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微笑
“嗯……日记的事情，还是先停一停吧…”
叹了口气，罗塞尔将日记本放回了桌子的抽屉中，随后又不放心般的，拿出一瓶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破璃瓶。
他用手指轻敲玻璃瓶的瓶口，在小心翼翼的抖出些许粉尘在抽屉中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爱德华兹。”
“我在。”
“去告诉这家拍卖会的话事人，今天晚上，因蒂斯的皇帝要来参加这场拍卖。”
“是。”
看着接过印有地址的卡片后，就径直离开的爱德华兹，罗塞尔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去，看向等身镜中的自己。
“呵…因蒂斯的皇帝，蒸汽机的发明者……却只能到序列五…”
罗塞尔自嘲了一句，随后抬起头看向东南方向的天空。
“不知道你选择了什么途径，又到了序列几……”
……
狂暴海，中程自治领。
“岛上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居民是无信者，其余大部分人则是全都信仰“阿罗德斯”。”
看着手中的信件，莎布喃喃道。
“嗯，而且经过调查，这座岛屿上没有任何正神，或是……其余神灵的教堂，信仰‘黑树’也是他们自发的行为。”
听到狄安娜的解释，莎布不解道：
“那些从其他郡跑过来的人呢？他们原本应该是有各自的信仰的吧。”
“嗯……乔伊大叔说过这件事，每个外来的，搬居到岛上的人，他都有标记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能够为了逃脱一点税收，就拖家带口的离开家乡的人，他们的信仰怎么可能会虔诚？’”
“好的，我明白了。”
在知道自己，要是能够顶替这座岛屿上“黑树”的位置，所能得到的锚的数量后，莎布的内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将近五万份的锚，这……这足以让我稳步提升到天使位格，甚至不用再担心扮演法对自我认知的扭曲了！”
莎布如此看重这批锚的首要原因，其实就是想要稳固对于自己的自我认知，光靠写日记的话，等到发现自己言行不一致的时候，恐怕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至于次要原因，说是次要，可那也是和主要原因比，紧要程度没那么高的原因。
莎布刚来到这具身体的时候，有注意到，几乎所有的禁欲系魔女，无论是莎布还是曾经的那些，几乎都是以女性的身份，踏上的“刺客”。
这也就意味着这批禁欲系的魔女们，是绝对不会被魔女教派允许，踏上半神的。
因为这会触怒她们的主——“原初魔女”
莎布不清楚在“原初魔女”这种序列0真神的眼中，非凡特性的聚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奇可看你序列7之前，是男是女是通过灵性的层面，还是非凡特性的层面。
如果是前者，那对于前世的男性认知，和源堡的历史迷雾遮挡，就足以掩盖。
但如果是后者，那莎布在奇可的眼中，就是一个原先就是女性的魔女，是祂绝对不能容忍的异端。
一旦被发现，即使奇可不能出手，可只要随便来个魔女天使，莎布就必死无疑。
她不敢赌。
因此，现在就有两条路摆在了莎布的眼前。
一条是转途径，接下来的序列4，是可以转到相邻途径，也就是“猎人”途径的。
另一条路，就是“混淆”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这种方法到底能不能成功，其实莎布也没有底，她也只是凭借着原著里，小克在灵界，能够通过用灵体容纳“黑皇帝”牌，和驾驶着“黑皇帝号”的纳斯特产生聚合反应，从而做出的猜测。
因此，一个尊名里不含魔女权柄，甚至是“母亲”和“白塔”意味很浓的马甲，搭配上两件序列2左右的神奇物品。
这足以让莎布对于“魔女”高序列的聚合感掩藏于对“母亲”对“白塔”的，更大的聚合感当中。
“不能再等下去了啊……狄安娜，通知一下船员们，我们需要进一趟森林。”
“是！”
……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的这件物品，我想各位在来到我们拍卖会前，就已经有所听闻，它的价值在全场也仅次于接下来的那件神奇物品。”
“没错！一件完全不含灵性的画作的价值，就足以媲美一件神奇物品，而且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画作的主人依旧存活于世，画作的收藏价值没被充分体现的缘故。”
听到这番对话，罗塞尔微微坐正了身体，他的身旁已经被拍下了数件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
这是用来送人的。
不过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它们，那幅被抬上展台的画作才是。
“《尼古拉丝的微笑》这副画作是半个月前，由鲁恩王国的宫廷音乐兼艺术首席，莎布·尼古拉丝子爵所亲自创作的。”
“其下方还由她本人署名了‘思潮’和她的代号‘莎士比亚’，其最为珍贵的原因，还是她画的正是她本人肖像的缘故。其余的也不用我多说了，起拍价2500费尔金。”
2500费尔金……
这要是让一开始恨不得把一枚便士掰成两半来用的穷神知道了，怕不是要直呼投胎也是门技术活。
“3500费尔金！”
经过短暂的沉默，一名戴着黑色礼帽的老者微微起身弯腰，报出一个价格。
“3500费尔金一次！”
“4800费尔金！”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绅士也站起身来，挑衅般的看了礼帽老者一眼，报价道。
“4800费尔金一次！”
“4800费尔金两次！”
“5300费尔金！”
礼帽老者微微咬牙，继续报价道。
“5300费尔金一次！”
……
罗塞尔从画被侍者端上来后，他的眼睛就一直死死地盯着画上的少女，以至于连周围激烈的报价都一时没能听清。
参考了《蒙娜丽莎的微笑》？画的是她本人吗？人类真的能够长的如此完美吗？
画上的人漂亮吗？
非常漂亮，可就是因为过于漂亮的原因，导致人看上去的第一眼，会认为这是经过了艺术加工的原因，因为画上的人已经美的有些失真了。
再加上没有了魔女那种独特的吸引力，只是单纯的容貌，使那种欣赏艺术品的感觉，已经完全压过了其他的感觉。
但这并不妨碍罗塞尔想要拿下这副画作的决心，来到这个世界数十年，再加上因为自己判断上的失误，从而导致跟随自己的人的死亡。
找到情感上的羁绊，对于如今罗塞尔来讲已经刻不容缓，哪怕再怎么游戏人生的人，也需要休息。
很显然，这位“老乡”出现的正是时候，不同于玛蒂尔达与贝尔纳黛的陪伴，他需要的，是真正理解“故乡”的人。
“7350费尔金！”
中年绅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报出了他的价格，很显然，这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7400费尔金！”
和他竞争的人已经从那名礼帽老者变成了一位身穿红袍的中年人，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就能明白，这个价格对于一幅画作来说，的确已经过高了。
“10000费尔金。”
罗塞尔淡淡的抬了下牌子，随后在全场寂静的环境中，提醒拍卖员敲锤子。
“额，好。10000费尔金一次！”
……
“成交！”
叹了口气，罗塞尔将日记本放回了桌子的抽屉中，随后又不放心般的，拿出一瓶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破璃瓶。
他用手指轻敲玻璃瓶的瓶口，在小心翼翼的抖出些许粉尘在抽屉中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爱德华兹。”
“我在。”
“去告诉这家拍卖会的话事人，今天晚上，因蒂斯的皇帝要来参加这场拍卖。”
“是。”
看着接过印有地址的卡片后，就径直离开的爱德华兹，罗塞尔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去，看向等身镜中的自己。
“呵…因蒂斯的皇帝，蒸汽机的发明者……却只能到序列五…”
罗塞尔自嘲了一句，随后抬起头看向东南方向的天空。
“不知道你选择了什么途径，又到了序列几……”
……
狂暴海，中程自治领。
“岛上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居民是无信者，其余大部分人则是全都信仰“阿罗德斯”。”
看着手中的信件，莎布喃喃道。
“嗯，而且经过调查，这座岛屿上没有任何正神，或是……其余神灵的教堂，信仰‘黑树’也是他们自发的行为。”
听到狄安娜的解释，莎布不解道：
“那些从其他郡跑过来的人呢？他们原本应该是有各自的信仰的吧。”
“嗯……乔伊大叔说过这件事，每个外来的，搬居到岛上的人，他都有标记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能够为了逃脱一点税收，就拖家带口的离开家乡的人，他们的信仰怎么可能会虔诚？’”
“好的，我明白了。”
在知道自己，要是能够顶替这座岛屿上“黑树”的位置，所能得到的锚的数量后，莎布的内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将近五万份的锚，这……这足以让我稳步提升到天使位格，甚至不用再担心扮演法对自我认知的扭曲了！”
莎布如此看重这批锚的首要原因，其实就是想要稳固对于自己的自我认知，光靠写日记的话，等到发现自己言行不一致的时候，恐怕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至于次要原因，说是次要，可那也是和主要原因比，紧要程度没那么高的原因。
莎布刚来到这具身体的时候，有注意到，几乎所有的禁欲系魔女，无论是莎布还是曾经的那些，几乎都是以女性的身份，踏上的“刺客”。
这也就意味着这批禁欲系的魔女们，是绝对不会被魔女教派允许，踏上半神的。
因为这会触怒她们的主——“原初魔女”
莎布不清楚在“原初魔女”这种序列0真神的眼中，非凡特性的聚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奇可看你序列7之前，是男是女是通过灵性的层面，还是非凡特性的层面。
如果是前者，那对于前世的男性认知，和源堡的历史迷雾遮挡，就足以掩盖。
但如果是后者，那莎布在奇可的眼中，就是一个原先就是女性的魔女，是祂绝对不能容忍的异端。
一旦被发现，即使奇可不能出手，可只要随便来个魔女天使，莎布就必死无疑。
她不敢赌。
因此，现在就有两条路摆在了莎布的眼前。
一条是转途径，接下来的序列4，是可以转到相邻途径，也就是“猎人”途径的。
另一条路，就是“混淆”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这种方法到底能不能成功，其实莎布也没有底，她也只是凭借着原著里，小克在灵界，能够通过用灵体容纳“黑皇帝”牌，和驾驶着“黑皇帝号”的纳斯特产生聚合反应，从而做出的猜测。
因此，一个尊名里不含魔女权柄，甚至是“母亲”和“白塔”意味很浓的马甲，搭配上两件序列2左右的神奇物品。
这足以让莎布对于“魔女”高序列的聚合感掩藏于对“母亲”对“白塔”的，更大的聚合感当中。
“不能再等下去了啊……狄安娜，通知一下船员们，我们需要进一趟森林。”
“是！”
……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的这件物品，我想各位在来到我们拍卖会前，就已经有所听闻，它的价值在全场也仅次于接下来的那件神奇物品。”
“没错！一件完全不含灵性的画作的价值，就足以媲美一件神奇物品，而且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画作的主人依旧存活于世，画作的收藏价值没被充分体现的缘故。”
听到这番对话，罗塞尔微微坐正了身体，他的身旁已经被拍下了数件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
这是用来送人的。
不过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它们，那幅被抬上展台的画作才是。
“《尼古拉丝的微笑》这副画作是半个月前，由鲁恩王国的宫廷音乐兼艺术首席，莎布·尼古拉丝子爵所亲自创作的。”
“其下方还由她本人署名了‘思潮’和她的代号‘莎士比亚’，其最为珍贵的原因，还是她画的正是她本人肖像的缘故。其余的也不用我多说了，起拍价2500费尔金。”
2500费尔金……
这要是让一开始恨不得把一枚便士掰成两半来用的穷神知道了，怕不是要直呼投胎也是门技术活。
“3500费尔金！”
经过短暂的沉默，一名戴着黑色礼帽的老者微微起身弯腰，报出一个价格。
“3500费尔金一次！”
“4800费尔金！”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绅士也站起身来，挑衅般的看了礼帽老者一眼，报价道。
“4800费尔金一次！”
“4800费尔金两次！”
“5300费尔金！”
礼帽老者微微咬牙，继续报价道。
“5300费尔金一次！”
……
罗塞尔从画被侍者端上来后，他的眼睛就一直死死地盯着画上的少女，以至于连周围激烈的报价都一时没能听清。
参考了《蒙娜丽莎的微笑》？画的是她本人吗？人类真的能够长的如此完美吗？
画上的人漂亮吗？
非常漂亮，可就是因为过于漂亮的原因，导致人看上去的第一眼，会认为这是经过了艺术加工的原因，因为画上的人已经美的有些失真了。
再加上没有了魔女那种独特的吸引力，只是单纯的容貌，使那种欣赏艺术品的感觉，已经完全压过了其他的感觉。
但这并不妨碍罗塞尔想要拿下这副画作的决心，来到这个世界数十年，再加上因为自己判断上的失误，从而导致跟随自己的人的死亡。
找到情感上的羁绊，对于如今罗塞尔来讲已经刻不容缓，哪怕再怎么游戏人生的人，也需要休息。
很显然，这位“老乡”出现的正是时候，不同于玛蒂尔达与贝尔纳黛的陪伴，他需要的，是真正理解“故乡”的人。
“7350费尔金！”
中年绅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报出了他的价格，很显然，这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7400费尔金！”
和他竞争的人已经从那名礼帽老者变成了一位身穿红袍的中年人，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就能明白，这个价格对于一幅画作来说，的确已经过高了。
“10000费尔金。”
罗塞尔淡淡的抬了下牌子，随后在全场寂静的环境中，提醒拍卖员敲锤子。
“额，好。10000费尔金一次！”
……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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