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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流泪不等于哭

    次日清晨,明媚的橙红色阳光照耀在茂密的森林里,森林的中央拥有着人为挖掘出来的一条道路,这条道路上人来人往,数不清的商旅宾客在这条道路直接行走。

    这条道路正是南沙城与英陵城直线距离最近的道路,而这两座城池又刚好是非常重要的城市,一个是重要的江上港口城市,一个是重要的军事重镇。

    而我们则坐着林然提供的豪华马车在道路上行走,至于为什么是林然提供马车,原因居然是林然得知此次要围剿的邪教是她曾经的老对手,因此本来对此次任务兴趣不高的她,对此次围剿任务突然涌现出特别大的兴趣。

    林然直接表示此次任务的行动经费全部由她一人而出,我们可以说是不花一分钱直接白嫖,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吃任务的情报价格为什么贵的这么离谱?原来是因为这个任务情报居然拥有免除行动经费的功能,多免除经费其实也不对,预计经费肯定是有人出了的,所以这应该称之为转移付费对象。

    反正我是一分钱没花,直到我打开我的空间钱包,这是我原本高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的钱怎么少了这么多?此时鱼安雪忐忑不安的声音传入耳朵。

    “南旗姐姐跟我说我们所购买的物品都开销都是由主公大人(我)报销,所以刚刚我们买了很多东西,可能确实花了不少钱。”鱼安雪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双手合十,可爱的小脑袋忐忑不安的望着地面,眼神充满着渴望被原谅的情绪,甚至能够看到那么一点点的泪花。

    作为少女可爱的样子那是我见由怜,看着给人一种不好意思下手的感觉,毕竟谁会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动手了?这样子看到我的眼睛都感觉湿润起来了。

    “南旗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怂掉安雪随便挥霍寂寂姐姐的钱呢?你们看寂寂都被你们两个给气哭了。”七夕此时月带一点愤怒的语气传入众人耳中,毕竟在她眼中沉寂可是从来都没有留过一滴眼泪,现在却因为沉寂的钱财背在沉寂所不知道的情况下,当做经费给花掉了一部分而少见的流泪,虽然鱼安雪也流了一些委屈的泪水,但她流的这些泪水与沉寂流出的泪水比起来可以算得上忽略不计。

    不过这些话全都传我耳朵当中时我本人确实一脸懵,我被气哭了,我怎么不知道?虽然眼睛确实有点湿润,确实有一部分眼泪从眼睛边缘滑落下来,如果在我本人的观念里面流泪,不等于哭。

    “七夕别指责别人了,毕竟我并没有哭。”我此时说话的语气特别轻,与平常说话完全是两个语气,如果我本人确实不认为我有哭。

    “眼泪都滴到地上了,还说没哭,她们两个花你的钱买东西却不像你通报,这些事情确实是她们做的不对。”七夕到我说这些话,以为我是在袒护她们俩,暂时感觉我实在是太心软了,之前杀山贼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心软,毕竟那一次是山贼主动来找我们麻烦,竟然出门杀人就要做好随时被杀的准备,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恶人可以进行安葬,且还是用高级神术安葬,已经世界上很多好人死了,都没有人会去安葬,更别说是安葬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山贼。

    而且还是以死亡峡谷就在附近这种低级理由来进行安葬,死亡峡谷里面最强的骷髅王明明都不是沉寂的对手,何必担心一群山贼成为孤魂野鬼。

    而且这一次明明是寂寂被气哭了,眼泪都滴到了地上,还嘴硬的说自己没有哭,毕竟鱼安雪那副委屈的样子,眼泪也仅仅只在眼眶里面打转而已,压根没有流去。

    “我真的没有哭,流泪不等于哭,我的实力可是很强的,我怎么可能会哭呢?只是在流泪而已,不是会发出‘嘤嘤嘤’的声音,而我只是在流泪,并没有发出这种声,而且我的情绪非常的稳定,所以我只是单纯的流泪,并没有哭。”此时说话的语气仍然非常的轻,轻被别人一种柔弱的感觉,和以前交流的语气确实是两种语气。

    “寂寂到这个时候还嘴硬,之前我怎么能发现寂寂的性格原来这么软,希望我以为寂寂的性格其实是很谨慎的,现在我还发现,那仅仅只是给自己软弱的性格找借口而已。”七夕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感觉到一股生气的情绪正在笼罩出来,但这些话传入我的耳朵当中,还是使我感到一丝暖心。虽然这些话都是批评的话,但却贯彻着“骂是爱”的真理。

    此时一张白嫩的手掌握着南旗时右手,温柔的声音传入南旗耳中:“南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明明南旗并没有去商业区买过什么东西,为什么一言不发,南旗应该和你家主公解释清楚!”

    南旗望向温柔声音的来源,正是现在拉着南旗右手的棕色卷发少女林然,此时林然并没有穿着昨天那件绿色的连衣裙,而是蓝白色的百褶裙,如果说昨天的林然是充满着清新自然气息的温柔少女,那今天的林然则是更像是一名充满青春活力的清纯少女,搭配着天蓝色发卡,水蓝色凉鞋的林然美丽的宛如从海洋中走出来的海洋公主,仿佛散发着可以使人心情安静的安详气息。

    “南旗根本就不需要去解释什么,南旗昨天大部分时间都与主公待在一起,主公知道南旗到底有没有去用她的钱买东西,所以南旗无需解释,而且我确实和鱼秘书说过本次在南沙城所购买物品的一切费用都由主公报销的话,所以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南旗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是是一如既往的平谈,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从这些平淡的话语当中确可以听出南旗对沉寂的信任。

    而七夕在说完关心我的话语同时,七夕不忘拿出白色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我眼角的泪珠,并温柔的关心道:“以后想哭就哭去来,人的情绪是需要寻找一个发泄囗的,没有必要哭泣的时候任然嘴硬的说自己没有哭,寂寂别看我平时的样子总是坚强、自信、阳光,其实我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时也经常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哭泣,女孩子是水做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哭泣是人之常情。”

    “明白了!”轻声细语的回复。

    我时望着马车外随风飘扬的淡黄色落叶,没想到活了上千年的我居然也有被二十来岁的晚辈安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