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老艺术家骂人了！
“王老，陶小瑜拿到2102分，你觉得你看重的那位歌手，也就是我们即将登场的这最后一位歌手，她能拿到更高的分数吗？”
这话抛出来，陈汉良心隐隐作疼。
但没办法，收视率比良心要重要很多。
老艺术家本就恼火着，冷不丁又被主持人捅了一刀，愣了愣，抄起话筒便冷道：“不敢说绝对吧，但99.99%的几率还是有的！”
狂！
狂就对了！
收视率！
“挑拨他！挑拨他！”
导播兴奋的大喊。
陈汉精神一振，问道：“那剩下的0.01呢？”
“哦，那是给不可抗拒因素的面子，比如演播厅发生地震，洪灾，被雷劈。”
陈汉：“……”
观众：“……”
后台诸位歌手：“……”
“问他哪来的自信，快问啊！”
当所有人都被老艺术家的狂妄惊呆的时候，只有一心搞收视率的导播还处于工作状态。
“咳，王老您哪来的自信呢？”
陈汉没加工的问。
“无论是歌手的实力，还是歌曲质量，《迷迭花》都不配当下面这首歌的对手，这么说，你们理解了吧？”
王城淡淡一笑，睥睨纵横。
此话一出，场内的冷气瞬间被吸没了。
老艺术家居然骂人了！
而且不止是骂嘲讽他的陶小瑜，连周一楠都没放过！
“话筒，话筒给钟小松，陈老师和钟小松搭话，快！”
导播疯狂指挥。
陈汉这时才看见，一直当小透明的评委钟小松，这会儿居然一直在举手……
“咳，王老相当自信啊，哎我们的钟小松评委似乎有话要说，来，让我们把话筒给他。”
其实话还没说完，话筒就已经来到钟小松手里了。
他迫不及待的喊道：“我不同意王教授的观点！”
这是，评委要掐架了？
导播狂喜到缺氧！
其它看客也是来了精神，逐鹿歌会这个严肃的舞台，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是太喜闻乐见了！
“哦，你有什么观点？”
王城也来了精神。
小兔崽子，就等着你跳出来呢！
“我觉得王教授你对《迷迭花》这首歌，以及陶小瑜这位歌手，都带有严重的偏见！”
钟小松语出惊人。
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手握话筒激动的道：“王教授你是玩古典音乐的大师，怎么评价古典音乐我都无话可说，因为我不擅长这个，但你对我们流行音乐进行贬低，我钟某人虽不才，那也是要说道说道的！”
“陶小瑜无论唱功还是现场表现都无可挑剔，《迷迭花》更是近年难得的好歌，你看不起它，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喜欢它的评委，喜欢它的广大观众！”
大义凛然的声音回响在演播厅内，传到所有的观众耳朵里。
一时间，所有看向钟小松的视线都发生了变化，他们是真没想到这个看着猥琐的评委，居然这么有种啊！
尤其音乐圈人士，就更知道王城的含金量，中音王牌音乐系的主任，国家交响乐团指挥，不说他自个的影响力，光是那遍布江湖的徒子徒孙们，就够把钟小松虐个十回八回了！
钟小松此时心里也苦，他能不知道得罪王城的后果吗？
知道！
但钟小松不得不得罪！
因为他也反应过来，尼玛的，最后登场的歌手肯定是何幼竹，带着那个什么龙傲天的作品特地来打他脸来了！
不对，王城还特地过来站台，这哪是打脸，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两权相害取其轻，他不得不先发制人，先把王城弄了再说！
“钟小松评委，我什么时候贬低流行音乐了？又什么时候看不起陶小瑜和《迷迭花》了？”
王城粗眉毛一扬，冷声。
“您虽然没从嘴里说出来，但您对陶小瑜和《迷迭花》的评价，和那尚未登台的歌手的赞美，这样区别极大的对待，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钟小松同样回以冷笑。
不等王城反驳，他大声道：“我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位最后登场的歌手，一定是您中音学院的学生吧？”
他并不清楚何幼竹是不是王城的学生，但却知道何幼竹是中音毕业的，管它呢，先把脏水泼上去再说。
这脏水泼的就很有效果，演播室内响起一片惊讶的声音。
镜头，锁定王城。
王城脸色微变，但很快便笑道：“你猜的倒是真准，她是中音学院毕业的歌手，但不是我的学生，是我爱人的学生。”
爱人的学生？
那不是一样嘛！
现场震动，正在看直播的观众也讶然，虽说举贤不避亲，但，好歹也收敛一些？
这都快把人吹上天了！
您可是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呢！
“那您是承认自己带有偏见了？”
钟小松狂喜，自觉彻底扬名的机会来了！
“不，我不觉得有偏见，只是对歌不对人。”
“那如果您这位中音学院的后辈，分数比不上陶小瑜呢？”
“不可能！”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好吧，你一定要有奢望的话，那就划出条道来，我奉陪！”
好气啊！
钟小松强忍着恼怒，高声道：“如果分数比不上陶小瑜，那请王教授您向我，向陶小瑜周一楠，向所有的观众，公开道歉！”
“没问题，问题是，她的分数比陶小瑜高又如何呢？”
“那我也道歉！”
“呵呵，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钟小松险些没被气死，这死老头！
观众也觉得老艺术家很伤人，但话糙理不糙，同样是道歉，王城的分量可比钟小松大不知道多少倍。
双方付出的代价，的确是不对等的。
“那您说怎么办吧！”
钟小松咬牙道。
“你给下面这位歌手和作品作者，先当场口头道歉，随后在州级或以上的报纸登报道歉！”
王城坐直身体，脸色冷然。
钟小松面露犹豫之色，但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下来。
他才不信才半个月左右，那个什么龙傲天能整出什么好歌，就算是好歌，也几乎不可能拿到2100分以上！
他赢定了！
我赢麻了！
此时的导播却是内心狂呼。
当前收视率4.92%，而且份额还在不断上升，眼看着就要破5了！
这话抛出来，陈汉良心隐隐作疼。
但没办法，收视率比良心要重要很多。
老艺术家本就恼火着，冷不丁又被主持人捅了一刀，愣了愣，抄起话筒便冷道：“不敢说绝对吧，但99.99%的几率还是有的！”
狂！
狂就对了！
收视率！
“挑拨他！挑拨他！”
导播兴奋的大喊。
陈汉精神一振，问道：“那剩下的0.01呢？”
“哦，那是给不可抗拒因素的面子，比如演播厅发生地震，洪灾，被雷劈。”
陈汉：“……”
观众：“……”
后台诸位歌手：“……”
“问他哪来的自信，快问啊！”
当所有人都被老艺术家的狂妄惊呆的时候，只有一心搞收视率的导播还处于工作状态。
“咳，王老您哪来的自信呢？”
陈汉没加工的问。
“无论是歌手的实力，还是歌曲质量，《迷迭花》都不配当下面这首歌的对手，这么说，你们理解了吧？”
王城淡淡一笑，睥睨纵横。
此话一出，场内的冷气瞬间被吸没了。
老艺术家居然骂人了！
而且不止是骂嘲讽他的陶小瑜，连周一楠都没放过！
“话筒，话筒给钟小松，陈老师和钟小松搭话，快！”
导播疯狂指挥。
陈汉这时才看见，一直当小透明的评委钟小松，这会儿居然一直在举手……
“咳，王老相当自信啊，哎我们的钟小松评委似乎有话要说，来，让我们把话筒给他。”
其实话还没说完，话筒就已经来到钟小松手里了。
他迫不及待的喊道：“我不同意王教授的观点！”
这是，评委要掐架了？
导播狂喜到缺氧！
其它看客也是来了精神，逐鹿歌会这个严肃的舞台，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是太喜闻乐见了！
“哦，你有什么观点？”
王城也来了精神。
小兔崽子，就等着你跳出来呢！
“我觉得王教授你对《迷迭花》这首歌，以及陶小瑜这位歌手，都带有严重的偏见！”
钟小松语出惊人。
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手握话筒激动的道：“王教授你是玩古典音乐的大师，怎么评价古典音乐我都无话可说，因为我不擅长这个，但你对我们流行音乐进行贬低，我钟某人虽不才，那也是要说道说道的！”
“陶小瑜无论唱功还是现场表现都无可挑剔，《迷迭花》更是近年难得的好歌，你看不起它，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喜欢它的评委，喜欢它的广大观众！”
大义凛然的声音回响在演播厅内，传到所有的观众耳朵里。
一时间，所有看向钟小松的视线都发生了变化，他们是真没想到这个看着猥琐的评委，居然这么有种啊！
尤其音乐圈人士，就更知道王城的含金量，中音王牌音乐系的主任，国家交响乐团指挥，不说他自个的影响力，光是那遍布江湖的徒子徒孙们，就够把钟小松虐个十回八回了！
钟小松此时心里也苦，他能不知道得罪王城的后果吗？
知道！
但钟小松不得不得罪！
因为他也反应过来，尼玛的，最后登场的歌手肯定是何幼竹，带着那个什么龙傲天的作品特地来打他脸来了！
不对，王城还特地过来站台，这哪是打脸，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两权相害取其轻，他不得不先发制人，先把王城弄了再说！
“钟小松评委，我什么时候贬低流行音乐了？又什么时候看不起陶小瑜和《迷迭花》了？”
王城粗眉毛一扬，冷声。
“您虽然没从嘴里说出来，但您对陶小瑜和《迷迭花》的评价，和那尚未登台的歌手的赞美，这样区别极大的对待，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钟小松同样回以冷笑。
不等王城反驳，他大声道：“我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位最后登场的歌手，一定是您中音学院的学生吧？”
他并不清楚何幼竹是不是王城的学生，但却知道何幼竹是中音毕业的，管它呢，先把脏水泼上去再说。
这脏水泼的就很有效果，演播室内响起一片惊讶的声音。
镜头，锁定王城。
王城脸色微变，但很快便笑道：“你猜的倒是真准，她是中音学院毕业的歌手，但不是我的学生，是我爱人的学生。”
爱人的学生？
那不是一样嘛！
现场震动，正在看直播的观众也讶然，虽说举贤不避亲，但，好歹也收敛一些？
这都快把人吹上天了！
您可是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呢！
“那您是承认自己带有偏见了？”
钟小松狂喜，自觉彻底扬名的机会来了！
“不，我不觉得有偏见，只是对歌不对人。”
“那如果您这位中音学院的后辈，分数比不上陶小瑜呢？”
“不可能！”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好吧，你一定要有奢望的话，那就划出条道来，我奉陪！”
好气啊！
钟小松强忍着恼怒，高声道：“如果分数比不上陶小瑜，那请王教授您向我，向陶小瑜周一楠，向所有的观众，公开道歉！”
“没问题，问题是，她的分数比陶小瑜高又如何呢？”
“那我也道歉！”
“呵呵，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钟小松险些没被气死，这死老头！
观众也觉得老艺术家很伤人，但话糙理不糙，同样是道歉，王城的分量可比钟小松大不知道多少倍。
双方付出的代价，的确是不对等的。
“那您说怎么办吧！”
钟小松咬牙道。
“你给下面这位歌手和作品作者，先当场口头道歉，随后在州级或以上的报纸登报道歉！”
王城坐直身体，脸色冷然。
钟小松面露犹豫之色，但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下来。
他才不信才半个月左右，那个什么龙傲天能整出什么好歌，就算是好歌，也几乎不可能拿到2100分以上！
他赢定了！
我赢麻了！
此时的导播却是内心狂呼。
当前收视率4.92%，而且份额还在不断上升，眼看着就要破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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