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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休妻另娶

    孟起由衷赞叹,“姑娘真是太厉害了,就姑娘的本事,我学一辈子怕是都学不完。”

    温若棠笑道:“我也会有才尽的时候,还要有劳大家在平时做工时,就集思广益,多在一起研究新菜品。”

    这些都是真心话,虽然她确实记得很多菜肴做法,但一是这里没有冰箱,很多需要长久储存食材的菜品做不了;二是食材的丰富程度比现代还是差了许多,那些热干长寿面巴蜀担担面什么的,真要给现代人吃,搞不好还要被说不正宗呢!

    结果,就是这样的真心话,又让大家觉得,三姑娘对自己的看重,真是不一般,铆足了劲儿为三姑娘干活,所有的付出皆是心甘情愿。

    今日的棠记粥铺也有不少食客,很有可能是左溶溶昨日大肆宣传的功劳,温若棠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呆了一会儿,就被人以“没有座位了,隔间里那个不吃饭的姑娘能不能让一让”的理由,“请”走了。

    嗯,生意太好,老板就别在一旁添乱了。

    温若棠坐上回家的马车,回去后又亲自给母亲做了几道菜,接受了“虽然菜确实挺好吃,但我们将军府的姑娘不要总是下厨免得把脸给熏黄”了的教导,才回到屋中,好好地睡了个午觉。

    大梦方醒,阳光透过窗纸照在袅袅升起的香线上,丹雪守在一旁,手里拿着刺绣的活计,时不时就看温若棠两眼。

    “姑娘醒了?”

    温若棠觉得身上微有些热,拿起榻边矮几上晾好的茶喝了一口,才笑道:“每次睡了午觉醒来,总是会有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其实姑娘没睡多久。”丹雪一面把外衫拿过来,服侍温若棠穿好,一面说,“那李婶子和她男人才刚来没多久。”

    “李婶子……”温若棠立刻想起来了,“她来了你就该和我说,这样的事比睡觉重要。”

    “奴婢下次记得了。”

    温若棠理了理衣衫便往外走。

    李婶子和她家男人此刻就站在院子里,李婶子满脸都是惶恐,旁边的男人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到温若棠后,李婶子规规矩矩的行礼,男人却边行礼边笑问:“不知三姑娘叫小的过来,是有什么事?”

    青屏搬了把太师椅放在檐下,温若棠坐下后,才悠悠地问:“都叫什么名字?”

    男人赶忙道:“小人叫李充,平常做喂马养马的活计,这女人是小人的婆娘,平常在府中打理花草,没名字。”

    “没名字?”温若棠看向李婶子。

    “回姑娘话,奴婢出嫁前是有名字的,娘家姓马,叫笑儿,不过出嫁后随夫姓,年纪大的喊奴婢‘李充家的’,年纪比奴婢小的喊奴婢一声李婶子。”

    “说的挺明白的。”温若棠点点头,又带着点笑容看向李充,“听闻你在家中,大展威风,将自己的妻子一通好打,将她管得服服帖帖。”

    李充见三姑娘在笑,语气也挺温和,还当是自己大振夫纲的名声传了出去,三姑娘要奖赏他,连忙道:“是啊,小人别的不说,管婆娘很有本事的。现在小人说东,她不敢往西。是不是?”

    最后那个“是不是”,冲着马笑儿去,马笑儿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似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是,奴婢听、听他的话。”

    温若棠淡淡道:“那看来打人的事就是真的了。只是不知为何要打人哪?”

    李充鄙夷地道:“我家这婆娘是个不下蛋的鸡,嫁给我这么多年,一个崽都没生出来,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人打她已经算是轻的,没休了她另娶,已经是仁至义尽。”

    “休了她另娶……”温若棠重复了一遍,只觉得齿寒。

    “对啊,姑娘瞧瞧,她长得又丑,做事也不麻利,小人娶了她,真是倒了血霉,要不是念着她母家也容不下她,离了小人更没人要她,小人才不想和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

    一连串的贬低,让马笑儿浑身发抖,她忽然抬起头,愤怒地喊:“那你不如休了我好了!你除了吃酒打人,就是骂我生不出孩子,你还这么瞧不上我,为什么不直接休妻!”

    李充提起拳头,“哟,在姑娘面前胆子大了?我要是真休了你,你这个废物就只能等死知道吗!”

    “我在家等死,也好过被你打死!”

    “好了,都闭嘴,我这谷雨轩,不是给你们吵架用的。”温若棠的脸色冷了很多,“青屏,去外面喊个老成稳重的嬷嬷进来,再喊两个护院,要身手好,指哪打哪的那种。”

    青屏快步而去。

    李充并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还搓着手做美梦,以为从此就能摆脱脏臭的马厩。

    等嬷嬷到了,温若棠吩咐,“带着去暖阁,细细查马笑儿身上有哪些伤口,丹雪,你也跟着过去,在旁边记录。”

    丹雪应声,干脆利落地带着人就走。

    李充这才后知后觉三姑娘好像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小心地道:“姑娘心肠好,还帮小人媳妇看伤,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小人就先告退了。”

    他行一礼,转身就要走,温若棠斥道:“拦住!”

    两个护院往谷雨轩的院门一站,双臂一伸,直接挡住了李充的去路,他回过头,脸上的笑很艰难地挂着,“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小人什么坏事也没做,姑娘何必为难小人?”

    “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好管闲事,而且最见不得打自己媳妇的男人,今天既然进了这个门,总是要得到些教训才能出去。”

    李充挺了挺脊背,看起来据理力争“姑娘,这是我们的家事,小人打不打她,与三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像她这样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该打,不是只有小人这样,三姑娘能管天下人吗?”

    “你说得对,我管不了天下人,但是碰上了,有能力管,我就得管,如果全天下的人对这样的情形都报以漠视的态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要死于你们这种男人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