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银色是明日的黎明
猫舍里面的众人被这样的攻击吓傻了。
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大洞，二楼仓库厚重的灰尘使得阳光清晰可见，洒在雪已经凋零的身体上，仿佛是这个世界给她的送别礼。
“雪小姐。”林颖不顾还在掉落的细小瓦砾跑到少女的身边。
“江斓，把医药箱拿来。”林颖跪在地上，让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也许这样会让她舒服一点。
“没……没用的。”雪那失去高光的双眼还剩下最后一丝温柔的光芒。
“再振作一下啊，季凨一定有办法的。”
“季凨？”雪的语气充满了迷茫
“是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随后释然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哎，醒醒，还没结束呢。”在众人都在关注雪的时候一个顶着狼耳朵，还拖着一条毛茸茸尾巴的白发男人出现在大厅里，身边还站着一个红发红色狐狸耳朵穿着红色卫衣的小姑娘。
“凨哥！”江斓拿着应急医药箱跑到林颖旁边。“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季凨单膝跪下，轻轻摸着雪的头。
“所有人都没事吧。”
雪点头的幅度几乎看不到。
季凨举起左手，用大拇指指甲在无名指指尖划了一下，鲜血从伤口中流出。
“在喝饱之前可不要头一歪死去了哦。”季凨把流血的手指放进雪微微张开的嘴唇中。雪在舌头接触到鲜血的一瞬间裹住了季凨的手指。
“啊，痛痛痛痛。”季凨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把手指从雪的嘴里拔了出来。
“好多了。”雪睁开双眼，身上的护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短袖和百褶裙。
“先去休息吧，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季凨从地上站起来.
“小颖，她就拜托你们了。”季凨对待她们两个依旧是这么温和。
林颖释然地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搀扶着扶起雪。“颖宝来帮我一下。”
“好的。”江斓拿着医药箱搀起雪的另一边，三人缓缓走进了猫舍。
那么季凨干什么去了呢？
季凨走出猫咖的门，从怀里掏出那根红色光条。迎面走过来一个白发的少女。
“在我回来之前，帮我保护好重要的人。”季凨对着少女淡淡地说。
少女在与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点了点头。
季凨走到一条黑暗的巷子里，闭上眼睛，一个深呼吸后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冰川之间的一片空地中。空地的一边，是一名双手插在兜中，顶着火红色狐狸耳朵的黑色过膝袜百褶裙少女。
“果然来了啊。”女孩的声音很冰冷。
“乱发暗杀可不是一名成熟的刺客该做的事情。”季凨举起手中的光条，扔在地上。
“那么你已经做好被抹杀的准备了吧。”少女红色的双眼现出冷冷的杀意。
“我只是来收牛奶钱的。”季凨探出左脚压低身体，双手握拳架在胸前，俨然是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光粒聚集成两把银白色匕首反握在他的手中。
“先说一句，拉芙塔不斩无名之辈。”少女的把双手从兜里拿出来。握拳的瞬间一对带着黑红色兽毛的血红色格斗爪紧紧地咬在她的手背上。
“天狼星团首脑，群狼之主，希利俄斯。接受血狐狸拉芙塔的暗杀挑战。”
季凨的头上突然冒出一对尖尖白色狼耳朵，身后也长出了一根长长的白色毛茸茸尾巴。
“我会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战的。”拉芙塔瞬间就移动到季凨右侧方。
季凨用右手的匕首向上挑起，正好格挡住了拉芙塔划向喉咙的右爪，同时把左手背到背后，卡住了从背后袭来的左爪。
刃口相撞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上。
拉芙塔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下，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一脚蹬在季凨的后背上借力腾空而起，然后在空中架起双爪以四十五度冲向了季凨。
但这一击被他抬起右腿快速地侧闪躲掉了，在拉芙塔和季凨双眼交汇的一瞬间，拉芙塔意识到这次愚蠢的攻击完全把自己的侧翼暴露给了对手。
“完蛋了。”拉芙塔的双眼呆滞了一瞬间，但马上就回到了精神。“不可以在这里倒下。”
即将插入地面的右爪被迅速收回然后直直地插入冰面，向着季凨扬起的同时身体因为反作用力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后稳稳地落在冰层上。
两人就这样拉开距离。
拉芙塔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你为什么不攻击我，刚才明明那么大的破绽。”语气中分明夹杂着愤怒。
“我没有杀你的理由。”季凨把架在胸前的匕首放下。“我说了我只是来收牛奶钱的。”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是对杀手的侮辱。”拉芙塔的声音失去了理智，“你知不知道我是来杀掉你的。”
季凨叹了口气，“那就如你所愿吧。”手上的匕首化作银色的光粒消逝在风中，随后举起双手架在头上，侧过身去，一把银白色的太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刀尖的寒光直指拉芙塔。
“哈哈哈，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嘛。”拉芙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疯狂，“来跳舞吧！一场血的舞蹈！”
只见她把爪子反向交叉在胸前，手腕交叠，爪尖朝下。然后一道红色的凶光从手腕上闪出，她在拔起爪子的同时划开了自己的手腕，滚烫的鲜血沿着红色的利爪流淌一直滴到冰层上化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坑。
拉芙塔低下身子几乎是趴在了地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疯狂地盯着季凨，狂喜而怪异的嘴角不停抽搐。
一道红色的闪电从狐狸站的地方劈向了季凨，季凨却在闪电打到面前时突然蹲下将刀架在头顶，闪电从头顶略过的瞬间用刀刃精准地卡住爪刃的缝隙借力把拉芙塔甩了出去。
“还没完！”拉芙塔落在地上的同时把双爪插进冰层，卸去力量的同时手腕上鲜血也在不停滴落。
就在停下的刹那一道红光刺向了季凨。拉芙塔在季凨两步之外飞身跃起，跳到了季凨头顶和月亮之间，然后疯狂地对下发起进攻。
每一次的血红色利爪挥舞都被季凨所格挡，但是也让拉芙塔在空中滞留地更久，爪子的力道和速度每被格挡一次就会变得更强。滞空八秒的时间中上百次攻击奏响的交响乐疯狂地回响着。
然后季凨抓住两只利爪沉重下压的空档侧身闪过，银白色的刀刃随着双手的挥动在空中划出一轮新月斩向了即将落地的狐狸。
狐狸在空中瞬间扭转身体，交叉双爪叠在面前，映着红色疯狂双眼的刀刃被猩红的双爪接住，但还是被冲击力撞到了冰山上。
“你可真是让我兴奋呢。”拉芙塔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那么，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拉芙塔把双爪架在自己脖子的两侧，慢慢地划开皮肤，痛苦让她的神情越来越扭曲，说不清是狂喜还是痛苦。
“那就做个了断吧。”季凨把重心压后脚，举起太刀横在眉前，刀尖直直地指向拉芙塔的流血的脖颈。
拉芙塔像一个提线傀儡一样机械地举起双爪冲向了目标，眼中只剩下了血红色，疯狂而饥渴地冲向了季凨。
季凨则是闭上双眼，化作了一道银光和拉芙塔撞在了一起。
二人接触的一瞬间，银白色的刀刃穿过了红色的利爪，利爪断裂的同时上面的鲜血也飞到了空中，像是破碎的宝石。
然后一道白光贯穿了红狐狸的脖子。
狐狸红色项圈上的血色宝石化作了齑粉。
失去平衡的她看着季凨的背影仰面倒在了冰原上，她看到男人将沾到自己鲜血的刀刃在空中旋转一圈，形成了一轮满月，然后，寒光入鞘，腰间的太刀化作光粒四散在月下的澄澈夜空中。
然后双眼模糊，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坐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季凨端着一个黑色的杯子递给她。
“趁热喝，但这次要好好地付钱。”男人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温暖，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完全没有受伤。又摸了摸自己的侧颈，已经不痛了。项圈也不见了。
“我已经帮你治好了。”拉芙塔得到这样的回答，同时肚子的强烈抗议也本能地让她捧起杯子大口地喝了起来，只觉得身体一阵温暖，这种温暖的感觉一直冲到眼眶，从眼角流了出来，她记得这种东西，和早上喝的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拉芙塔抹着眼泪放下杯子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杀你的理由。”男人拿过杯子从一个白色盒子里倒出白色的液体。“我知道是那个该死的项圈控制的你，现在你已经自由了。”男人又把杯子递给她。
“这次要好好地付牛奶钱。”拉芙塔捧起杯子看着倒映出自己红色双眼的液体，她才知道这种甜甜的东西叫牛奶。
而且是可以给人带来温暖的。
“可是，我没有钱。”拉芙塔喝完擦了擦嘴。
“那就明天来猫咖认真打工去挣钱，然后还给我。”男人把牛奶盒子放在拉芙塔的手中。
“希利俄斯先生，您是个好人。至少拉芙塔是这么认为的。”女孩捧起手中的牛奶大快朵颐起来。
“好拗口的名字，以后叫我季凨，凨哥也行。”男人站起身。
“遵命，月狼先生！”拉芙塔坏笑了一声，站起来头只能勉强够到季凨的肩膀。
“快点回去吧，你的前老大已经把你要打工的地方烧成灰了。”季凨拉起拉芙塔的手。
“好的，凨哥！”
在后来的日子中有人问起拉芙塔那是个怎样的人。
“在南极的极夜中，他可是银白色的黎明。”
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大洞，二楼仓库厚重的灰尘使得阳光清晰可见，洒在雪已经凋零的身体上，仿佛是这个世界给她的送别礼。
“雪小姐。”林颖不顾还在掉落的细小瓦砾跑到少女的身边。
“江斓，把医药箱拿来。”林颖跪在地上，让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也许这样会让她舒服一点。
“没……没用的。”雪那失去高光的双眼还剩下最后一丝温柔的光芒。
“再振作一下啊，季凨一定有办法的。”
“季凨？”雪的语气充满了迷茫
“是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随后释然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哎，醒醒，还没结束呢。”在众人都在关注雪的时候一个顶着狼耳朵，还拖着一条毛茸茸尾巴的白发男人出现在大厅里，身边还站着一个红发红色狐狸耳朵穿着红色卫衣的小姑娘。
“凨哥！”江斓拿着应急医药箱跑到林颖旁边。“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季凨单膝跪下，轻轻摸着雪的头。
“所有人都没事吧。”
雪点头的幅度几乎看不到。
季凨举起左手，用大拇指指甲在无名指指尖划了一下，鲜血从伤口中流出。
“在喝饱之前可不要头一歪死去了哦。”季凨把流血的手指放进雪微微张开的嘴唇中。雪在舌头接触到鲜血的一瞬间裹住了季凨的手指。
“啊，痛痛痛痛。”季凨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把手指从雪的嘴里拔了出来。
“好多了。”雪睁开双眼，身上的护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短袖和百褶裙。
“先去休息吧，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季凨从地上站起来.
“小颖，她就拜托你们了。”季凨对待她们两个依旧是这么温和。
林颖释然地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搀扶着扶起雪。“颖宝来帮我一下。”
“好的。”江斓拿着医药箱搀起雪的另一边，三人缓缓走进了猫舍。
那么季凨干什么去了呢？
季凨走出猫咖的门，从怀里掏出那根红色光条。迎面走过来一个白发的少女。
“在我回来之前，帮我保护好重要的人。”季凨对着少女淡淡地说。
少女在与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点了点头。
季凨走到一条黑暗的巷子里，闭上眼睛，一个深呼吸后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冰川之间的一片空地中。空地的一边，是一名双手插在兜中，顶着火红色狐狸耳朵的黑色过膝袜百褶裙少女。
“果然来了啊。”女孩的声音很冰冷。
“乱发暗杀可不是一名成熟的刺客该做的事情。”季凨举起手中的光条，扔在地上。
“那么你已经做好被抹杀的准备了吧。”少女红色的双眼现出冷冷的杀意。
“我只是来收牛奶钱的。”季凨探出左脚压低身体，双手握拳架在胸前，俨然是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光粒聚集成两把银白色匕首反握在他的手中。
“先说一句，拉芙塔不斩无名之辈。”少女的把双手从兜里拿出来。握拳的瞬间一对带着黑红色兽毛的血红色格斗爪紧紧地咬在她的手背上。
“天狼星团首脑，群狼之主，希利俄斯。接受血狐狸拉芙塔的暗杀挑战。”
季凨的头上突然冒出一对尖尖白色狼耳朵，身后也长出了一根长长的白色毛茸茸尾巴。
“我会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战的。”拉芙塔瞬间就移动到季凨右侧方。
季凨用右手的匕首向上挑起，正好格挡住了拉芙塔划向喉咙的右爪，同时把左手背到背后，卡住了从背后袭来的左爪。
刃口相撞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上。
拉芙塔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下，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一脚蹬在季凨的后背上借力腾空而起，然后在空中架起双爪以四十五度冲向了季凨。
但这一击被他抬起右腿快速地侧闪躲掉了，在拉芙塔和季凨双眼交汇的一瞬间，拉芙塔意识到这次愚蠢的攻击完全把自己的侧翼暴露给了对手。
“完蛋了。”拉芙塔的双眼呆滞了一瞬间，但马上就回到了精神。“不可以在这里倒下。”
即将插入地面的右爪被迅速收回然后直直地插入冰面，向着季凨扬起的同时身体因为反作用力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后稳稳地落在冰层上。
两人就这样拉开距离。
拉芙塔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你为什么不攻击我，刚才明明那么大的破绽。”语气中分明夹杂着愤怒。
“我没有杀你的理由。”季凨把架在胸前的匕首放下。“我说了我只是来收牛奶钱的。”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是对杀手的侮辱。”拉芙塔的声音失去了理智，“你知不知道我是来杀掉你的。”
季凨叹了口气，“那就如你所愿吧。”手上的匕首化作银色的光粒消逝在风中，随后举起双手架在头上，侧过身去，一把银白色的太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刀尖的寒光直指拉芙塔。
“哈哈哈，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嘛。”拉芙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疯狂，“来跳舞吧！一场血的舞蹈！”
只见她把爪子反向交叉在胸前，手腕交叠，爪尖朝下。然后一道红色的凶光从手腕上闪出，她在拔起爪子的同时划开了自己的手腕，滚烫的鲜血沿着红色的利爪流淌一直滴到冰层上化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坑。
拉芙塔低下身子几乎是趴在了地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疯狂地盯着季凨，狂喜而怪异的嘴角不停抽搐。
一道红色的闪电从狐狸站的地方劈向了季凨，季凨却在闪电打到面前时突然蹲下将刀架在头顶，闪电从头顶略过的瞬间用刀刃精准地卡住爪刃的缝隙借力把拉芙塔甩了出去。
“还没完！”拉芙塔落在地上的同时把双爪插进冰层，卸去力量的同时手腕上鲜血也在不停滴落。
就在停下的刹那一道红光刺向了季凨。拉芙塔在季凨两步之外飞身跃起，跳到了季凨头顶和月亮之间，然后疯狂地对下发起进攻。
每一次的血红色利爪挥舞都被季凨所格挡，但是也让拉芙塔在空中滞留地更久，爪子的力道和速度每被格挡一次就会变得更强。滞空八秒的时间中上百次攻击奏响的交响乐疯狂地回响着。
然后季凨抓住两只利爪沉重下压的空档侧身闪过，银白色的刀刃随着双手的挥动在空中划出一轮新月斩向了即将落地的狐狸。
狐狸在空中瞬间扭转身体，交叉双爪叠在面前，映着红色疯狂双眼的刀刃被猩红的双爪接住，但还是被冲击力撞到了冰山上。
“你可真是让我兴奋呢。”拉芙塔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那么，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拉芙塔把双爪架在自己脖子的两侧，慢慢地划开皮肤，痛苦让她的神情越来越扭曲，说不清是狂喜还是痛苦。
“那就做个了断吧。”季凨把重心压后脚，举起太刀横在眉前，刀尖直直地指向拉芙塔的流血的脖颈。
拉芙塔像一个提线傀儡一样机械地举起双爪冲向了目标，眼中只剩下了血红色，疯狂而饥渴地冲向了季凨。
季凨则是闭上双眼，化作了一道银光和拉芙塔撞在了一起。
二人接触的一瞬间，银白色的刀刃穿过了红色的利爪，利爪断裂的同时上面的鲜血也飞到了空中，像是破碎的宝石。
然后一道白光贯穿了红狐狸的脖子。
狐狸红色项圈上的血色宝石化作了齑粉。
失去平衡的她看着季凨的背影仰面倒在了冰原上，她看到男人将沾到自己鲜血的刀刃在空中旋转一圈，形成了一轮满月，然后，寒光入鞘，腰间的太刀化作光粒四散在月下的澄澈夜空中。
然后双眼模糊，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坐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季凨端着一个黑色的杯子递给她。
“趁热喝，但这次要好好地付钱。”男人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温暖，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完全没有受伤。又摸了摸自己的侧颈，已经不痛了。项圈也不见了。
“我已经帮你治好了。”拉芙塔得到这样的回答，同时肚子的强烈抗议也本能地让她捧起杯子大口地喝了起来，只觉得身体一阵温暖，这种温暖的感觉一直冲到眼眶，从眼角流了出来，她记得这种东西，和早上喝的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拉芙塔抹着眼泪放下杯子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杀你的理由。”男人拿过杯子从一个白色盒子里倒出白色的液体。“我知道是那个该死的项圈控制的你，现在你已经自由了。”男人又把杯子递给她。
“这次要好好地付牛奶钱。”拉芙塔捧起杯子看着倒映出自己红色双眼的液体，她才知道这种甜甜的东西叫牛奶。
而且是可以给人带来温暖的。
“可是，我没有钱。”拉芙塔喝完擦了擦嘴。
“那就明天来猫咖认真打工去挣钱，然后还给我。”男人把牛奶盒子放在拉芙塔的手中。
“希利俄斯先生，您是个好人。至少拉芙塔是这么认为的。”女孩捧起手中的牛奶大快朵颐起来。
“好拗口的名字，以后叫我季凨，凨哥也行。”男人站起身。
“遵命，月狼先生！”拉芙塔坏笑了一声，站起来头只能勉强够到季凨的肩膀。
“快点回去吧，你的前老大已经把你要打工的地方烧成灰了。”季凨拉起拉芙塔的手。
“好的，凨哥！”
在后来的日子中有人问起拉芙塔那是个怎样的人。
“在南极的极夜中，他可是银白色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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