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降灵杵
昏暗阁楼内，其貌不扬的长衫男子细细研磨着手里的银色吊坠。
明明本体是银色，研磨成粉末却变成暗黑色的形态。
另一名长衫男子将研磨好的粉末仔细归到桌子边缘，小心地导进一个装满紫色灵气的玻璃瓶中。
又放入一张画满扭曲符文的黄纸。
装瓶，晃动，瓶内黄纸瞬间点燃，传出一声轻微的爆破声，黑烟充斥整个玻璃瓶。
黑烟缓慢散去，瓶内不见黄纸和黑色粉末，只留下一层透明的溶液。
“好了。”李四端详着瓶内液体说道。
张三点了点头，两手合并犹如敬拜神佛，随后缓慢将手分开。
充沛的紫色灵力分别从两只手掌的掌面逸散出来，不断朝两掌中间凝聚。
紫色灵力逐渐实体化，竟化成一只箭矢的模样。
张三抓住浮在空中的箭矢，又将李四手里瓶子的溶液倒在箭头的位置。
那箭头仿佛有活性般将那透明溶液吸收得干干净净，发出一阵阵蜂鸣。
“小家伙似乎按捺不住了。”李四笑道。
“秦家这降灵杵成色确实比一般降灵杵上乘，市价起码五十万以上。”张三轻抚着箭头说道。
“五十万？那加上我们的报酬不就上百万了？”李四有些惊讶。
“只是解决一个野灵灵能者，至于这么大费干戈吗？”
“谁知道呢，这些豪门表面风光，暗地里多少腌臜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张三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只是对这上好降灵杵用来猎杀野灵感到些许惋惜。
降灵杵原本的作用就是用来驱散野灵，普通人佩戴在身上可以保一生无虞，不被任何野灵缠身，类似护身符。
在张三李四手里，降灵杵却成了可以猎杀灵能者的杀器！
只要将猎杀对象的灵力跟研磨成粉的降灵杵混合，配合李四祖传秘咒，便可以将降灵杵中驱逐灵体的功效增强到极致，达到清理灵体扰乱灵识的作用。
进一步提取出来的这种无色液体，被张三李四称为“灵体毒药”。
“那小子快到了吧？”李四双手揣进兜里，不停往外张望。
“应该差不多了，你也去准备一下吧。”张三看了一眼手表。
与此同时，秦天的身影也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咚————”
厚重的钟声响起，秦天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钟楼的方向。
张三早已静候在钟楼之上，他两手之间幻化出一张巨大的深紫色灵力弯弓。
弓弦搭着那根涂满“灵体杀虫剂”的灵力箭矢，箭头冒着渗人的寒光，蠢蠢欲动，瞄准的对象正是秦天。
但是这个距离，即使是现代狙击枪也不一定能准确命中。
张三在等。
“小娃，有点不对劲。”嬴政毫无征兆道。
“怎么了？”秦天询问。
“不知道，在朕感知范围内似乎没有灵力涌动，但是...”
这时，一名其貌不扬，身穿长衫的男子从秦天面前路过。
这身打扮...有点眼熟啊...
他的帽子被风吹起，恰好遮住了秦天看往钟楼的视线。
“诶，你的帽子。”秦天好心提醒道。
“不，是你的帽子。”李四回过头微笑。
“小心！”嬴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一刻，那顶帽子凭空消失在秦天视野中，秦天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似乎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脑袋。
张三李四组合灵技——张冠李戴。
张三刚出弦的箭矢可以在瞬间和李四的帽子完成空间上的对调。
这个距离，相当于被张三的弓箭顶着头射入，即使是更高境界的灵能者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两人正是靠这招出奇制胜，无数次夺取和自己同境界灵能者的性命。
何况眼前的少年只是野灵附身的灵能者，这个野灵必死无疑！
秦天愣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的行人，汽车，在眼前不停盘旋。
再然后，秦天视线里只剩下一片天空。
天空逐渐黯淡。
......
看着秦天倒下，确认灵箭完全命中秦天大脑的李四朝钟楼方向点了点头，随后加快了步伐迅速离开现场。
张三将手里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戏谑道，“十环。”
随后也迅速离开了钟楼。
......
秦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身着黑色玄衣的嬴政正站在自己身旁。
坐起来环顾四周，两人此时正处在一处冰面上。
远方天海一线，无边无垠。
“我们是在...我的灵域里？”秦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没有伤口。
“没错。”嬴政回道。
嬴政手里正握着一根紫色的箭矢，那箭矢的箭头几近透明，却能从它不断发出的蜂鸣声感受到极大的恶意。
“这根灵箭是冲着朕来的。”嬴政轻轻一握，那灵箭便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逐渐虚化消失。
“到底会是谁呢？”秦天做思考状，“最近我们也没惹祸呀。”
“就是羞辱了一下秦通，弄断了匡医生的铜凿，打伤了几十个不良少年，这也没干啥啊。”
嬴政：......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脑洞大开？”
“灵箭的箭头也是对方的灵力化成，不会伤害到你肉体，对方似乎没有取你性命的打算。”嬴政道。
“但是你的灵识已经被这箭矢扰乱，灵域之外的你，已是痴傻状态。”
秦天：？？？
“什么意思？我傻了？”秦天指着自己问道。
“嗯，现在灵域之外的你，是个痴儿。”嬴政认真点了点头。
......
病房内，母亲荆眉和姥爷荆长庚此时正围坐在秦天的病床边。
“天儿，我是妈妈啊，你还记得我不？”
荆眉挤出笑容，轻抚着病床上被束缚带绑得严严实实的秦天。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秦天晃着头，张着嘴不断阿巴，嘴里流出一大摊口水。
“秦天，我是姥爷啊，你三岁的时候让你学抽烟被你妈骂了的姥爷，记得不？”
姥爷荆长庚对着秦天摇着手里的蒲扇，生怕秦天热着。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荆眉捂住嘴，手在颤抖。
秦天毫无征兆地在大街上昏厥，被周围的好心人及时送到医院。
做了全身的检查后也没发现任何伤口。
本来以为儿子只是用脑过度一时疲劳，没想到清醒过来的秦天却开始说胡话。
甚至对医护人员拳打脚踢，无奈之下只好先对他进行控制。
异常暴躁的秦天眼神始终像蒙着一层雾，六亲不认，连荆眉也好几次被他打到。
“你们都是坏人！”
“滚！秦家的都滚！”
秦天一直在床上重复着类似的话语，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
“妈...妈...”秦天眼神迷离看着天花板，口齿不清道。
荆眉心头一颤，眼里带着泪光，赶紧凑近秦天，想听清楚儿子说的话。
“妈在...妈在...你说...”
“妈...妈的...秦通...妈了个...”秦天喃喃道。
荆眉眼睛里的神采重新黯淡下去，她捧起秦天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似乎要抚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
身处灵域的秦天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心口好像被利刃割开般刺痛。
他面前浮现起母亲和姥爷的脸。
秦天神色严肃，“他们...是不是在等我回去...”
嬴政沉吟道，“嗯，他们很希望你回去，朕也能感受到那份思念和痛苦。”
“接下来要怎么做。”秦天目光坚定。
“你的相当一部分灵识被那箭矢破坏，需要重新整理。”嬴政回答。
“只是这个过程会特别漫长，可能要...很多年...”
“好的。”秦天没有犹豫，原地坐下将腿盘起。
“像感受灵力流动一样，在这片灵域收集你的灵识。”
“灵识不过是你记忆的载体，将他们按照顺序摆放在原本属于它们的位置，你的意识就能逐渐恢复。”
嬴政站在一旁，往面前虚空中轻轻一挥，秦天调动的灵力全部附上了浓厚的天子气。
秦天闭上眼睛，天子气加持下果然能从灵域中调动起指数倍增长的灵力。
以秦天为中心，无数金色灵力以波纹状的形式朝灵域的各个角落扩散。
......
秦家会客厅
“两位干得不错，真是辛苦了。”秦通满面春风，“尾款马上安排给两位。”
“秦少爷过奖了，没有您提供的降灵杵，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张三恭敬道。
“秦少爷过奖了，没有您提供的降灵杵，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李四恭敬道。
张三：闭嘴！
李四：......
“张三先生太谦虚了，您二位的精彩表现我全程都看到了，说实话，换做是我也不一定能完全接下这一击。”
秦通语气平缓，但周围的气场都陡然发生变化。
张三李四马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秦通少爷在现场？当时二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三窍境！两人心里同时讶异道。
秦家少爷仅仅是个高中生，就已经步入三窍境？
恐怖如斯....自己二人浸淫暗杀技多年，也才是两窍境...
这是在下马威？警告我们日后不要对秦家有想法？
张三头脑飞速旋转，拱手笑道，“秦少爷过谦了，我二人只是江湖浪子，自知身份卑贱绝不会做对自己无益之事，若秦少爷不嫌弃，我二人愿受秦少爷驱使，做秦家的暗棋。”
这秦少爷年纪轻轻步入三窍境，日后必定飞黄腾达，及时投诚才能展示自己的最大诚意。
“哈哈哈，张三先生的诚意秦家感受到了，两位先生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们自然也不好去束缚两位先生。”
“但秦通向两位保证，日后绝对还有合作的机会！”
“谢谢秦少爷照拂。”张三李四彻底拜倒秦通脚下。
明明本体是银色，研磨成粉末却变成暗黑色的形态。
另一名长衫男子将研磨好的粉末仔细归到桌子边缘，小心地导进一个装满紫色灵气的玻璃瓶中。
又放入一张画满扭曲符文的黄纸。
装瓶，晃动，瓶内黄纸瞬间点燃，传出一声轻微的爆破声，黑烟充斥整个玻璃瓶。
黑烟缓慢散去，瓶内不见黄纸和黑色粉末，只留下一层透明的溶液。
“好了。”李四端详着瓶内液体说道。
张三点了点头，两手合并犹如敬拜神佛，随后缓慢将手分开。
充沛的紫色灵力分别从两只手掌的掌面逸散出来，不断朝两掌中间凝聚。
紫色灵力逐渐实体化，竟化成一只箭矢的模样。
张三抓住浮在空中的箭矢，又将李四手里瓶子的溶液倒在箭头的位置。
那箭头仿佛有活性般将那透明溶液吸收得干干净净，发出一阵阵蜂鸣。
“小家伙似乎按捺不住了。”李四笑道。
“秦家这降灵杵成色确实比一般降灵杵上乘，市价起码五十万以上。”张三轻抚着箭头说道。
“五十万？那加上我们的报酬不就上百万了？”李四有些惊讶。
“只是解决一个野灵灵能者，至于这么大费干戈吗？”
“谁知道呢，这些豪门表面风光，暗地里多少腌臜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张三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只是对这上好降灵杵用来猎杀野灵感到些许惋惜。
降灵杵原本的作用就是用来驱散野灵，普通人佩戴在身上可以保一生无虞，不被任何野灵缠身，类似护身符。
在张三李四手里，降灵杵却成了可以猎杀灵能者的杀器！
只要将猎杀对象的灵力跟研磨成粉的降灵杵混合，配合李四祖传秘咒，便可以将降灵杵中驱逐灵体的功效增强到极致，达到清理灵体扰乱灵识的作用。
进一步提取出来的这种无色液体，被张三李四称为“灵体毒药”。
“那小子快到了吧？”李四双手揣进兜里，不停往外张望。
“应该差不多了，你也去准备一下吧。”张三看了一眼手表。
与此同时，秦天的身影也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咚————”
厚重的钟声响起，秦天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钟楼的方向。
张三早已静候在钟楼之上，他两手之间幻化出一张巨大的深紫色灵力弯弓。
弓弦搭着那根涂满“灵体杀虫剂”的灵力箭矢，箭头冒着渗人的寒光，蠢蠢欲动，瞄准的对象正是秦天。
但是这个距离，即使是现代狙击枪也不一定能准确命中。
张三在等。
“小娃，有点不对劲。”嬴政毫无征兆道。
“怎么了？”秦天询问。
“不知道，在朕感知范围内似乎没有灵力涌动，但是...”
这时，一名其貌不扬，身穿长衫的男子从秦天面前路过。
这身打扮...有点眼熟啊...
他的帽子被风吹起，恰好遮住了秦天看往钟楼的视线。
“诶，你的帽子。”秦天好心提醒道。
“不，是你的帽子。”李四回过头微笑。
“小心！”嬴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一刻，那顶帽子凭空消失在秦天视野中，秦天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似乎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脑袋。
张三李四组合灵技——张冠李戴。
张三刚出弦的箭矢可以在瞬间和李四的帽子完成空间上的对调。
这个距离，相当于被张三的弓箭顶着头射入，即使是更高境界的灵能者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两人正是靠这招出奇制胜，无数次夺取和自己同境界灵能者的性命。
何况眼前的少年只是野灵附身的灵能者，这个野灵必死无疑！
秦天愣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的行人，汽车，在眼前不停盘旋。
再然后，秦天视线里只剩下一片天空。
天空逐渐黯淡。
......
看着秦天倒下，确认灵箭完全命中秦天大脑的李四朝钟楼方向点了点头，随后加快了步伐迅速离开现场。
张三将手里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戏谑道，“十环。”
随后也迅速离开了钟楼。
......
秦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身着黑色玄衣的嬴政正站在自己身旁。
坐起来环顾四周，两人此时正处在一处冰面上。
远方天海一线，无边无垠。
“我们是在...我的灵域里？”秦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没有伤口。
“没错。”嬴政回道。
嬴政手里正握着一根紫色的箭矢，那箭矢的箭头几近透明，却能从它不断发出的蜂鸣声感受到极大的恶意。
“这根灵箭是冲着朕来的。”嬴政轻轻一握，那灵箭便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逐渐虚化消失。
“到底会是谁呢？”秦天做思考状，“最近我们也没惹祸呀。”
“就是羞辱了一下秦通，弄断了匡医生的铜凿，打伤了几十个不良少年，这也没干啥啊。”
嬴政：......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脑洞大开？”
“灵箭的箭头也是对方的灵力化成，不会伤害到你肉体，对方似乎没有取你性命的打算。”嬴政道。
“但是你的灵识已经被这箭矢扰乱，灵域之外的你，已是痴傻状态。”
秦天：？？？
“什么意思？我傻了？”秦天指着自己问道。
“嗯，现在灵域之外的你，是个痴儿。”嬴政认真点了点头。
......
病房内，母亲荆眉和姥爷荆长庚此时正围坐在秦天的病床边。
“天儿，我是妈妈啊，你还记得我不？”
荆眉挤出笑容，轻抚着病床上被束缚带绑得严严实实的秦天。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秦天晃着头，张着嘴不断阿巴，嘴里流出一大摊口水。
“秦天，我是姥爷啊，你三岁的时候让你学抽烟被你妈骂了的姥爷，记得不？”
姥爷荆长庚对着秦天摇着手里的蒲扇，生怕秦天热着。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荆眉捂住嘴，手在颤抖。
秦天毫无征兆地在大街上昏厥，被周围的好心人及时送到医院。
做了全身的检查后也没发现任何伤口。
本来以为儿子只是用脑过度一时疲劳，没想到清醒过来的秦天却开始说胡话。
甚至对医护人员拳打脚踢，无奈之下只好先对他进行控制。
异常暴躁的秦天眼神始终像蒙着一层雾，六亲不认，连荆眉也好几次被他打到。
“你们都是坏人！”
“滚！秦家的都滚！”
秦天一直在床上重复着类似的话语，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
“妈...妈...”秦天眼神迷离看着天花板，口齿不清道。
荆眉心头一颤，眼里带着泪光，赶紧凑近秦天，想听清楚儿子说的话。
“妈在...妈在...你说...”
“妈...妈的...秦通...妈了个...”秦天喃喃道。
荆眉眼睛里的神采重新黯淡下去，她捧起秦天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似乎要抚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
身处灵域的秦天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心口好像被利刃割开般刺痛。
他面前浮现起母亲和姥爷的脸。
秦天神色严肃，“他们...是不是在等我回去...”
嬴政沉吟道，“嗯，他们很希望你回去，朕也能感受到那份思念和痛苦。”
“接下来要怎么做。”秦天目光坚定。
“你的相当一部分灵识被那箭矢破坏，需要重新整理。”嬴政回答。
“只是这个过程会特别漫长，可能要...很多年...”
“好的。”秦天没有犹豫，原地坐下将腿盘起。
“像感受灵力流动一样，在这片灵域收集你的灵识。”
“灵识不过是你记忆的载体，将他们按照顺序摆放在原本属于它们的位置，你的意识就能逐渐恢复。”
嬴政站在一旁，往面前虚空中轻轻一挥，秦天调动的灵力全部附上了浓厚的天子气。
秦天闭上眼睛，天子气加持下果然能从灵域中调动起指数倍增长的灵力。
以秦天为中心，无数金色灵力以波纹状的形式朝灵域的各个角落扩散。
......
秦家会客厅
“两位干得不错，真是辛苦了。”秦通满面春风，“尾款马上安排给两位。”
“秦少爷过奖了，没有您提供的降灵杵，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张三恭敬道。
“秦少爷过奖了，没有您提供的降灵杵，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李四恭敬道。
张三：闭嘴！
李四：......
“张三先生太谦虚了，您二位的精彩表现我全程都看到了，说实话，换做是我也不一定能完全接下这一击。”
秦通语气平缓，但周围的气场都陡然发生变化。
张三李四马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秦通少爷在现场？当时二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三窍境！两人心里同时讶异道。
秦家少爷仅仅是个高中生，就已经步入三窍境？
恐怖如斯....自己二人浸淫暗杀技多年，也才是两窍境...
这是在下马威？警告我们日后不要对秦家有想法？
张三头脑飞速旋转，拱手笑道，“秦少爷过谦了，我二人只是江湖浪子，自知身份卑贱绝不会做对自己无益之事，若秦少爷不嫌弃，我二人愿受秦少爷驱使，做秦家的暗棋。”
这秦少爷年纪轻轻步入三窍境，日后必定飞黄腾达，及时投诚才能展示自己的最大诚意。
“哈哈哈，张三先生的诚意秦家感受到了，两位先生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们自然也不好去束缚两位先生。”
“但秦通向两位保证，日后绝对还有合作的机会！”
“谢谢秦少爷照拂。”张三李四彻底拜倒秦通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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