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关键人物
不过嘛，确定放人是一码事，但是要什么时候放却还得经过朱允炆的点头才行，反正现在齐泰是极力争取要拖延一段时间，既然确定了北平的情况，可是他心里仍然不能彻底放下，所以谏言请求朱允炆在等一等，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先一步休书于北平，找个借口拖上个把月时间，再探一探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
其实齐泰的建议朱允炆是不太愿意接受的，可说实在的，这话到底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对于朝廷而言并无实质性的损失收益，那么依照齐泰所言，多留一段时间以防真的有什么变故也未尝不可，只是朱允炆觉得如此拖拖拉拉面子不太好看，毕竟朱棣仍然是他的叔父辈，哪怕他是当今天子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但既然齐泰都求到跪下的地步了，朱允炆也就点头应允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先修书一封送到北平去，这就要麻烦自己的黄师了，他可没心情写这样的诏书。
能替天子分忧，黄子澄自然竭力而为，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诏书上言辞模仿一下陛下的语气便是，想来朱棣那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朝廷都准许了你们的请求，哪还想要多要求什么，见好就收的道理懂不懂，没准将来削夺你燕王爵位的时候还能手下留点情呢……
事已至此，方孝孺手头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自然是先一步告退，而锦衣卫指挥使蒋瓛，他可是早早就离开了此处，明知道这殿里基本上都不待见他，何必还要留下看人脸色呢，早点离开免得自己心里还不舒服。
不过就在方孝孺刚走没一会儿，黄子澄正提笔为朱允炆拟写诏书的时候，齐泰却又悄悄地跑了回来。
“陛下，臣还有一事请奏！望陛下采纳恩准！”
“哦？齐卿家尽管说来，朕听着。”
朱允炆也是有些无语自己这位齐尚书，什么事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样子，明显他是为了避开方孝孺的，看样子这两位心腹之间是真的难以和平相处了啊。
“经此一事，臣深觉朝廷对于北平燕王府的消息掌控并非面面俱到，而是有很大空缺在里面。”
齐泰这么说，原本还兴致缺缺的朱允炆顿时有了精神，就连在一旁写诏书的黄子澄都分出一点精神侧耳倾听。
“臣以为，光凭这北平布政使张昺和指挥使谢贵二人远远不够对燕王府的渗透观察，甚至他们所见到的必然是燕王府想要让他们见到的，至于真正属于燕王府内部的人，朝廷手中可是一个都没有的……”
话说的没错，可朱允炆却觉得事情并非如此，因为除了张谢二人以外，不是还有蒋瓛的锦衣卫吗，虽然他不怎么待见这个指挥使和锦衣卫整个衙门，但是关于藩王府的内部情报方面，可还要依仗无所不能的锦衣卫才行。
不过没等他说话，齐泰便飞快的借着阐述道：“臣知道陛下要说什么，是，锦衣卫的确手段不凡，能够在各处藩王府中安插情报密谍，可是陛下您要想一想，单靠锦衣卫的人真就足以确保全部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狡兔尚有三窟，而朝廷对于藩王府中的情报来源实际上只有区区两处而已，这可是万万不够的！”
朱允炆到没有被齐泰打断而感到生气，发而他还觉得这番话说的有些道理呢。
是啊，现在在北平的布政使指挥使虽然都是朝廷的人，在燕王府里也有锦衣卫的人，可这怎么算也都是只是两方的消息来源，真要是如齐泰所言，万一这两方所看到的得到的消息都不是真的，那又该如何解决呢？
接下来的话也就不需要齐泰说了，朱允炆自己就很清楚，解决办法很简单，那么就是再创建一个能够提供燕王府内部情报的消息来源，已尽最大可能确保不会出现意外的差错。
可想法是挺好的，但要怎么才能够完美实施，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难题啊。
要知道渗透进入燕王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然为什么到现在也只有锦衣卫才能够在各处藩王的府中埋下棋子密探，还不是因为这件事在难度上太大了，以至于要耗费不知道多少人力财力，而且还不一定有锦衣卫来的靠谱，这也是为什么朱允炆虽然觉得齐泰建议不错，可却没有点头赞同的原因。
“陛下一定是觉得臣此计耗费过大，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办妥是吧，其实在臣自己看来也是如此，不过，世间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眼下正是有一个极好的机会摆在陛下的面前，就看陛下想不想要尝试一番了。”
齐泰紧接着的这番话到是有些出人意料，他自己也看的清楚，知晓其中的利弊难度问题，可随后的这个极好机会却是引起了朱允炆的注意，想来齐泰之所以提出如此建议，定然是和这个机会有很大的关系。
“齐卿也就不要买什么关子了，还是快快说于朕听，毕竟事关北平燕王这等藩王。”显然朱允炆有些耐不住性子，连忙催促齐泰将事情说的明白一些。
齐泰见此微微一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明显朱允炆是十分感兴趣的，只要这一次做的好了，不仅能够在燕王府当中埋下一颗属于朝廷的棋子，还能够在陛下面前极大地露脸加分，彻底压倒他方孝孺也未尝是什么难事了。
“臣方才匆匆得知，此次带着燕王朱棣的文书抵达京城之人，正是燕王府长史司右长史葛诚，只因为时间错开，原本应于朝会之上的面圣才错过，按理事后陛下还是要召见此人的以对藩王府之事，而臣之计划的关键点，恰恰就是在这位葛长史的身上！”
听此言出，朱允炆有些迷糊的皱起了眉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文书是由燕王府派人送来的，也知道是右长史葛诚，可却并没有想明白，这位葛长史和齐泰所说在燕王府里埋下棋子有什么直接的关联，难不成一个堂堂王府长史还能背叛他的主子不成……
其实齐泰的建议朱允炆是不太愿意接受的，可说实在的，这话到底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对于朝廷而言并无实质性的损失收益，那么依照齐泰所言，多留一段时间以防真的有什么变故也未尝不可，只是朱允炆觉得如此拖拖拉拉面子不太好看，毕竟朱棣仍然是他的叔父辈，哪怕他是当今天子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但既然齐泰都求到跪下的地步了，朱允炆也就点头应允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先修书一封送到北平去，这就要麻烦自己的黄师了，他可没心情写这样的诏书。
能替天子分忧，黄子澄自然竭力而为，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诏书上言辞模仿一下陛下的语气便是，想来朱棣那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朝廷都准许了你们的请求，哪还想要多要求什么，见好就收的道理懂不懂，没准将来削夺你燕王爵位的时候还能手下留点情呢……
事已至此，方孝孺手头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自然是先一步告退，而锦衣卫指挥使蒋瓛，他可是早早就离开了此处，明知道这殿里基本上都不待见他，何必还要留下看人脸色呢，早点离开免得自己心里还不舒服。
不过就在方孝孺刚走没一会儿，黄子澄正提笔为朱允炆拟写诏书的时候，齐泰却又悄悄地跑了回来。
“陛下，臣还有一事请奏！望陛下采纳恩准！”
“哦？齐卿家尽管说来，朕听着。”
朱允炆也是有些无语自己这位齐尚书，什么事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样子，明显他是为了避开方孝孺的，看样子这两位心腹之间是真的难以和平相处了啊。
“经此一事，臣深觉朝廷对于北平燕王府的消息掌控并非面面俱到，而是有很大空缺在里面。”
齐泰这么说，原本还兴致缺缺的朱允炆顿时有了精神，就连在一旁写诏书的黄子澄都分出一点精神侧耳倾听。
“臣以为，光凭这北平布政使张昺和指挥使谢贵二人远远不够对燕王府的渗透观察，甚至他们所见到的必然是燕王府想要让他们见到的，至于真正属于燕王府内部的人，朝廷手中可是一个都没有的……”
话说的没错，可朱允炆却觉得事情并非如此，因为除了张谢二人以外，不是还有蒋瓛的锦衣卫吗，虽然他不怎么待见这个指挥使和锦衣卫整个衙门，但是关于藩王府的内部情报方面，可还要依仗无所不能的锦衣卫才行。
不过没等他说话，齐泰便飞快的借着阐述道：“臣知道陛下要说什么，是，锦衣卫的确手段不凡，能够在各处藩王府中安插情报密谍，可是陛下您要想一想，单靠锦衣卫的人真就足以确保全部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狡兔尚有三窟，而朝廷对于藩王府中的情报来源实际上只有区区两处而已，这可是万万不够的！”
朱允炆到没有被齐泰打断而感到生气，发而他还觉得这番话说的有些道理呢。
是啊，现在在北平的布政使指挥使虽然都是朝廷的人，在燕王府里也有锦衣卫的人，可这怎么算也都是只是两方的消息来源，真要是如齐泰所言，万一这两方所看到的得到的消息都不是真的，那又该如何解决呢？
接下来的话也就不需要齐泰说了，朱允炆自己就很清楚，解决办法很简单，那么就是再创建一个能够提供燕王府内部情报的消息来源，已尽最大可能确保不会出现意外的差错。
可想法是挺好的，但要怎么才能够完美实施，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难题啊。
要知道渗透进入燕王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然为什么到现在也只有锦衣卫才能够在各处藩王的府中埋下棋子密探，还不是因为这件事在难度上太大了，以至于要耗费不知道多少人力财力，而且还不一定有锦衣卫来的靠谱，这也是为什么朱允炆虽然觉得齐泰建议不错，可却没有点头赞同的原因。
“陛下一定是觉得臣此计耗费过大，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办妥是吧，其实在臣自己看来也是如此，不过，世间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眼下正是有一个极好的机会摆在陛下的面前，就看陛下想不想要尝试一番了。”
齐泰紧接着的这番话到是有些出人意料，他自己也看的清楚，知晓其中的利弊难度问题，可随后的这个极好机会却是引起了朱允炆的注意，想来齐泰之所以提出如此建议，定然是和这个机会有很大的关系。
“齐卿也就不要买什么关子了，还是快快说于朕听，毕竟事关北平燕王这等藩王。”显然朱允炆有些耐不住性子，连忙催促齐泰将事情说的明白一些。
齐泰见此微微一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明显朱允炆是十分感兴趣的，只要这一次做的好了，不仅能够在燕王府当中埋下一颗属于朝廷的棋子，还能够在陛下面前极大地露脸加分，彻底压倒他方孝孺也未尝是什么难事了。
“臣方才匆匆得知，此次带着燕王朱棣的文书抵达京城之人，正是燕王府长史司右长史葛诚，只因为时间错开，原本应于朝会之上的面圣才错过，按理事后陛下还是要召见此人的以对藩王府之事，而臣之计划的关键点，恰恰就是在这位葛长史的身上！”
听此言出，朱允炆有些迷糊的皱起了眉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文书是由燕王府派人送来的，也知道是右长史葛诚，可却并没有想明白，这位葛长史和齐泰所说在燕王府里埋下棋子有什么直接的关联，难不成一个堂堂王府长史还能背叛他的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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