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招揽贤士
“这就是长安。”袁绍看着窗外的繁华，说道。
“是。”袁术回答。在客栈的时候，袁绍让袁术和自己一起回长安，袁术并没有拒绝。这一路上，袁术都显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这牧然到底和他什么关系？那个人是不是也在长安！
“见过陛下。”刚回到淮府，就有一个37多岁的中年妇人带着两个丫鬟来到袁绍的房间收拾，端茶倒水。半老妇人，风韵犹存，不过面相倒是挺和善的。看得出来袁绍很信任她。
“许娘，这是袁绍，以后你就跟着贴身伺候吧。”牧然说道。
从刚进房间看到袁绍的第一眼，许娘就知道眼前的这位将是未来的大将军。许娘是袁绍生母的贴身近侍，袁绍生母过世后，便来到袁绍身边照顾他，对袁绍十分忠心，为人和善且精通人情世故。
“是，陛下。”许娘说道。
“不用了。多谢陛下。我在长安有地方住。”袁绍忙摆手拒绝道。
“许娘，你先带他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牧然霸气地阻断袁绍的话，直接吩咐许娘。
“大人，我们先走吧。”许娘客气地对袁绍说道，声音听起来特别温柔。袁绍看牧然的表情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大汉天子的位子，心想先住下再做打算，就乖乖地跟许娘走了。
许娘带他进了一处有点偏僻的院子，虽然地处偏僻，周围的风景却极美，院子里，靠正门左右两侧种了非常大的白梨树，枝叶繁茂，完全高过了屋顶，树下还有秋千。袁绍看着这个小巧而精致的院子，心生喜悦。
许娘还安排了一个跟袁绍年纪差不多的叫楚鸸的女子来服侍他。楚鸸看起来十分的乖巧，想必是许娘的亲信。
“大人，这是陛下特意给您挑选的衣服。”几个人送了整整20套衣服到袁绍房间。
“大人要不要试一下？”楚鸸小声问袁绍。这几日相处下来，袁绍很喜欢楚鸸，楚鸸性格乖巧，把袁绍照顾的也是十分周到体贴。
楚鸸看出了袁绍眼中的喜悦，顺水推舟说起了牧然的好话：“这些颜色和款式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给大人的。陛下对大人真好。”说完有点试探的看了看袁绍。
在楚鸸的串掇下，袁绍穿上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装，楚鸸帮他把头发梳了一个云髻在上面，后面的头发披着。
牧然走到房门口，看见换上衣服的袁绍，想起之前黄甫篙也是穿了一身蓝色纱衣，在皇宫，不知不觉就有点看呆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漏出浅浅的笑容。
“陛下。”楚鸸发现了牧然行礼道。牧然示意楚鸸出去，只留下她跟袁绍。
袁绍转身看见牧然有点不好意思，牧然则愣愣的看着袁绍笑。身穿蓝色衣裳的袁绍比平日多了一份娇气。牧然缓慢地走向袁绍，袁绍看见牧然向他走来，而且脸上还挂着暧昧的笑容，有点紧张和害怕，连连后退。
“今夜带你逛街可好？”牧然走到袁绍面前，弯腰用自己雄性荷尔蒙十足的声音说道。自从那日被袁绍用刀子扎伤之后，牧然对袁绍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有耐心，除了一件事，袁绍的妻子。
袁绍点了点头。牧然看到，内心欣喜若狂，脸上还是一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表情。
“这就是长安城的夜市，怎么样，有意思吧？”牧然给袁绍介绍道。这长安的夜市果真比传闻中的还要有趣。光是烤肉竟然就能有这么多花样。
还有好多首饰摊子，各种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袁绍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精美首饰。还有卖各式面具，扇子，还有杂耍卖艺的，下棋的也有，还有卖衣服的，袁绍都有点看花了眼。来到了一个卖酒的摊前，竟然有10种口味，桃花醉，桂花香……牧然知道袁绍喜欢喝酒，这几天在淮府袁绍对自己有顾虑每种都是浅尝辄止。袁绍每种都尝了尝，真好喝！牧然依然示意杨风，包摊！
牧然带着袁绍在夜市继续吃逛，走到一处摊前，袁绍看中了一把团扇，但是摊主说这个团扇的刺绣是双面绣，出自冀州名匠，价格不菲，牧然偷笑道，这真是一个在袁绍面前展示他自己的好机会，大手一挥，两个玉佩换了。不过好像袁绍似乎并不感到稀奇，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好吃吗？”牧然看袁绍端着一碗桂花米酒小汤圆吃的津津有味，就好奇地问道。
“嗯。”袁绍回答的特别干脆，随即舀起了一勺准备吃。牧然抓住袁绍的手腕把这一勺米酒羹喂到了自己的嘴里，且从头到尾，牧然的眼睛都是一直深情地盯着袁绍。
这牧然变化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学会了撩人，袁绍心想。等牧然放开袁绍的手腕，袁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把碗递给旁边的楚鸸，就接着往前走。男女授受不亲，袁绍觉得跟牧然还是有必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牧然带袁绍又吃了几个民间小吃，看了一些民间表演就带他回府了，毕竟夜已深了。袁绍脸上也有倦意。
在马车里的时候，袁绍不知道是真累还是假累，靠着马车微闭双眼，仿佛睡着了。牧然一路也没有说话。到了淮府，马车停下的那一瞬间，袁绍又忽地睁开眼睛。果然，一睁眼就看见牧然在盯着自己。
袁绍下马车的时候因为在夜市走的太累了，在马车上又坐了很久，不小心因为腿软差点崴到脚，牧然命人直接横抱起袁绍。袁绍还想挣扎，但是看到牧然一副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挣扎不掉还挣扎，是在故作姿态吗，欲擒故纵？袁绍就停止挣扎了，不想让牧然有借口说自己矫情。
许娘把袁绍的床铺好，楚鸸帮袁绍换了睡衣，就准备吹灯出去。
“先留着灯，我还要看书。”袁绍见许娘正要吹灯，着急地说：“你且去罢，等下我自己吹。”袁绍故作镇静地说道。
许娘看了一眼袁绍，并没有多想，给袁绍行了一个礼就出去了。
见灯留着，袁绍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元礼和荀淑、陈寔怎么样了，我看天下即将大乱，不如背主投奔董卓而去。”
牧然还是扣着袁绍的兵符不给，在没有想出一个把袁绍永远留在身边的方法之前，不会轻易还给袁绍。
袁绍一个人刚走出淮府，就听到一声口哨声。
“本初。”看见一个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陈寔冲上前就抱住了他。
陈寔脸上露出了一脸的慈祥笑，抱住袁绍，说道：“本初，出大事了。”
“有我在能出什么大事。”袁绍撒娇道：“你就放心吧。”
“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你的名号，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称“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陈寔边走边调侃袁绍。
“啊？该死的东郡太守，害惨我了，这下我那些在董卓手里的族人可如何是好。”袁绍情绪非常激动。
“这倒不急，你有兵有将，朝中还有忠于大汉的老臣，何惧董卓耶？”
“也罢，不如今晚你我二人，把酒言欢，共议天下大计！”
“两位公子，我们新来的花魁长的是倾国倾城，那腰可细了，那身肢，比女人还软，保证两位公子见了难忘。”青楼的老鸨给袁绍和陈寔介绍道。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袁绍理直气壮。
“你在干什么？”牧然说道。
“陛下。”袁绍没想到她也会来这里。
“哇。”牧然看见进来的这个美男，两眼发光，肤白貌美大长腿，杨柳细腰小嘟嘴。
“你叫她陛下？”陈寔自嘲道。
牧然走上前，捏起少年的下巴，少年竟然没有一丝迎合的媚相，反而显得有点楚楚可怜。这么清澈的眼神，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牧然心想。
“你叫什么名字？”牧然问道。少年不情愿地甩开牧然的手，没有回答。
“他叫钟会，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会抚琴舞剑。”老鸨连忙说道。
“其实，她就是少帝。”袁绍见陈寔一直盯着牧然看，打趣道。
“这位大爷您是不知道。他本也是钟会出身颍川士族钟氏，为太傅钟繇的幼子、青州刺史钟毓之幼弟。母亲是钟繇之妾张昌蒲。只因天下大乱，家道中落，又得罪了权贵，原本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他父亲委屈求全这才侥幸活命，宁愿卖身到这烟火之地，也不愿委身仇家。”老鸨解释道。
“很有骨气。”袁绍点头赞道。
“他，我买了。”牧然说道。
袁绍，老鸨还有陈寔都挺意外的。
陈寔把牧然拉到一边：“不能买。此人日后必成大器，到时候会招来灾祸。”
“那又怎么样。”牧然满不在乎：“再说了，我又没有说要把他带回淮府。”
“随你便”袁绍看了一眼牧然，压低声音说：“带一个男妓回府，恐怕有失体统。”
“闭嘴。”牧然骂道。
“说吧。多少钱。”牧然转身对老鸨说道。
“我不卖。”钟会生气地说道。
“那可由不得你。”牧然边说边拿出一块银子和一万钱，在老鸨面前晃了晃：“一万两，卖不卖。”
老鸨失神了片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赶紧接过银子和一万钱，开始点数：“卖，卖，他的卖身契在我这里，我说卖就卖。”
钟会来的时候只是卖了五百钱。
“那么多钱，就买了一个妓男。”三个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袁绍问牧然。牧然看了一眼跟在他二人身后的钟会，说道：“对啊，不然呢。”
“陛下慧眼识人，我等就不要妄自揣摩了。”陈寔调侃道。
牧然带着钟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喊楚鸸在自己的房间旁边收拾一间房给他住。牧然刚点亮房间的灯，就看到袁绍斜靠在榻上，旁边还站着许娘，直接被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黑灯瞎火的，怪吓人的。”牧然尴尬地说道。
“好可怕哭哭！。”牧然小声说道。
袁绍直接站了起来。
“是。”袁术回答。在客栈的时候，袁绍让袁术和自己一起回长安，袁术并没有拒绝。这一路上，袁术都显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这牧然到底和他什么关系？那个人是不是也在长安！
“见过陛下。”刚回到淮府，就有一个37多岁的中年妇人带着两个丫鬟来到袁绍的房间收拾，端茶倒水。半老妇人，风韵犹存，不过面相倒是挺和善的。看得出来袁绍很信任她。
“许娘，这是袁绍，以后你就跟着贴身伺候吧。”牧然说道。
从刚进房间看到袁绍的第一眼，许娘就知道眼前的这位将是未来的大将军。许娘是袁绍生母的贴身近侍，袁绍生母过世后，便来到袁绍身边照顾他，对袁绍十分忠心，为人和善且精通人情世故。
“是，陛下。”许娘说道。
“不用了。多谢陛下。我在长安有地方住。”袁绍忙摆手拒绝道。
“许娘，你先带他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牧然霸气地阻断袁绍的话，直接吩咐许娘。
“大人，我们先走吧。”许娘客气地对袁绍说道，声音听起来特别温柔。袁绍看牧然的表情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大汉天子的位子，心想先住下再做打算，就乖乖地跟许娘走了。
许娘带他进了一处有点偏僻的院子，虽然地处偏僻，周围的风景却极美，院子里，靠正门左右两侧种了非常大的白梨树，枝叶繁茂，完全高过了屋顶，树下还有秋千。袁绍看着这个小巧而精致的院子，心生喜悦。
许娘还安排了一个跟袁绍年纪差不多的叫楚鸸的女子来服侍他。楚鸸看起来十分的乖巧，想必是许娘的亲信。
“大人，这是陛下特意给您挑选的衣服。”几个人送了整整20套衣服到袁绍房间。
“大人要不要试一下？”楚鸸小声问袁绍。这几日相处下来，袁绍很喜欢楚鸸，楚鸸性格乖巧，把袁绍照顾的也是十分周到体贴。
楚鸸看出了袁绍眼中的喜悦，顺水推舟说起了牧然的好话：“这些颜色和款式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给大人的。陛下对大人真好。”说完有点试探的看了看袁绍。
在楚鸸的串掇下，袁绍穿上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装，楚鸸帮他把头发梳了一个云髻在上面，后面的头发披着。
牧然走到房门口，看见换上衣服的袁绍，想起之前黄甫篙也是穿了一身蓝色纱衣，在皇宫，不知不觉就有点看呆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漏出浅浅的笑容。
“陛下。”楚鸸发现了牧然行礼道。牧然示意楚鸸出去，只留下她跟袁绍。
袁绍转身看见牧然有点不好意思，牧然则愣愣的看着袁绍笑。身穿蓝色衣裳的袁绍比平日多了一份娇气。牧然缓慢地走向袁绍，袁绍看见牧然向他走来，而且脸上还挂着暧昧的笑容，有点紧张和害怕，连连后退。
“今夜带你逛街可好？”牧然走到袁绍面前，弯腰用自己雄性荷尔蒙十足的声音说道。自从那日被袁绍用刀子扎伤之后，牧然对袁绍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有耐心，除了一件事，袁绍的妻子。
袁绍点了点头。牧然看到，内心欣喜若狂，脸上还是一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表情。
“这就是长安城的夜市，怎么样，有意思吧？”牧然给袁绍介绍道。这长安的夜市果真比传闻中的还要有趣。光是烤肉竟然就能有这么多花样。
还有好多首饰摊子，各种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袁绍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精美首饰。还有卖各式面具，扇子，还有杂耍卖艺的，下棋的也有，还有卖衣服的，袁绍都有点看花了眼。来到了一个卖酒的摊前，竟然有10种口味，桃花醉，桂花香……牧然知道袁绍喜欢喝酒，这几天在淮府袁绍对自己有顾虑每种都是浅尝辄止。袁绍每种都尝了尝，真好喝！牧然依然示意杨风，包摊！
牧然带着袁绍在夜市继续吃逛，走到一处摊前，袁绍看中了一把团扇，但是摊主说这个团扇的刺绣是双面绣，出自冀州名匠，价格不菲，牧然偷笑道，这真是一个在袁绍面前展示他自己的好机会，大手一挥，两个玉佩换了。不过好像袁绍似乎并不感到稀奇，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好吃吗？”牧然看袁绍端着一碗桂花米酒小汤圆吃的津津有味，就好奇地问道。
“嗯。”袁绍回答的特别干脆，随即舀起了一勺准备吃。牧然抓住袁绍的手腕把这一勺米酒羹喂到了自己的嘴里，且从头到尾，牧然的眼睛都是一直深情地盯着袁绍。
这牧然变化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学会了撩人，袁绍心想。等牧然放开袁绍的手腕，袁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把碗递给旁边的楚鸸，就接着往前走。男女授受不亲，袁绍觉得跟牧然还是有必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牧然带袁绍又吃了几个民间小吃，看了一些民间表演就带他回府了，毕竟夜已深了。袁绍脸上也有倦意。
在马车里的时候，袁绍不知道是真累还是假累，靠着马车微闭双眼，仿佛睡着了。牧然一路也没有说话。到了淮府，马车停下的那一瞬间，袁绍又忽地睁开眼睛。果然，一睁眼就看见牧然在盯着自己。
袁绍下马车的时候因为在夜市走的太累了，在马车上又坐了很久，不小心因为腿软差点崴到脚，牧然命人直接横抱起袁绍。袁绍还想挣扎，但是看到牧然一副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挣扎不掉还挣扎，是在故作姿态吗，欲擒故纵？袁绍就停止挣扎了，不想让牧然有借口说自己矫情。
许娘把袁绍的床铺好，楚鸸帮袁绍换了睡衣，就准备吹灯出去。
“先留着灯，我还要看书。”袁绍见许娘正要吹灯，着急地说：“你且去罢，等下我自己吹。”袁绍故作镇静地说道。
许娘看了一眼袁绍，并没有多想，给袁绍行了一个礼就出去了。
见灯留着，袁绍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元礼和荀淑、陈寔怎么样了，我看天下即将大乱，不如背主投奔董卓而去。”
牧然还是扣着袁绍的兵符不给，在没有想出一个把袁绍永远留在身边的方法之前，不会轻易还给袁绍。
袁绍一个人刚走出淮府，就听到一声口哨声。
“本初。”看见一个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陈寔冲上前就抱住了他。
陈寔脸上露出了一脸的慈祥笑，抱住袁绍，说道：“本初，出大事了。”
“有我在能出什么大事。”袁绍撒娇道：“你就放心吧。”
“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你的名号，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称“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陈寔边走边调侃袁绍。
“啊？该死的东郡太守，害惨我了，这下我那些在董卓手里的族人可如何是好。”袁绍情绪非常激动。
“这倒不急，你有兵有将，朝中还有忠于大汉的老臣，何惧董卓耶？”
“也罢，不如今晚你我二人，把酒言欢，共议天下大计！”
“两位公子，我们新来的花魁长的是倾国倾城，那腰可细了，那身肢，比女人还软，保证两位公子见了难忘。”青楼的老鸨给袁绍和陈寔介绍道。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袁绍理直气壮。
“你在干什么？”牧然说道。
“陛下。”袁绍没想到她也会来这里。
“哇。”牧然看见进来的这个美男，两眼发光，肤白貌美大长腿，杨柳细腰小嘟嘴。
“你叫她陛下？”陈寔自嘲道。
牧然走上前，捏起少年的下巴，少年竟然没有一丝迎合的媚相，反而显得有点楚楚可怜。这么清澈的眼神，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牧然心想。
“你叫什么名字？”牧然问道。少年不情愿地甩开牧然的手，没有回答。
“他叫钟会，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会抚琴舞剑。”老鸨连忙说道。
“其实，她就是少帝。”袁绍见陈寔一直盯着牧然看，打趣道。
“这位大爷您是不知道。他本也是钟会出身颍川士族钟氏，为太傅钟繇的幼子、青州刺史钟毓之幼弟。母亲是钟繇之妾张昌蒲。只因天下大乱，家道中落，又得罪了权贵，原本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他父亲委屈求全这才侥幸活命，宁愿卖身到这烟火之地，也不愿委身仇家。”老鸨解释道。
“很有骨气。”袁绍点头赞道。
“他，我买了。”牧然说道。
袁绍，老鸨还有陈寔都挺意外的。
陈寔把牧然拉到一边：“不能买。此人日后必成大器，到时候会招来灾祸。”
“那又怎么样。”牧然满不在乎：“再说了，我又没有说要把他带回淮府。”
“随你便”袁绍看了一眼牧然，压低声音说：“带一个男妓回府，恐怕有失体统。”
“闭嘴。”牧然骂道。
“说吧。多少钱。”牧然转身对老鸨说道。
“我不卖。”钟会生气地说道。
“那可由不得你。”牧然边说边拿出一块银子和一万钱，在老鸨面前晃了晃：“一万两，卖不卖。”
老鸨失神了片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赶紧接过银子和一万钱，开始点数：“卖，卖，他的卖身契在我这里，我说卖就卖。”
钟会来的时候只是卖了五百钱。
“那么多钱，就买了一个妓男。”三个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袁绍问牧然。牧然看了一眼跟在他二人身后的钟会，说道：“对啊，不然呢。”
“陛下慧眼识人，我等就不要妄自揣摩了。”陈寔调侃道。
牧然带着钟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喊楚鸸在自己的房间旁边收拾一间房给他住。牧然刚点亮房间的灯，就看到袁绍斜靠在榻上，旁边还站着许娘，直接被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黑灯瞎火的，怪吓人的。”牧然尴尬地说道。
“好可怕哭哭！。”牧然小声说道。
袁绍直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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