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兑换会
高考那几天的考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是全国顶流，是绝对的舞台中心的聚焦点。
这一次的兑换活动，虽然并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但是因为涉及众多封号后裔，热闹程度不亚于全大陆学院赛。
并且，同样因为这一次的人员的血脉，相当于已经经过了筛查（没有背景的，大多是收不到有这么一个能够改变命运的信息，也是赶不上在第一批名额被兑换空之前，获取足够的积分的）。
因此，虽然非植物系的武魂并不少，但是，武魂发生进化与良性变异的数量，还是远远超过公告的百分之五。
（pvz里的植物也都不是啥正经植物，机枪射手、路灯花、玉米加农炮、椰子炮那种存在就非常的器武魂。）
实际武魂进化数占百分之二十一，良性变异率达到了足足百分之四十八点九，比22年山东的一本率和本科率都还要高。
哪怕收获最差的，也获得了身体素质的提升。后续再参加几次，有望二环千年，四环万年。
当然，以后的名额应该会更不好抢。
……非常成功的盛会之后……
“为什么明明是你组织的盛会，你却只是悄悄躲在幕后发叶绿素？”
忙碌了一天的比比东刚刚结束演讲，看着后台和千仞雪互相投喂的白夜，顿时怨气升腾。
“你才是教皇，冕下！”白夜表示你才是武魂殿的脸面加看板娘，自己只是继承人。
“你会后悔的，白夜！”比比东心中开始酝酿各种报复白夜的“阴险计划”。
咔嚓、咔嚓、咔嚓……
雪萝莉在一边边吃薯片，边看热闹。
“你皇你悔”的剧情越来越常见了呢。
不知道为何，雪萝莉不单没有恋爱脑，还越来越向着死宅的路线发展了。
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
“下个月还办活动吗？”白夜问道。
“你不是都要出去游历了吗？”比比东不解。
“现在我可以制作更多的能量豆了，未来说不定也会像凝聚叶绿素一样，不再需要冷却。”
“你的魂环升级了？”比比东不解的问道，魂环的技能效果一般来说是不会成长的。
因此一般情况下，对于封号以上来说，前两个，甚至前四个魂技，都会逐渐沦为普通攻击。
“似乎我用能量豆刺激的武魂发生进化的数量越多，技能提升的幅度也就越大。若是塑造出了一个神级武魂，或许就可以媲美十万年魂技。”
“我不行？”比比东诧异于白夜的魂环升级条件。
但是一想到这是白夜的武魂自带的特殊魂环，就又不奇怪了。
这个世界关于武魂的事情，有许多许多的未解之谜。
因此涉及到武魂的话，再不合理也可以是合理的。
“您那材料自备的，我就一催化剂，不值一提。”
白夜其实还是很想知道，如果当初提供的能量够多，能不能让比比东拥有两个神级武魂。
但是可惜，当初的他什么都不懂，只能靠比比东的武魂本能。（有传承不代表白夜就会运用，知识与理解是两回事，一堆数学课本，每一个字都背下来了，也不见得就会解题。）
而对于生命来说，强大从来不是第一需求，生存与繁衍才是。
所以比起两个武魂同时成长，武魂本能更倾向于塑造一个稳定的个体，哪怕这会造成极大的浪费。
“既然如此，那就办就是了，不过以后最多只会由长老主持，名额也限定到一千，其中的三百固定为在武魂殿中有突出贡献的人。”
既然白夜的魂技需要更多人进化，那她自然也就不会再反对举办这个仪式。
当然，物以稀为贵，哪怕白夜一天就可以产出上万枚，比比东也不会扩大每月的放出量。
甚至后续的兑换中，各种显性与隐性的限制条款也不会少。
可以参考大学招生，不同地区做的卷子，划定的分数线，招收的名额，都是不一样的。
而武魂殿自然会根据自身的立场与利益，对不同的地区进行不同程度的扶持与限制。
不论内外。
“为什么把那三百个名额摆在明面上？”白夜不解比比东为什么要锁死三百个名额。
白夜并不觉得这多了，相反，白夜觉得少了。
自家人有各种显性、隐性的福利是非常正常的，不然也不会说“宇宙的尽头是编制”了。
但是，一旦比比东将一个“百分之三十”的“福利”划出来之后，其他武魂殿的人再去“抢”那百分之七十的名额，就有些像是欺负人了。
“武魂殿才多少有潜力进化的魂师？”比比东翻了个白眼。
“平民魂师超过五成，哪怕是植物系的武魂，一千个里能有一个良性变异的就不错了，更别说是武魂进化。”
“但是那些家族就不一样了，基本上良性变异，只需要几次就行。”（事实上更接近潜力开发，武魂返祖之类的。毕竟变异是稀有事件）
“哪怕普通版本的能量豆上限很低，后续对于高级武魂的提升也就到此为止，但是，这个家族的所有武魂，都是备用粮仓。”
白夜挠了挠头，“这不是资敌吗？”
“资敌？”比比东轻蔑的笑道，“他们也配？”
能被普通能量豆刺激觉醒的，上限也就幽冥灵猫这一档次。
除非找到一个能武魂融合的对象，不然就是高级武魂中垫底，甚至都够不上高级这一档次。
“再说了，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并不是单纯的看所属的组织的。”比比东意有所指。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亲疏有别的思想在这个世界也依旧广泛的存在，血脉、师徒等关系组成的一个个山头，对于比比东来说同样也是烦人的“杂音”。
白夜顿时想到了前段时间的刷积分事件。
长老们刷积分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毕竟对方是封号斗罗，大多不敢怒也不敢言。
心中还是可以安慰自己，这积分花出去了，也不一定会抢自己的名额。
那么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一旦公共奖池中有一部分奖励被独立出来了，归了特定人群，成为了“特权”。
哪怕这个池子的总额，比原先特权们能够拿到的少，但是大家却都不愿意特权们再跟自己抢了。
当然，也可以反过来操作。
这个大家也不陌生，并且遍布各行各业。
比如很多理论上公开招聘，理论上只看个人能力，理论上只看作品，实际上只看一个条件，一串数字的萝卜坑。
现实又不是游戏，公平永远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可能每一个人相同的起点，相同的付出，相同的收获。
斗罗还是纯粹的血脉世界观，很大程度上是唯天赋论，唯实力论的。
也因此，武魂殿的内部情况要远比两大帝国的情况更复杂。
特别是千寻疾放弃了武魂殿一直以来的贫民路线，开始吸纳小家族，并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建立、影响、控制下四宗之后。
这种行为在白夜看来……
怎么说呢？
有点像慕容复。
不过白夜并不太关心这些，也没有太了解过武魂殿内部的各大山头与鄙视链。
他相信，随着之后的武魂一条龙学院的开放，随着思想教育投入的增加，随着自己的外挂越开越离谱（主要），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在这种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了，只要最顶层的人不动，那么改变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当然太逆天也可能寄）。
这就类似于“人亡政息”的逆运用，只要人不死，那么不论多不情愿，表面上，所有人还是要遵守游戏规则。
因为你不按人家的游戏规则玩儿，不愿意接受游戏惩罚，那么人家也就不再继续“玩儿”。
那时候的后果，可能就是真实惩罚，甚至是死亡了。
世界上比生命宝贵的东西是有，但是也并不多。用于放弃自己生命的，更是极少数。
更何况，白夜又不是逼他们去死，只是要他们活的更好而已。
没有任何的反讽，就是希望他们过得更好。
只是更好的生活，肯定是要更多的消费的。
因为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的“更好”，都是更多的市场需求，是可以带动一系列产业的发展的。
从一个人的出生开始算起，母体怀孕期间，各种营养品（鸡汤）、产前检查费用（“是喜脉”）以及各种备孕用品（宫廷必备藏红花）。
分娩时的医护人员，和之后母体恢复坐月子费用。
然后，当四脚吞金兽降世之后，基本的衣食显然是不能少的，
教育文化是不能落下的，身体健康是需要保障的，体育锻炼是需要保持的，娱乐调剂也是必备的。
而这些必备的项目细化之后，就可以分出多种档次的套餐。
城市核心区域的家庭与边境荒野地区的家庭，高收入家庭与低收入家庭，必须投入的养育成本，愿意投入的养育成本，能够投入的养育成本也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成本，不仅仅局限于金钱，还包括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
孩子才出生不久的时候，需要有人去照料喂养的时候，有的家庭可以交给内侍仆役；有的可以雇佣保姆或月嫂；有的可以交给祖父母这一代；有什么就只能交给老天爷。
等之后，到了入学的年纪的时候，选择学校也同样是如此。
有的学校有名师，在里面能学到知识，也能进行各种研究；有的学校包就业，只要顺利毕业，就一定有铁饭碗，还是钱多事少的；有的学校有资金，别的不保证，食堂、宿舍、甚至是排课表，都是以享乐为第一要务。
而有的学校，别说享乐，学校设施都不一定齐全，礼堂、体育场、教室要么不存在，要么就是随便的民房改建；教师可能自己都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不懂完整的，成体系的理论知识；跟学校有关系的，不是什么优秀毕业生，反倒是各种先天的仇人一大堆。
毕业后就更是了。
有些人只需要长辈一句话，就可以跨越漫长的积累，直接成为很多人的领导，无需真正拥有多少才干，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涌入口袋。
而有些人，毕业即失业，各行各业都有各种各样的门槛，高的超过了他的头顶，最后在小工厂累死累活，也就勉强混一个温饱。
白夜做的也很简单，以武魂殿的万载信誉背书，开一个更多魂师登记在册的“任务”平台，让逐渐有脱离普通人迹象的魂师们，再回归到劳动当中。
让没事干的魂师们忙碌起来，不要除了修炼就是斗魂，让他们从事锻造、耕种乃至于服务业。
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跟普通人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能够使用魂技而已，并没有超凡脱俗，有些时候甚至不如普通人聪明。
而同样的，通过任务平台，让财富流动起来，让堆在富商大贾家里的钱，变成各种各样的奢侈品与奢华服务。白夜再把这些钱变成魂师们的工资。
当然，做外卖平台的都想要让人借钱，白夜这边自然也是一样。
并且贷款的项目多种多样，只需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抵押。
而刚刚好，每个魂师都有一笔武魂殿给的“固定工资”。
当这笔每月定时定量的固定工资，变成可以透支的一笔巨额财富之后，能够忍住不挥霍的，终究还是极少数。
特别是刷身份卡的时候，与真金白银往外掏金币相比，是没有什么花钱的实感的。
更别说以大部分魂师的日常花销，给一种这个数字不仅不会用完，还会缓慢的上涨的错觉。
这种错觉，大概会持续到他们兑换第一枚轻灵（清零）丹，生魂丹，静空丹，沸血（血压）丹等一系列辅助修炼和战斗的丹药，和各种各样的的武器防具为止。
如果他是刷到连个馒头钱都付不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透支到了上限，那么他不光要背负三十几年的债务，在数字归零乃至回正之前，他都会成为白夜的巫毒娃娃。
也就是说，白夜不怕任何一个人欠债，甚至欠的人越多越好。
因为欠白夜的钱的后果，就是命不再是自己的，并且随时可能成为白夜的施法代价（替死、献祭等）。
如果一直不还债，或者用各种方法继续透支，最后抵命都不够清账，那么这份账单，就会顺着因果关系，蔓延到一众亲朋好友、子孙后代中。
如果对方的因果网中，其他的节点也是类似的透支者，那么他们就会在种种巧合的引导下，成为白夜获取某些机缘的踏脚石。
根据白夜接受的传承，任何世界里，收获机缘的同时，也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除非能够直接干掉债主。
而其他人帮白夜躺了雷，或者完成了某些任务之后，他再收获机缘，就不需要面对什么守护野兽、封印老魔、大派门徒等等的麻烦。
也因为这样，白夜是最希望人类繁荣昌盛的，这样，才能够帮他挡更多的灾祸，拿更多的机缘。
这一次的兑换活动，虽然并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但是因为涉及众多封号后裔，热闹程度不亚于全大陆学院赛。
并且，同样因为这一次的人员的血脉，相当于已经经过了筛查（没有背景的，大多是收不到有这么一个能够改变命运的信息，也是赶不上在第一批名额被兑换空之前，获取足够的积分的）。
因此，虽然非植物系的武魂并不少，但是，武魂发生进化与良性变异的数量，还是远远超过公告的百分之五。
（pvz里的植物也都不是啥正经植物，机枪射手、路灯花、玉米加农炮、椰子炮那种存在就非常的器武魂。）
实际武魂进化数占百分之二十一，良性变异率达到了足足百分之四十八点九，比22年山东的一本率和本科率都还要高。
哪怕收获最差的，也获得了身体素质的提升。后续再参加几次，有望二环千年，四环万年。
当然，以后的名额应该会更不好抢。
……非常成功的盛会之后……
“为什么明明是你组织的盛会，你却只是悄悄躲在幕后发叶绿素？”
忙碌了一天的比比东刚刚结束演讲，看着后台和千仞雪互相投喂的白夜，顿时怨气升腾。
“你才是教皇，冕下！”白夜表示你才是武魂殿的脸面加看板娘，自己只是继承人。
“你会后悔的，白夜！”比比东心中开始酝酿各种报复白夜的“阴险计划”。
咔嚓、咔嚓、咔嚓……
雪萝莉在一边边吃薯片，边看热闹。
“你皇你悔”的剧情越来越常见了呢。
不知道为何，雪萝莉不单没有恋爱脑，还越来越向着死宅的路线发展了。
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
“下个月还办活动吗？”白夜问道。
“你不是都要出去游历了吗？”比比东不解。
“现在我可以制作更多的能量豆了，未来说不定也会像凝聚叶绿素一样，不再需要冷却。”
“你的魂环升级了？”比比东不解的问道，魂环的技能效果一般来说是不会成长的。
因此一般情况下，对于封号以上来说，前两个，甚至前四个魂技，都会逐渐沦为普通攻击。
“似乎我用能量豆刺激的武魂发生进化的数量越多，技能提升的幅度也就越大。若是塑造出了一个神级武魂，或许就可以媲美十万年魂技。”
“我不行？”比比东诧异于白夜的魂环升级条件。
但是一想到这是白夜的武魂自带的特殊魂环，就又不奇怪了。
这个世界关于武魂的事情，有许多许多的未解之谜。
因此涉及到武魂的话，再不合理也可以是合理的。
“您那材料自备的，我就一催化剂，不值一提。”
白夜其实还是很想知道，如果当初提供的能量够多，能不能让比比东拥有两个神级武魂。
但是可惜，当初的他什么都不懂，只能靠比比东的武魂本能。（有传承不代表白夜就会运用，知识与理解是两回事，一堆数学课本，每一个字都背下来了，也不见得就会解题。）
而对于生命来说，强大从来不是第一需求，生存与繁衍才是。
所以比起两个武魂同时成长，武魂本能更倾向于塑造一个稳定的个体，哪怕这会造成极大的浪费。
“既然如此，那就办就是了，不过以后最多只会由长老主持，名额也限定到一千，其中的三百固定为在武魂殿中有突出贡献的人。”
既然白夜的魂技需要更多人进化，那她自然也就不会再反对举办这个仪式。
当然，物以稀为贵，哪怕白夜一天就可以产出上万枚，比比东也不会扩大每月的放出量。
甚至后续的兑换中，各种显性与隐性的限制条款也不会少。
可以参考大学招生，不同地区做的卷子，划定的分数线，招收的名额，都是不一样的。
而武魂殿自然会根据自身的立场与利益，对不同的地区进行不同程度的扶持与限制。
不论内外。
“为什么把那三百个名额摆在明面上？”白夜不解比比东为什么要锁死三百个名额。
白夜并不觉得这多了，相反，白夜觉得少了。
自家人有各种显性、隐性的福利是非常正常的，不然也不会说“宇宙的尽头是编制”了。
但是，一旦比比东将一个“百分之三十”的“福利”划出来之后，其他武魂殿的人再去“抢”那百分之七十的名额，就有些像是欺负人了。
“武魂殿才多少有潜力进化的魂师？”比比东翻了个白眼。
“平民魂师超过五成，哪怕是植物系的武魂，一千个里能有一个良性变异的就不错了，更别说是武魂进化。”
“但是那些家族就不一样了，基本上良性变异，只需要几次就行。”（事实上更接近潜力开发，武魂返祖之类的。毕竟变异是稀有事件）
“哪怕普通版本的能量豆上限很低，后续对于高级武魂的提升也就到此为止，但是，这个家族的所有武魂，都是备用粮仓。”
白夜挠了挠头，“这不是资敌吗？”
“资敌？”比比东轻蔑的笑道，“他们也配？”
能被普通能量豆刺激觉醒的，上限也就幽冥灵猫这一档次。
除非找到一个能武魂融合的对象，不然就是高级武魂中垫底，甚至都够不上高级这一档次。
“再说了，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并不是单纯的看所属的组织的。”比比东意有所指。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亲疏有别的思想在这个世界也依旧广泛的存在，血脉、师徒等关系组成的一个个山头，对于比比东来说同样也是烦人的“杂音”。
白夜顿时想到了前段时间的刷积分事件。
长老们刷积分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毕竟对方是封号斗罗，大多不敢怒也不敢言。
心中还是可以安慰自己，这积分花出去了，也不一定会抢自己的名额。
那么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一旦公共奖池中有一部分奖励被独立出来了，归了特定人群，成为了“特权”。
哪怕这个池子的总额，比原先特权们能够拿到的少，但是大家却都不愿意特权们再跟自己抢了。
当然，也可以反过来操作。
这个大家也不陌生，并且遍布各行各业。
比如很多理论上公开招聘，理论上只看个人能力，理论上只看作品，实际上只看一个条件，一串数字的萝卜坑。
现实又不是游戏，公平永远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可能每一个人相同的起点，相同的付出，相同的收获。
斗罗还是纯粹的血脉世界观，很大程度上是唯天赋论，唯实力论的。
也因此，武魂殿的内部情况要远比两大帝国的情况更复杂。
特别是千寻疾放弃了武魂殿一直以来的贫民路线，开始吸纳小家族，并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建立、影响、控制下四宗之后。
这种行为在白夜看来……
怎么说呢？
有点像慕容复。
不过白夜并不太关心这些，也没有太了解过武魂殿内部的各大山头与鄙视链。
他相信，随着之后的武魂一条龙学院的开放，随着思想教育投入的增加，随着自己的外挂越开越离谱（主要），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在这种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了，只要最顶层的人不动，那么改变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当然太逆天也可能寄）。
这就类似于“人亡政息”的逆运用，只要人不死，那么不论多不情愿，表面上，所有人还是要遵守游戏规则。
因为你不按人家的游戏规则玩儿，不愿意接受游戏惩罚，那么人家也就不再继续“玩儿”。
那时候的后果，可能就是真实惩罚，甚至是死亡了。
世界上比生命宝贵的东西是有，但是也并不多。用于放弃自己生命的，更是极少数。
更何况，白夜又不是逼他们去死，只是要他们活的更好而已。
没有任何的反讽，就是希望他们过得更好。
只是更好的生活，肯定是要更多的消费的。
因为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的“更好”，都是更多的市场需求，是可以带动一系列产业的发展的。
从一个人的出生开始算起，母体怀孕期间，各种营养品（鸡汤）、产前检查费用（“是喜脉”）以及各种备孕用品（宫廷必备藏红花）。
分娩时的医护人员，和之后母体恢复坐月子费用。
然后，当四脚吞金兽降世之后，基本的衣食显然是不能少的，
教育文化是不能落下的，身体健康是需要保障的，体育锻炼是需要保持的，娱乐调剂也是必备的。
而这些必备的项目细化之后，就可以分出多种档次的套餐。
城市核心区域的家庭与边境荒野地区的家庭，高收入家庭与低收入家庭，必须投入的养育成本，愿意投入的养育成本，能够投入的养育成本也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成本，不仅仅局限于金钱，还包括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
孩子才出生不久的时候，需要有人去照料喂养的时候，有的家庭可以交给内侍仆役；有的可以雇佣保姆或月嫂；有的可以交给祖父母这一代；有什么就只能交给老天爷。
等之后，到了入学的年纪的时候，选择学校也同样是如此。
有的学校有名师，在里面能学到知识，也能进行各种研究；有的学校包就业，只要顺利毕业，就一定有铁饭碗，还是钱多事少的；有的学校有资金，别的不保证，食堂、宿舍、甚至是排课表，都是以享乐为第一要务。
而有的学校，别说享乐，学校设施都不一定齐全，礼堂、体育场、教室要么不存在，要么就是随便的民房改建；教师可能自己都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不懂完整的，成体系的理论知识；跟学校有关系的，不是什么优秀毕业生，反倒是各种先天的仇人一大堆。
毕业后就更是了。
有些人只需要长辈一句话，就可以跨越漫长的积累，直接成为很多人的领导，无需真正拥有多少才干，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涌入口袋。
而有些人，毕业即失业，各行各业都有各种各样的门槛，高的超过了他的头顶，最后在小工厂累死累活，也就勉强混一个温饱。
白夜做的也很简单，以武魂殿的万载信誉背书，开一个更多魂师登记在册的“任务”平台，让逐渐有脱离普通人迹象的魂师们，再回归到劳动当中。
让没事干的魂师们忙碌起来，不要除了修炼就是斗魂，让他们从事锻造、耕种乃至于服务业。
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跟普通人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能够使用魂技而已，并没有超凡脱俗，有些时候甚至不如普通人聪明。
而同样的，通过任务平台，让财富流动起来，让堆在富商大贾家里的钱，变成各种各样的奢侈品与奢华服务。白夜再把这些钱变成魂师们的工资。
当然，做外卖平台的都想要让人借钱，白夜这边自然也是一样。
并且贷款的项目多种多样，只需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抵押。
而刚刚好，每个魂师都有一笔武魂殿给的“固定工资”。
当这笔每月定时定量的固定工资，变成可以透支的一笔巨额财富之后，能够忍住不挥霍的，终究还是极少数。
特别是刷身份卡的时候，与真金白银往外掏金币相比，是没有什么花钱的实感的。
更别说以大部分魂师的日常花销，给一种这个数字不仅不会用完，还会缓慢的上涨的错觉。
这种错觉，大概会持续到他们兑换第一枚轻灵（清零）丹，生魂丹，静空丹，沸血（血压）丹等一系列辅助修炼和战斗的丹药，和各种各样的的武器防具为止。
如果他是刷到连个馒头钱都付不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透支到了上限，那么他不光要背负三十几年的债务，在数字归零乃至回正之前，他都会成为白夜的巫毒娃娃。
也就是说，白夜不怕任何一个人欠债，甚至欠的人越多越好。
因为欠白夜的钱的后果，就是命不再是自己的，并且随时可能成为白夜的施法代价（替死、献祭等）。
如果一直不还债，或者用各种方法继续透支，最后抵命都不够清账，那么这份账单，就会顺着因果关系，蔓延到一众亲朋好友、子孙后代中。
如果对方的因果网中，其他的节点也是类似的透支者，那么他们就会在种种巧合的引导下，成为白夜获取某些机缘的踏脚石。
根据白夜接受的传承，任何世界里，收获机缘的同时，也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除非能够直接干掉债主。
而其他人帮白夜躺了雷，或者完成了某些任务之后，他再收获机缘，就不需要面对什么守护野兽、封印老魔、大派门徒等等的麻烦。
也因为这样，白夜是最希望人类繁荣昌盛的，这样，才能够帮他挡更多的灾祸，拿更多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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