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财的康庄大道
“情报来源？”
歌利亚仔细地思考着埃尔文话里的意思。
情报来源不可信？那为什么要认为有敌人要攻击帝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的情报来源是一名西拜图王国的商人，他主要负责给西拜图王国领事馆供货，同时倒卖一些帝国的文物和其他原材料给西拜图王国，然后将西拜图王国的加工品倾销进帝国的市场，以此来赚取暴利。”
埃尔文的介绍，让歌利亚大概明白了这个“情报来源”的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贿赂领事馆，垄断走私市场的买办商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埃尔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考虑到他和西拜图王国领事馆的特殊关系，所以我们很早就安排的卧底去他身边，这份情报也是由那名卧底传出来的。”
“那为什么还不确定呢？”
这身份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因为那名卧底在传出情报的第二天，就意外死亡了。”
埃尔文神色可惜地叹气道。
闻言，歌利亚顿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什么样的意外？”
“在外出购物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死了。”
好吧，能信这是意外才有鬼。
歌利亚讽刺道：“那还真是‘意外’呢。”
“没错，这样过于凑巧的巧合实在没办法让人放心，所以总部那边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这名卧底的真正死因，以确定他传递出的情报是否真实有效，而不是敌人故意传出来迷惑我们的假消息。”埃尔文解释道。
“时间发生在什么时候？”
如果时间过去太久，那调查起来就困难了。
“就在昨天早上，早市开门之后。”
这次回答他的是弥赛亚学姐。
“早市开门？那就是6点左右……这么早他出门干什么？”歌利亚奇怪地问道。
“他是买办商人家的副厨师长，平时采购商人家的食材、酒水和调味品，都是由他负责的。”
这是个油水很大的工作，看起来这卧底日子混的不错。
“肇事的马车呢？”歌利亚继续问道。
“是斯蒂文男爵家的马车，当时驾驶马车的车夫说，拉车的双角马突然不受控制。”
弥赛亚学姐的回答几乎不带一丝犹豫。
“那有没有其他人被撞到？”
“早市刚开，那时候正是市场人最多的时候，所以一路上撞伤了不少人。”
“这样的话，线索也不好找了。”
“阿尔林铎警方已经调查了一天多，但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因为这件事听起来本就是一场意外，对于普通警察来说，调查不出什么才是正常的。
于是歌利亚换了个问题，“调查过魔法女神教会了吗？”
“警方倒是想调查，但这里是租界，虽然警察局多是帝国公民担任职务，但却受到租界当局的直接管辖，所以没办法调查各大教会，特别是魔法女神这样的教会。”
弥赛亚满脸不甘心地解释道。
“……魔法女神不是泛信仰主义的神祗吗？”
所谓泛信仰，就是不在乎信徒们的信仰，只在乎他们对神祗所领神职有多大的热爱和贡献。
比如魔法女神，祂只在乎信徒们是否热衷于魔法，在魔法领域有什么突出贡献和天赋，至于信不信仰祂，这一点并不重要。
“说是这么说，但魔法女神的教会，却实际上更偏向于推崇魔法的埃格林魔法王国和精灵议会。”
而这两个国家，恰巧也是当年的战胜国，在阿尔林铎也有各自的租界。
歌利亚顿时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就在西拜图租界发生的案件，去质询在精灵租界和埃格林租界的魔法女神教会？”
一开始，凶手应该也是瞄准了这一点，才故意用显而易见的手法作案。
在这个租界使用魔法，第一时间让人联想到的就只有魔法女神教会。
然后，调查就会像现在这样陷入停顿。
“总之，我们现在陷入了调查困境，而且所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埃尔文苦笑地摊手道。
歌利亚见状立即甩锅道：“那也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反正你是负责人，出了事也是你背锅，跟我这个打杂的可没关系。”
“你刚才可是同意加入我们了……”
“是在你们的威逼利诱之下，勉强同意加入的。”歌利亚咬着牙强调道。
要不是真的缺钱，谁愿意去做赌命的生意？好歹我也是个穿越者，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歌利亚心里下定决心冷眼旁观。
但是，埃尔文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说道：“啊，对了，我还没给你介绍我们的福利待遇……”
歌利亚想也不想就要打断
想用死工资就让我卖命？别说门窗了，排气口都没有！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然后立即求证道：“说起来，你们的福利待遇，包括目标人物的财产支配吗？”
“原则上当然是不可以的，一些固定资产的变现，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而且银行都有一套来自财富女神教会的识别技术，即使是银行账户里的钱我们也很难拿出来。”埃尔文摇头道。
然而，弥赛亚却似乎察觉到歌利亚的目的，冷哼一声补充道：“但如果是死人身上的现金，谁都追查不到到底去了哪里。”
闻言，歌利亚立即激动地叫道：“太棒了！我爱你，弥赛亚学姐！”
这可是发财的康庄大道啊！
“哼！少给我油嘴滑舌，说说看吧，你有什么主意了？”
弥赛亚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并没有被兴奋中的歌利亚捕捉到。
他只是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主意了？”
“我还不知道你吗？就像巨龙一样贪财！为了钱，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弥赛亚讽刺道。
“你这么说我，真是让人寒心啊，学姐。”歌利亚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然而，并不能打动“冷漠”中的学姐。
眼看时间不早，歌利亚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说出了他刚刚想到的方案。
“既然没办法通过‘对马车施展魔法’这条线来调查，那我们就从‘谁想除掉我们的卧底’这条线来调查好了。”
然而弥赛亚却直接反驳道：“我不觉得我们能在西拜图王国没察觉的情况下审问他们的重要商人，而且一旦被发现这个商人失踪，就算探听出情报也没意义，敌人一定有不止一套的备用方案。”
“但如果让他们以为，这个商人并不是因为重要情报泄露而失踪的呢？”
歌利亚自信地笑道。
歌利亚仔细地思考着埃尔文话里的意思。
情报来源不可信？那为什么要认为有敌人要攻击帝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的情报来源是一名西拜图王国的商人，他主要负责给西拜图王国领事馆供货，同时倒卖一些帝国的文物和其他原材料给西拜图王国，然后将西拜图王国的加工品倾销进帝国的市场，以此来赚取暴利。”
埃尔文的介绍，让歌利亚大概明白了这个“情报来源”的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贿赂领事馆，垄断走私市场的买办商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埃尔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考虑到他和西拜图王国领事馆的特殊关系，所以我们很早就安排的卧底去他身边，这份情报也是由那名卧底传出来的。”
“那为什么还不确定呢？”
这身份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因为那名卧底在传出情报的第二天，就意外死亡了。”
埃尔文神色可惜地叹气道。
闻言，歌利亚顿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什么样的意外？”
“在外出购物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死了。”
好吧，能信这是意外才有鬼。
歌利亚讽刺道：“那还真是‘意外’呢。”
“没错，这样过于凑巧的巧合实在没办法让人放心，所以总部那边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这名卧底的真正死因，以确定他传递出的情报是否真实有效，而不是敌人故意传出来迷惑我们的假消息。”埃尔文解释道。
“时间发生在什么时候？”
如果时间过去太久，那调查起来就困难了。
“就在昨天早上，早市开门之后。”
这次回答他的是弥赛亚学姐。
“早市开门？那就是6点左右……这么早他出门干什么？”歌利亚奇怪地问道。
“他是买办商人家的副厨师长，平时采购商人家的食材、酒水和调味品，都是由他负责的。”
这是个油水很大的工作，看起来这卧底日子混的不错。
“肇事的马车呢？”歌利亚继续问道。
“是斯蒂文男爵家的马车，当时驾驶马车的车夫说，拉车的双角马突然不受控制。”
弥赛亚学姐的回答几乎不带一丝犹豫。
“那有没有其他人被撞到？”
“早市刚开，那时候正是市场人最多的时候，所以一路上撞伤了不少人。”
“这样的话，线索也不好找了。”
“阿尔林铎警方已经调查了一天多，但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因为这件事听起来本就是一场意外，对于普通警察来说，调查不出什么才是正常的。
于是歌利亚换了个问题，“调查过魔法女神教会了吗？”
“警方倒是想调查，但这里是租界，虽然警察局多是帝国公民担任职务，但却受到租界当局的直接管辖，所以没办法调查各大教会，特别是魔法女神这样的教会。”
弥赛亚满脸不甘心地解释道。
“……魔法女神不是泛信仰主义的神祗吗？”
所谓泛信仰，就是不在乎信徒们的信仰，只在乎他们对神祗所领神职有多大的热爱和贡献。
比如魔法女神，祂只在乎信徒们是否热衷于魔法，在魔法领域有什么突出贡献和天赋，至于信不信仰祂，这一点并不重要。
“说是这么说，但魔法女神的教会，却实际上更偏向于推崇魔法的埃格林魔法王国和精灵议会。”
而这两个国家，恰巧也是当年的战胜国，在阿尔林铎也有各自的租界。
歌利亚顿时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就在西拜图租界发生的案件，去质询在精灵租界和埃格林租界的魔法女神教会？”
一开始，凶手应该也是瞄准了这一点，才故意用显而易见的手法作案。
在这个租界使用魔法，第一时间让人联想到的就只有魔法女神教会。
然后，调查就会像现在这样陷入停顿。
“总之，我们现在陷入了调查困境，而且所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埃尔文苦笑地摊手道。
歌利亚见状立即甩锅道：“那也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反正你是负责人，出了事也是你背锅，跟我这个打杂的可没关系。”
“你刚才可是同意加入我们了……”
“是在你们的威逼利诱之下，勉强同意加入的。”歌利亚咬着牙强调道。
要不是真的缺钱，谁愿意去做赌命的生意？好歹我也是个穿越者，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歌利亚心里下定决心冷眼旁观。
但是，埃尔文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说道：“啊，对了，我还没给你介绍我们的福利待遇……”
歌利亚想也不想就要打断
想用死工资就让我卖命？别说门窗了，排气口都没有！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然后立即求证道：“说起来，你们的福利待遇，包括目标人物的财产支配吗？”
“原则上当然是不可以的，一些固定资产的变现，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而且银行都有一套来自财富女神教会的识别技术，即使是银行账户里的钱我们也很难拿出来。”埃尔文摇头道。
然而，弥赛亚却似乎察觉到歌利亚的目的，冷哼一声补充道：“但如果是死人身上的现金，谁都追查不到到底去了哪里。”
闻言，歌利亚立即激动地叫道：“太棒了！我爱你，弥赛亚学姐！”
这可是发财的康庄大道啊！
“哼！少给我油嘴滑舌，说说看吧，你有什么主意了？”
弥赛亚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并没有被兴奋中的歌利亚捕捉到。
他只是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主意了？”
“我还不知道你吗？就像巨龙一样贪财！为了钱，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弥赛亚讽刺道。
“你这么说我，真是让人寒心啊，学姐。”歌利亚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然而，并不能打动“冷漠”中的学姐。
眼看时间不早，歌利亚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说出了他刚刚想到的方案。
“既然没办法通过‘对马车施展魔法’这条线来调查，那我们就从‘谁想除掉我们的卧底’这条线来调查好了。”
然而弥赛亚却直接反驳道：“我不觉得我们能在西拜图王国没察觉的情况下审问他们的重要商人，而且一旦被发现这个商人失踪，就算探听出情报也没意义，敌人一定有不止一套的备用方案。”
“但如果让他们以为，这个商人并不是因为重要情报泄露而失踪的呢？”
歌利亚自信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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