都是游刃有余，三人之中骑术最差的就是我。
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来你没有狩过猎，于是我开口问道：“吉古仁，你会狩猎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上午时的那头小鹿便是他们射死的。
吉古仁答道：“当然会！不仅我会，主子你别看吉蓝的年纪小，他的箭术可是比我都要好！”
我扭头看了眼吉蓝，发现他此时听到他阿哥夸他，正满脸的得意之色。
我开口抱怨道：“可惜现在天色晚了，怕是不好再寻找猎物了吧？”
此时吉蓝却是开口答道：“察割哥哥你不知道，越是夜晚越有野兽出没，我和哥哥以前最喜欢在夜里狩猎。”
我心中不禁感慨到，不愧是草原上长大的孩子，生存经验就是丰富。
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方向感，只能跟随在他二人的身后。对于我来说，草原上茫茫一片，哪里长得都一样，不知道其他人都是如何分辨方向的。
突然，吉蓝放低了速度，指着自己的左前方说道：“哥哥，前面有猎物。”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草丛隐隐在晃动，里面的确像是有个黑影。
吉古仁放慢了马的速度，轻声靠上去的同时，慢慢的举起了弓。
然而，马在草丛中走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那个黑影，突然一下，那黑影毫无征兆的窜了出去，跳着不规则的曲线的往前跑，我这才看清，是条小鹿。
吉古仁见状急忙放箭，然而那小鹿的速度极快，并且每跑几步还会跳个弧线，完美的避开了吉古仁的射击。吉古仁和吉蓝连忙催马跟了上去，“嗖嗖嗖”的又是几发利箭，然而那小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每次都能完美的避开箭的轨道。
我也急忙策马跟在他二人的身后，其实我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不会射箭的缘故，我身上压根就没带弓，甚至就连刀都没带，只能看着吉古仁和吉蓝连连射箭，心中竟有了一丝羡慕。
约莫跑了几里地后，那小鹿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与我们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看来这种动物只能靠短时间的爆发力逃命，但是耐力却是它的短板。
吉蓝再次举起了弓箭，甚至没见他怎么瞄准，“嗖”的一声，一箭射在了小鹿的脖子上。那小鹿原本是在跳跃在半空中的，这致命的一击让它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当我们来到它的面前时，小鹿已经是奄奄一息，正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吉古仁不忍见它受苦，抽出刀给了它一个痛快，然后举起小鹿对我说道：“主子，打到了！比上午的那头还要大呢！”
说着，便把小鹿搬到了他的马上。
我心满意足的说：“好，那我们回去吧，这下身上的血迹解释的清楚了。”
吉蓝却说：“察割哥哥，我们还要按着原路回去捡箭呢！我就剩下最后一支箭了！”
随后他扭头问道：“哥哥，你还剩几支箭？”
吉古仁笑着说道：“我早就射完了，你要是再不射杀它，咱们就只能用刀追上去猎杀它了，还好咱们现在都有马了，不然就让它跑了。”
“捡箭？还要把箭全部再捡回来吗？”我有些不解。
“是的，箭特别的珍贵，射完就没有了。所以每次射猎之后我和哥哥都会再把箭给找回来。”吉蓝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这个时代物资十分有限，普通百姓的日子都很拮据，许多物品都是尽可能的重复利用的，以此来降低生活成本。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而且这一路下来不知跑了多远，在这广阔的草原，要想按照原路回去把箭都捡回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于是我开口说道：“别回去捡了，营帐里有好多弓箭可以用，回头我叫人拿些给你们。”
听我如此一说，吉蓝这才打消了回去捡箭的念头，兴高采烈地说道：“太好了，那我们回去吧！虽然可惜，但跑了这么远，箭也一定很难找寻。”
吉古仁上了马，说了句“这边”后，我们三个人按照他指得方向并马前行。
我随口问道：“以前你们狩猎之后捡箭要花很久的时间吧？”
吉蓝答道：“以前我们没有马，只能跑着去追猎物，所以弓箭射到前方，我们跑上去顺手就捡回来了。”
我更加的好奇，问道：“以前你们没有马，那能追上猎物吗？”请原谅我此时的无知，我是真的没有打过猎。
吉蓝摇了摇头说：“以前我和哥哥看见猎物时，都是分成两个不同的方向悄悄的摸上去，直到有把握射死猎物时再放箭。如果猎物真的受惊跑了，大多数是追不上的。”
吉古仁在一旁说道：“现在有马了，追赶猎物方便多了，就是不方便捡箭。”
说道此处，吉古仁和吉蓝哈哈大笑，我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了，也不经意的跟着笑了笑。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一轮明月升上了夜空，在风的吹动下，远处的草海像波浪一样起伏，十分惬意。
我们三人正有说有笑的在马上漫步前行，突然听见后边的草丛中有声响，就在我们不约而同的扭头查看时，吉古仁突然大声的喊道：“不好！主子快跑！”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