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烤肉这种东西就是大家一起去才好吃
抱歉让二位受惊了，这条街上这种人很多吗？”
季凨边开车边向后座上二位受到惊吓的女孩。
其实两个女孩相当的镇定，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而是在悄悄讨论这辆车，一定是不是这个星球的产物。
“看来是我多虑了。开车到烤肉店还需要一些时间，车上还有一些饮料，要喝什么自己点就好。”
说完，在两个座位放烟灰缸的地方显现出一个全息投影的倒立白色三棱体。
“您好，林颖女士，江斓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要冰可口！”或许是出于从来没见过这种服务，江斓看起来很开心。
“那我也一样吧。”
林颖就平静很多。
“好的。”三棱体说完就消失了。从它消失的地方被升起来的是两罐带着冷气的红色可口可乐。
“经过刚才的事情，二位的定力值得钦佩。”
两位女孩在后座稍微有一些羞愧，“其实，季凨，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我们小时候……”。
林颖一把捂住江斓的嘴，刚涂的口红弄了一手。
季凨把头转向前方。
“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神秘的黑色车在夜晚的灯火中消逝在了车流中，就像是一只黑色的狼消逝在大雪纷飞的夜晚中。
“三位，请坐在这边吧，服务生招待了一行三人进了包间。”
季凨单独坐在一边，两个女生坐在另一边。
在闲聊的空档，服务生拿来了厚厚一本菜单，可以看出这家店的菜谱之丰盛。
“你们先点吧。”
季凨把放在自己面前的菜单一百八十度转向推给面前的两个女生，然后朝着服务生要了一张纸和一根笔。
两个女生要了牛肋条，牛舌，雪花牛肉，还有鸡腿肉，又点了两杯柠檬茶，和一份石锅拌饭。
“凨哥，你要吃什么吗？”
林颖把菜单推到季凨前，季凨放下笔，把写好的纸递给了服务生。
“就这些吧。再来一杯鲜榨橙汁。”服务生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需要菜单吗？”林颖问道。
“这家店的菜单我都记住了，所以不需要。另外我还点了大膈。”
江斓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
“季凨也喜欢吃大膈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可是我刚才并没有在菜单上看到啊。”
季凨用双手的手背撑着下巴，笑容依旧很温和。
“这家店在经营之初遇到了经济困难，多亏了一些老顾客支持才得以渡过难关，所以对于老顾客有一份保留菜单。”
“另外我想对二位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余的身份比较复杂，所以希望二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对于在下的过去和出身，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二位说明的。”
两个女生端坐着点点头。
“好了，二位有什么问题吗？”
“季凨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和中意的人？”
江斓第一个询问，掩盖不住的激动溢于言表。
“这个嘛，暂时还没有……
席间的闲聊内容无非就是兴趣爱好，三个人都对动漫有所涉略，唯独江斓是个资深动漫迷，林颖喜欢猫，这家猫咖也是她主导下才开业不久的。
三人谈论之时，服务生已经将炭火和食材送到了桌边，除去两个女生点的东西外，还有雪花牛肉粒，腌制梅花肉，成块的牛排。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橙色的，新鲜的三文鱼。以及一盘蟹腿肉。然后进来的是一位很壮，也很老成但是看上去很温和的大叔。
“请问可以开始烤了吗？”
大叔向季凨问道。
“可以了，和之前一样，全熟。”
大叔点点头，然后拿起剪刀将雪花牛肉一分为二，铺在黑色的铁板上。
“凨哥，为什么你会是这家店的贵宾啊？”
林颖看着大叔熟练地烤制令人眼花缭乱的肉类。
“老板，可以给她们讲一讲这家店的故事吗？”
老板点点头，兴奋的笑容逐渐出现在他那张黑脸上。
“贵宾？贵宾可没这待遇，他可是我们尊贵的创始人。”
老板给铁板上的肉翻了个面，铁板上的雪花牛肉熟得刚刚好。
“十五年前，我在这里开了这家店，当时这边的楼房还没有盖起来，生意相当之惨淡。”
老板把烤好的肉从铁板上取下来，放在铁盘边靠近三个人的位置。
“我们店里最好的雪花牛肉，请慢用。”
然后把牛肉粒放在铁板上，热乎乎的脂肪香气盈满了整个包间。
“然后啊，有那么一些顾客，他们每天都来我这里吃饭。突然有一天，这片地皮开始建起了小区，这家店的生意也就算是救了过来。”
老板用铁铲压住牛肉粒，浓郁的牛肉香气化作白雾从铁板上喷出。
“于是我让老顾客留下每个人想在我这里吃的菜单。”
“那这些食材一定很贵吧？”林颖一边夹起烤好的牛肉沾上酱汁问。
“我们店里的东西，哪个不都是精挑细选的。”
说完就把烤好的牛肉粒放到了一边。“这很多东西，都是创始人们教的，就比如这道铁板烧三文鱼蟹腿肉。”
老板往铁板上倒了一些油，把切碎的蟹腿肉倒在铁盘上，又在一层蟹肉上放下那块巨大的橙色三文鱼。
“他们教会了我不少东西，这些技术是学不来的，也是无价的。”
“至少不用自己烤嘛。”
季凨夹起牛肉，大口地吃了起来。
“创始人们来这里吃都是免费的，毕竟没有他们这家店也就不复存在了。”
老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给盘子中的食材倒上了一层黑红色的酱料。又在铁盘上把带有酱料的一面放在了铁板上，发出一阵滋啦啦的声响。
然后带着蟹肉碎分成三份，放在了盘子上。
“大膈是要盐还是酱汁？”
老板转头问向两位女生。
“他从来不吃大膈，所以二位选择自己的想吃的味道就可以。”“那麻烦给我来份盐烤的。”
老板把切好的大膈从那一碗透明的液体中捞出，在铁板上蒸腾出的白色雾气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烈酒大膈，这又是一道创始人教的菜。”
老板指着铁板上的肉说。
“酒是秘密，这可是买不到的东西。”
“是啊，这个酒可太难做了。”
季凨吃着三文鱼。
“相比来讲，还是您的酱料比较难做吧。”
老板一边忙活一边笑着对季凨说到。
“真的是，那么多种香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东西，还要精确地配比。感觉就像是化学实验。”
“好吃吗？”
季凨问向桌对面的两个女生。
“这可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次烤肉了吧。”林颖笑着说，眉眼之间仿佛可以看到光。
至于江斓，就像是没有见过肉一样恨不得把林颖的也要拿来吃掉。
“看起来二位的食欲都很好嘛。”
老板把烤好的大膈放在二人面前，江斓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放在嘴里。
然后慢慢地咀嚼。
“好吃。”
江斓咽下一块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仅维持了大膈的口感，也没有那种内脏的血腥味，很重的酒香但是没有酒精的味道，咸淡也刚刚好，既没有掩盖食材的香味又激发了原本的味道。简直是一种令人身上发毛的味道。”
“看来你很喜欢。”
林颖将自己的那一份大膈推到了江斓面前。
“都给你吧，我对内脏没什么兴趣。”
老板又拿起牛舌，皱了皱眉头端起盘子往外走去，稍后又端着一盘牛舌进来。
“刚才那盘切得有点薄了，我给你们换一盘。”
说罢把牛舌整齐的逆时针摆在盘子上。
“所有的食材，几乎都是早上去进货的。我以我的生命保证它们的新鲜。”
老板把牛舌翻了个面。
“当然我这糟老头子的命也不值几个钱罢了。倒是您，希利俄斯先生，十五年了您依旧这么年轻。”
季凨笑了笑，“保养得好罢了。”
“不不不，岁月把您遗漏了，完全没有在您身上留下痕迹。”
季凨防下手中的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老板。
“身体上的痕迹很容易消除，心里的痕迹可没那么容易抹去。”
“哈，看来是我多嘴了。剩下的东西要怎么烤。”
老板把牛舌盛出来，倒入鸡腿肉。
“和以前一样。”
季凨吃着刚刚烤好的牛舌说，“和以前一样。”老板赞许地点点头，对着屋外说。
“老陈，拿盘酸菜过来，在保鲜柜的顶层。再把旁边柜子的扇贝拿来。”
鸡腿肉不需要那么多的时间，很快就出锅了，这次依旧没有放在季凨面前。
老板把铁盘用夹子取了出去，换上了一张铁网，接过外面递来的一盘六个闭着嘴大扇贝放在了铁网上。
“就和以前一样。”
老板又拿起一碗金黄色的带着油的蒜蓉。一边用勺子舀起放在扇贝上一边对着季凨。
“这道菜不仅是您的最爱，也是我的绝活。”
放好了蒜蓉，老板匆匆走出了包间，几十秒后拿着两碗顶着鸡蛋的石锅拌饭回来了。
“酱料要现制，稍微上的晚了点。”
季凨看着炭火上的扇贝，笑容就和炭火一样温暖。
“晚了吗？我怎么觉得刚刚好啊。”
这顿烤肉两个女孩数年后回忆起来也依旧能记起来，只不过那时，她们两个也可以作为创始人去这家烤肉店享受超规格的待遇。
季凨边开车边向后座上二位受到惊吓的女孩。
其实两个女孩相当的镇定，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而是在悄悄讨论这辆车，一定是不是这个星球的产物。
“看来是我多虑了。开车到烤肉店还需要一些时间，车上还有一些饮料，要喝什么自己点就好。”
说完，在两个座位放烟灰缸的地方显现出一个全息投影的倒立白色三棱体。
“您好，林颖女士，江斓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要冰可口！”或许是出于从来没见过这种服务，江斓看起来很开心。
“那我也一样吧。”
林颖就平静很多。
“好的。”三棱体说完就消失了。从它消失的地方被升起来的是两罐带着冷气的红色可口可乐。
“经过刚才的事情，二位的定力值得钦佩。”
两位女孩在后座稍微有一些羞愧，“其实，季凨，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我们小时候……”。
林颖一把捂住江斓的嘴，刚涂的口红弄了一手。
季凨把头转向前方。
“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神秘的黑色车在夜晚的灯火中消逝在了车流中，就像是一只黑色的狼消逝在大雪纷飞的夜晚中。
“三位，请坐在这边吧，服务生招待了一行三人进了包间。”
季凨单独坐在一边，两个女生坐在另一边。
在闲聊的空档，服务生拿来了厚厚一本菜单，可以看出这家店的菜谱之丰盛。
“你们先点吧。”
季凨把放在自己面前的菜单一百八十度转向推给面前的两个女生，然后朝着服务生要了一张纸和一根笔。
两个女生要了牛肋条，牛舌，雪花牛肉，还有鸡腿肉，又点了两杯柠檬茶，和一份石锅拌饭。
“凨哥，你要吃什么吗？”
林颖把菜单推到季凨前，季凨放下笔，把写好的纸递给了服务生。
“就这些吧。再来一杯鲜榨橙汁。”服务生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需要菜单吗？”林颖问道。
“这家店的菜单我都记住了，所以不需要。另外我还点了大膈。”
江斓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
“季凨也喜欢吃大膈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可是我刚才并没有在菜单上看到啊。”
季凨用双手的手背撑着下巴，笑容依旧很温和。
“这家店在经营之初遇到了经济困难，多亏了一些老顾客支持才得以渡过难关，所以对于老顾客有一份保留菜单。”
“另外我想对二位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余的身份比较复杂，所以希望二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对于在下的过去和出身，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二位说明的。”
两个女生端坐着点点头。
“好了，二位有什么问题吗？”
“季凨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和中意的人？”
江斓第一个询问，掩盖不住的激动溢于言表。
“这个嘛，暂时还没有……
席间的闲聊内容无非就是兴趣爱好，三个人都对动漫有所涉略，唯独江斓是个资深动漫迷，林颖喜欢猫，这家猫咖也是她主导下才开业不久的。
三人谈论之时，服务生已经将炭火和食材送到了桌边，除去两个女生点的东西外，还有雪花牛肉粒，腌制梅花肉，成块的牛排。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橙色的，新鲜的三文鱼。以及一盘蟹腿肉。然后进来的是一位很壮，也很老成但是看上去很温和的大叔。
“请问可以开始烤了吗？”
大叔向季凨问道。
“可以了，和之前一样，全熟。”
大叔点点头，然后拿起剪刀将雪花牛肉一分为二，铺在黑色的铁板上。
“凨哥，为什么你会是这家店的贵宾啊？”
林颖看着大叔熟练地烤制令人眼花缭乱的肉类。
“老板，可以给她们讲一讲这家店的故事吗？”
老板点点头，兴奋的笑容逐渐出现在他那张黑脸上。
“贵宾？贵宾可没这待遇，他可是我们尊贵的创始人。”
老板给铁板上的肉翻了个面，铁板上的雪花牛肉熟得刚刚好。
“十五年前，我在这里开了这家店，当时这边的楼房还没有盖起来，生意相当之惨淡。”
老板把烤好的肉从铁板上取下来，放在铁盘边靠近三个人的位置。
“我们店里最好的雪花牛肉，请慢用。”
然后把牛肉粒放在铁板上，热乎乎的脂肪香气盈满了整个包间。
“然后啊，有那么一些顾客，他们每天都来我这里吃饭。突然有一天，这片地皮开始建起了小区，这家店的生意也就算是救了过来。”
老板用铁铲压住牛肉粒，浓郁的牛肉香气化作白雾从铁板上喷出。
“于是我让老顾客留下每个人想在我这里吃的菜单。”
“那这些食材一定很贵吧？”林颖一边夹起烤好的牛肉沾上酱汁问。
“我们店里的东西，哪个不都是精挑细选的。”
说完就把烤好的牛肉粒放到了一边。“这很多东西，都是创始人们教的，就比如这道铁板烧三文鱼蟹腿肉。”
老板往铁板上倒了一些油，把切碎的蟹腿肉倒在铁盘上，又在一层蟹肉上放下那块巨大的橙色三文鱼。
“他们教会了我不少东西，这些技术是学不来的，也是无价的。”
“至少不用自己烤嘛。”
季凨夹起牛肉，大口地吃了起来。
“创始人们来这里吃都是免费的，毕竟没有他们这家店也就不复存在了。”
老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给盘子中的食材倒上了一层黑红色的酱料。又在铁盘上把带有酱料的一面放在了铁板上，发出一阵滋啦啦的声响。
然后带着蟹肉碎分成三份，放在了盘子上。
“大膈是要盐还是酱汁？”
老板转头问向两位女生。
“他从来不吃大膈，所以二位选择自己的想吃的味道就可以。”“那麻烦给我来份盐烤的。”
老板把切好的大膈从那一碗透明的液体中捞出，在铁板上蒸腾出的白色雾气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烈酒大膈，这又是一道创始人教的菜。”
老板指着铁板上的肉说。
“酒是秘密，这可是买不到的东西。”
“是啊，这个酒可太难做了。”
季凨吃着三文鱼。
“相比来讲，还是您的酱料比较难做吧。”
老板一边忙活一边笑着对季凨说到。
“真的是，那么多种香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东西，还要精确地配比。感觉就像是化学实验。”
“好吃吗？”
季凨问向桌对面的两个女生。
“这可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次烤肉了吧。”林颖笑着说，眉眼之间仿佛可以看到光。
至于江斓，就像是没有见过肉一样恨不得把林颖的也要拿来吃掉。
“看起来二位的食欲都很好嘛。”
老板把烤好的大膈放在二人面前，江斓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放在嘴里。
然后慢慢地咀嚼。
“好吃。”
江斓咽下一块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仅维持了大膈的口感，也没有那种内脏的血腥味，很重的酒香但是没有酒精的味道，咸淡也刚刚好，既没有掩盖食材的香味又激发了原本的味道。简直是一种令人身上发毛的味道。”
“看来你很喜欢。”
林颖将自己的那一份大膈推到了江斓面前。
“都给你吧，我对内脏没什么兴趣。”
老板又拿起牛舌，皱了皱眉头端起盘子往外走去，稍后又端着一盘牛舌进来。
“刚才那盘切得有点薄了，我给你们换一盘。”
说罢把牛舌整齐的逆时针摆在盘子上。
“所有的食材，几乎都是早上去进货的。我以我的生命保证它们的新鲜。”
老板把牛舌翻了个面。
“当然我这糟老头子的命也不值几个钱罢了。倒是您，希利俄斯先生，十五年了您依旧这么年轻。”
季凨笑了笑，“保养得好罢了。”
“不不不，岁月把您遗漏了，完全没有在您身上留下痕迹。”
季凨防下手中的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老板。
“身体上的痕迹很容易消除，心里的痕迹可没那么容易抹去。”
“哈，看来是我多嘴了。剩下的东西要怎么烤。”
老板把牛舌盛出来，倒入鸡腿肉。
“和以前一样。”
季凨吃着刚刚烤好的牛舌说，“和以前一样。”老板赞许地点点头，对着屋外说。
“老陈，拿盘酸菜过来，在保鲜柜的顶层。再把旁边柜子的扇贝拿来。”
鸡腿肉不需要那么多的时间，很快就出锅了，这次依旧没有放在季凨面前。
老板把铁盘用夹子取了出去，换上了一张铁网，接过外面递来的一盘六个闭着嘴大扇贝放在了铁网上。
“就和以前一样。”
老板又拿起一碗金黄色的带着油的蒜蓉。一边用勺子舀起放在扇贝上一边对着季凨。
“这道菜不仅是您的最爱，也是我的绝活。”
放好了蒜蓉，老板匆匆走出了包间，几十秒后拿着两碗顶着鸡蛋的石锅拌饭回来了。
“酱料要现制，稍微上的晚了点。”
季凨看着炭火上的扇贝，笑容就和炭火一样温暖。
“晚了吗？我怎么觉得刚刚好啊。”
这顿烤肉两个女孩数年后回忆起来也依旧能记起来，只不过那时，她们两个也可以作为创始人去这家烤肉店享受超规格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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