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幕·白星夜的“袒护”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感谢各位同学能够耐心听完，也希望各位同学能够以公正的目光看待柊桔子。”
青莲不腐说完，抬起手，捋了一下盖住右眼的长发，静静地看着班里的学员们。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人喧哗，也没有人交头接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青莲不腐的话语吸引了。整间教室安静的连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先鼓起了掌，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学生参与到了鼓掌的行列之中，高付帅甚至是直接用双手用力地拍着桌子来表达自己心里的激动的情绪。
热烈的掌声经久不衰，蓝倩倩的嘴唇却不住地颤抖着，她绝望地看着周围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的学员们，颓然地瘫坐在座位上面。
“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和柊桔子待在同一间教室里的话，我可以把你调换到其他班级。”青莲不腐看向脸色煞白的蓝情情，心平气和地说：“如何？需要我向其他教师协调一下吗？”
蓝倩倩没有说话。
“如果需要的话，回头可以去校长室找我，我通常不会外出，还有，”青莲不腐见蓝倩倩没有回答，转向了琉璃，接着说，“由于柊桔子是在你的监管下伤到了同学，这一点属于你的失职。你也要被记过，其他处分，就由高一年级的级段长下达吧。”
“是……”琉璃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她的心情不可谓不低落，甚至连她发夹上的兔耳都牵拉了下来。
“老、老师，请等一下！”正当青莲不腐打算就此离开时，白星夜却突然举起了手，并叫住了青莲不腐。青莲不腐回过身，看向白星夜，“有什么事，请讲吧。”她说道。
“是……”白星夜显得有些拘紧地站起了身，他恭敬地问道，“有关柊桔子的处罚的事，我还有一些意见，请问您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意见……”
“可以，”青莲不腐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柊桔子，又看了一眼白星夜衣服肩膀处的破损，以及他肩上的绷带，说道：“如果你的意见并非无理取闹的话，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根据你的意见酌情对柊桔子的处罚做出一些调整。”
“真是太感谢了，”白星夜喜出望外地对着青莲不腐说，“其实柊桔子同学之所以会在训练的时候弄伤我，是因为我的过失。如果不是因为我先挑衅了柊桔子同学的话，她也不会和我切磋。而且，切磋的申请也是我向琉璃老师提出的，所以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我想请你免除对柊桔子同学和琉璃老师的处罚。”
“白星夜学员，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三国见白星夜这样说，便警告了他一句，“虽然昊陵学院鼓励学生们团结一致，但是你的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团结同学，而是袒护甚至是包庇的范畴了。这种现象，并不是老师们想要看到的。”
“……我明白。”白星夜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回答道，“只是，我确实认为，柊桔子不应该受到惩罚。”
“或许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但是，柊桔子已经伤害到了同学，这是既定的事实。既然柊桔子犯下了错误，那么她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青莲不腐说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免除对柊桔子同学的处罚吗？”白星夜追问道。
“就算你再怎么为她求情，她应当受到的处罚，都不可能免除。最多是从轻或减轻处罚。”青莲不腐的话刚刚出口，白星夜就立刻问道：“是真的吗？”连青莲不腐都愣了一下，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嘴角竟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明白我是不可能答应免除对柊桔子的处罚，才会在一开始就提出那么苛刻的要求的吧？”她心平气和地说道。
“抱歉……老师，我真的认为柊桔子只是无心之失。”白星夜怯怯地说道。
“真是一个滑头的小子啊，”青莲不腐倒没有生气，她抬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三国，问，“那么，你打算怎样惩罚柊桔子。”
“其他的处罚，老师您随意，但是关于道德审查分，还请不要扣除了。”白星夜说道。
三国挑起眉毛，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青莲不腐却说道：“我会考虑的。琉璃，接下来你在班里看着这些学生们自习吧。有关柊桔子和你的处罚，我和三国老师会去和级段长商量一下的。”
“谢谢老师。”白星夜向青莲不腐鞠了一躬，重新落座。三国锁着眉头，只是青莲不腐都已经表达了态度，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青莲不腐一起出了教室。
“你是不是认为我的决定很随意？”青莲不腐和三国走到离教室十来米远的地方后，青莲不腐突然问道。
三国迟疑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这样会不会导致处罚的力度太轻了，让这种意外再次出现？”两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三国追上青莲不腐，问道。
其实，对于柊桔子的处罚最核心的就是道德审查分的扣除。道德审查分是和学生们的履历直接挂钩的，每位学生有且仅有十分，而且几乎没有加分的可能。一但学生们受到了足以记过的处罚，这个分数都会被扣除。一但分数低于八分，学生们就不能在学校内竞争任何职务；低于六分，凭借昊陵的学生卡能够在外界享受到的各种便利都会被取消；低于四分就会被昊陵强制退学，而如果扣到两分以下，不但会被退学，甚至有可能被记入流星塾的黑名单，乃至被通缉——能被扣到这么低的分数的人，基本上都是杀害了同窗的刽子手——昊陵建校将近七十年以来也只有三个人被扣到两分以下过。
“我很相信柊桔子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只是，一直毫无表情的青莲不腐却在此时显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因为，他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啊。”
青莲不腐说完，抬起手，捋了一下盖住右眼的长发，静静地看着班里的学员们。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人喧哗，也没有人交头接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青莲不腐的话语吸引了。整间教室安静的连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先鼓起了掌，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学生参与到了鼓掌的行列之中，高付帅甚至是直接用双手用力地拍着桌子来表达自己心里的激动的情绪。
热烈的掌声经久不衰，蓝倩倩的嘴唇却不住地颤抖着，她绝望地看着周围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的学员们，颓然地瘫坐在座位上面。
“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和柊桔子待在同一间教室里的话，我可以把你调换到其他班级。”青莲不腐看向脸色煞白的蓝情情，心平气和地说：“如何？需要我向其他教师协调一下吗？”
蓝倩倩没有说话。
“如果需要的话，回头可以去校长室找我，我通常不会外出，还有，”青莲不腐见蓝倩倩没有回答，转向了琉璃，接着说，“由于柊桔子是在你的监管下伤到了同学，这一点属于你的失职。你也要被记过，其他处分，就由高一年级的级段长下达吧。”
“是……”琉璃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她的心情不可谓不低落，甚至连她发夹上的兔耳都牵拉了下来。
“老、老师，请等一下！”正当青莲不腐打算就此离开时，白星夜却突然举起了手，并叫住了青莲不腐。青莲不腐回过身，看向白星夜，“有什么事，请讲吧。”她说道。
“是……”白星夜显得有些拘紧地站起了身，他恭敬地问道，“有关柊桔子的处罚的事，我还有一些意见，请问您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意见……”
“可以，”青莲不腐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柊桔子，又看了一眼白星夜衣服肩膀处的破损，以及他肩上的绷带，说道：“如果你的意见并非无理取闹的话，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根据你的意见酌情对柊桔子的处罚做出一些调整。”
“真是太感谢了，”白星夜喜出望外地对着青莲不腐说，“其实柊桔子同学之所以会在训练的时候弄伤我，是因为我的过失。如果不是因为我先挑衅了柊桔子同学的话，她也不会和我切磋。而且，切磋的申请也是我向琉璃老师提出的，所以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我想请你免除对柊桔子同学和琉璃老师的处罚。”
“白星夜学员，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三国见白星夜这样说，便警告了他一句，“虽然昊陵学院鼓励学生们团结一致，但是你的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团结同学，而是袒护甚至是包庇的范畴了。这种现象，并不是老师们想要看到的。”
“……我明白。”白星夜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回答道，“只是，我确实认为，柊桔子不应该受到惩罚。”
“或许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但是，柊桔子已经伤害到了同学，这是既定的事实。既然柊桔子犯下了错误，那么她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青莲不腐说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免除对柊桔子同学的处罚吗？”白星夜追问道。
“就算你再怎么为她求情，她应当受到的处罚，都不可能免除。最多是从轻或减轻处罚。”青莲不腐的话刚刚出口，白星夜就立刻问道：“是真的吗？”连青莲不腐都愣了一下，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嘴角竟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明白我是不可能答应免除对柊桔子的处罚，才会在一开始就提出那么苛刻的要求的吧？”她心平气和地说道。
“抱歉……老师，我真的认为柊桔子只是无心之失。”白星夜怯怯地说道。
“真是一个滑头的小子啊，”青莲不腐倒没有生气，她抬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三国，问，“那么，你打算怎样惩罚柊桔子。”
“其他的处罚，老师您随意，但是关于道德审查分，还请不要扣除了。”白星夜说道。
三国挑起眉毛，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青莲不腐却说道：“我会考虑的。琉璃，接下来你在班里看着这些学生们自习吧。有关柊桔子和你的处罚，我和三国老师会去和级段长商量一下的。”
“谢谢老师。”白星夜向青莲不腐鞠了一躬，重新落座。三国锁着眉头，只是青莲不腐都已经表达了态度，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青莲不腐一起出了教室。
“你是不是认为我的决定很随意？”青莲不腐和三国走到离教室十来米远的地方后，青莲不腐突然问道。
三国迟疑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这样会不会导致处罚的力度太轻了，让这种意外再次出现？”两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三国追上青莲不腐，问道。
其实，对于柊桔子的处罚最核心的就是道德审查分的扣除。道德审查分是和学生们的履历直接挂钩的，每位学生有且仅有十分，而且几乎没有加分的可能。一但学生们受到了足以记过的处罚，这个分数都会被扣除。一但分数低于八分，学生们就不能在学校内竞争任何职务；低于六分，凭借昊陵的学生卡能够在外界享受到的各种便利都会被取消；低于四分就会被昊陵强制退学，而如果扣到两分以下，不但会被退学，甚至有可能被记入流星塾的黑名单，乃至被通缉——能被扣到这么低的分数的人，基本上都是杀害了同窗的刽子手——昊陵建校将近七十年以来也只有三个人被扣到两分以下过。
“我很相信柊桔子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只是，一直毫无表情的青莲不腐却在此时显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因为，他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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