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幻境
【线索2】
【内容1：经过搜索20年的聊天内容，综合发现死者儿子志豪有5年的间断吸毒史（生物碱毒品），于一周前成功戒毒与父亲同住】
【内容2：父子关系联系不多，脑机聊天和通话很少】
【推论1：不排除其儿子志豪戒毒后出现幻觉误杀的可能性】
【推论2：不排除父子争执中志豪情绪失控杀人的可能性】
什么？？这不可能吧！血浓于水啊！
程方明不放心，让多戈定位到男孩获奖图片，经过对图片的拍摄时间、相貌等观察分析，这个男孩就是志豪，是他10岁的时候，获得全校的航模大赛的冠军奖章的时候拍摄的照片。
“多戈，志豪以后的照片的右手手背上有没有纹身？”
“好的，在死者的脑机和云存中没有发现与之匹配的照片或视频。”
看来志豪的纹身是近期纹身的，死者临死前，能理智地让他的脑机AI替换了凶手的脸，但却忽视了处理掉视频的中纹身。
那只有一个解释，他和儿子刚刚见面，没有注意到他的儿子的手背上有纹身。
还有就是疼痛减弱了他的注意力，加上凶手的手动作迅速，更加没有注意到手背的上的纹身。
可是动机是什么？
使得刚见面时的儿子拔刀残忍杀了他的父亲。
这超出了程方明的认知，在他的世界中，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看来还需要进一步了解父子的聊天内容，“多戈调取下，志豪和他父亲的近期的通话和聊天记录。”
程方明发现了一个月的前的简短聊天，觉得隐藏着疑点。
【父亲：这么长时间才回复？】
【志豪：我在看PHAGE网】
【父亲：少看些乱七八糟网站，坚持了这么时间实属不易，不要前功尽弃。】
【志豪：你不懂就不要乱发表意见。】
...
这PHAGE是什么网站？
【多戈，沙盘隔离打开这个网站：。】
因为程方明脑机中程序太多，找到脑机中的沙盘APP耗时太长，就用意识打字命令让多戈代劳。
没想到，这个网站还能进去，要不然就要费事去申请查看DNS服务器，得到IP6地址，再访问网站。
这网站名字是噬菌体，是一个论坛，看上去是戒毒教育和戒毒者的心理分享等。
网站看上去还是很正规的。
程方明看到了热门板块【心理分享】，于是好奇地点了进去。
置顶的是一个吸毒10年差点死掉的曾经体育健将，成功戒毒的心路历程的帖子，看着100多页的回复，看来吸毒的人还是很多的。
简单浏览几下，正要关闭网站，网页一条信息提示，吸引了他的注意。
打开一看是一条私信，还是个垃圾广告信息，说是下载此戒毒APP可快速解除毒瘾，最后就是一个超链接【点击下载】。
在脑机普遍的时代，链接会隐藏很多危险，尤其是这种字母数字ID的用户发的广告链接。
但是为了破案，程方明还是点击下载了此戒毒APP。
程方明隐隐有些担心，万一是伪装app的恐怖程序呢？他上大学时曾被伪装的APP吓得不轻，十年怕井绳，还是小心为妙，还是谨慎些吧。
“多戈，扫描下这个戒毒APP。”
“好的。”
【正在扫描】
...
【已扫描完成，未发现异常情况】
看来它就是安装包，更新数据才是重点。
对此非常谨慎的程方明仍不放心，安装打开APP后，诡异的音乐就在脑海中播放，视野中心有个按钮【净化启动】。
下放有几行小字：全新的科学新疗法，净化启动后，会在脑中播放音乐，配合独创的新立体主义动画，能使人达到内心平静，逐步解掉毒瘾。
真的可以吗？？试一试吧。
程方明点击了启动，脑中播放着令人放松的钢琴乐，眼前梦幻般出现色彩斑斓、不断变化的动画，就像毕加索的画动了起来。
正当程方明陶醉其中，忽然又是无比头痛，抱头蹲了下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希曼和裴超听闻，就从各自脑机视野中回到现实，关切询问其程方明。
“方明，怎么了？”裴超蹲了下去，看到程方明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要不要暂停下？”郑希曼向程方明建议。
程方明想到了在【圆桌夜话】系统中的短暂头疼，摆了摆手，“不用了，说不定一会就不痛了。”
确实，正如程方明所言，头疼感慢慢地消失了。
他余光扫到裴超应该蹲了他面前，便低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
“卧槽！！什么东西？？？”程方明惊恐地看着，吓得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疯狂退后。
程方明眼前是一只恐怖的怪物，它的身体顶着肥大的脑袋，凸出的眼球充满粗大血丝，脸上肿胀的皮肤渗着血珠，血肉横飞的脸提溜这不可名状的绿色粘液。
看着无比惊恐的程方明，裴超感觉莫名其妙，怀疑地审视下自己的穿着，嗯！好极了，没什么问题，“方明，你啥表情，我看起来这么恐怖吗？”
就起身，向程方明走去，欲扶他起来。
而程方明的视野中，这个怪物张开着龟裂的嘴巴，露出黑色断裂的长牙，发出低吼，“呜噜啊嚓，喔饿！美味...”然后起身，伸出一只滴着暗红血滴，满是裂开的右手，一瘸一拐向他缓缓走来。
不能坐以待毙！
程方明迅速又在地上回退几步，站了起来，恢复些少许理智，想起了刚才的头疼，这不会是戒毒APP营造的场景吧！
但是怎么会这么真实。
他再也看不下去眼前的令人作呕的怪物，胃里一阵翻滚，口水快速分泌，一阵干呕，幸而中午挨饿，没有吃饭，要不就全吐出来了。
“多戈，退出当前程序。”程方明颤抖着脑中说道。
然而多戈并没有回应。
“多戈，退出戒毒APP”
还是没有反应。
程方明又慌张了起来，心跳加速，看着越来越近的怪物，越发紧张，赶紧意识操作强制退出，然而还是无济于事。
卧槽，关不掉！
这时候，程方明余光又看到一个苗条的女鬼，刚才也许太紧张，注意力都放在了大头怪物身上，没有发现还有怪物。
那个苗条的女鬼，凌乱的长发诡异般地飘在空气中，如同了失了重力，脸色苍白，没有眼白的眼角流下来两股黑色的液体，血红的嘴唇下，露出了苍白的獠牙，头还时不时剧烈摇动几下，也向他缓缓走来。
这该如何是好！
忽然拱顶培训室中传来不知来源的阵阵男低声，却感觉像在耳边私语，又像是在脑中低语，总之感觉声音直入心中，令人自然而然地服从。
“杀死两只怪物，即可回到主界面，戒毒第一疗程结束。”
杀死怪物？拿什么杀？
程方明摸遍全身，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笔，回忆起应该是在办公桌上无意间放兜里，培训时能做下笔记，但是没想到现在警局比他预料的更加与时俱进，使用的是虚拟现实培训，所以笔也没什么用处，只好揣到兜里。
【内容1：经过搜索20年的聊天内容，综合发现死者儿子志豪有5年的间断吸毒史（生物碱毒品），于一周前成功戒毒与父亲同住】
【内容2：父子关系联系不多，脑机聊天和通话很少】
【推论1：不排除其儿子志豪戒毒后出现幻觉误杀的可能性】
【推论2：不排除父子争执中志豪情绪失控杀人的可能性】
什么？？这不可能吧！血浓于水啊！
程方明不放心，让多戈定位到男孩获奖图片，经过对图片的拍摄时间、相貌等观察分析，这个男孩就是志豪，是他10岁的时候，获得全校的航模大赛的冠军奖章的时候拍摄的照片。
“多戈，志豪以后的照片的右手手背上有没有纹身？”
“好的，在死者的脑机和云存中没有发现与之匹配的照片或视频。”
看来志豪的纹身是近期纹身的，死者临死前，能理智地让他的脑机AI替换了凶手的脸，但却忽视了处理掉视频的中纹身。
那只有一个解释，他和儿子刚刚见面，没有注意到他的儿子的手背上有纹身。
还有就是疼痛减弱了他的注意力，加上凶手的手动作迅速，更加没有注意到手背的上的纹身。
可是动机是什么？
使得刚见面时的儿子拔刀残忍杀了他的父亲。
这超出了程方明的认知，在他的世界中，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看来还需要进一步了解父子的聊天内容，“多戈调取下，志豪和他父亲的近期的通话和聊天记录。”
程方明发现了一个月的前的简短聊天，觉得隐藏着疑点。
【父亲：这么长时间才回复？】
【志豪：我在看PHAGE网】
【父亲：少看些乱七八糟网站，坚持了这么时间实属不易，不要前功尽弃。】
【志豪：你不懂就不要乱发表意见。】
...
这PHAGE是什么网站？
【多戈，沙盘隔离打开这个网站：。】
因为程方明脑机中程序太多，找到脑机中的沙盘APP耗时太长，就用意识打字命令让多戈代劳。
没想到，这个网站还能进去，要不然就要费事去申请查看DNS服务器，得到IP6地址，再访问网站。
这网站名字是噬菌体，是一个论坛，看上去是戒毒教育和戒毒者的心理分享等。
网站看上去还是很正规的。
程方明看到了热门板块【心理分享】，于是好奇地点了进去。
置顶的是一个吸毒10年差点死掉的曾经体育健将，成功戒毒的心路历程的帖子，看着100多页的回复，看来吸毒的人还是很多的。
简单浏览几下，正要关闭网站，网页一条信息提示，吸引了他的注意。
打开一看是一条私信，还是个垃圾广告信息，说是下载此戒毒APP可快速解除毒瘾，最后就是一个超链接【点击下载】。
在脑机普遍的时代，链接会隐藏很多危险，尤其是这种字母数字ID的用户发的广告链接。
但是为了破案，程方明还是点击下载了此戒毒APP。
程方明隐隐有些担心，万一是伪装app的恐怖程序呢？他上大学时曾被伪装的APP吓得不轻，十年怕井绳，还是小心为妙，还是谨慎些吧。
“多戈，扫描下这个戒毒APP。”
“好的。”
【正在扫描】
...
【已扫描完成，未发现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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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非常谨慎的程方明仍不放心，安装打开APP后，诡异的音乐就在脑海中播放，视野中心有个按钮【净化启动】。
下放有几行小字：全新的科学新疗法，净化启动后，会在脑中播放音乐，配合独创的新立体主义动画，能使人达到内心平静，逐步解掉毒瘾。
真的可以吗？？试一试吧。
程方明点击了启动，脑中播放着令人放松的钢琴乐，眼前梦幻般出现色彩斑斓、不断变化的动画，就像毕加索的画动了起来。
正当程方明陶醉其中，忽然又是无比头痛，抱头蹲了下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希曼和裴超听闻，就从各自脑机视野中回到现实，关切询问其程方明。
“方明，怎么了？”裴超蹲了下去，看到程方明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要不要暂停下？”郑希曼向程方明建议。
程方明想到了在【圆桌夜话】系统中的短暂头疼，摆了摆手，“不用了，说不定一会就不痛了。”
确实，正如程方明所言，头疼感慢慢地消失了。
他余光扫到裴超应该蹲了他面前，便低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
“卧槽！！什么东西？？？”程方明惊恐地看着，吓得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疯狂退后。
程方明眼前是一只恐怖的怪物，它的身体顶着肥大的脑袋，凸出的眼球充满粗大血丝，脸上肿胀的皮肤渗着血珠，血肉横飞的脸提溜这不可名状的绿色粘液。
看着无比惊恐的程方明，裴超感觉莫名其妙，怀疑地审视下自己的穿着，嗯！好极了，没什么问题，“方明，你啥表情，我看起来这么恐怖吗？”
就起身，向程方明走去，欲扶他起来。
而程方明的视野中，这个怪物张开着龟裂的嘴巴，露出黑色断裂的长牙，发出低吼，“呜噜啊嚓，喔饿！美味...”然后起身，伸出一只滴着暗红血滴，满是裂开的右手，一瘸一拐向他缓缓走来。
不能坐以待毙！
程方明迅速又在地上回退几步，站了起来，恢复些少许理智，想起了刚才的头疼，这不会是戒毒APP营造的场景吧！
但是怎么会这么真实。
他再也看不下去眼前的令人作呕的怪物，胃里一阵翻滚，口水快速分泌，一阵干呕，幸而中午挨饿，没有吃饭，要不就全吐出来了。
“多戈，退出当前程序。”程方明颤抖着脑中说道。
然而多戈并没有回应。
“多戈，退出戒毒APP”
还是没有反应。
程方明又慌张了起来，心跳加速，看着越来越近的怪物，越发紧张，赶紧意识操作强制退出，然而还是无济于事。
卧槽，关不掉！
这时候，程方明余光又看到一个苗条的女鬼，刚才也许太紧张，注意力都放在了大头怪物身上，没有发现还有怪物。
那个苗条的女鬼，凌乱的长发诡异般地飘在空气中，如同了失了重力，脸色苍白，没有眼白的眼角流下来两股黑色的液体，血红的嘴唇下，露出了苍白的獠牙，头还时不时剧烈摇动几下，也向他缓缓走来。
这该如何是好！
忽然拱顶培训室中传来不知来源的阵阵男低声，却感觉像在耳边私语，又像是在脑中低语，总之感觉声音直入心中，令人自然而然地服从。
“杀死两只怪物，即可回到主界面，戒毒第一疗程结束。”
杀死怪物？拿什么杀？
程方明摸遍全身，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笔，回忆起应该是在办公桌上无意间放兜里，培训时能做下笔记，但是没想到现在警局比他预料的更加与时俱进，使用的是虚拟现实培训，所以笔也没什么用处，只好揣到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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