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城市中的疯子
“小羽子，这边需要打扫。”
“小羽子，给我倒杯水。”
“小羽子...”
城市中心，一座颇有年头的杂货铺前，周天羽正吐着舌头来回奔跑，一只胖嘟嘟的斑点狗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
“给我滚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周天羽回身就是一脚。
“你怎么又上天了？”落雨烟手拿纸扇从杂货铺里走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周天羽。“汪，汪汪”下面，大白欢快地来回跑动。
这样的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半空中，周天羽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他决定今天晚上就跑路。
“别想着跑路，少年。”落雨烟边说边从身后拿出一只金光璀璨的事物。
可恶！看着女魔头手上诱人的烤鸡，周天羽不得不打消了脑中逃跑的念头，抬头望着头顶刺眼的阳光，他却觉的内心是如此的寒冷。
看着工具人低迷的情绪，落雨烟低头想了想，或许应该给他点自由，毕竟一张一驰才能更好的榨取价值。
“嗯？”后背一凉，周天羽心里的寒意更深了。
“落老板，你这里有蜡烛吗？”还没等落雨烟开口说放假的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从街道口走了进来。
落雨烟所开的这家杂货铺，虽说是在城市中心，但却并不是在闹市区，根据她自己的说法，这是了等待有缘人，当时听到这个回答的周天羽，没能忍住自己的笑声。
所以随后少年就遭到了落雨烟“毁灭性”的打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周天羽颤抖着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我...我为什么在他们眼中就像孤魂野鬼一样？”
“你的感觉没错，你就是鬼啊。”
盯着落雨烟信誓旦旦的表情，周天羽努力睁着自己肿大的眼睛，她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要信我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疑惑的目光，落雨烟熟练的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堆卡片。
“你看，这个是天师协会颁发给我的除妖证。”
“这个是CTO机构颁发给我的紧急处理证。”
“这个是我三年级拿的作文一等奖。”
嗯？是不是有一个奇怪的东西跑过去了。
脸不红，心不跳地盖上木盒，落雨烟快速的把它放回到架子上。
“现在，你总该信我了吧。”看着面前一脸高人模样的落雨烟，周天羽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落雨烟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而后一步一步朝着半蹲在地上的周天羽走了过去。
“你要干吗？！”如山般袭来的气息让周天羽胸口缓不过气来，“唉，你都看了我那么多的秘密，最后居然说不相信。”气馁的低下头，而后再抬起头，“那我只能让你忘掉今天的事情了。”
“你要怎么让我忘记？”虽然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周天羽还是颤抖着问了出来。
听着他的问题，落雨烟一脸的笑眯眯，“当然是手动清除喽。”
“落大师，不愧是全国各家认证的大师，我周小鬼，今天服了。”翻身站起，周天羽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的落雨烟。
“野鬼？呵。”打了个哈欠，周天羽在半空中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身后落雨烟正在接待刚刚到来的客人。
86和兔子应该比现在的自己要更加自由吧，那像他，连日常的食物都要靠着别人救济，想到这，周天羽拿起右手的烤鸡用力地啃了下去，“有点焦了，下次火候要小点。”
正在一心计算着火候的周天羽没有察觉到，在街角的转口处，方才妇人走进来的地方，一个戴着褐色棒球帽，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悄然出现。
这么巧的吗？拿着蜡烛从杂货铺里出来的落雨烟，眼光复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
正沉迷在如何制作烤鸡的周天羽被一道雄浑的声音惊醒，眼前一个戴着褐色棒球帽，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他面前走过。
“大叔，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突然记起自己是不能被这座城市的人看见的。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声音越来越远，之后男人消失在周天羽的视线中。
摸着下巴，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抓到了点什么，“不要想了，你还得打工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落雨烟已经悄悄来到了他的身后。
不要想了？这个意思是在说，想了就能解决现在的问题吗？现在他更加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已经摸到了问题答案的边缘。
这小子还蛮机灵的，可惜却用错了地方，望着陷入沉思的周天羽，落雨烟幽幽的叹了口气。
去年的今天，也是这样的场面，只是最后以为得到答案的人，却变成了真正的鬼魂，难道他也要步那人的后尘吗。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大白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它的口中似乎正叼着一个东西。
“嗯？”随着大白越来越近，周天羽看清了它口中所叼着的事物，那是一顶褐色的棒球帽，有点熟悉，好像他刚刚就在哪里看过。
思索之中，他想起了几分钟前从他面前走过的那个男人，“大白，这个东西，你在哪里捡到的？”控制身体来到正左右翻滚的狗子面前，周天羽焦急地问道。
“汪汪，汪”见他情绪波动十分的大，大白翻了个身子，之后向着马路对面跑了过去。
策动身体，周天羽紧紧跟了上去。身后，落雨烟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这下很难阻止他了。
此刻，马路对面的小巷里，几个年轻人正围着一个靠在墙角的中年男子。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
此刻，男子口中仍在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
“老头，闭嘴！”
狠狠一脚踢在墙面上，为首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年轻人满脸愤怒。
“龙哥，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
还不待他说完，“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上。
“他就是人族的罪人！我说的！”
收回手，疯狂的眼神中，鸭舌帽双眼死死地盯着墙角处还在重复着话语的中年男人。
感受到他极其不稳定的情绪，其他的几个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而后站在最后面的一个人偷偷溜出了小巷。
“你不是很强吗？你不是说能解决的吗？你不是说不成功就不回来吗？”
鸭舌帽的语气突然缓和了下来，这让他身后的同伴们稍稍松了口气。
“懦夫！废物！”一只手用力提起中年男子，鸭舌帽眼中露出了浓厚的杀机。
“小羽子，给我倒杯水。”
“小羽子...”
城市中心，一座颇有年头的杂货铺前，周天羽正吐着舌头来回奔跑，一只胖嘟嘟的斑点狗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
“给我滚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周天羽回身就是一脚。
“你怎么又上天了？”落雨烟手拿纸扇从杂货铺里走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周天羽。“汪，汪汪”下面，大白欢快地来回跑动。
这样的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半空中，周天羽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他决定今天晚上就跑路。
“别想着跑路，少年。”落雨烟边说边从身后拿出一只金光璀璨的事物。
可恶！看着女魔头手上诱人的烤鸡，周天羽不得不打消了脑中逃跑的念头，抬头望着头顶刺眼的阳光，他却觉的内心是如此的寒冷。
看着工具人低迷的情绪，落雨烟低头想了想，或许应该给他点自由，毕竟一张一驰才能更好的榨取价值。
“嗯？”后背一凉，周天羽心里的寒意更深了。
“落老板，你这里有蜡烛吗？”还没等落雨烟开口说放假的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从街道口走了进来。
落雨烟所开的这家杂货铺，虽说是在城市中心，但却并不是在闹市区，根据她自己的说法，这是了等待有缘人，当时听到这个回答的周天羽，没能忍住自己的笑声。
所以随后少年就遭到了落雨烟“毁灭性”的打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周天羽颤抖着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我...我为什么在他们眼中就像孤魂野鬼一样？”
“你的感觉没错，你就是鬼啊。”
盯着落雨烟信誓旦旦的表情，周天羽努力睁着自己肿大的眼睛，她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要信我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疑惑的目光，落雨烟熟练的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堆卡片。
“你看，这个是天师协会颁发给我的除妖证。”
“这个是CTO机构颁发给我的紧急处理证。”
“这个是我三年级拿的作文一等奖。”
嗯？是不是有一个奇怪的东西跑过去了。
脸不红，心不跳地盖上木盒，落雨烟快速的把它放回到架子上。
“现在，你总该信我了吧。”看着面前一脸高人模样的落雨烟，周天羽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落雨烟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而后一步一步朝着半蹲在地上的周天羽走了过去。
“你要干吗？！”如山般袭来的气息让周天羽胸口缓不过气来，“唉，你都看了我那么多的秘密，最后居然说不相信。”气馁的低下头，而后再抬起头，“那我只能让你忘掉今天的事情了。”
“你要怎么让我忘记？”虽然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周天羽还是颤抖着问了出来。
听着他的问题，落雨烟一脸的笑眯眯，“当然是手动清除喽。”
“落大师，不愧是全国各家认证的大师，我周小鬼，今天服了。”翻身站起，周天羽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的落雨烟。
“野鬼？呵。”打了个哈欠，周天羽在半空中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身后落雨烟正在接待刚刚到来的客人。
86和兔子应该比现在的自己要更加自由吧，那像他，连日常的食物都要靠着别人救济，想到这，周天羽拿起右手的烤鸡用力地啃了下去，“有点焦了，下次火候要小点。”
正在一心计算着火候的周天羽没有察觉到，在街角的转口处，方才妇人走进来的地方，一个戴着褐色棒球帽，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悄然出现。
这么巧的吗？拿着蜡烛从杂货铺里出来的落雨烟，眼光复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
正沉迷在如何制作烤鸡的周天羽被一道雄浑的声音惊醒，眼前一个戴着褐色棒球帽，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他面前走过。
“大叔，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突然记起自己是不能被这座城市的人看见的。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声音越来越远，之后男人消失在周天羽的视线中。
摸着下巴，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抓到了点什么，“不要想了，你还得打工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落雨烟已经悄悄来到了他的身后。
不要想了？这个意思是在说，想了就能解决现在的问题吗？现在他更加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已经摸到了问题答案的边缘。
这小子还蛮机灵的，可惜却用错了地方，望着陷入沉思的周天羽，落雨烟幽幽的叹了口气。
去年的今天，也是这样的场面，只是最后以为得到答案的人，却变成了真正的鬼魂，难道他也要步那人的后尘吗。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大白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它的口中似乎正叼着一个东西。
“嗯？”随着大白越来越近，周天羽看清了它口中所叼着的事物，那是一顶褐色的棒球帽，有点熟悉，好像他刚刚就在哪里看过。
思索之中，他想起了几分钟前从他面前走过的那个男人，“大白，这个东西，你在哪里捡到的？”控制身体来到正左右翻滚的狗子面前，周天羽焦急地问道。
“汪汪，汪”见他情绪波动十分的大，大白翻了个身子，之后向着马路对面跑了过去。
策动身体，周天羽紧紧跟了上去。身后，落雨烟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这下很难阻止他了。
此刻，马路对面的小巷里，几个年轻人正围着一个靠在墙角的中年男子。
“拿到令牌，去往下一层。”
此刻，男子口中仍在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
“老头，闭嘴！”
狠狠一脚踢在墙面上，为首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年轻人满脸愤怒。
“龙哥，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
还不待他说完，“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上。
“他就是人族的罪人！我说的！”
收回手，疯狂的眼神中，鸭舌帽双眼死死地盯着墙角处还在重复着话语的中年男人。
感受到他极其不稳定的情绪，其他的几个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而后站在最后面的一个人偷偷溜出了小巷。
“你不是很强吗？你不是说能解决的吗？你不是说不成功就不回来吗？”
鸭舌帽的语气突然缓和了下来，这让他身后的同伴们稍稍松了口气。
“懦夫！废物！”一只手用力提起中年男子，鸭舌帽眼中露出了浓厚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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