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趁热打铁
回屋跟姐仨吃了早饭，陈冀生也没管贾老太太的后续，那是秦寡妇家事，她处理不明白，好事儿就这一次。
“小宝、小雪，这是给你们的。”
今天轮到二姐收拾碗筷，陈冀生拿出了提前放在兜里的两块表，都是欧米茄的，一男一女八成新左右，女表也是包金的。
“二哥，你真好！”
跟乐得说不出话的陈小宝不一样，小妹的情商高些，欣喜之中也不忘感谢。
正收拾碗筷的陈宝红见了陈雪的小金表，顿时感觉自己的小鬼子腕表不香了。
陈冀生在信托商店买的五块欧米茄，其中两块包金的，不管是金表，还是全钢的，平均一百一十多，算是市价，但就现在的价格，也被低估了许多。
想高价卖也得有市场不是，现在一块新的老上海，也就一百二，而且是流行货，什么全自动、进口货，在流行货面前也得低头。
“我的呢？”
陈雪的小金表，精致度比陈宝红的鬼子货，要高一两个等级，不比不知道，一比那货就得扔。
“你不是有吗？就这一块，北新桥儿信托那买的，下次有好的，给你换一换。”
北新桥那边不是没有好的，陈冀生看表的时候，见过几块宝玑，还有几块前清的古董货，但有些扎眼，不适合。
“小雪、小宝，表给你们是看时间的，准时去接二姐，最好放兜里，在学校不准带，带了就交回来。”
对于财不露白，陈冀生也得说说，免得两个小的因为两块破表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为了培养他们的时间观念，这表陈冀生不会给。
四人收拾停当，出门时间跟昨天差不多，今天陈冀生找大姐大有事儿，还是四人一路走。
到了安定门外，顾霆他们来的早了点，已经等上了。
“三虎子，多谢了。”
顾霆道谢是因为昨天那块老海马，陈冀生拿着顾虑重重，他却不是，因为那块崭新的老海马，让有些人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也让顾霆的信心涨了一截。
现在就这样，三转一响凑一半差不多就能娶媳妇，一块表里的文章，也是可深可浅。
“丫的，老子没大名吗？大姐大呢？”
今天陈冀生找的是大姐大顾一舟，跟顾霆这货没关系，瞧他的嘚瑟样儿，不知道明年还是不是这样。
“我姐在家呢！”
对于陈冀生，顾霆的尊重不多，要不是受大哥顾雷所托，陈冀生一家都没被他放在眼里，让他姐出面护送，这陈三虎子马不知脸长。
“那正好！我去你家，地址给我。”
跟顾家怎么处，还得事儿上见，星辰寥落的顾霆，同样也没放在陈冀生的眼里，打铁还得自身硬。
钢火不够，就得任人拿捏，顾家兄弟跟自己一样，带着一个拖油瓶呢，大姐大这样的大洋马，少不了觊觎之光，而且他们更麻烦。
“陈三虎子，你特么想干啥？”
一听陈冀生要到家里去，顾霆就不淡定了，这货不是个好鸟，昨个儿还调戏大姐了，这孤男寡女的，陈三虎子又是个浑货，想想都要出事儿。
“特么有正事儿，不然一起去。”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往前，进了大院，顾霆的小团队没敢上去，陈雪、陈小宝不想凑热闹，上去的只有陈冀生、陈宝红、顾霆三个。
敲门进屋，陈冀生就开始扫视整个屋子，屋子不大，这是顾一舟后分的，原来她家住后面的小楼。
“陈三儿，你瞄什么呢？”
见陈冀生四处洒摸，大姐大有些不高兴，这是她自己的房子，往远了说就是闺房，陈三儿这样的由不得他放肆。
“大姐大，英气十足啊！待会儿给你个好东西。”
陈冀生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房子不大，书桌、书架就放在了小客厅，除了干净整洁之外。
顾一舟的书房，最多的就是军事专著，很多都是苏式翻译来的，而且书架上还有许多手工装订的书。
那些书，没有一定的级别，别说看了，知道的都不多，那是电报件装订的，肯定是老顾的东西。
再看客厅的装饰，一股军旅气息，刚硬的很，环境造就人，人也造就环境，这间小客厅，应该跟顾一舟的性格很接近。
“有话赶紧说，我还要上班。”
跟昨天不同，今天的大姐大有点不假辞色，看来真把自己当虎子了，用完就丢。
“还是昨儿的事儿，不是跟胡胜利约在老莫了吗？我要找人！”
大姐大顾一舟跟秦寡妇不一样，不是个好拿捏的，但看了她的客厅书房，陈冀生这边也觊觎上了，工作生活两不误啊。
“你说都要找谁？”
这事儿顾一舟真没放在心上，昨天一通操作，她这边多少得了些实惠，至于陈冀生的事儿，早放在了脑后。
“各大院的嘎杂子！能说上点话的，孤魂野鬼地不要！”
这是陈冀生的一盘大棋，算是练手之作，太好的大院子弟不会参与，至于杂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嘎杂子之类到时候还得看看他们的成色。
“什么意思……”
陈冀生的话，让顾一舟当时没了反应，她不是不知道嘎杂子的意思，但是找那些臭鱼烂虾干什么？她是不明白陈冀生的用意。
“你说能不能找就完了，别特么废话！”
见顾一舟要探底，陈冀生有些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呢？
“小贼，怎么说话呢？”顾霆的打抱不平，没人回应。
大姐大顾一舟沉思片刻，还是没有头绪，只能应了一声“好！”全然落在了下风。
陈冀生嘴角一撇，说不出的邪气，阴沉沉笑了笑，让顾家姐弟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是他一言不发，让两人有些憋闷。
“冀生，谈完了？”
还是二姐陈宝红照顾大姐大，不然，陈冀生还要让她尴尬一下，有些东西还得居高临下的打破。
“大姐大，带我去后勤老钟家成不？有礼物。”
好奇心害死猫的道道，陈冀生玩的明白，不等顾一舟答复，他就转身出了门，捎带着拿出了一块军表装进裤兜，又将盒子收了回去。
下了楼，陈冀生将自己的大国防让给陈小宝骑，也没管其他人，双手环抱，靠在了墙上。
等顾一舟她们下来，两人目送二姐跟顾霆他们走了，陈冀生才跟着不说话的大姐大，在大院里转悠。
“喏，给你的。”
将裤兜里的军表递给顾一舟，也捎带着堵住了她的嘴，陈冀生一直看着呢，她刚要说话，就把军表递了上去。
“马拉松？这是美敌的现役军表，你怎么弄来的？”
还是老话说的好，货卖识家，大姐大比李副厂长强多了，老李也就会耍耍心眼儿了，知识面不够，没见过世面，将来也是一样上不去的。
“这下不用行侠仗义了，怎么样，想不想要？”
陈冀生没给大姐大解惑，而是慢慢的诱惑，看不明白才神秘。
“你充其量就是个武夫，哪来的文武艺？送女人的东西，你好意思要？”
大姐大撒娇，纯纯的钢铁范儿，陈冀生也笑的邪魅，这还是有所求，有求就好。
“你找老钟是为这个？你有路子？说一下……”
听着身边的喋喋不休，陈冀生化作了闭口葫芦，今天的接触比昨天好，直钩都能钓鱼，更何况洒了香饵。
“老莫的账，不要大包大揽，也不用胡胜利那边出，让那些嘎杂子自己出，这事儿也不要提前透露。”
走了一会儿，见大姐大有点失去耐性，陈冀生温吞吞的说起了老莫的安排。
“阴险！”
大姐大心里有怨气，说话肯定不合心意，瞧着顾一舟的样子，陈冀生脸上的笑容更甚。
老钟家住在大院靠前的位置，大姐大家在后面，大院可不小，都赶轧钢厂小半了，看到老钟的短吉普，时间上倒是合适，把自行车给陈小宝也没失算。
陈冀生跟顾一舟两人没上楼，只是跟司机一样等在了楼下，不到五分钟，老钟就夹着纯皮公文包走了出来。
“你小子怎么又来？”
不等陈冀生两人打招呼，老钟先下了逐客令，陈三虎子在大院名声不好，老钟之前还只是听闻。
昨天了解了事情经过，油滑的老钟算是对他有了一定的认识，这黑小子两面三刀，不是个善茬，虽说海军那边有诊断，但老钟有些不信。
“钟伯伯，我就是那枝头的喜鹊，上门准有好事儿。”
看着嬉皮笑脸的陈冀生，再想想他昨天在轧钢厂、义正言辞有来有往的样子，老钟的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按说自己见过的大场面不少，怎么会打怵一个熊孩子呢？
“有话说、有屁放，我这儿有晨会！”
八面玲珑的老钟，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儿，下面的兵油子见得多了，小油子还是好应付的。
“这东西要不？”
军表拿了一块，陈冀生也有考量，路上如果顾一舟揣到裤兜里，他还得再拿一块，见大姐大直接带在了腕子上，就不用了，还有便宜占。
“陈三儿，撒手！”
被擒住腕子的大姐大，当然不会就范，用力挣了几下，却小瞧了陈冀生，腕子不疼但纹丝不动，这贱人还在不断的摩挲，气死人了！
“马拉松军表！胶皮带子，深潜三百米的？我看看。”
跟顾一舟一样，老钟也是识家儿，而且比顾一舟说的全面，还知道能深潜。
“给你们。”被陈冀生占了便宜，大姐大也有些恼怒，老钟也算是她的长辈，不过被怒气忽略了，再被这老货摸一遍，就赔到家了。
“怎么没有钢印？”
老钟的疑问，也是陈冀生的疑问，单品没标识，是仓库的一个小缺憾，但对陈冀生来说却是最大的优点。
“想要有钢印的，得找美军，咱弄不来！”
“小宝、小雪，这是给你们的。”
今天轮到二姐收拾碗筷，陈冀生拿出了提前放在兜里的两块表，都是欧米茄的，一男一女八成新左右，女表也是包金的。
“二哥，你真好！”
跟乐得说不出话的陈小宝不一样，小妹的情商高些，欣喜之中也不忘感谢。
正收拾碗筷的陈宝红见了陈雪的小金表，顿时感觉自己的小鬼子腕表不香了。
陈冀生在信托商店买的五块欧米茄，其中两块包金的，不管是金表，还是全钢的，平均一百一十多，算是市价，但就现在的价格，也被低估了许多。
想高价卖也得有市场不是，现在一块新的老上海，也就一百二，而且是流行货，什么全自动、进口货，在流行货面前也得低头。
“我的呢？”
陈雪的小金表，精致度比陈宝红的鬼子货，要高一两个等级，不比不知道，一比那货就得扔。
“你不是有吗？就这一块，北新桥儿信托那买的，下次有好的，给你换一换。”
北新桥那边不是没有好的，陈冀生看表的时候，见过几块宝玑，还有几块前清的古董货，但有些扎眼，不适合。
“小雪、小宝，表给你们是看时间的，准时去接二姐，最好放兜里，在学校不准带，带了就交回来。”
对于财不露白，陈冀生也得说说，免得两个小的因为两块破表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为了培养他们的时间观念，这表陈冀生不会给。
四人收拾停当，出门时间跟昨天差不多，今天陈冀生找大姐大有事儿，还是四人一路走。
到了安定门外，顾霆他们来的早了点，已经等上了。
“三虎子，多谢了。”
顾霆道谢是因为昨天那块老海马，陈冀生拿着顾虑重重，他却不是，因为那块崭新的老海马，让有些人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也让顾霆的信心涨了一截。
现在就这样，三转一响凑一半差不多就能娶媳妇，一块表里的文章，也是可深可浅。
“丫的，老子没大名吗？大姐大呢？”
今天陈冀生找的是大姐大顾一舟，跟顾霆这货没关系，瞧他的嘚瑟样儿，不知道明年还是不是这样。
“我姐在家呢！”
对于陈冀生，顾霆的尊重不多，要不是受大哥顾雷所托，陈冀生一家都没被他放在眼里，让他姐出面护送，这陈三虎子马不知脸长。
“那正好！我去你家，地址给我。”
跟顾家怎么处，还得事儿上见，星辰寥落的顾霆，同样也没放在陈冀生的眼里，打铁还得自身硬。
钢火不够，就得任人拿捏，顾家兄弟跟自己一样，带着一个拖油瓶呢，大姐大这样的大洋马，少不了觊觎之光，而且他们更麻烦。
“陈三虎子，你特么想干啥？”
一听陈冀生要到家里去，顾霆就不淡定了，这货不是个好鸟，昨个儿还调戏大姐了，这孤男寡女的，陈三虎子又是个浑货，想想都要出事儿。
“特么有正事儿，不然一起去。”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往前，进了大院，顾霆的小团队没敢上去，陈雪、陈小宝不想凑热闹，上去的只有陈冀生、陈宝红、顾霆三个。
敲门进屋，陈冀生就开始扫视整个屋子，屋子不大，这是顾一舟后分的，原来她家住后面的小楼。
“陈三儿，你瞄什么呢？”
见陈冀生四处洒摸，大姐大有些不高兴，这是她自己的房子，往远了说就是闺房，陈三儿这样的由不得他放肆。
“大姐大，英气十足啊！待会儿给你个好东西。”
陈冀生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房子不大，书桌、书架就放在了小客厅，除了干净整洁之外。
顾一舟的书房，最多的就是军事专著，很多都是苏式翻译来的，而且书架上还有许多手工装订的书。
那些书，没有一定的级别，别说看了，知道的都不多，那是电报件装订的，肯定是老顾的东西。
再看客厅的装饰，一股军旅气息，刚硬的很，环境造就人，人也造就环境，这间小客厅，应该跟顾一舟的性格很接近。
“有话赶紧说，我还要上班。”
跟昨天不同，今天的大姐大有点不假辞色，看来真把自己当虎子了，用完就丢。
“还是昨儿的事儿，不是跟胡胜利约在老莫了吗？我要找人！”
大姐大顾一舟跟秦寡妇不一样，不是个好拿捏的，但看了她的客厅书房，陈冀生这边也觊觎上了，工作生活两不误啊。
“你说都要找谁？”
这事儿顾一舟真没放在心上，昨天一通操作，她这边多少得了些实惠，至于陈冀生的事儿，早放在了脑后。
“各大院的嘎杂子！能说上点话的，孤魂野鬼地不要！”
这是陈冀生的一盘大棋，算是练手之作，太好的大院子弟不会参与，至于杂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嘎杂子之类到时候还得看看他们的成色。
“什么意思……”
陈冀生的话，让顾一舟当时没了反应，她不是不知道嘎杂子的意思，但是找那些臭鱼烂虾干什么？她是不明白陈冀生的用意。
“你说能不能找就完了，别特么废话！”
见顾一舟要探底，陈冀生有些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呢？
“小贼，怎么说话呢？”顾霆的打抱不平，没人回应。
大姐大顾一舟沉思片刻，还是没有头绪，只能应了一声“好！”全然落在了下风。
陈冀生嘴角一撇，说不出的邪气，阴沉沉笑了笑，让顾家姐弟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是他一言不发，让两人有些憋闷。
“冀生，谈完了？”
还是二姐陈宝红照顾大姐大，不然，陈冀生还要让她尴尬一下，有些东西还得居高临下的打破。
“大姐大，带我去后勤老钟家成不？有礼物。”
好奇心害死猫的道道，陈冀生玩的明白，不等顾一舟答复，他就转身出了门，捎带着拿出了一块军表装进裤兜，又将盒子收了回去。
下了楼，陈冀生将自己的大国防让给陈小宝骑，也没管其他人，双手环抱，靠在了墙上。
等顾一舟她们下来，两人目送二姐跟顾霆他们走了，陈冀生才跟着不说话的大姐大，在大院里转悠。
“喏，给你的。”
将裤兜里的军表递给顾一舟，也捎带着堵住了她的嘴，陈冀生一直看着呢，她刚要说话，就把军表递了上去。
“马拉松？这是美敌的现役军表，你怎么弄来的？”
还是老话说的好，货卖识家，大姐大比李副厂长强多了，老李也就会耍耍心眼儿了，知识面不够，没见过世面，将来也是一样上不去的。
“这下不用行侠仗义了，怎么样，想不想要？”
陈冀生没给大姐大解惑，而是慢慢的诱惑，看不明白才神秘。
“你充其量就是个武夫，哪来的文武艺？送女人的东西，你好意思要？”
大姐大撒娇，纯纯的钢铁范儿，陈冀生也笑的邪魅，这还是有所求，有求就好。
“你找老钟是为这个？你有路子？说一下……”
听着身边的喋喋不休，陈冀生化作了闭口葫芦，今天的接触比昨天好，直钩都能钓鱼，更何况洒了香饵。
“老莫的账，不要大包大揽，也不用胡胜利那边出，让那些嘎杂子自己出，这事儿也不要提前透露。”
走了一会儿，见大姐大有点失去耐性，陈冀生温吞吞的说起了老莫的安排。
“阴险！”
大姐大心里有怨气，说话肯定不合心意，瞧着顾一舟的样子，陈冀生脸上的笑容更甚。
老钟家住在大院靠前的位置，大姐大家在后面，大院可不小，都赶轧钢厂小半了，看到老钟的短吉普，时间上倒是合适，把自行车给陈小宝也没失算。
陈冀生跟顾一舟两人没上楼，只是跟司机一样等在了楼下，不到五分钟，老钟就夹着纯皮公文包走了出来。
“你小子怎么又来？”
不等陈冀生两人打招呼，老钟先下了逐客令，陈三虎子在大院名声不好，老钟之前还只是听闻。
昨天了解了事情经过，油滑的老钟算是对他有了一定的认识，这黑小子两面三刀，不是个善茬，虽说海军那边有诊断，但老钟有些不信。
“钟伯伯，我就是那枝头的喜鹊，上门准有好事儿。”
看着嬉皮笑脸的陈冀生，再想想他昨天在轧钢厂、义正言辞有来有往的样子，老钟的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按说自己见过的大场面不少，怎么会打怵一个熊孩子呢？
“有话说、有屁放，我这儿有晨会！”
八面玲珑的老钟，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儿，下面的兵油子见得多了，小油子还是好应付的。
“这东西要不？”
军表拿了一块，陈冀生也有考量，路上如果顾一舟揣到裤兜里，他还得再拿一块，见大姐大直接带在了腕子上，就不用了，还有便宜占。
“陈三儿，撒手！”
被擒住腕子的大姐大，当然不会就范，用力挣了几下，却小瞧了陈冀生，腕子不疼但纹丝不动，这贱人还在不断的摩挲，气死人了！
“马拉松军表！胶皮带子，深潜三百米的？我看看。”
跟顾一舟一样，老钟也是识家儿，而且比顾一舟说的全面，还知道能深潜。
“给你们。”被陈冀生占了便宜，大姐大也有些恼怒，老钟也算是她的长辈，不过被怒气忽略了，再被这老货摸一遍，就赔到家了。
“怎么没有钢印？”
老钟的疑问，也是陈冀生的疑问，单品没标识，是仓库的一个小缺憾，但对陈冀生来说却是最大的优点。
“想要有钢印的，得找美军，咱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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