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楼学员
教室里的人拿着那本书，陆陆续续地走向大堂，直到所有学员全部进到大堂的范围之后，一道几乎透明的膜从大堂的边缘升起，成一个半圆形的罩子，将整个大堂罩住。
斑斓的流光开始在上面蔓延开，这个地区的信号已经被完全屏蔽。
在这里的中心有一座大的圆形台子，学生们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一名军人正站在上面，腰间别着两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和蓝色的石头。他神色冷峻，头朝天上微微一望。
遍布着整个罩子的流光落了一部分下来，在地上留下细细的光痕，光痕之间纵横交错，一圆台为圆心，画了几个同心圆，同时以圆心为起点，向外散出数条火线，将那几只同心圆分成数个格子。
“所有进来的学员，每个人一个格子，站好。”
声音来自上空。
学员们从黯淡的火线上踏过，有序地站进自己的格子里，随后暗红的火线开始燃烧，在每个格子内，扭曲的木头从地上冒出，最后变成椅子的样子。
“接下来的演示环节，请各位学员务必不要离开自己的格子！”
话音落下，台上的那名军人便从腰间拿出了那只装着红色石头的小瓶子，拔下瓶口的木塞，从里面取出一个火石出来。
那颗火石在他的手里，不定时地有火星从里面冒出来，频率越来越快，表现得极不稳定，就当众人以为它要爆炸时，它却在众人眼下，化作灰烬。
与此同时，血腥一般的红色，开始从那位军人的发根蔓延，漆黑如墨的瞳孔也逐渐变得黯淡，隐隐有火焰在里面燃烧，像是快要熄灭的恒星一般。
下一瞬间，整个圆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火焰在上面肆意地烧着，整个规模变得越来越大。
最近一圈的人本以为自己会感受到从台上传来的滚滚热浪，但先前那燃烧着的火线在他们身边，将热量全部吸收。这令他们十分震惊。
空中的声音此时响起，为场上的情况进行解释。
“现在为大家作演示的是联邦第三军团中的一名强攻二级源使，先前他所展示的那颗火红色的势石头，是现联邦军中为火源使所配置的标准火源质。”
有关启源质的事情，在许多学员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层雾蒙在上面，因为早在启源质刚刚被发现那几年，各地频发的恐怖事件导致联邦对启源质下达了永久管制令，并严禁无关人员在公众场合讨论，违者将依法处置。
那时的联邦政府正处在萌芽阶段，做如此禁令也是迫不得已，好在后来时局大有改善，关于这方面的禁令才被渐渐废止，但老百姓对于启源质的了解还是少之又少。
今天这一幕算是让大家开了眼界了，按讲解的声音所述，这台上的火完全是由那颗小小的火石所释放的，这令台下许多源极与火有关的学员都跃跃欲试，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浇了他们冷水。
“非战争时期，个人是不允许保有启源质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力道明显加重，看得出声音的主人对这的重视。
“同时，台下的各位火系源使们，如果要真正完全做到与火共生，把握住火，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在此期间，大家务必认真完成老师任务，勤奋训练，认真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演示到这里就结束了，时间不长，一个多小时，分别是火，水，冰三种源使在台上使用其对应的启源质，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十分新奇的，但对沈畔而言，是在有些无聊了，不止这三种，光是火这一种，他就曾经研究过细分的很多种类，里面贮藏的火焰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同，刻纹就必须做出调整。
早早进场的他选到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因而可以仔细地看见开始那瓶子里的启源质，但，其中有些让他感到有些熟悉。
就好像..
好像...
好像是他做的！
整场演示，沈畔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情，难道那家黑店是联邦的？但是不应该啊，按理说联邦明令禁止启源质的流通，不应该再开黑店去为那些管制之外的启源质提供出路，况且真是联邦开的，那他送了这么多次，不早该被处死了吗？
想着想着，沈畔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件事可能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
身边经过的人群及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原地愣了一下，然后走进人群，随他们一同离开了大堂。
离开大堂之后，人群分成几支，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沈畔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再不走，要迟到了。”
清澈的女声在身旁响起，随后走过一个带着口罩的女孩，沈畔愣了一下，以为她在说别人，便没有理会。
那女孩走了几步之后回过头来，发现他还站在那里，音量便高了几分。
“黄老师班上的，你快迟到了！”说完便没再理他，冲着自己走的方向开始跑起来。
沈畔这时候才知道是在说他，连忙朝女孩那方向跑过去，然后远远地看见她走进教室。沈畔也加快了脚步，到了门口。
“报告。”
“进来，回自己位子上。”说完这句话后，黄泷接着讲有关刚刚启源质的基础知识。
沈畔走回到刚刚自己坐的位子上面，把书翻到有关的那几页，对着黄泷讲的内容做上笔记，同时，他也结合自己这几年制作启源质时的经验也一并补充上去。
此时是上午十点多，太阳在楼外照得正热闹，整栋楼内只有沙沙的写字声音，现在所讲的内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远远没有刚刚结合演示来的生动有趣，尽管大多数人还在耐心地听着，但已经有部分人开始无所事事了。
沈畔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索性直接在书上对应的空白部分写上自己对这一部分的理解，随后翻页，再写，再翻页。
就这样，直到下课，黄泷大概讲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内容，而沈畔已经把一半的部分都写上自己的注解了。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沈畔离开教室，走到楼梯口，打算等着陈授侯和赵飞雄出来，还不忘用手机发个短信告诉他们。
斑斓的流光开始在上面蔓延开，这个地区的信号已经被完全屏蔽。
在这里的中心有一座大的圆形台子，学生们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一名军人正站在上面，腰间别着两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和蓝色的石头。他神色冷峻，头朝天上微微一望。
遍布着整个罩子的流光落了一部分下来，在地上留下细细的光痕，光痕之间纵横交错，一圆台为圆心，画了几个同心圆，同时以圆心为起点，向外散出数条火线，将那几只同心圆分成数个格子。
“所有进来的学员，每个人一个格子，站好。”
声音来自上空。
学员们从黯淡的火线上踏过，有序地站进自己的格子里，随后暗红的火线开始燃烧，在每个格子内，扭曲的木头从地上冒出，最后变成椅子的样子。
“接下来的演示环节，请各位学员务必不要离开自己的格子！”
话音落下，台上的那名军人便从腰间拿出了那只装着红色石头的小瓶子，拔下瓶口的木塞，从里面取出一个火石出来。
那颗火石在他的手里，不定时地有火星从里面冒出来，频率越来越快，表现得极不稳定，就当众人以为它要爆炸时，它却在众人眼下，化作灰烬。
与此同时，血腥一般的红色，开始从那位军人的发根蔓延，漆黑如墨的瞳孔也逐渐变得黯淡，隐隐有火焰在里面燃烧，像是快要熄灭的恒星一般。
下一瞬间，整个圆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火焰在上面肆意地烧着，整个规模变得越来越大。
最近一圈的人本以为自己会感受到从台上传来的滚滚热浪，但先前那燃烧着的火线在他们身边，将热量全部吸收。这令他们十分震惊。
空中的声音此时响起，为场上的情况进行解释。
“现在为大家作演示的是联邦第三军团中的一名强攻二级源使，先前他所展示的那颗火红色的势石头，是现联邦军中为火源使所配置的标准火源质。”
有关启源质的事情，在许多学员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层雾蒙在上面，因为早在启源质刚刚被发现那几年，各地频发的恐怖事件导致联邦对启源质下达了永久管制令，并严禁无关人员在公众场合讨论，违者将依法处置。
那时的联邦政府正处在萌芽阶段，做如此禁令也是迫不得已，好在后来时局大有改善，关于这方面的禁令才被渐渐废止，但老百姓对于启源质的了解还是少之又少。
今天这一幕算是让大家开了眼界了，按讲解的声音所述，这台上的火完全是由那颗小小的火石所释放的，这令台下许多源极与火有关的学员都跃跃欲试，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浇了他们冷水。
“非战争时期，个人是不允许保有启源质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力道明显加重，看得出声音的主人对这的重视。
“同时，台下的各位火系源使们，如果要真正完全做到与火共生，把握住火，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在此期间，大家务必认真完成老师任务，勤奋训练，认真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演示到这里就结束了，时间不长，一个多小时，分别是火，水，冰三种源使在台上使用其对应的启源质，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十分新奇的，但对沈畔而言，是在有些无聊了，不止这三种，光是火这一种，他就曾经研究过细分的很多种类，里面贮藏的火焰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同，刻纹就必须做出调整。
早早进场的他选到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因而可以仔细地看见开始那瓶子里的启源质，但，其中有些让他感到有些熟悉。
就好像..
好像...
好像是他做的！
整场演示，沈畔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情，难道那家黑店是联邦的？但是不应该啊，按理说联邦明令禁止启源质的流通，不应该再开黑店去为那些管制之外的启源质提供出路，况且真是联邦开的，那他送了这么多次，不早该被处死了吗？
想着想着，沈畔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件事可能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
身边经过的人群及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原地愣了一下，然后走进人群，随他们一同离开了大堂。
离开大堂之后，人群分成几支，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沈畔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再不走，要迟到了。”
清澈的女声在身旁响起，随后走过一个带着口罩的女孩，沈畔愣了一下，以为她在说别人，便没有理会。
那女孩走了几步之后回过头来，发现他还站在那里，音量便高了几分。
“黄老师班上的，你快迟到了！”说完便没再理他，冲着自己走的方向开始跑起来。
沈畔这时候才知道是在说他，连忙朝女孩那方向跑过去，然后远远地看见她走进教室。沈畔也加快了脚步，到了门口。
“报告。”
“进来，回自己位子上。”说完这句话后，黄泷接着讲有关刚刚启源质的基础知识。
沈畔走回到刚刚自己坐的位子上面，把书翻到有关的那几页，对着黄泷讲的内容做上笔记，同时，他也结合自己这几年制作启源质时的经验也一并补充上去。
此时是上午十点多，太阳在楼外照得正热闹，整栋楼内只有沙沙的写字声音，现在所讲的内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远远没有刚刚结合演示来的生动有趣，尽管大多数人还在耐心地听着，但已经有部分人开始无所事事了。
沈畔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索性直接在书上对应的空白部分写上自己对这一部分的理解，随后翻页，再写，再翻页。
就这样，直到下课，黄泷大概讲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内容，而沈畔已经把一半的部分都写上自己的注解了。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沈畔离开教室，走到楼梯口，打算等着陈授侯和赵飞雄出来，还不忘用手机发个短信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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