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买牛

    二爹爹看着把房子周围起来的院墙是真好，最近家里养的鸡就不用天天看着了。程三娘看着家里的大变样，知道这个围墙建对了。曹婆子路过还对程三娘说：“小程，你家现在建的真好，早该建个围墙，这个墙比我们家栅栏好用。”曹婆子家就是用木头围房子周围，东倒西歪的。程三娘笑着说：“曹大娘，您家以后有时间也弄一个，这样围的墙结实。”曹婆子客气地说道：“以后弄，以后弄。”弄完围墙程三娘又盖了一个棚子，今年玉米种的多，棚子用来防雨雪。棚子弄完又开始秋收了，大雅家的谷子也成熟了，今年种的谷子种子是空间多次培育出来的，所以成熟的早一周，程三娘发现谷子成熟了，提前带全家开始割，有的村民还过来看热闹，看到程三娘家的谷子确实能割了，这些村民也慌忙跑去自己家地里瞅瞅看，崔大宝的娘看到自己家的谷子还不能割，也只能等了，如果割早了就是糠，产量低。其他村民家也是这种情况，有的村民和程三娘关系好，特地过来问问：“三娘，你家的谷子怎么熟的这么快？”程三娘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了，今年地里的谷子熟的比就是比去年早了七八天左右，我也是观察着确定是谷子熟了，再不收就落地了。今年的谷子就是熟的早。”等大雅家的谷子收完，其他家才开始收粮。程三娘又开始领大家掰玉米，大雅和程三娘负责往棚子里运玉米，大雅利用空间运回来挺多玉米，所以今年秋收大雅家干的特别快，就差玉米秆没往回运了。大雅家刚收完玉米，就开始连续下了三天雨，天气就冷了。地少的村民也收完粮了，地多的其他村民都羡慕程三娘命好了。程三娘收完自己家的准时去程姥姥家报道了，今年程姥姥家里有两个怀孕的夫郎，四姨夫上段时间也怀孕了，所以四姨夫和小姨夫干活肯定帮不上多少。程三娘去程姥姥家帮忙，程姥姥还疑惑：“老三，你家干完活了？”程三娘笑着回应到：“娘，粮都收完了，就差玉米秆没运回来，今年我家谷子熟的早。”程姥姥也说：“老三，看来你家种子好，今年给我留一袋子种子，明年我也试试。”程三娘赶紧说：“好的，娘。”程三娘帮程姥姥干了三天半。大雅和二爹爹趁着这三天时间把地里的玉米秆从开荒地里都运回家里了，大雅有时也偷偷用空间运。等程三娘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翻地了。大雅这几天又开始弄鱼卖，把鱼推到城里卖，大雅其实是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卖牛的，运东西可以用空间，翻地就只能靠体力了。大雅想买牛，用牛翻地。大雅天天往城里跑，终于让大雅找到一家卖牛的。这户刘大娘家现在有三头牛，有一个小牛犊要卖，大雅还去刘家打听了，这个小牛犊要二千七百文。有几家也想买，就是感觉太贵了。成年的牛也就是这个价。有的人听到价就打退堂鼓了，刘婆子看大雅太小了，也没想道她能买牛，等别人都走了，就剩下大雅了，刘婆主才问：“小女娃，你是来买牛的？”大雅说：“刘奶奶，我娘想买牛，让我来瞧一瞧。”刘婆子来了兴趣，她跟大雅聊了一会，刘婆子还特意领大雅看看牛饲料，大雅发现牛居然吃玉米杆，正好家里又好多，空间里也有好多玉米杆，刘婆子也说道：“牛吃的也多，家里都三头母牛了，养不动了。”大雅说：“刘奶奶，明天我娘来，让她跟您谈。”刘婆子看这位是真想买便说道：“小女娃，明天我把牛给你们留着，等你们过来之后再卖。”大雅把事情定下来，就回家了。程三娘这边还在翻地，还不知道大雅这边已经把买牛的事都提上日程了。晚上吃完饭，大雅就把城里刘婆子家卖小牛犊的事情告诉程三娘了，程三娘感觉太贵了，牛还小，买了也干不了活，程三娘就是不同意买。大雅说：“娘，我们养养，牛就长大了，牛吃玉米杆，家里也有，今年是指望不上牛干活了，但是来年牛就差不多能帮忙了。主要是可遇不可求，卖牛的太少了。况且我都跟人家说好了，我们明天去看牛，这不是言而无信了吗？”程三娘都有打大雅的冲动，程三娘立马喊到“大雅，谁让你定的，买牛花那么多钱，你也随便答应？”大雅看出程三娘生气了，大雅小声地说道：“娘，明天我们就是看看，我没说直接买，就是我们有优先权，我们如果不买，人家还是会接着卖的。”程三娘听到这话，心里好受一点，要是真跟人家定了，程三娘肯定得揍大雅，这个败家孩子。程三娘早早带大雅来到程姥姥家，让程姥姥帮着挑一下牛，上次买地的事都没跟程姥姥说，程三娘还被程姥姥收拾一顿，现在家里要买牛，那必须得让程姥姥参谋一下。大雅看见程三娘小心翼翼地跟程姥姥说买牛的事，程姥姥全程黑个脸不吱声，大雅现在不能说话，现在谁说话，谁挨揍。程三娘给大雅使眼色，意思让大雅把话接过去，大雅当做没看见的样子。大雅想法很简单，谁的娘谁管呗？！程姥姥听完老三要买小牛的事情，程姥姥以为是朝家里借钱，老二家借粮就算了，老三家还要一口气吃个胖子，真是子女都是孽啊！程三娘看程姥姥脸色不对，也只能硬着头说说道：“娘，你同意去看牛不？大雅都人跟卖家说好了，今天我们去看牛。”程三娘没办法，把大雅供出来了，她真是怕了，程姥姥一直不说话，感觉她在生气，要爆发那种。程三娘只能让罪魁祸首大雅来承担一部分。程姥姥看着大雅说：“大雅，你想买牛啊？”大雅痛快地说：“姥姥，家里翻地，来回运东西都是娘干的，我看着娘太辛苦了，有个牛干活，家里轻松一些？”程姥姥随即把心里的想法问出来：“大雅，你有钱买牛吗？你们家什么条件，我们心中没点数吗？”大雅恍然大悟原来是程姥姥以为我们是借钱的，程三娘也想到了，程三娘和大雅两人一对视危机解除了。大雅立马狗腿的跑到程姥姥耳边说：“姥姥，我娘卖玉米棒赚了很多钱，我都查不过来。”程姥姥一听，认真地问大雅：“真的，没骗姥姥？”大雅冲程三娘招招手：“娘，你过来告诉姥姥。”程三娘小声地跟程姥姥说话去了，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小姨也问到：“大雅，三姐真要买牛啊！”大雅也开心地说：“小姨，是真的，这次先去让姥姥看看，行就买，不行就不买。”小姨夫和四姨夫都吃惊了，这程三姐太厉害了，家里都能买牛了。这边程姥姥听说程三娘赚了一万多文钱，头都晕乎乎，她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啊！程姥姥也是做大事的人，既然程三娘有钱，那就买。四姨驾着牛车带着我们来到城里刘婆子家，大雅去敲的门，刘婆子开门看见大雅和她的家人就猜到是真的来买牛的，刘婆子领着程姥姥来到牛棚，刘婆子养的牛确实好。程姥姥观察这个小牛犊不是很小，但是它干活今年干不了，来年这头牛就能干了。程姥姥挺满意的，对程三娘点点头，这都是大家来的时候商量好的，如果牛好，程姥姥就点头告诉大家，剩余的事情就是讲价了，程姥姥厉害人，直接讲到二千四百文。刘婆子也知道程姥姥是诚心买，也没要太高，就同意了。大雅都佩服程姥姥，昨天有好几个人讲价都没谈拢，今天程姥姥就办到了。大雅可能不知道，昨天那些人想二千文买小牛，差太多了，刘婆子肯定不能卖。回去的路上，程三娘怎么看小牛怎么好，还夸程姥姥眼光好，把程姥姥哄的开心起来。大雅看着程三娘捧角的功夫了得，她得向程三娘学习一下。程姥姥跟着她们一起回大雅家，得把牛棚和草都得教程三娘。等大家到程三娘家，看见整齐的院墙，程姥姥也夸程三娘会过日子，四姨又羡慕了，三姐干活太厉害了，这才多久院墙都弄起来了，如果是她，她可没这魄力，院墙都是石头的，这得拉多少石头能围起来啊！她太懒了，运石头肯定累，她肯定不会弄的。程姥姥帮着把牛棚按在屋最后面，怕夏天味大，离房子远点的。等程姥姥帮着弄完，都晚上了，程三娘让程姥姥她们住一宿，第二天程三娘给姥姥家拿的地瓜，鱼，还有粮食种子一袋，大雅昨天晚上起的鱼都给程姥姥拿去了，大爹爹找到双胞胎小时候穿的衣服也让程姥姥帮着给姨夫们带回去。这次买牛过程挺顺利，结果大家都很满意，等程姥姥她们走了，程三娘就告诉大家看好孩子别去牛棚，怕小牛踢人，大爹爹也想到了，他会好好看着双胞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