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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修为再进

    母亲的手很小,小到只有如今自己的手掌一半大小。母亲的手又很大,大到年迈衰老仍旧可以抚平心中的痛楚。

    “娘~”,王榕秀美的杏眼亮晶晶的看着母亲神色温婉的脸庞,一如多年前生活在福临山中,那样撒娇。

    “唉,娘在。”

    通透的地火灵岩案板上,堆满了珍馐美味,全都是各色灵食,灵鱼灵肉,仙花奇葩,二阶灵酒,汇聚一堂。

    主座上的王息难,露出满意的微笑,看着围坐一堂的儿孙辈,欣然到:“咱们就开饭吧。”

    李继远是这顿饭,最没吃相的那个人,饶是如此,也无法掩饰外公外婆舅父对他的宠爱。

    两个沉甸甸的储物袋,是外公和舅父所赠,里面各是五千灵石,合计一万。外婆赠与了一件价值近万的法器,‘玄龟盾’。

    这法器可不得了,是一件二阶法器胚胎,由二阶妖兽妖兽,玄龟龟壳制成,蕴含两道法术,‘玄水盾’和‘玄水罩’,分别对应单体法术,和守护全身。

    只要祭练得当,势必会成为二阶中品以上法器。是一件无比珍贵的护身法器。

    接风宴散去后,梁知觉为三人各自安排房间。

    李继远正在自己房内,盘膝打坐,以封尘绝念的心境,全力修炼。以期待迅速炼化体内灵食、灵酒带来的磅礴灵气。

    俊美妖冶的莹白脸上,醉酒后的酡红飘满了脸颊,二阶灵酒的灵力确实凶猛,液化的灵力流淌在李继远的四肢百骸,无力的绵软感,无法掩饰体内气血的汹涌澎湃。

    气血,灵气在封尘绝念林泉决的引领下,不断地引导灵食灵酒消化,反哺李继远的肉身和灵气修为。

    “嗝。”盘膝打坐的李继远打了个嗝,一口精纯的灵酒酒气,瞬间飘散在面前,醉倒了一只血灵蜂,却依旧有许多血灵蜂蜂拥而来,只为吸食这口精纯灵气。

    水晶宫其他房间也是如此,今日招待王榕、李传玄、李继远的灵酒,乃是福临山珍藏百年的血蜜酒。

    此酒是二阶灵酒中的上品,需要以福临山王家秘方,搭配十七种灵植,再辅助大量血灵蜂血蜜,以秘法调和,静置十年方才成就。

    百年的血蜜灵酒,纵然是福临山也没多少存货,今日拿来招待自家女儿女婿,外孙。

    可见王息难心底异常重视,女儿一家子。

    李继远醉醺醺的修炼,越修越清明,体内稳固的练气八层修为,缓慢的增长起来,精气两相密录古图,借助体内大量灵食灵酒,再度重启,第九张古图浮现脑海。

    周身气血再一次逆反运行,精纯气血与之前有所不同,将经脉中的灵气挤压回丹田,由气血占领人体经络气脉。

    ‘痒!好痒!!’,剧烈的瘙痒从李继远经络气脉当中传来,原来前八副精气两相密录古图,由奇经八脉运行气血开拓丹田,已到第一阶段的极限,奇经八脉再无进境余地。

    因此,创造精气两相密录的奇人,成功创出第二阶段,由精纯气血,塞满十二正经,不断涨大十二正经。

    这功法第一阶段,所有修士具可修行。第二阶段,非大毅力者不可行,每一条十二正经的修行,对应一副古图,每一次的修行都奇痒无比,并且若是中断,便将毁坏经脉。

    李继远自然知晓,可他却依然如此。誓要一家三口成就元神真仙的志向,让他明白需要最深厚的根基,才能实现。

    从而导致他铤而走险的习练,精气两相密录第二阶段。

    第九古图,对应的便是手太阴经,李继远双手内侧奇痒无比,如同千万虫蚁叮咬。

    即便是心意五玄功铸就的方寸灵台,封尘绝念下,也无法维持绝对的宁静。

    咬紧牙关的他,牙龈都因为过于用力,挤出鲜血。

    三个时辰后,这瘙痒才慢慢散去,手太阴经较之从前,宽阔一倍。

    李继远运转灵气流经双手,只觉得远比往日里更加迅速,通畅。

    ‘只怕剑法、法术威力,较之以往大有增幅。’

    调息收功,调理好体内气血、灵气,李继远缓缓睁开双目,银光愈发的耀眼起来。

    走到水晶门前,推开门扉,只见父亲、舅父正在沉默的对酌。

    “父亲、舅父,怎的还不休息?”

    李继远俊美妖冶的脸,挂上一抹浅笑,轻声问到。

    李传玄看着月光下,气息又有增长的儿子,念头一闪,说到:“小远,你也来坐,爹有话问你。”

    听闻此话,李继远安静的走到无人的水晶凳上,坐下。

    那独属于剑修的修长大手,拎起火灵玉制成的火红酒壶,温热的灵酒倒入水晶杯中,冷热交替,泚起酒液当中灵气,叫人感到新奇雅致。

    李传玄缓缓说道:“小远,若是有人想要谋权篡位,你当如何?”

    快速的扫视了一眼舅父王鉴山,见他神色如常,并无表示。

    李继远端起水晶酒杯,把玩斟酌了一番,坚定道:“杀之而后快。”言语中冷冽的杀气,在月华下,更显冰寒刺骨。

    放下手中火红酒壶,李传玄盯着儿子,和自己九分相似的星目,凝声道:“若是此人,是家族支柱呢?”

    王鉴山的面目,忽然幽深起来,冷静锐利的目光落在侄儿脸上,静待他的回答。

    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表面却仍作平常,李继远慢吞吞的吐出四字。

    “借刀杀人。”

    王鉴山的眯缝眼,赫然睁开,目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如何借刀杀人?”

    ‘福临山王家,果真有人要撺夺外公家主之位?’,‘如此迫不及待吗?还有十年便是家主竞选,是谁?如此迫不及待?!’。

    ‘此等密辛之事,舅父居然告知父亲,想来王家家主一脉,已然是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李继远心中震荡不休,仍旧不改面色,轻声道:“福临山王家势众,篡逆之辈,想来必定身居高位,舅父想如何处置叛逆。”

    王鉴山听明白侄儿话中意思,若是不顾王家基业,便是处在福临山中,亦可杀。

    不忍福临山王家基业损毁,便要另行他路。侄儿的大将之风,让孤立无援的王鉴山,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得,选择了相信他。

    权衡一番,王鉴山沉声道:“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