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个亲
王寻在一阵摇晃中醒来，看着漂亮的空姐，他有点不好意思。这一觉，睡得似乎有点长。看见周围都快空了，王寻说了声抱歉。
拿上行礼，再次给空姐道了个谢，转身下了飞机。
熟悉的机场，熟悉地温度。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加厚厚版羽绒服，王寻呵了一口气，一阵白雾缓缓消散。轻轻地说了一句：“云楼，你好！”
飞机的行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数个小时的车程。王寻并不是城里人，家也不在云楼市中，而是在云楼市下属的千山县，一个叫月华镇的小地方。
一年一次，回到家的感觉，欣喜又伤感，这次他还有无奈。欣喜的是家乡的回忆珍贵，山山水水，在自己眼中，亲切极了；伤感的是，身不由己，只能四处飘零；无奈地是一回家就面临着相亲。
车走得不快，虽然路面上撒了盐，没有积雪，但是在北方的冬天，司机们还是倍加小心地开着车。
拉开窗帘，看着漫山的白雪，枯树和那偶尔裸露出的干草，黄土坡，不用南迁的鸟儿，在雪地上一跳一跳的兔子......
有种想要停下车，像小时候一样，拿一根棍子，在雪地上追逐跑不动的兔子。
小心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隙，深吸一口寒气，闭上眼睛回味，发现正是家乡独有的味道。
“爸，妈。”
到站后，爸妈已经开着车，在车站等着自己。妈妈手上还抱着一团羽绒服，应该是怕自己没有准备充足。不过多年在外，他早已经学会如何照顾自己。王寻伸手，将羽绒服接了过来。
打完招呼，眼睛余光扫到了后面的年轻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圆脸，一身大红棉袄，粗壮的双马尾，皮肤略黑，北方特有的红脸蛋。
“不愧是我的爸妈，这眼光，一看就实在的很。”王寻嘀咕一声，随即保持沉默，他已经打算好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自己都要保持一种雷打不动的状态。
“走走走，爸妈，翠翠一起，咱们先去吃个饭。”姐姐说着，就直接推着王寻进入车里。
三位大佬极有默契地将翠翠和王寻塞到最后一排，尤其是姐姐，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随便坐，随便坐，坐那里都一样，这车暖气好的很。”
王寻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一点也不为所动。当姐姐回头看过来时，给了她一记白眼攻击。“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看谁能沉得住气。”
到了饭店，大家各自坐下。
爸爸眼神示意多次，就差说出来：“去点菜啊，儿子，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妈妈倒没有眼神动作，不过她的手指功力今年长进颇多，从大腿的疼痛等级上看，也是上了一个小台阶。
王寻淡定如初，这点痛苦，他还能忍得住，他可是一个钢铁般的汉子。
“弟儿，走，我们去点菜。”姐姐说着，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过来，不讲道理地抓着王寻，差点就将没有防备的王寻提起来。
看着姐姐的举动，爸爸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妈妈一脸满意的笑容。虽然儿子有点偏离预期，不过女儿是真靠谱，关键时候靠得住。
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情况，王寻只好主动起来。两个人一起跑到前台，拿了一个菜单，开始点菜，五个人，四菜一汤，完毕。
一上菜，王寻就端起了碗，开始狼吞虎咽，一副几天没吃过饭的样子。身边的女孩看着王寻吃饭，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相比于王寻，这位的淡定程度一点也不差。温和，礼貌，感情波动极少，互相之间的距离感把握地恰到好处，是个高手。
一顿饭下来，虽然王寻一开始就执行了“敌动我不动，敌不动我亦不动的战略方针”，但形势危及，天然处于劣势的他，还是乖乖加了女孩的微信。
不过作为反抗，他给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起了一个符合她形象的名字：“鸭蛋儿”。
来来去去的拉锯战，让大家都有些困乏，看见爸妈和姐姐都萌发了回家的心思。王寻暗暗松了一口气，内心里在呼喊：“终于，黑暗淡去，黎明的曙光已经在招手了。我要解脱了，赞美神，阿门！”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的有点多。看着远去的小汽车，王寻悲上心头，一个千里迢迢，回家过年的游子，在连续10小时的旅程后，没有踏进家门一次，就被亲爸亲妈扔在了冬季的寒风里。
没错，他们自己回去了，姐姐开的车。
爸爸说：“二大爷叫他去喝酒，长辈请酒，不能推。”
妈妈说：“她要回家收拾屋子，空置一整年了，得先烧火烤烤。让王寻一定要照顾好翠翠，晚点回家。”
姐姐说：“冬天路滑，爸爸技术不行，她得送回去。”
王寻眼睛瞪着车里的几个家人，不过没起作用。在一股汽车尾气的冲击下，小汽车扬长而去。只有王寻知道，爸爸胃不好，从不喝酒；妈妈前几天就收拾好了屋子，生火的时候还给自己打了视频；至于爸爸的开车技术，单手开着三轮车在狭窄的山路上飙车，把坐在车厢里面的堂姐吓哭的技术确实不怎么好。
“咳咳！”王寻咳嗽一声。
试图缓解一下被家人挖坑的尴尬，当他艰难回头，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时，却看到女孩一副我懂，你别尴尬的表情，差点让王寻当场崩塌。
“翠什么？恩........我的意思是，您贵姓？”
“冷。”女孩回答地干净利落，果然在我们大北方，就不存在什么小家碧玉。
王寻点了点头，原本觉得“翠翠”这个名字显得有些.......恩，铁？结果听说她姓冷之后，这名字觉得还可以了。
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奇葩的穿着打扮，大夏的最北方，经济方面确实落后于其它地方。因为这里靠近星球的北方极点，再往北，就是无穷无尽的冰洋。没有邻国，交通十分不便，气候又极寒冷，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冬季。
不过，在交通极度发达，网络覆盖整个世界的时代。基本流行文化在整个国家，已经极限拉近。即使在最偏远的农村，女孩子们打扮的也很时尚。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不同，那就是农村的女孩穿得比城里的稍多一些。
而这位的打扮，依王寻看来，八成是故意的，九成是装的，还有一成，应该是有目的的。
“逛逛？”王寻歪着头问道，这样的气氛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再僵持下去，就是事故了。
“好啊！”
北方的天还是很给力的，不到六点钟，就早早地黑下来。王寻带着女孩去吃了一碗，因为牛肉切得足够薄，而红遍大江南北的拉面。然后叫了一辆车，把人送回了家。
两天的劳累后，王寻终于走到了家门口，这家回得太难。看着熟悉的一切，亲切，温暖，一股记忆涌上心头。这就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小，虽然旧，但是，无论走多远，走多久，回来的时候，就是归宿。
“我回来了！”
王寻喊了一声，还没有推开大门，就听到里面一阵乱哄哄地声音。
望了一眼屋内，爸妈，姐姐，姐夫，三叔四叔，婶婶来了三个，还有一大堆的堂弟堂妹，那个传说中叫爸爸去喝酒的二大爷，此时正盘着腿，坐在炕上，拿着一个小酒杯，一口嘬下杯里的五粮液，爽得小眼睛都眯起来了。
一种抬脚就跑的冲动压也压不住地出现在王寻的心头，可是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还有这该死的，冻得人鼻涕直流的天气，他又能跑得那里去呢？
硬着头皮推开门，王寻先入为主。“哎哟，怎么这么热闹？叔，婶儿，你们怎么来了。小浩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年一个样，今年考的怎么样？”
“回来了，回来了，妈妈，我哥相亲回来了，快，快来，快来！”
王寻斜一眼，三叔家的小妮子激动地在原地跳脚，大嗓门直接打断了王寻想要和稀泥混过去的想法，也不知道她在激动什么，脸红的跟着猴屁股似的。王寻越看，这孩子长得越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一场关于相亲的“审判”，在这一嗓子之后，拉开了序幕。
“对女孩印象怎么样？”
“有没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人家有没有表态？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都在等着消息呢？”
“.......”
热心的姐姐左右逢源，对于人家的家庭，职场经历，甚至还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听来的感情经历，可以说是如数家珍，讲得活灵活现。让一群来吃瓜的亲戚们听得欲罢不能，也进一步拱起群众们的好奇心，拉着王寻一通逼问，事件渐渐升级。而几个插不上话的小孩子，也在外围喊话。
“哥，嫂子漂亮吗？”堂弟的问候。
“哥哥，我想吃喜糖。”小不点奶声奶气地掺和。
“闭嘴，等哥说看上人家了，才能叫嫂子，你懂不懂？”
“你们都没说对，等他们住在一起，睡一张床了才能叫嫂子，我从书上看到的，肯定没错。”堂妹肯定没看什么正经书。
“........”
面对狂轰乱炸，王寻一一解答，根据剧情需要，对于大多数问题，都是帅锅给刚刚认识，还不清楚上。
等到王寻答疑完毕，“审判团”开始劝服环节。
“不要挑了，年龄越大越难找.......”
“这女孩子好啊，人老实，能过日子.....”
“人家家里可是愿意地很......你们一说可以，我们家长一商量，就把事办了......”
“.......”
拿上行礼，再次给空姐道了个谢，转身下了飞机。
熟悉的机场，熟悉地温度。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加厚厚版羽绒服，王寻呵了一口气，一阵白雾缓缓消散。轻轻地说了一句：“云楼，你好！”
飞机的行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数个小时的车程。王寻并不是城里人，家也不在云楼市中，而是在云楼市下属的千山县，一个叫月华镇的小地方。
一年一次，回到家的感觉，欣喜又伤感，这次他还有无奈。欣喜的是家乡的回忆珍贵，山山水水，在自己眼中，亲切极了；伤感的是，身不由己，只能四处飘零；无奈地是一回家就面临着相亲。
车走得不快，虽然路面上撒了盐，没有积雪，但是在北方的冬天，司机们还是倍加小心地开着车。
拉开窗帘，看着漫山的白雪，枯树和那偶尔裸露出的干草，黄土坡，不用南迁的鸟儿，在雪地上一跳一跳的兔子......
有种想要停下车，像小时候一样，拿一根棍子，在雪地上追逐跑不动的兔子。
小心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隙，深吸一口寒气，闭上眼睛回味，发现正是家乡独有的味道。
“爸，妈。”
到站后，爸妈已经开着车，在车站等着自己。妈妈手上还抱着一团羽绒服，应该是怕自己没有准备充足。不过多年在外，他早已经学会如何照顾自己。王寻伸手，将羽绒服接了过来。
打完招呼，眼睛余光扫到了后面的年轻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圆脸，一身大红棉袄，粗壮的双马尾，皮肤略黑，北方特有的红脸蛋。
“不愧是我的爸妈，这眼光，一看就实在的很。”王寻嘀咕一声，随即保持沉默，他已经打算好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自己都要保持一种雷打不动的状态。
“走走走，爸妈，翠翠一起，咱们先去吃个饭。”姐姐说着，就直接推着王寻进入车里。
三位大佬极有默契地将翠翠和王寻塞到最后一排，尤其是姐姐，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随便坐，随便坐，坐那里都一样，这车暖气好的很。”
王寻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一点也不为所动。当姐姐回头看过来时，给了她一记白眼攻击。“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看谁能沉得住气。”
到了饭店，大家各自坐下。
爸爸眼神示意多次，就差说出来：“去点菜啊，儿子，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妈妈倒没有眼神动作，不过她的手指功力今年长进颇多，从大腿的疼痛等级上看，也是上了一个小台阶。
王寻淡定如初，这点痛苦，他还能忍得住，他可是一个钢铁般的汉子。
“弟儿，走，我们去点菜。”姐姐说着，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过来，不讲道理地抓着王寻，差点就将没有防备的王寻提起来。
看着姐姐的举动，爸爸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妈妈一脸满意的笑容。虽然儿子有点偏离预期，不过女儿是真靠谱，关键时候靠得住。
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情况，王寻只好主动起来。两个人一起跑到前台，拿了一个菜单，开始点菜，五个人，四菜一汤，完毕。
一上菜，王寻就端起了碗，开始狼吞虎咽，一副几天没吃过饭的样子。身边的女孩看着王寻吃饭，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相比于王寻，这位的淡定程度一点也不差。温和，礼貌，感情波动极少，互相之间的距离感把握地恰到好处，是个高手。
一顿饭下来，虽然王寻一开始就执行了“敌动我不动，敌不动我亦不动的战略方针”，但形势危及，天然处于劣势的他，还是乖乖加了女孩的微信。
不过作为反抗，他给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起了一个符合她形象的名字：“鸭蛋儿”。
来来去去的拉锯战，让大家都有些困乏，看见爸妈和姐姐都萌发了回家的心思。王寻暗暗松了一口气，内心里在呼喊：“终于，黑暗淡去，黎明的曙光已经在招手了。我要解脱了，赞美神，阿门！”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的有点多。看着远去的小汽车，王寻悲上心头，一个千里迢迢，回家过年的游子，在连续10小时的旅程后，没有踏进家门一次，就被亲爸亲妈扔在了冬季的寒风里。
没错，他们自己回去了，姐姐开的车。
爸爸说：“二大爷叫他去喝酒，长辈请酒，不能推。”
妈妈说：“她要回家收拾屋子，空置一整年了，得先烧火烤烤。让王寻一定要照顾好翠翠，晚点回家。”
姐姐说：“冬天路滑，爸爸技术不行，她得送回去。”
王寻眼睛瞪着车里的几个家人，不过没起作用。在一股汽车尾气的冲击下，小汽车扬长而去。只有王寻知道，爸爸胃不好，从不喝酒；妈妈前几天就收拾好了屋子，生火的时候还给自己打了视频；至于爸爸的开车技术，单手开着三轮车在狭窄的山路上飙车，把坐在车厢里面的堂姐吓哭的技术确实不怎么好。
“咳咳！”王寻咳嗽一声。
试图缓解一下被家人挖坑的尴尬，当他艰难回头，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时，却看到女孩一副我懂，你别尴尬的表情，差点让王寻当场崩塌。
“翠什么？恩........我的意思是，您贵姓？”
“冷。”女孩回答地干净利落，果然在我们大北方，就不存在什么小家碧玉。
王寻点了点头，原本觉得“翠翠”这个名字显得有些.......恩，铁？结果听说她姓冷之后，这名字觉得还可以了。
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奇葩的穿着打扮，大夏的最北方，经济方面确实落后于其它地方。因为这里靠近星球的北方极点，再往北，就是无穷无尽的冰洋。没有邻国，交通十分不便，气候又极寒冷，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冬季。
不过，在交通极度发达，网络覆盖整个世界的时代。基本流行文化在整个国家，已经极限拉近。即使在最偏远的农村，女孩子们打扮的也很时尚。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不同，那就是农村的女孩穿得比城里的稍多一些。
而这位的打扮，依王寻看来，八成是故意的，九成是装的，还有一成，应该是有目的的。
“逛逛？”王寻歪着头问道，这样的气氛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再僵持下去，就是事故了。
“好啊！”
北方的天还是很给力的，不到六点钟，就早早地黑下来。王寻带着女孩去吃了一碗，因为牛肉切得足够薄，而红遍大江南北的拉面。然后叫了一辆车，把人送回了家。
两天的劳累后，王寻终于走到了家门口，这家回得太难。看着熟悉的一切，亲切，温暖，一股记忆涌上心头。这就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小，虽然旧，但是，无论走多远，走多久，回来的时候，就是归宿。
“我回来了！”
王寻喊了一声，还没有推开大门，就听到里面一阵乱哄哄地声音。
望了一眼屋内，爸妈，姐姐，姐夫，三叔四叔，婶婶来了三个，还有一大堆的堂弟堂妹，那个传说中叫爸爸去喝酒的二大爷，此时正盘着腿，坐在炕上，拿着一个小酒杯，一口嘬下杯里的五粮液，爽得小眼睛都眯起来了。
一种抬脚就跑的冲动压也压不住地出现在王寻的心头，可是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还有这该死的，冻得人鼻涕直流的天气，他又能跑得那里去呢？
硬着头皮推开门，王寻先入为主。“哎哟，怎么这么热闹？叔，婶儿，你们怎么来了。小浩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年一个样，今年考的怎么样？”
“回来了，回来了，妈妈，我哥相亲回来了，快，快来，快来！”
王寻斜一眼，三叔家的小妮子激动地在原地跳脚，大嗓门直接打断了王寻想要和稀泥混过去的想法，也不知道她在激动什么，脸红的跟着猴屁股似的。王寻越看，这孩子长得越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一场关于相亲的“审判”，在这一嗓子之后，拉开了序幕。
“对女孩印象怎么样？”
“有没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人家有没有表态？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都在等着消息呢？”
“.......”
热心的姐姐左右逢源，对于人家的家庭，职场经历，甚至还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听来的感情经历，可以说是如数家珍，讲得活灵活现。让一群来吃瓜的亲戚们听得欲罢不能，也进一步拱起群众们的好奇心，拉着王寻一通逼问，事件渐渐升级。而几个插不上话的小孩子，也在外围喊话。
“哥，嫂子漂亮吗？”堂弟的问候。
“哥哥，我想吃喜糖。”小不点奶声奶气地掺和。
“闭嘴，等哥说看上人家了，才能叫嫂子，你懂不懂？”
“你们都没说对，等他们住在一起，睡一张床了才能叫嫂子，我从书上看到的，肯定没错。”堂妹肯定没看什么正经书。
“........”
面对狂轰乱炸，王寻一一解答，根据剧情需要，对于大多数问题，都是帅锅给刚刚认识，还不清楚上。
等到王寻答疑完毕，“审判团”开始劝服环节。
“不要挑了，年龄越大越难找.......”
“这女孩子好啊，人老实，能过日子.....”
“人家家里可是愿意地很......你们一说可以，我们家长一商量，就把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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