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深藏不露
当我们三人马上就要返回营帐时，却发现前方的营帐此时居然灯火通明。
我不禁心生疑惑，此等情景有些反常，平日里，营帐在夜晚只会点燃少数几个火把照明，不知道今日为何，每个帐篷前几乎都点了一个火把，侍卒们来来回回的，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
在离营帐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时，我们的声音终于惊动了营帐外围值夜的侍卒，侍卒高举着火把向着我们这边照来，口中大声问道：“前方是什么人？”
我开口回应道：“是我，欧辛。”
那侍卒一听是我的回答声，竟然向着营帐中心的人群大喊道：“是欧辛！欧辛在这里！”
？？？
听他如此一喊，我心中一愣，难道这些人是在搜寻我？
听到喊声后，所有人都朝着这边赶来，其中也包括阿娘、安端和虎切。
当我走的再近一些时，那侍卒赫然看清了我身下所骑的巨物，大声的惊叫道：“熊！有熊！有熊来营帐了！”
听他如此一喊，向此处走来的所有人齐刷刷的抽出了佩刀，如临大敌一般做出了防御之态。我明白，那应该是他们见到野兽之后的本能反应。
我见状对着人群大声喊道：“都别怕，这是我的坐骑，它不会伤人！”
阿娘站立在原地，吃惊的望着我，随即问道：“欧辛，你这是哪里弄来的熊啊？你怎么还能骑在它的身上？”
我答道：“这是腾格里赐给我的坐骑，阿娘勿要惊慌。”
说罢，我和吉古仁、吉蓝三人骑着坐骑继续向营帐中走去。
其实不仅仅是阿娘，营帐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在他们的印象中，我应该是他们所知道的第一个可以骑着熊的男人。
而就在此时，安端突然向前一步，指着我对着周围的人群大声喊道：“来人！把欧辛和他身边的两个狗东西给我拿下!”
一群人蜂拥而上，吉古仁和吉蓝两人面对着人群立刻拔出了刀。
然而就在侍卒们快要临近我时，我身下的巨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怒吼，所有人闻声后全都立在了原地，不敢再向前来。
阿娘急忙向前走来了几步，对着侍卒们喊道：“都别动手！先给我退下！”
此时我心里快速的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杀人的事情败露了？
阿娘向我问道：“欧辛，阿娘问你，你要和阿娘说实话，真的是你和吉古仁杀了两个侍卒后逃走了吗？”
看来是那个狗东西果真把我出卖了，他还真是不怕死。
我扭头冲着吉古仁说道：“吉古仁、吉蓝，快把刀都收起来！怎么能拿刀对着阿娘！”随即我向他们递过去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于此同时，我的心里快速的盘算着应该如何作答。
“阿娘在说什么？儿子不明白。”我假装无辜的问道。
安端大声道：“欧辛！你不要再装了！‘挞不衍’已经把你供了出来！”
说罢，安端喊了一声：“去把挞不衍给我带上来！”
片刻后，在两人的押解下，一个人被连拖带拽的带了过来，正是下午的那个狗东西，原来他叫挞不衍。
只是，他此时遍体鳞伤，身上血迹斑斑，被鞭子抽打的不成样子。
看来，他应该是受刑后才招供的，不然不会是这副样子。
安端上前一脚踹在了挞不衍的身上，厉声喝道：“狗东西，快说！”
就连那狗贼安端都在叫他狗东西，看来还他真是个狗东西。
于是那个狗东西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是欧辛和他的侍卫杀了‘粘衮’和‘沃衍’，然后指使小人说是他二人斗殴而死！”
我闭上眼睛，心里一沉。
安端像条猎狗一样大声叫道：“欧辛！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娘也紧张的问道：“欧辛，此事当真是你所为？”
我睁开眼睛，假装吃惊的问道：“我杀了‘粘衮’和‘沃衍’？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了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挞不衍的身上。
那个狗东西目光游离，不敢看我，小声说道：“就在黄昏时分，你和你的侍卫杀了‘粘衮’和‘沃衍’。”
“黄昏时分？我在哪里杀了他们？”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
那狗东西答道：“就在苏德的帐中！”
“在苏德的帐中？”我接着对安端说道：“那问问苏德是怎么回事不就得了吗？”
目前最紧要的是我得先摸清楚苏德交代了多少。
阿娘对我说道：“那苏德什么都不肯说。”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意在向我传达着信息。
听阿娘如此一说，我的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
“来人，去把苏德带上来！”阿娘向侍卒吩咐道。
“阿娘，您能详细告诉儿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向阿娘问道。
我只有先摸清目前的情况，然后才能思索如何应对。
阿娘看着我，缓缓说道：“黄昏时分，挞不衍前来禀报说‘粘衮’和‘沃衍’二人因为琐事发生了口角，随即打了起来，争斗间二人拔刀相互砍向对方，双双倒地身亡。本来死两个侍卒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然而这‘挞不衍’所述之言实在是太过蹊跷，一来是二人相互砍向对方颈部同时死亡的说辞本就让人生疑，二来是你阿爹查看尸体时，发现二人的刀口一个是从左向右，一个是从右向左，而平日里，‘粘衮’和‘沃衍’都是右手用刀，这刀口的方向明显不对。你阿爹严刑拷问，挞不衍受刑不过，才说一切都是你所为。”
见我面色阴沉，阿娘继续开口对我说道：“欧辛，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阿娘一定替你做主！”
此时，虎切跳出来大声的叫嚷着：“欧辛！你竟然敢杀我的侍从！想不到你个羊崽子居然还有杀人的胆量，还当真是长了本事了！”
听虎切如此一说，我随即开口说道：“阿娘！儿子冤枉啊！你也知道儿子从小胆子就小，甚至都没怎么拿过刀，连杀只羊都不敢，怎么可能敢行凶杀人呢！”
我努力的假装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言一出，就连安端的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动容之色，毕竟在他的记忆里，欧辛一向性格软弱，平日里的确是连刀都很少触碰，这也是他不喜欢欧辛的原因之一。
说话间，苏德大叔被人拖了上来，只见他面无血色，同样也是满身的鞭痕，被拖拽到这里后，身子顿时瘫软的趴在地上。
不待安端说话，阿娘开口问道：“苏德，你已经是这把年纪了，受此酷刑为何还不肯招供？你只要把自己所看到的经过如实说出来，便可以不再遭受皮肉之苦。”
苏德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安端见状一脚踹在了苏德的身上，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贱民！还不快如实招来！”
苏德受痛哼叫了一声，依旧不言不语。
我见状急忙下了熊，走到了苏德大叔的身边蹲下，开口说道：“苏德大叔，欧辛如今受人构陷，蒙受不白之冤，劳请你能够仗义执言，还欧辛一个清白。若是有什么顾虑，可以坦言相告，我阿娘定当会为你做主！”
苏德此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急忙将他扶起。
此时，只见苏德颤抖着身子哭着说道：“大人，夫人，不是老奴不肯说出实情，实在是老奴不敢说啊！”苏德说话间，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惧怕之意。
阿娘说道：“苏德，你不必有顾虑，你且将事情缘由说来，我定当护你周全，为你做主！”
苏德躬身说道：“如此，老奴多谢夫人了！今日下午，挞不衍三人躲在我帐中喝酒吃肉，还要我为他们三人守在帐外望风，防止有人来。没一会，老奴就听见帐子中‘粘衮’和‘沃衍’二人对挞不衍说着什么‘还钱’之类的话，再之后他三人就打了起来。老奴急忙进入帐中想要劝解，恰好撞见挞不衍抽出刀将那二人杀害！随后，挞不衍威胁老奴不许将此事声张出去，否则他就会要了老奴的性命！只因他三人平日里就时常打骂欺辱于老奴，老奴担心会受到他的报复，所以才不敢开口啊！”
挞不衍听闻此言后脸都绿了，连声说道：“苏德！你胡说！分明是欧辛杀了‘粘衮’和‘沃衍’，你怎可嫁祸于我！”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有底了，于是开口说道：“阿娘，儿子真的冤枉！今日下午，腾格里传来示讯，说要赏赐我一头神熊作为坐骑。因此，儿子早早的就带着吉古仁、吉蓝二人去草原深处等候，直到傍晚时分，才见到这头熊从草原深处走来，对于营帐中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熊就在儿子身后，足以证明儿子的清白！”
听我如此一说，幼叽控制着巨熊来到了我的身后，轻声嘶吼了一声。在外人看来，这头巨熊的确颇有灵性。
此时，虎切指着我说道：“欧辛！你休要狡辩！既然你不曾杀人，那你身上的血迹是从何而来的？”
我看了这兔崽子一眼，指了指吉古仁马上的鹿说道：“回来的路上，我们猎杀了一只鹿，因此身上不小心沾上了鹿的血迹。”
众人听我如此一说，并且还有巨熊为物证，无一例外的全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挞不衍。毕竟草原上的熊本就少见，若是没有腾格里的“神旨”，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驯服一只熊来当坐骑。
安端此时也完全相信了我的话，他一脚踹向了挞不衍，接着向侍卒吩咐道：“来人！将挞不衍拖下去就地斩杀！”说罢转身而去。
随着事情的“水落石出”，此时无论挞不衍如何大喊大叫，众人都不再理会，在他们的心中，明显是我说的话更可信。
阿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终究什么话也没说，满脸欣慰的转身离去。
我对吉古仁和吉蓝说道：“快将苏德大叔扶到我的帐中！”
随即我又向另外一个侍卒吩咐道：“快去请一个汉人郎中来！快去！”
想不到今天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刺激！
我不禁心生疑惑，此等情景有些反常，平日里，营帐在夜晚只会点燃少数几个火把照明，不知道今日为何，每个帐篷前几乎都点了一个火把，侍卒们来来回回的，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
在离营帐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时，我们的声音终于惊动了营帐外围值夜的侍卒，侍卒高举着火把向着我们这边照来，口中大声问道：“前方是什么人？”
我开口回应道：“是我，欧辛。”
那侍卒一听是我的回答声，竟然向着营帐中心的人群大喊道：“是欧辛！欧辛在这里！”
？？？
听他如此一喊，我心中一愣，难道这些人是在搜寻我？
听到喊声后，所有人都朝着这边赶来，其中也包括阿娘、安端和虎切。
当我走的再近一些时，那侍卒赫然看清了我身下所骑的巨物，大声的惊叫道：“熊！有熊！有熊来营帐了！”
听他如此一喊，向此处走来的所有人齐刷刷的抽出了佩刀，如临大敌一般做出了防御之态。我明白，那应该是他们见到野兽之后的本能反应。
我见状对着人群大声喊道：“都别怕，这是我的坐骑，它不会伤人！”
阿娘站立在原地，吃惊的望着我，随即问道：“欧辛，你这是哪里弄来的熊啊？你怎么还能骑在它的身上？”
我答道：“这是腾格里赐给我的坐骑，阿娘勿要惊慌。”
说罢，我和吉古仁、吉蓝三人骑着坐骑继续向营帐中走去。
其实不仅仅是阿娘，营帐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在他们的印象中，我应该是他们所知道的第一个可以骑着熊的男人。
而就在此时，安端突然向前一步，指着我对着周围的人群大声喊道：“来人！把欧辛和他身边的两个狗东西给我拿下!”
一群人蜂拥而上，吉古仁和吉蓝两人面对着人群立刻拔出了刀。
然而就在侍卒们快要临近我时，我身下的巨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怒吼，所有人闻声后全都立在了原地，不敢再向前来。
阿娘急忙向前走来了几步，对着侍卒们喊道：“都别动手！先给我退下！”
此时我心里快速的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杀人的事情败露了？
阿娘向我问道：“欧辛，阿娘问你，你要和阿娘说实话，真的是你和吉古仁杀了两个侍卒后逃走了吗？”
看来是那个狗东西果真把我出卖了，他还真是不怕死。
我扭头冲着吉古仁说道：“吉古仁、吉蓝，快把刀都收起来！怎么能拿刀对着阿娘！”随即我向他们递过去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于此同时，我的心里快速的盘算着应该如何作答。
“阿娘在说什么？儿子不明白。”我假装无辜的问道。
安端大声道：“欧辛！你不要再装了！‘挞不衍’已经把你供了出来！”
说罢，安端喊了一声：“去把挞不衍给我带上来！”
片刻后，在两人的押解下，一个人被连拖带拽的带了过来，正是下午的那个狗东西，原来他叫挞不衍。
只是，他此时遍体鳞伤，身上血迹斑斑，被鞭子抽打的不成样子。
看来，他应该是受刑后才招供的，不然不会是这副样子。
安端上前一脚踹在了挞不衍的身上，厉声喝道：“狗东西，快说！”
就连那狗贼安端都在叫他狗东西，看来还他真是个狗东西。
于是那个狗东西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是欧辛和他的侍卫杀了‘粘衮’和‘沃衍’，然后指使小人说是他二人斗殴而死！”
我闭上眼睛，心里一沉。
安端像条猎狗一样大声叫道：“欧辛！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娘也紧张的问道：“欧辛，此事当真是你所为？”
我睁开眼睛，假装吃惊的问道：“我杀了‘粘衮’和‘沃衍’？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了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挞不衍的身上。
那个狗东西目光游离，不敢看我，小声说道：“就在黄昏时分，你和你的侍卫杀了‘粘衮’和‘沃衍’。”
“黄昏时分？我在哪里杀了他们？”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
那狗东西答道：“就在苏德的帐中！”
“在苏德的帐中？”我接着对安端说道：“那问问苏德是怎么回事不就得了吗？”
目前最紧要的是我得先摸清楚苏德交代了多少。
阿娘对我说道：“那苏德什么都不肯说。”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意在向我传达着信息。
听阿娘如此一说，我的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
“来人，去把苏德带上来！”阿娘向侍卒吩咐道。
“阿娘，您能详细告诉儿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向阿娘问道。
我只有先摸清目前的情况，然后才能思索如何应对。
阿娘看着我，缓缓说道：“黄昏时分，挞不衍前来禀报说‘粘衮’和‘沃衍’二人因为琐事发生了口角，随即打了起来，争斗间二人拔刀相互砍向对方，双双倒地身亡。本来死两个侍卒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然而这‘挞不衍’所述之言实在是太过蹊跷，一来是二人相互砍向对方颈部同时死亡的说辞本就让人生疑，二来是你阿爹查看尸体时，发现二人的刀口一个是从左向右，一个是从右向左，而平日里，‘粘衮’和‘沃衍’都是右手用刀，这刀口的方向明显不对。你阿爹严刑拷问，挞不衍受刑不过，才说一切都是你所为。”
见我面色阴沉，阿娘继续开口对我说道：“欧辛，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阿娘一定替你做主！”
此时，虎切跳出来大声的叫嚷着：“欧辛！你竟然敢杀我的侍从！想不到你个羊崽子居然还有杀人的胆量，还当真是长了本事了！”
听虎切如此一说，我随即开口说道：“阿娘！儿子冤枉啊！你也知道儿子从小胆子就小，甚至都没怎么拿过刀，连杀只羊都不敢，怎么可能敢行凶杀人呢！”
我努力的假装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言一出，就连安端的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动容之色，毕竟在他的记忆里，欧辛一向性格软弱，平日里的确是连刀都很少触碰，这也是他不喜欢欧辛的原因之一。
说话间，苏德大叔被人拖了上来，只见他面无血色，同样也是满身的鞭痕，被拖拽到这里后，身子顿时瘫软的趴在地上。
不待安端说话，阿娘开口问道：“苏德，你已经是这把年纪了，受此酷刑为何还不肯招供？你只要把自己所看到的经过如实说出来，便可以不再遭受皮肉之苦。”
苏德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安端见状一脚踹在了苏德的身上，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贱民！还不快如实招来！”
苏德受痛哼叫了一声，依旧不言不语。
我见状急忙下了熊，走到了苏德大叔的身边蹲下，开口说道：“苏德大叔，欧辛如今受人构陷，蒙受不白之冤，劳请你能够仗义执言，还欧辛一个清白。若是有什么顾虑，可以坦言相告，我阿娘定当会为你做主！”
苏德此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急忙将他扶起。
此时，只见苏德颤抖着身子哭着说道：“大人，夫人，不是老奴不肯说出实情，实在是老奴不敢说啊！”苏德说话间，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惧怕之意。
阿娘说道：“苏德，你不必有顾虑，你且将事情缘由说来，我定当护你周全，为你做主！”
苏德躬身说道：“如此，老奴多谢夫人了！今日下午，挞不衍三人躲在我帐中喝酒吃肉，还要我为他们三人守在帐外望风，防止有人来。没一会，老奴就听见帐子中‘粘衮’和‘沃衍’二人对挞不衍说着什么‘还钱’之类的话，再之后他三人就打了起来。老奴急忙进入帐中想要劝解，恰好撞见挞不衍抽出刀将那二人杀害！随后，挞不衍威胁老奴不许将此事声张出去，否则他就会要了老奴的性命！只因他三人平日里就时常打骂欺辱于老奴，老奴担心会受到他的报复，所以才不敢开口啊！”
挞不衍听闻此言后脸都绿了，连声说道：“苏德！你胡说！分明是欧辛杀了‘粘衮’和‘沃衍’，你怎可嫁祸于我！”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有底了，于是开口说道：“阿娘，儿子真的冤枉！今日下午，腾格里传来示讯，说要赏赐我一头神熊作为坐骑。因此，儿子早早的就带着吉古仁、吉蓝二人去草原深处等候，直到傍晚时分，才见到这头熊从草原深处走来，对于营帐中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熊就在儿子身后，足以证明儿子的清白！”
听我如此一说，幼叽控制着巨熊来到了我的身后，轻声嘶吼了一声。在外人看来，这头巨熊的确颇有灵性。
此时，虎切指着我说道：“欧辛！你休要狡辩！既然你不曾杀人，那你身上的血迹是从何而来的？”
我看了这兔崽子一眼，指了指吉古仁马上的鹿说道：“回来的路上，我们猎杀了一只鹿，因此身上不小心沾上了鹿的血迹。”
众人听我如此一说，并且还有巨熊为物证，无一例外的全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挞不衍。毕竟草原上的熊本就少见，若是没有腾格里的“神旨”，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驯服一只熊来当坐骑。
安端此时也完全相信了我的话，他一脚踹向了挞不衍，接着向侍卒吩咐道：“来人！将挞不衍拖下去就地斩杀！”说罢转身而去。
随着事情的“水落石出”，此时无论挞不衍如何大喊大叫，众人都不再理会，在他们的心中，明显是我说的话更可信。
阿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终究什么话也没说，满脸欣慰的转身离去。
我对吉古仁和吉蓝说道：“快将苏德大叔扶到我的帐中！”
随即我又向另外一个侍卒吩咐道：“快去请一个汉人郎中来！快去！”
想不到今天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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