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和天才画师出去采风这件事
“你知道对于画师来说，什么事最重要的吗。”
“那个，盐老师……”
“没错，就是素材！”
“可是……”
“只有有了自然生动的素材，画出来的画才能令人血脉喷张，有发电的欲望！”
彦伶从树丛后面猛地站起来，周围的来来往往的学生都被绿化带里突然冒出来的偷窥狂变态给吓到了。
“盐老师，你不觉得我们才是最不自然的吗！”江斓从绿化带里跳出来，逃命一样地拉着彦伶逃离了尴尬的现场。
早上做好了开业准备之后，季凨把江斓叫到前台。
“彦伶昨天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陪她去采个风。”季凨从上衣兜里拿出两张学生证，是他提前做好的周围某个中文系很出名的大学。
“看你想法吧，她点名要的。”
江斓拿起桌上的两张学生证，她很确定这个证件是伪造的，但是无论是公章还是内容都是伪造的。
“这……不太好吧，这个是假证呢，虽然我也很想和盐老师一起去采风。”
季凨把江斓的手机拿起来，对着学生证最后一一页的二维码扫描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放在江斓面前。
“去不去是你的事情，学生证上有彦伶的手机号，你自己跟她说。”
江斓拿起手机，在那所学校的教务系统确实可以查到江斓的信息，也就是说，这两张证件是真正的学生证，她和彦伶是正式大学生。
“证件的有效期只有一天，明天这一切都会消失，你可以放心。”季凨说着开始制作手中的咖啡，“另外，记得换一件合适的衣服，店里的工作一会儿雪会来帮忙的。”
“谢谢凨哥。”江斓满心期待地拿着两张证件跑到了猫舍。
“好了，彦伶老师也快到了。”十几分钟后，江斓兴奋地从猫舍里跑出来，“凨哥，像不像大学生。”
“这个嘛。”今天的江斓把紫色的长发用红丝带捆起来，一直垂到腰间，刘海自然垂到眉间，妆很淡，比平时多了几分清纯与可爱。纯净的白色水手服配上一条鲜艳的领巾，颇有几分成熟的感觉，同样是白底的蓝色印花简约百褶裙和丝袜颇有刚刚上大学还没有触及污浊的感觉。
“很清新，跟合适。”季凨对于面前这位养眼的JK如此评价。
“没准可以做素材呢。”门口的彦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彦伶稍微有一点问题，白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完全没有一丝装饰和处理但是柔顺自然地就像是一条素锦，黑色是凸显身材的颜色，所以她那对水手服下的巨乳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反而是很诱惑地晃来晃去，黑色过膝袜和短裙，可能有些太短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安全裤，一米七的身高再配上动漫女主角一般的完美长相，简直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
不过不像一个标准的大学生就是了，因为几乎没有人青春期就可以发育出那么丰满的身材。
“怎么样，姐姐这应该是标准的JK穿搭吧。”彦伶对自己的审美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啊，我知道，这个是不是盐老师以前画的《大姐头风纪委员竟然是魅魔》那个原创本！”江斓两眼发光。
“啧，你竟然看过啊，其实这就是当年画画时候的素材，再利用一下，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记得晚上回来吃饭，你俩。”季凨最后嘱托一句，两个人最后检查了一遍着装就像姐妹一样离开了猫咖。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彦伶老师想画一个女变态偷窥狂，所以就自己变成了偷窥狂，带着江斓躲在路边的绿化带里。
“哎呀，没关系的啦，反正月狼会处理好一切。”江斓拉着彦伶一路跑到了小卖部才甩开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盐……盐老师……您平时……都是这样采集素材的吗？”江斓买了两罐冰可乐，上气不接下气，脚底像铁板在烧。
“八九不离十吧，如果不代入一下角色，我是很难画出来的。”彦伶打开可乐喝了一口，一路逃跑的疲惫一扫而空。
“所以，您画的那些变态少女！”江斓光是想想彦伶画的那些漫画就觉得羞耻。
“你在想什么？我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那些东西都是模拟的记忆数据。”彦伶窃笑了一下，“不过就和真的一样就是了，尤其是那些做……”
“停！”江斓红着脸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耻，“您再说下去的话会被别人当成变态的。”
“什么嘛，我本来就是变态嘛。”彦伶骄傲的挺起胸，还特意晃了晃。“不过嘛。”素材已经收集好了。
“收集好了就赶紧……”江斓再也不想在这个校园里待哪怕一秒钟。
“好，接下来下午去上个课吧。”
“盐老师你认真的吗？”
“当然。”彦伶从长椅上站起来，“来大学怎么能不去课堂看看呢。”
二人在食堂简单地吃了些东西，进到学术报告厅里，彦伶认为只有那种大型的讲座才最有大学的感觉，正好从路过的人群中听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要在报告厅进行讲座。
“小说，是一种叙事……”
报告厅里人很多，她们只能找了角落里的一个位置坐下，没有桌子，彦伶用大腿作为支撑架住画板，在画纸上开始取材。
“所以，演讲的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彦伶嘴里念念有词。
“盐老师，你在画什么。”江斓喝着手中的冰柠檬汁把头探过去，半幅素描已经画出来了，素材正是讲台上，不过站在上面的并不是那个中年人，而是一名长发的短裙少女。
“啊，这是约的插画。”彦伶把铅笔头叼在嘴里，然后用大拇指对比了一下演讲者的身高，又拿起铅笔开始迅速画起来。
彦伶在艺术方面绝对是个天才，季凨是如此评价的，想想吧，她可以只用眼睛分割出黄金比例，也知道用光影的交替来表达情绪，她可以仅仅通过画就能表达出喜怒哀乐，尤其是角色的眼神，就像是那个画龙点睛的故事，她画出来的双眼比活人还要真实。
最重要的是，她画的每一幅画，在画之前就已经把每一个细节模拟在脑中，所以，在她拿起笔的时候，她就已经画完了。
所以也并没有几十分钟，彦伶就完成了一副素描，也算不上，毕竟实物只有环境，人是小说插画的女主。把画纸从画板上取下放进夹层里，彦伶把文件夹递给江斓。
“好好拿着，这副插画可是整整两万三千块钱呢。”
两万三千块钱一张，这就是一个顶级画师的稿费，甚至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江斓有些吃惊地看着手上的画，虽然还没有上色，但是仅仅从黑白中就可以看出角色的灵动，耳边的演讲声音在恍惚中不是从讲台传来，而是从画中透出。
“哇，盐老师好厉害！”江斓把文件夹收进包里。
“马马虎虎吧，晚上回去还得上色。”彦伶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要不要我给你画一幅，反正离散场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彦伶拿起画板，换上一张新的画纸，“不过作为交换，你不能介意我用你的肖像进行创作。”
“这不好吧……”江斓很明白彦伶所说的创作是什么意思，以她的脸为基础的主角会出现在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艺术作品中。
“啊？有什么不好。”彦伶侧身用拇指比对着，然后从嘴角拿起铅笔，快速在画纸上描绘出了江斓的脸型。“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负责的。”
也不太好拒绝，江斓这样想着，这可是被称之为世界第一的画师啊，能够成为她的素材是一种荣幸。
“而且，你不觉得自己长的很可爱吗？”彦伶伸出夹着笔的右手，心怀不满地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掐住江斓的脸，“真是的，长的可爱就给我去好好当素材啊！”然后又在画板上忙活起来。
尽管现在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了，却经常被问在哪所高中就读，在店里经常被周围高校的学生说可爱，不过这一次是从彦伶嘴里讲出，彦伶也算是阅人无数，当然，指的是在画师这个方面。
“那……好吧……”江斓的脸涨红起来，两只手夹在膝见不停地摩擦扭捏。“其实我最喜欢照着真实存在的人作画。”彦伶抵住下巴，不停地用铅笔敲打着脸颊。
“不过人最难画的是什么呢？”彦伶转过头来问江斓。
“老师您问我吗？”江斓疑惑地歪着头，彦伶点点头。
“我觉得，眼睛吧，每个人的眼中都有自己的色彩。”江斓笑了笑，“我认为是这样的。”
彦伶点点头，开始动笔。
“姐姐的眼中，总是有一种自信的光芒，拉芙塔眼中的是一种童真的光芒，雪姐姐眼中，是一种抚慰人心的柔和光芒。”
“那我呢？”彦伶继续画着，已经快要完成了。
“盐老师眼中，是一种夹着淡淡忧伤只属于伟大艺术家的璀璨光芒，就好像是火焰一般热情而明亮！”
彦伶停下笔，稍微有些惊愕，但是很快也微笑起来，偷偷暼了一眼江斓的微笑。“说得好，季凨呢？”
“凨哥啊，凨哥眼中闪烁着星海的光辉，浩瀚无垠，就好像是一颗黑洞中的明星，不可思议，而且充满了希望的力量。”
“说得好，看着我！”彦伶用手强行托住江斓的下巴，转向自己，二人双眼对视的时间只有几秒，但是江斓却感觉彦伶眼中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一直从自己的双眼中烧到了胸口。
“很好。”彦伶放开手，深吸一口气，无比专注地给素描画上眼睛。
“那个，盐老师……”
“没错，就是素材！”
“可是……”
“只有有了自然生动的素材，画出来的画才能令人血脉喷张，有发电的欲望！”
彦伶从树丛后面猛地站起来，周围的来来往往的学生都被绿化带里突然冒出来的偷窥狂变态给吓到了。
“盐老师，你不觉得我们才是最不自然的吗！”江斓从绿化带里跳出来，逃命一样地拉着彦伶逃离了尴尬的现场。
早上做好了开业准备之后，季凨把江斓叫到前台。
“彦伶昨天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陪她去采个风。”季凨从上衣兜里拿出两张学生证，是他提前做好的周围某个中文系很出名的大学。
“看你想法吧，她点名要的。”
江斓拿起桌上的两张学生证，她很确定这个证件是伪造的，但是无论是公章还是内容都是伪造的。
“这……不太好吧，这个是假证呢，虽然我也很想和盐老师一起去采风。”
季凨把江斓的手机拿起来，对着学生证最后一一页的二维码扫描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放在江斓面前。
“去不去是你的事情，学生证上有彦伶的手机号，你自己跟她说。”
江斓拿起手机，在那所学校的教务系统确实可以查到江斓的信息，也就是说，这两张证件是真正的学生证，她和彦伶是正式大学生。
“证件的有效期只有一天，明天这一切都会消失，你可以放心。”季凨说着开始制作手中的咖啡，“另外，记得换一件合适的衣服，店里的工作一会儿雪会来帮忙的。”
“谢谢凨哥。”江斓满心期待地拿着两张证件跑到了猫舍。
“好了，彦伶老师也快到了。”十几分钟后，江斓兴奋地从猫舍里跑出来，“凨哥，像不像大学生。”
“这个嘛。”今天的江斓把紫色的长发用红丝带捆起来，一直垂到腰间，刘海自然垂到眉间，妆很淡，比平时多了几分清纯与可爱。纯净的白色水手服配上一条鲜艳的领巾，颇有几分成熟的感觉，同样是白底的蓝色印花简约百褶裙和丝袜颇有刚刚上大学还没有触及污浊的感觉。
“很清新，跟合适。”季凨对于面前这位养眼的JK如此评价。
“没准可以做素材呢。”门口的彦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彦伶稍微有一点问题，白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完全没有一丝装饰和处理但是柔顺自然地就像是一条素锦，黑色是凸显身材的颜色，所以她那对水手服下的巨乳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反而是很诱惑地晃来晃去，黑色过膝袜和短裙，可能有些太短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安全裤，一米七的身高再配上动漫女主角一般的完美长相，简直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
不过不像一个标准的大学生就是了，因为几乎没有人青春期就可以发育出那么丰满的身材。
“怎么样，姐姐这应该是标准的JK穿搭吧。”彦伶对自己的审美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啊，我知道，这个是不是盐老师以前画的《大姐头风纪委员竟然是魅魔》那个原创本！”江斓两眼发光。
“啧，你竟然看过啊，其实这就是当年画画时候的素材，再利用一下，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记得晚上回来吃饭，你俩。”季凨最后嘱托一句，两个人最后检查了一遍着装就像姐妹一样离开了猫咖。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彦伶老师想画一个女变态偷窥狂，所以就自己变成了偷窥狂，带着江斓躲在路边的绿化带里。
“哎呀，没关系的啦，反正月狼会处理好一切。”江斓拉着彦伶一路跑到了小卖部才甩开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盐……盐老师……您平时……都是这样采集素材的吗？”江斓买了两罐冰可乐，上气不接下气，脚底像铁板在烧。
“八九不离十吧，如果不代入一下角色，我是很难画出来的。”彦伶打开可乐喝了一口，一路逃跑的疲惫一扫而空。
“所以，您画的那些变态少女！”江斓光是想想彦伶画的那些漫画就觉得羞耻。
“你在想什么？我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那些东西都是模拟的记忆数据。”彦伶窃笑了一下，“不过就和真的一样就是了，尤其是那些做……”
“停！”江斓红着脸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耻，“您再说下去的话会被别人当成变态的。”
“什么嘛，我本来就是变态嘛。”彦伶骄傲的挺起胸，还特意晃了晃。“不过嘛。”素材已经收集好了。
“收集好了就赶紧……”江斓再也不想在这个校园里待哪怕一秒钟。
“好，接下来下午去上个课吧。”
“盐老师你认真的吗？”
“当然。”彦伶从长椅上站起来，“来大学怎么能不去课堂看看呢。”
二人在食堂简单地吃了些东西，进到学术报告厅里，彦伶认为只有那种大型的讲座才最有大学的感觉，正好从路过的人群中听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要在报告厅进行讲座。
“小说，是一种叙事……”
报告厅里人很多，她们只能找了角落里的一个位置坐下，没有桌子，彦伶用大腿作为支撑架住画板，在画纸上开始取材。
“所以，演讲的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彦伶嘴里念念有词。
“盐老师，你在画什么。”江斓喝着手中的冰柠檬汁把头探过去，半幅素描已经画出来了，素材正是讲台上，不过站在上面的并不是那个中年人，而是一名长发的短裙少女。
“啊，这是约的插画。”彦伶把铅笔头叼在嘴里，然后用大拇指对比了一下演讲者的身高，又拿起铅笔开始迅速画起来。
彦伶在艺术方面绝对是个天才，季凨是如此评价的，想想吧，她可以只用眼睛分割出黄金比例，也知道用光影的交替来表达情绪，她可以仅仅通过画就能表达出喜怒哀乐，尤其是角色的眼神，就像是那个画龙点睛的故事，她画出来的双眼比活人还要真实。
最重要的是，她画的每一幅画，在画之前就已经把每一个细节模拟在脑中，所以，在她拿起笔的时候，她就已经画完了。
所以也并没有几十分钟，彦伶就完成了一副素描，也算不上，毕竟实物只有环境，人是小说插画的女主。把画纸从画板上取下放进夹层里，彦伶把文件夹递给江斓。
“好好拿着，这副插画可是整整两万三千块钱呢。”
两万三千块钱一张，这就是一个顶级画师的稿费，甚至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江斓有些吃惊地看着手上的画，虽然还没有上色，但是仅仅从黑白中就可以看出角色的灵动，耳边的演讲声音在恍惚中不是从讲台传来，而是从画中透出。
“哇，盐老师好厉害！”江斓把文件夹收进包里。
“马马虎虎吧，晚上回去还得上色。”彦伶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要不要我给你画一幅，反正离散场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彦伶拿起画板，换上一张新的画纸，“不过作为交换，你不能介意我用你的肖像进行创作。”
“这不好吧……”江斓很明白彦伶所说的创作是什么意思，以她的脸为基础的主角会出现在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艺术作品中。
“啊？有什么不好。”彦伶侧身用拇指比对着，然后从嘴角拿起铅笔，快速在画纸上描绘出了江斓的脸型。“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负责的。”
也不太好拒绝，江斓这样想着，这可是被称之为世界第一的画师啊，能够成为她的素材是一种荣幸。
“而且，你不觉得自己长的很可爱吗？”彦伶伸出夹着笔的右手，心怀不满地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掐住江斓的脸，“真是的，长的可爱就给我去好好当素材啊！”然后又在画板上忙活起来。
尽管现在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了，却经常被问在哪所高中就读，在店里经常被周围高校的学生说可爱，不过这一次是从彦伶嘴里讲出，彦伶也算是阅人无数，当然，指的是在画师这个方面。
“那……好吧……”江斓的脸涨红起来，两只手夹在膝见不停地摩擦扭捏。“其实我最喜欢照着真实存在的人作画。”彦伶抵住下巴，不停地用铅笔敲打着脸颊。
“不过人最难画的是什么呢？”彦伶转过头来问江斓。
“老师您问我吗？”江斓疑惑地歪着头，彦伶点点头。
“我觉得，眼睛吧，每个人的眼中都有自己的色彩。”江斓笑了笑，“我认为是这样的。”
彦伶点点头，开始动笔。
“姐姐的眼中，总是有一种自信的光芒，拉芙塔眼中的是一种童真的光芒，雪姐姐眼中，是一种抚慰人心的柔和光芒。”
“那我呢？”彦伶继续画着，已经快要完成了。
“盐老师眼中，是一种夹着淡淡忧伤只属于伟大艺术家的璀璨光芒，就好像是火焰一般热情而明亮！”
彦伶停下笔，稍微有些惊愕，但是很快也微笑起来，偷偷暼了一眼江斓的微笑。“说得好，季凨呢？”
“凨哥啊，凨哥眼中闪烁着星海的光辉，浩瀚无垠，就好像是一颗黑洞中的明星，不可思议，而且充满了希望的力量。”
“说得好，看着我！”彦伶用手强行托住江斓的下巴，转向自己，二人双眼对视的时间只有几秒，但是江斓却感觉彦伶眼中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一直从自己的双眼中烧到了胸口。
“很好。”彦伶放开手，深吸一口气，无比专注地给素描画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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