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灵识陷落
两人继续深聊，老头子给子然说明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和鸠摩智口中的基本一样，不过他依然很认真的听了一遍。
从老头子口中还得知，这座看似普通的院落其实并不普通，它是依靠老头子仙力所建的异度空间，只有入口处占据了一点灵幻之境的地方，并且这点还被伪装过，别人从外面很难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进的来，是隐匿身形，修身炼性的大好去处。
除了对环境的描述，老头子所说其他东西，子然都是第一次听到，虽觉新奇，但却不是他目前最想了解的，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系统的事情，许久不见老头子说到，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灵珠为时空中的灵物，谁也说不清它到底起于何处，从目前掌握的信息可知，它能和不同时空的不同事物通灵。原本给你的系统就是我利用这点，经过多年的研究炼制而成，从而能让你能召唤虚拟空间中的能力为自己所用。”老头子解释道。
“如此听来修复系统倒是不太困难，大不了你再重制一套就是了。”子然听过心中倒是满怀希望。
老头子摇摇头，表示子然的想法不可取。
“怎么了，这招行不通吗？”不等回答，子然急切的开口。
“是的，研究炼制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贴金罢了，系统其实是我偶然所得，或者说是它自带的属性，我只是在偶然间开启了而已。在获得这套系统之后我也尝试过引导它通灵其它空间，都没有再收获到丁点反应，而且还差点把灵珠给毁掉。此刻系统被毁，灵珠已与你融合大半，要再做如此尝试就需要分离灵珠，期间风险不小，你和灵珠都很可能被摧毁，而且就算我们足够幸运，重构系统，我也不敢保证他依然能为你所用。”老头子将实话说了出来，又是摇摇头，面漏尴尬之色，有些后悔自己将话说的太大了。
“这么说就剩修复这一条路可走了？那就尝试修复吧。”子然可不想失去灵珠，听到要分离灵珠，更可能有失去灵珠的风险，立刻就改变了主意。
“修复同样有很大风险，你还是先了解之后再决定吧。”老头子道。
“好吧。”子然略显有些失落。
“我本就很难掌控灵珠，现在它融于你的身体，更是对我造成了限制，修复之时少不了你的参与。到时我需要送你灵识靠近未知空间的边缘，依靠你的灵识作为转接点让灵珠和未知空间重构通灵，这样系统就算修复完成了。但是你必须清楚，你的灵识靠近未知空间是很危险的，一旦失去了控制或者被未知世界吞噬，灵识就会回不来，化为未知空间中的一员或者消失无形，肉体也就算是死亡了。”老头子一言一句说的很慢，生怕子然听不明白。
“啊。”子然有些犹豫了。
“其实也可以不用冒险，有灵珠在你体内，我想只要你潜心修炼，应该也能再回到无稽星球。”老头子继续道。
“那没有系统和有系统存在有多大区别。”子然询问。
“首先，修炼进程会缓慢很多，其次就是你回去之后我们怕是很难再取得联系。”老头子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听老头子说了这么多后子然理出来了一些头绪，那就是老头子原本并不是想玩弄自己，而是想要和自己做交易，但是不想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让情况变得复杂了起来。从结果来看，老头子损失倒是不大，而自己却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局面。
目前的情况就是对方还是想和自己继续交易，但自己却要承受巨大风险，老头子口中虽然给了自己另一种相对温和的选择，也没说要要回灵珠，但毕竟人心隔肚皮，完全不清楚他心中到底做什么打算，但总感觉那才是最危险的抉择。
子然心中暗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老头子是不会平白无辜对自己好的。他该是在试探自己，要是自己不愿冒险，对他可就没一点用处，放弃自己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看来摆在自己眼前的路就只剩修复系统这一条了。
略作迟疑之后，他下定了修复系统的决心。老头子带子然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是更加让他吃惊的画面。
这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屋子，除了连接门口的不大一块平台，周围都是黑暗的无尽星空，真担心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子然不自觉回身查看，只有一扇门存在，伸手扶在了上面。
“你不用担心，这里是安全的。”
老头子先行迈步，跨离平台之后，周围出现法力所设空间，虽然头顶并不是密闭的，但四周都有防护，看着让子然放心了很多。老头子盘膝坐到了一把法力所设的椅子上，伸手几下指点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圆形法阵，抬手示意子然走进去。
“如我盘膝而坐。”老头子指导子然动作。
子然照着老头子吩咐坐定，不一会便就有效果显现出来，感觉自己像是长有无数双眼睛，同一时间可以看的很多，很远，脑海中收到了许多的画面。子然弄不明白，将情况如实转述给了老头子。
“很好，这说明你神识感知能力很强，有利于修复系统。你不用担心，彻底放开来，让神识顺着我的指引往前去就是，到目的地后我自会吩咐你怎么做的。”老头子已经驱离了子然神识往特定未知世界中赶去。
子然听后明白过来什么情况，不在多嘴，过了一会之后，眼前的情景突然扭曲旋转起来，收到的只有混沌难辨的画面。
自己感觉像是不断的从梦中醒过来，记忆一层一层在叠加，根本判断不出过了多久时间，似一瞬间，又似乎有千百年。
最后时间和空间都像是凝固了，自己停在了黑暗的夜空中，眼前是一巨大星球，看着混混沌沌，什么都分不清，但自己心中却能清楚感觉到里面蕴含有无尽的力量，每一种力量都对应着一张脸谱。
看着看着，脑海中记忆离开的离开了，沉睡的沉睡了，里面越来越空白，不多时，除了想要冲过去融入星球中的冲动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剩了。
“子然，保持清醒，不要贪恋未知力量的召唤，走进去可就出不来了。”老头子的声音传来让子然打了个激灵，半天才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记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心中暗暗吃惊：这是什么空间，这么厉害吗？难道这么快就将我催眠了？
“怎么回事。”赶紧向老头子询问。
“这是眼前世界的力量在吸附你的神识，千万要压制住心中的冲动，保持与自身的感知，借此再尽力感知灵珠，我已尽力激活你体内灵珠。”老头子声音传来提醒。
子然神识凭着感觉回望自己来时的路径，依然是漆黑的星空，开始时一无所获，但是没过多久，神识就捕获了老头子屋子中的情景。
自己本体端坐在那里，有灵珠光晕保护着，与最初并无差别，但老头子似乎并不怎么美好，神色凝重的闭着眼睛，脸上隐隐有汗水显现。
“你怎么了？”子然担心的问道。
“不要管我，既然感知到了就试着让灵珠与眼前世界通灵，引导灵珠活跃起来，使其发出光芒照进眼前世界中。当你借助这束光芒感知到具体未知力量的时候试着将它拉过来交给灵珠，灵珠一旦记忆了它就算成功了。”老头子提醒道。
子然灵识赶紧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灵珠上，第一次尝试着主动去控制灵珠，心中还担心会不会有效果。不想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灵珠就像能读懂自己心意一般，完全照着自己的想法在变化，估摸着是老头子的功劳，不想让其失望，更是集中精力。
灵珠发出光芒，被引导了过来，不过它并未有照着子然的想法直接照进眼前世界中，而是消失在了子然的神识中，赶紧向老头子反应了情况。
“事情看来并不顺利，灵珠只和你亲和，并不愿与未知世界亲和。听着，收集进入灵识的光芒，由你亲自导入眼前世界中。”老头子马上给了回应。
子然照做，抬手将一束光芒导入眼前的星球中。期待的事情并未有发生，相反的，自己周围环境大变，呈现出另一幅模样，转头四顾，很快就识别出自己进入了《英雄联盟》的召唤师峡谷中，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对局。
“不好，老头子，我照你说的做了，不过却进入了召唤师峡谷，怕是被虚拟世界吞噬了，对灵珠的感知也中断了......不，并不完全，隐隐似乎还有一点。”子然担心神识被困，赶紧向老头子报告。
“切莫着急。”老头子清楚情况，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引导灵珠光芒并未有如自己设想的进行，反而导致子然转移进了虚拟空间中，这就意味着这次行动彻底失败了。此刻自己还能和子然神识联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联系一定会削弱的。
从老头子口中还得知，这座看似普通的院落其实并不普通，它是依靠老头子仙力所建的异度空间，只有入口处占据了一点灵幻之境的地方，并且这点还被伪装过，别人从外面很难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进的来，是隐匿身形，修身炼性的大好去处。
除了对环境的描述，老头子所说其他东西，子然都是第一次听到，虽觉新奇，但却不是他目前最想了解的，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系统的事情，许久不见老头子说到，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灵珠为时空中的灵物，谁也说不清它到底起于何处，从目前掌握的信息可知，它能和不同时空的不同事物通灵。原本给你的系统就是我利用这点，经过多年的研究炼制而成，从而能让你能召唤虚拟空间中的能力为自己所用。”老头子解释道。
“如此听来修复系统倒是不太困难，大不了你再重制一套就是了。”子然听过心中倒是满怀希望。
老头子摇摇头，表示子然的想法不可取。
“怎么了，这招行不通吗？”不等回答，子然急切的开口。
“是的，研究炼制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贴金罢了，系统其实是我偶然所得，或者说是它自带的属性，我只是在偶然间开启了而已。在获得这套系统之后我也尝试过引导它通灵其它空间，都没有再收获到丁点反应，而且还差点把灵珠给毁掉。此刻系统被毁，灵珠已与你融合大半，要再做如此尝试就需要分离灵珠，期间风险不小，你和灵珠都很可能被摧毁，而且就算我们足够幸运，重构系统，我也不敢保证他依然能为你所用。”老头子将实话说了出来，又是摇摇头，面漏尴尬之色，有些后悔自己将话说的太大了。
“这么说就剩修复这一条路可走了？那就尝试修复吧。”子然可不想失去灵珠，听到要分离灵珠，更可能有失去灵珠的风险，立刻就改变了主意。
“修复同样有很大风险，你还是先了解之后再决定吧。”老头子道。
“好吧。”子然略显有些失落。
“我本就很难掌控灵珠，现在它融于你的身体，更是对我造成了限制，修复之时少不了你的参与。到时我需要送你灵识靠近未知空间的边缘，依靠你的灵识作为转接点让灵珠和未知空间重构通灵，这样系统就算修复完成了。但是你必须清楚，你的灵识靠近未知空间是很危险的，一旦失去了控制或者被未知世界吞噬，灵识就会回不来，化为未知空间中的一员或者消失无形，肉体也就算是死亡了。”老头子一言一句说的很慢，生怕子然听不明白。
“啊。”子然有些犹豫了。
“其实也可以不用冒险，有灵珠在你体内，我想只要你潜心修炼，应该也能再回到无稽星球。”老头子继续道。
“那没有系统和有系统存在有多大区别。”子然询问。
“首先，修炼进程会缓慢很多，其次就是你回去之后我们怕是很难再取得联系。”老头子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听老头子说了这么多后子然理出来了一些头绪，那就是老头子原本并不是想玩弄自己，而是想要和自己做交易，但是不想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让情况变得复杂了起来。从结果来看，老头子损失倒是不大，而自己却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局面。
目前的情况就是对方还是想和自己继续交易，但自己却要承受巨大风险，老头子口中虽然给了自己另一种相对温和的选择，也没说要要回灵珠，但毕竟人心隔肚皮，完全不清楚他心中到底做什么打算，但总感觉那才是最危险的抉择。
子然心中暗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老头子是不会平白无辜对自己好的。他该是在试探自己，要是自己不愿冒险，对他可就没一点用处，放弃自己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看来摆在自己眼前的路就只剩修复系统这一条了。
略作迟疑之后，他下定了修复系统的决心。老头子带子然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是更加让他吃惊的画面。
这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屋子，除了连接门口的不大一块平台，周围都是黑暗的无尽星空，真担心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子然不自觉回身查看，只有一扇门存在，伸手扶在了上面。
“你不用担心，这里是安全的。”
老头子先行迈步，跨离平台之后，周围出现法力所设空间，虽然头顶并不是密闭的，但四周都有防护，看着让子然放心了很多。老头子盘膝坐到了一把法力所设的椅子上，伸手几下指点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圆形法阵，抬手示意子然走进去。
“如我盘膝而坐。”老头子指导子然动作。
子然照着老头子吩咐坐定，不一会便就有效果显现出来，感觉自己像是长有无数双眼睛，同一时间可以看的很多，很远，脑海中收到了许多的画面。子然弄不明白，将情况如实转述给了老头子。
“很好，这说明你神识感知能力很强，有利于修复系统。你不用担心，彻底放开来，让神识顺着我的指引往前去就是，到目的地后我自会吩咐你怎么做的。”老头子已经驱离了子然神识往特定未知世界中赶去。
子然听后明白过来什么情况，不在多嘴，过了一会之后，眼前的情景突然扭曲旋转起来，收到的只有混沌难辨的画面。
自己感觉像是不断的从梦中醒过来，记忆一层一层在叠加，根本判断不出过了多久时间，似一瞬间，又似乎有千百年。
最后时间和空间都像是凝固了，自己停在了黑暗的夜空中，眼前是一巨大星球，看着混混沌沌，什么都分不清，但自己心中却能清楚感觉到里面蕴含有无尽的力量，每一种力量都对应着一张脸谱。
看着看着，脑海中记忆离开的离开了，沉睡的沉睡了，里面越来越空白，不多时，除了想要冲过去融入星球中的冲动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剩了。
“子然，保持清醒，不要贪恋未知力量的召唤，走进去可就出不来了。”老头子的声音传来让子然打了个激灵，半天才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记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心中暗暗吃惊：这是什么空间，这么厉害吗？难道这么快就将我催眠了？
“怎么回事。”赶紧向老头子询问。
“这是眼前世界的力量在吸附你的神识，千万要压制住心中的冲动，保持与自身的感知，借此再尽力感知灵珠，我已尽力激活你体内灵珠。”老头子声音传来提醒。
子然神识凭着感觉回望自己来时的路径，依然是漆黑的星空，开始时一无所获，但是没过多久，神识就捕获了老头子屋子中的情景。
自己本体端坐在那里，有灵珠光晕保护着，与最初并无差别，但老头子似乎并不怎么美好，神色凝重的闭着眼睛，脸上隐隐有汗水显现。
“你怎么了？”子然担心的问道。
“不要管我，既然感知到了就试着让灵珠与眼前世界通灵，引导灵珠活跃起来，使其发出光芒照进眼前世界中。当你借助这束光芒感知到具体未知力量的时候试着将它拉过来交给灵珠，灵珠一旦记忆了它就算成功了。”老头子提醒道。
子然灵识赶紧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灵珠上，第一次尝试着主动去控制灵珠，心中还担心会不会有效果。不想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灵珠就像能读懂自己心意一般，完全照着自己的想法在变化，估摸着是老头子的功劳，不想让其失望，更是集中精力。
灵珠发出光芒，被引导了过来，不过它并未有照着子然的想法直接照进眼前世界中，而是消失在了子然的神识中，赶紧向老头子反应了情况。
“事情看来并不顺利，灵珠只和你亲和，并不愿与未知世界亲和。听着，收集进入灵识的光芒，由你亲自导入眼前世界中。”老头子马上给了回应。
子然照做，抬手将一束光芒导入眼前的星球中。期待的事情并未有发生，相反的，自己周围环境大变，呈现出另一幅模样，转头四顾，很快就识别出自己进入了《英雄联盟》的召唤师峡谷中，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对局。
“不好，老头子，我照你说的做了，不过却进入了召唤师峡谷，怕是被虚拟世界吞噬了，对灵珠的感知也中断了......不，并不完全，隐隐似乎还有一点。”子然担心神识被困，赶紧向老头子报告。
“切莫着急。”老头子清楚情况，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引导灵珠光芒并未有如自己设想的进行，反而导致子然转移进了虚拟空间中，这就意味着这次行动彻底失败了。此刻自己还能和子然神识联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联系一定会削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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