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幕下的局势讨论以及两位新人和捡来的小女孩吃起早饭
暗影之中，一片寂静。
忽然间，风声响起。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缓慢地走近，身上那件黑色风衣仿佛融合于夜幕之中。
这个人就像一只蛰伏许久的豹子，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忽而，又一阵响声。
一把长刀划破空气。
男人敏捷地躲闪开去，反手一掌推出击退偷袭者。
“砰——”的一声轻响过后，两人交错开来，重新落回到被砸坏的路灯底下。
男人抬起头看向来人，露出微笑：“好久不见了，罗曼。”
来人点了点头，语调冰冷：“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瓦尔特。”
“这倒没有。”瓦尔特耸了耸肩，“我以前的身手确实不怎么样。”
两人沉默了片刻，男人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猜的。”
“……？？？”
“但没想到居然真被我蒙对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对吧？”罗曼转移话题道。
瓦尔特和罗曼同属叛军组织内部的人员，虽然关系并不算好，不过算是老搭档。
“没错，先是政府军人醉酒后在商场被人枪杀，再是叛军地盘的人道主义物资被盗取，还有几天前政府军官在军营里被人刺杀，”瓦尔特说，“最严重也是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政府方面派遣的部队莫名其妙的死了一百三十二名士兵，好消息是政府军已经撤出了叛军领地，不过……现在的局势愈加紧张了。”
“嗯。”罗曼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最近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听说政府军和叛军打算在城市内的高层开阔处安排狙击手，比如建筑工地、公园之类的地方，呵呵……真是不把我们这群幸存者放在眼里了。”瓦尔特说，“这个行动计划对我们这些平民相当不利。”
“这么说，我们得早做防范了。”罗曼皱眉说。
瓦尔特摊了摊手，表示赞同：“目前来说我们也无法预料接下来几天会发生的事，不过……你知道的，我在应对这方面的事有一点经验，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当然，我也会随时找你帮忙，有偿的。”
“了解。”罗曼朝他伸出手来，握拳与他碰了碰，“那么我先告辞。”
瓦尔特挥手示意他离开。
罗曼转身离去，瓦尔特望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
对于这座沉沦于战火中的城市，白天总显得格外漫长。
早上八点，一切归于宁静。
街边的路灯不再散发着以往那温暖的黄光，路旁店铺的橱窗玻璃也被砸的支离破碎。
在这个夜晚，有人在睡梦中饿死。
有人在迷茫地睁开双眼。
有人在大喊大叫。
有人在哭泣流泪。
有人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月亮和星辰。
在这个充斥着混乱的黑夜里，总有人会突发奇想地想象自己能够终结战争，拯救世界，或者想办法逃脱命运的束缚。
但绝大多数人，依旧在黑夜中挣扎求存。
这座城市的人从未停止过厮杀，这些残酷的战争似乎永无休止地持续着，直至最后，将这个城市毁灭。
………………
清晨。
一抹晨曦照射在一座双层的破旧房屋内。
阳台的帘布上挂着一块洗得泛白的帆布，一个瘦弱单薄的女孩子蜷缩着躺在一个睡袋上，她的旁边站着一男一女。
女孩睁开双眸，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房屋四壁破烂斑驳，墙角的蜘蛛网爬满了整栋房子，屋顶漏雨的痕迹令人心惊肉跳，屋顶缺失的一个角甚至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色——那是一个巨大的公园，公园的树木稀疏而矮小，绿油油的草地和一些荒芜的小径，让这个地方透出一种颓败的苍凉感。
女孩呆滞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下垫着的是一床脏兮兮的睡袋，而自己此刻则裹着厚厚的毛毯。
“醒了啊。”一个年轻女性的嗓音传进耳朵，女孩顺着声源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
清水风音笑着招呼她：“快坐起来，我们有东西吃了哦。”
女孩愣住了。
这一瞬间她似乎忘记了思考，只能僵硬地点头，然后从睡袋里钻出来。
“这里是哪里？”她喃喃问道。
“这里是那个叔叔的家哦。”清水风音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那人，“昨晚是他带我们来这里的。”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壮汉子，脸颊削瘦，神色憔悴，他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了两个少女一会儿后，说道：“不用谢……咯。”
女孩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说：“你是……哪位？”
青年叹了口气：“我叫刘云志，现在倒成了个难民了……”
清水风音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她伸手戳了戳那个青年的胸肌，然后说道：“怎么，你也打算在这里当一辈子难民吗？”
青年瞪大眼睛，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wc？别开玩笑哦，你该不会也想摆烂吧？养活你们两个我可撑不住……”
“哎呀，别当真嘛，在下只是开玩笑的啦~！”清水风音笑得花枝乱颤。
女孩也忍不住弯起嘴角，但她马上察觉到这样笑容似乎不太礼貌，赶紧抿住嘴唇，收敛了笑容。
“你们俩还挺配的呢。”艾薇儿说，“要是能结婚就好了……”
“喂喂！”清水风音轻轻一巴掌拍上她脑门，“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跟人结婚的人啊……我……我还没恋爱呢！”
“恋爱……”艾薇儿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嘟囔着，“恋爱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就是……”
“咳咳……”刘云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然后把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先填饱肚子吧，我去找一下这附近的一位朋友。”
清水风音立刻拦住他，“你不准走，就在这儿陪我们！等会儿一起吃早饭，要找人我们也一起去呀！”
刘云志犹豫了一下，说：“这恐怕不太合适吧，你们两个女孩子一起……那万一遇到危险……”
“没事，我们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哦，你担心什么？”清水风音说着，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又冲艾薇儿使了个眼色，艾薇儿便麻溜地跑过来，坐在刘云志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说道，“对啊对啊，我们会保护自己的啦，你放心。”
刘云志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这俩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
***
“这是……”
看着摆在面前的食物，女孩的声音微微发抖，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清水风音笑嘻嘻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罐头肉加汤汁递到她的面前：“尝一尝吧，虽然肉味廉价，不过这个汤还挺鲜美的。”
女孩迟疑了一下，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口。
当咽下去的时候，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哽咽的声音。
“这……这个是……”
她的声音颤抖。
“是牛肉罐头。”清水风音说。
“……牛肉……”女孩闭了闭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样。
“没错，就是牛肉哦。”清水风音说。
女孩睁开眼睛，眼中仍有雾气弥漫，但她的眼底已然迸发出希冀的神采。
“是真的……”她说，“是真的……”
“嗯哼，是真的。”清水风音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蓬松的棕发，又继续帮她舀了一碗燕麦粥，递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端起碗来，一股热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她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口，只觉得整个肺腑都暖洋洋的。
那粥是刘云志自己熬的，虽然不算什么美味，但她依旧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清水风音笑眯眯地摇了摇手。
一旁的刘云志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身上，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好喝吗？”清水风音问。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很好喝。”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与欣慰，“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人吃的东西了……”
她的语速很快，说到“很久没有吃到”的时候，眼眶顿时湿润了。
“别哭。”清水风音轻声劝阻道。
听到这句安慰之后，女孩吸了吸鼻子，勉强将眼泪逼退了回去。
“你直到这意味着什么吗？”清水风音突兀地问道。
女孩一愣。
清水风音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一个人，你知道吗？”
“……是的，”女孩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我是一个人……”
“现在的你无需看别人的脸色而活，也不需要出卖身体而活，你可以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可以追求你想要追求的生活，不必为任何人卑躬屈膝。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狠狠地报仇回去；如果谁敢伤害你，你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伤害回去——不管你要做什么，请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告诉我，你的背后有我。”
她微笑着看向她，明亮的双眸里盛着星星般璀璨的光芒，让女孩忍不住红了眼眶。
女孩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去。
她垂首，慢慢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这不是应该的吗？”清水风音笑着眨了眨眼，“毕竟……我们可是一起光着身子过的哟~”
女孩抬起了头来，惊讶而茫然地注视着她，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绯红。
“好了，两位……”刘云志咳嗽了一声，说道：“赶紧用餐吧，我还不知道那人住哪呢，咱们尽快赶过去。”
“对对对，”两位少女连忙趴在了桌子上，埋头苦吃起来。
刘云志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其实，你们可以换件衣服，比如穿牛仔裤高领衫之类的，这样比较方便。”
“……嗯？”清水风音疑惑地转头望向刘云志，随后笑着摇头说：“好吧好吧，既然你想看我们穿的话～”她站起来招呼着艾薇儿朝卧室走去，“等我们换好衣服再来找你哦~”
***
忽然间，风声响起。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缓慢地走近，身上那件黑色风衣仿佛融合于夜幕之中。
这个人就像一只蛰伏许久的豹子，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忽而，又一阵响声。
一把长刀划破空气。
男人敏捷地躲闪开去，反手一掌推出击退偷袭者。
“砰——”的一声轻响过后，两人交错开来，重新落回到被砸坏的路灯底下。
男人抬起头看向来人，露出微笑：“好久不见了，罗曼。”
来人点了点头，语调冰冷：“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瓦尔特。”
“这倒没有。”瓦尔特耸了耸肩，“我以前的身手确实不怎么样。”
两人沉默了片刻，男人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猜的。”
“……？？？”
“但没想到居然真被我蒙对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对吧？”罗曼转移话题道。
瓦尔特和罗曼同属叛军组织内部的人员，虽然关系并不算好，不过算是老搭档。
“没错，先是政府军人醉酒后在商场被人枪杀，再是叛军地盘的人道主义物资被盗取，还有几天前政府军官在军营里被人刺杀，”瓦尔特说，“最严重也是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政府方面派遣的部队莫名其妙的死了一百三十二名士兵，好消息是政府军已经撤出了叛军领地，不过……现在的局势愈加紧张了。”
“嗯。”罗曼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最近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听说政府军和叛军打算在城市内的高层开阔处安排狙击手，比如建筑工地、公园之类的地方，呵呵……真是不把我们这群幸存者放在眼里了。”瓦尔特说，“这个行动计划对我们这些平民相当不利。”
“这么说，我们得早做防范了。”罗曼皱眉说。
瓦尔特摊了摊手，表示赞同：“目前来说我们也无法预料接下来几天会发生的事，不过……你知道的，我在应对这方面的事有一点经验，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当然，我也会随时找你帮忙，有偿的。”
“了解。”罗曼朝他伸出手来，握拳与他碰了碰，“那么我先告辞。”
瓦尔特挥手示意他离开。
罗曼转身离去，瓦尔特望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
对于这座沉沦于战火中的城市，白天总显得格外漫长。
早上八点，一切归于宁静。
街边的路灯不再散发着以往那温暖的黄光，路旁店铺的橱窗玻璃也被砸的支离破碎。
在这个夜晚，有人在睡梦中饿死。
有人在迷茫地睁开双眼。
有人在大喊大叫。
有人在哭泣流泪。
有人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月亮和星辰。
在这个充斥着混乱的黑夜里，总有人会突发奇想地想象自己能够终结战争，拯救世界，或者想办法逃脱命运的束缚。
但绝大多数人，依旧在黑夜中挣扎求存。
这座城市的人从未停止过厮杀，这些残酷的战争似乎永无休止地持续着，直至最后，将这个城市毁灭。
………………
清晨。
一抹晨曦照射在一座双层的破旧房屋内。
阳台的帘布上挂着一块洗得泛白的帆布，一个瘦弱单薄的女孩子蜷缩着躺在一个睡袋上，她的旁边站着一男一女。
女孩睁开双眸，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房屋四壁破烂斑驳，墙角的蜘蛛网爬满了整栋房子，屋顶漏雨的痕迹令人心惊肉跳，屋顶缺失的一个角甚至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色——那是一个巨大的公园，公园的树木稀疏而矮小，绿油油的草地和一些荒芜的小径，让这个地方透出一种颓败的苍凉感。
女孩呆滞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下垫着的是一床脏兮兮的睡袋，而自己此刻则裹着厚厚的毛毯。
“醒了啊。”一个年轻女性的嗓音传进耳朵，女孩顺着声源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
清水风音笑着招呼她：“快坐起来，我们有东西吃了哦。”
女孩愣住了。
这一瞬间她似乎忘记了思考，只能僵硬地点头，然后从睡袋里钻出来。
“这里是哪里？”她喃喃问道。
“这里是那个叔叔的家哦。”清水风音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那人，“昨晚是他带我们来这里的。”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壮汉子，脸颊削瘦，神色憔悴，他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了两个少女一会儿后，说道：“不用谢……咯。”
女孩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说：“你是……哪位？”
青年叹了口气：“我叫刘云志，现在倒成了个难民了……”
清水风音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她伸手戳了戳那个青年的胸肌，然后说道：“怎么，你也打算在这里当一辈子难民吗？”
青年瞪大眼睛，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wc？别开玩笑哦，你该不会也想摆烂吧？养活你们两个我可撑不住……”
“哎呀，别当真嘛，在下只是开玩笑的啦~！”清水风音笑得花枝乱颤。
女孩也忍不住弯起嘴角，但她马上察觉到这样笑容似乎不太礼貌，赶紧抿住嘴唇，收敛了笑容。
“你们俩还挺配的呢。”艾薇儿说，“要是能结婚就好了……”
“喂喂！”清水风音轻轻一巴掌拍上她脑门，“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跟人结婚的人啊……我……我还没恋爱呢！”
“恋爱……”艾薇儿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嘟囔着，“恋爱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就是……”
“咳咳……”刘云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然后把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先填饱肚子吧，我去找一下这附近的一位朋友。”
清水风音立刻拦住他，“你不准走，就在这儿陪我们！等会儿一起吃早饭，要找人我们也一起去呀！”
刘云志犹豫了一下，说：“这恐怕不太合适吧，你们两个女孩子一起……那万一遇到危险……”
“没事，我们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哦，你担心什么？”清水风音说着，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又冲艾薇儿使了个眼色，艾薇儿便麻溜地跑过来，坐在刘云志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说道，“对啊对啊，我们会保护自己的啦，你放心。”
刘云志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这俩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
***
“这是……”
看着摆在面前的食物，女孩的声音微微发抖，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清水风音笑嘻嘻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罐头肉加汤汁递到她的面前：“尝一尝吧，虽然肉味廉价，不过这个汤还挺鲜美的。”
女孩迟疑了一下，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口。
当咽下去的时候，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哽咽的声音。
“这……这个是……”
她的声音颤抖。
“是牛肉罐头。”清水风音说。
“……牛肉……”女孩闭了闭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样。
“没错，就是牛肉哦。”清水风音说。
女孩睁开眼睛，眼中仍有雾气弥漫，但她的眼底已然迸发出希冀的神采。
“是真的……”她说，“是真的……”
“嗯哼，是真的。”清水风音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蓬松的棕发，又继续帮她舀了一碗燕麦粥，递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端起碗来，一股热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她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口，只觉得整个肺腑都暖洋洋的。
那粥是刘云志自己熬的，虽然不算什么美味，但她依旧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清水风音笑眯眯地摇了摇手。
一旁的刘云志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身上，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好喝吗？”清水风音问。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很好喝。”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与欣慰，“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人吃的东西了……”
她的语速很快，说到“很久没有吃到”的时候，眼眶顿时湿润了。
“别哭。”清水风音轻声劝阻道。
听到这句安慰之后，女孩吸了吸鼻子，勉强将眼泪逼退了回去。
“你直到这意味着什么吗？”清水风音突兀地问道。
女孩一愣。
清水风音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一个人，你知道吗？”
“……是的，”女孩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我是一个人……”
“现在的你无需看别人的脸色而活，也不需要出卖身体而活，你可以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可以追求你想要追求的生活，不必为任何人卑躬屈膝。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狠狠地报仇回去；如果谁敢伤害你，你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伤害回去——不管你要做什么，请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告诉我，你的背后有我。”
她微笑着看向她，明亮的双眸里盛着星星般璀璨的光芒，让女孩忍不住红了眼眶。
女孩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去。
她垂首，慢慢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这不是应该的吗？”清水风音笑着眨了眨眼，“毕竟……我们可是一起光着身子过的哟~”
女孩抬起了头来，惊讶而茫然地注视着她，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绯红。
“好了，两位……”刘云志咳嗽了一声，说道：“赶紧用餐吧，我还不知道那人住哪呢，咱们尽快赶过去。”
“对对对，”两位少女连忙趴在了桌子上，埋头苦吃起来。
刘云志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其实，你们可以换件衣服，比如穿牛仔裤高领衫之类的，这样比较方便。”
“……嗯？”清水风音疑惑地转头望向刘云志，随后笑着摇头说：“好吧好吧，既然你想看我们穿的话～”她站起来招呼着艾薇儿朝卧室走去，“等我们换好衣服再来找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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