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芳姐姐的事业心【二合一大章】
“您好，我们要租的是商铺，可不是住的地方。”
“是商铺，巷口那家两间门面就是。”
沈飞与小姐姐相视一喜，可沈飞马上就疑惑起来：“这两边商铺不是学校的么？”
乔思琪听他们确实有租房的意思，解释着：“西边那条巷子才是，这边只有巷子里的产权在学校手里，正脸那几间是以前的老门面，那时候学校都还没有呢。”
说完又看了看沈飞桌上的饭菜，不好意思着：“你们要不先吃着，等会我带你们一块过去？”
沈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看向小芳姐姐：“你再吃点？”
“呃，我也饱了，打包吧，晚上回去热热。”
“好，老板结账！”
出了川菜馆，沈飞提着两个塑料袋子挂在车把上，和小芳姐姐一起推着车子跟着乔思琪向巷子口走去。
巷口的商铺招牌看着还挺新，字面上就能看出来是个教辅文具店。按理说学校门口开这种店应该生意不错的，可看商铺里空空如也，显然这生意做黄了。
还好两间门脸外墙装修的挺好，大片墙砖铺贴，除了大门另一间落地窗也够大够明亮。
进了商铺，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正在梯子上撕着墙上的贴画。
“幺舅，有人来看铺子。”
“好好好，琪琪你先给客人倒杯水，我这就下来。”
中年人下了梯子，先去里面小隔间洗了下手，出来后过来跟沈飞握了握手：“你好，林爱国，叫我老林就行，您怎么称呼？”
“沈飞，这是程芳，我们俩想找个铺子合伙做生意。”
“坐。”
这会儿店里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除了留下的几个货架，只剩两条长条凳。
沈飞坐下后瞅了瞅，估摸着这间商铺有个一百多平，不知道价格怎么说。
“沈老板，你们租房子做什么生意？”
“广告公司，不是只做平面那种，包括拍摄电视广告。”
“那您看这面积够用么？”
“这个不好说，您先说说价格？”
“我也不诓你们，之前租的价格是一个月三千五，我也不说涨房租，还是按这个价格来。”
贵倒是不贵，毕竟这儿到处都是部委，再加上学校门口，当然这跟沈飞的生意没啥关系。
“那您能告诉我之前那位老板生意怎么做黄了？”
林老板也没隐瞒，话里透着有些可惜：“那位老板在我这开的是这儿附近最大的教辅文具店，问题是他搭不上关系，您估计不了解，这学校的事儿复杂着呢，人学校规定去哪买学生就只能去哪买。”
小芳姐姐好奇的问：“那老师也不能都监督着吧，学生出了校门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乔思琪给小姐姐解释“姐姐，哪有那么容易，我之前就在这儿做兼职，干的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里的门路。一般开这种店，生意呃大头就是教辅书和考卷，可这些东西学校完全能自己做主，那些教辅材料之类的，几个学校合在一块自己找个印刷厂就行。”
“所以生意就黄了？”
“不是的，去年老板攀上这边教育部门的一位领导，生意直接就有了，老板也不抠门，卖多少东西有多少提成。年前的时候这家店有三个营业员，哪怕是我做兼职都挣不少。”
沈飞听了插句话道：“那这后来生意不好是因为那个领导被抓了。”
“嗯！”
难怪这么好的地方能干倒闭，不过沈飞想着自己也算关系户，反正李主任以后是一路高升，没有什么隐患。
“行吧，房租的价格我打听打听，要是成的话我就租下了，还有，您这铺子只有这一层？”
“呃，这倒不是，楼上也是我的，只不过上边那层我隔出来五间屋子出租了。一间房每个月一百二，您要是想住这儿也方便。”
“有直接上去的楼梯没有？”
“有的，后边小门打开就有楼梯可以上去，不过现在封住了。您要不去看看？”
沈飞直接起身来到后墙转角处，那里有个小铁门，林老板从兜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打开。
后边确实用铁栅栏堵着了，还好，不是室外楼梯，里面还有一个楼梯隔间。
“林老板，如果上下两层我都租了，这价格怎么说？”
“这……”
乔思琪在一旁解释：“楼上还有一位老师在那租着房子呢，我舅舅也不好让人家搬出来。”
“林老板，我租你楼上的房子可不是都用来住的，到时候整个租下来，您隔出来那几个间房子，我还要打通呢。”
看林老板还在那犹豫着，沈飞有些不解：“您楼上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都租出去吧，还不如打通了整个租给我的好。”
“那这价钱？”
“我这可是整租，短不了您房租。您总不能按五间房租给我吧？”
乔思琪用胳膊碰了碰林老板，示意他快点答应下了。如果都租出去也不用在一个个去收房租了，最主要的是不会出现空房间在那闲着。
“您看五百怎么样？”
“可以，我也当一回爽快人，上下两层我都租了，不过那位老师您要想办法让他搬个家了。”
“应该的，不过您现在既然确定租了，这房租？”
“哈，我们今天只是找房子，钱可没带多少，先交个定金你看成么？”
“没问题，定金多少意思一下就成，不过您下回过来可要带够钱，我这房子至少半年一交。”
半年一交，呵，要不是咱现在钱不多，都要用到刀刃上。我真能给你交上个十年八年的。
房租谈妥，林老板就拿着沈飞给他的七百定金去了隔壁店里打收据。
沈飞闲着没事又扒拉着前店主留下来的书架，纯实木的还挺结实，到时候楼上楼下都放两个，书架全放满给客户装逼用。
门口，小芳姐姐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乔思琪聊着天。
“你这名字可真好听，不想我听着特土气。”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我之前名字，我上高中前叫乔慧，后来学校组织办身份证的时候我就借机改了名儿，我爸那时候好好说了我一阵子。”
“听你刚才说兼职，你现在还上着学？”
“嗯，本来我是没机会过来的，我在我们市本来已经要参加工作了，后来单位领导说要培养一下年轻人，我就听从安排来首都学习一下。”
“哦，那你上的哪个大学？”
“不是大学，是京城广播学院。”
小芳姐姐听了没当回事，可沈飞就不一样了，他连忙询问：“乔小姐，您学的是什么专业？”
乔思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还是如实相告：“本来是要学习广播主持专业的，可是我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专业没有函授班，所以我就咨询了一下招生老师，后来就选了新闻传播。”
说完又想起什么，她哈哈一笑：“对了，我还选了一个电视广告的大课，这倒跟你们要做的生意有关。”
见沈飞一脸热切的样子，乔思琪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轻笑着问：“你不会是想让我来你们公司吧？”
“那您的意思呢？”
“那可不行，我之前兼职挣点零花钱还行，过来工作就算了。”
小芳姐姐也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个沈飞看好的，她微微扯了一下乔思琪的手：“那你什么时候毕业？”
“呃，毕业倒是快了，我们函授班只有两年半，过了六月份就要去我们市电视台报到。”
“这么说你现在要上的课也不多了？”
“嗯？你们不会是想让我过来做兼职吧？”
沈飞听了直接从包里拿出工作证：“乔小姐，忘了给你介绍了，我是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人，我和小芳姐想接一些央视的广告出来，真不是让你做兼职，我更想让你毕业了直接加入我们公司。”
乔思琪接过证件看了看，有些犹豫的解释着：“可是你们公司还没有成立吧？再说你们应该是私营的公司，我们单位可是……”
“乔小姐，你先听我跟你说一下工作待遇好不好？”
“你说。”
“我现在跟你讲我们公司未来会怎么样也不现实，但至少我保证公司的单子不会少，如果你加入过来，工资方面我会照着你在电视台能拿到的工资三倍给你。”
“三……三倍？”说是挺多的，可是仔细想想也没多少啊，自己进了电视台按初始工资虽说只有三百多点，可毕竟是有编制的。
而沈飞这个还没成型的草台班子，即使是每月拿一千多的工资，可没了编制的损失算起来还是亏了。
看她有些犹豫，沈飞决定加些筹码：“当然，这些钱对于你来说确实不算多，更何况还要远离家乡工作，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如果加入我们公司，我们可以在合同上签个特殊条款，到年底的时候除了给你一部分分红，再加上两万奖金。”
乔思琪终于有点动容了，她心里盘算了一下，不管分红多少，只算分红加上基本工资按一整年算那就是三万多啊！
这年头万元户虽然不如早些年让人眼热了，但对于她这种刚要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来说，三万多块钱可太有诱惑力了。越想越激动，乔思琪甚至发现身体里像有个爪子一样，要扯着她的喉咙让她马上答应下来。
不过，想了想后到底是冷静了不少，她用着微微发颤的声音问着：“公司真的能接到央视的单子？”
“呵呵，一般人估计有些难，不过我还是有点关系的，哪怕是我们按着规矩办，单子也不会少。”
“那我们公司什么时候能够成立？现在办营业执照可要不少时间。”
听她讲公司的时候连称谓都变了，沈飞知道这事成了，他没有犹豫，镇定自若的解释：“营业执照确实麻烦，这个可以找办证公司想想办法，至于公司成立就更简单了，我们打算前期先挂靠在长城广告公司，其他的等营业执照办下来后再说。”
乔思琪正准备答应下来，身后就传来她舅舅的声音。
“沈老板，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本来已经写好了，我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把定金的定字写错了，就重新写了一份。这个您收好，什么时候您带钱签合同了，我们再把这定金单独扣出来。”
“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后天就会过来跟您签合同，您看是留个联系方式还是您到时候就在这儿等着？”
“电话号就算了，我们单位管理比较严，外部电话估计很难联系到我，我看我们不如定个时间，您看后天中午怎么样？到时候签了合同我要好好请您吃个饭。”
“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
跟林老板商量好，沈飞看了下手表又对乔思琪说道：“乔小姐，您先不用急着答应，有林老板这个舅舅在，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林老板，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就不打扰了，楼上的租客就麻烦你了，我们这里还有些事要办，先告辞！”
“好，有事你们就去忙，后天我们再聊。”
这边小芳姐姐也上前拉着乔思琪的手告别：“不出意外，咱们两个以后就要呆一块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
“是呢，我今年21了，上个月初六过的生日，你呢？”
“嘻嘻，那可不巧了，我七月十二的生日，过些天就22了。”
“那我以后就叫你芳姐姐了，还有你们俩……”
看小芳姐姐有些脸红了，乔思琪急忙晃了晃她的手：“你看你，我不问了还不成么？”
“嗯……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们学校上课可以旁听么？”
“你想去听课？这我还真不太了解，我们学校管的挺严的，听课应该问题不大，但进教学楼就麻烦了，我们函授班去听课都是要带学员证的。”
“那你帮我问问好不好，我以前也没做过广告，我怕工作的时候再抓瞎了。”
“好，我一定给你打听清楚了，要不你后天也跟着沈飞过来，我明天肯定能帮你问清楚。”
“好，谢谢你妹妹，那我们后天见。”小芳姐姐说完感谢的话，就跟着沈飞骑上了自行车。
骑着车子离了老远，小芳姐姐问起了心中的疑惑：“我看乔妹妹她都要答应下来了，你怎么那样说？”
“你这就不懂了吧，人都有头脑发热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答应下了的话事后越会犹豫后悔，更何况他舅舅还是房东呢。这个时候就是要给双方都留个缓冲，她呢正好跟她舅舅商量商量，不管她舅舅怎么跟她交代，她既然有了主意就会越发认定自个的想法。而我们，只管等她想通了签合同就行。”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呢，哎呀，这回叫您沈老师可真不亏，沈老师，你怎么就什么都懂呢？”
这算啥，我懂的东西多着呢！
“对了，你们两个刚才聊什么呢？我隐约听着你想去人学校上学？”
“不是上学，我是想去听听课，现在不都流行旁听充电么？你让我做广告，我心里可虚着呢，不找个机会学习一下怎么行呢！”
沈飞在小芳姐姐身边不时的看了看她那认真的模样，心里有些感慨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最终这些慌乱的心思压下来后变成一声嘱咐。
“你能想着学东西可真好，既然有了目标，那就认真对待。”
“是呢，沈老师。”
“哈哈，叫的好，小芳姐姐！”
“是商铺，巷口那家两间门面就是。”
沈飞与小姐姐相视一喜，可沈飞马上就疑惑起来：“这两边商铺不是学校的么？”
乔思琪听他们确实有租房的意思，解释着：“西边那条巷子才是，这边只有巷子里的产权在学校手里，正脸那几间是以前的老门面，那时候学校都还没有呢。”
说完又看了看沈飞桌上的饭菜，不好意思着：“你们要不先吃着，等会我带你们一块过去？”
沈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看向小芳姐姐：“你再吃点？”
“呃，我也饱了，打包吧，晚上回去热热。”
“好，老板结账！”
出了川菜馆，沈飞提着两个塑料袋子挂在车把上，和小芳姐姐一起推着车子跟着乔思琪向巷子口走去。
巷口的商铺招牌看着还挺新，字面上就能看出来是个教辅文具店。按理说学校门口开这种店应该生意不错的，可看商铺里空空如也，显然这生意做黄了。
还好两间门脸外墙装修的挺好，大片墙砖铺贴，除了大门另一间落地窗也够大够明亮。
进了商铺，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正在梯子上撕着墙上的贴画。
“幺舅，有人来看铺子。”
“好好好，琪琪你先给客人倒杯水，我这就下来。”
中年人下了梯子，先去里面小隔间洗了下手，出来后过来跟沈飞握了握手：“你好，林爱国，叫我老林就行，您怎么称呼？”
“沈飞，这是程芳，我们俩想找个铺子合伙做生意。”
“坐。”
这会儿店里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除了留下的几个货架，只剩两条长条凳。
沈飞坐下后瞅了瞅，估摸着这间商铺有个一百多平，不知道价格怎么说。
“沈老板，你们租房子做什么生意？”
“广告公司，不是只做平面那种，包括拍摄电视广告。”
“那您看这面积够用么？”
“这个不好说，您先说说价格？”
“我也不诓你们，之前租的价格是一个月三千五，我也不说涨房租，还是按这个价格来。”
贵倒是不贵，毕竟这儿到处都是部委，再加上学校门口，当然这跟沈飞的生意没啥关系。
“那您能告诉我之前那位老板生意怎么做黄了？”
林老板也没隐瞒，话里透着有些可惜：“那位老板在我这开的是这儿附近最大的教辅文具店，问题是他搭不上关系，您估计不了解，这学校的事儿复杂着呢，人学校规定去哪买学生就只能去哪买。”
小芳姐姐好奇的问：“那老师也不能都监督着吧，学生出了校门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乔思琪给小姐姐解释“姐姐，哪有那么容易，我之前就在这儿做兼职，干的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里的门路。一般开这种店，生意呃大头就是教辅书和考卷，可这些东西学校完全能自己做主，那些教辅材料之类的，几个学校合在一块自己找个印刷厂就行。”
“所以生意就黄了？”
“不是的，去年老板攀上这边教育部门的一位领导，生意直接就有了，老板也不抠门，卖多少东西有多少提成。年前的时候这家店有三个营业员，哪怕是我做兼职都挣不少。”
沈飞听了插句话道：“那这后来生意不好是因为那个领导被抓了。”
“嗯！”
难怪这么好的地方能干倒闭，不过沈飞想着自己也算关系户，反正李主任以后是一路高升，没有什么隐患。
“行吧，房租的价格我打听打听，要是成的话我就租下了，还有，您这铺子只有这一层？”
“呃，这倒不是，楼上也是我的，只不过上边那层我隔出来五间屋子出租了。一间房每个月一百二，您要是想住这儿也方便。”
“有直接上去的楼梯没有？”
“有的，后边小门打开就有楼梯可以上去，不过现在封住了。您要不去看看？”
沈飞直接起身来到后墙转角处，那里有个小铁门，林老板从兜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打开。
后边确实用铁栅栏堵着了，还好，不是室外楼梯，里面还有一个楼梯隔间。
“林老板，如果上下两层我都租了，这价格怎么说？”
“这……”
乔思琪在一旁解释：“楼上还有一位老师在那租着房子呢，我舅舅也不好让人家搬出来。”
“林老板，我租你楼上的房子可不是都用来住的，到时候整个租下来，您隔出来那几个间房子，我还要打通呢。”
看林老板还在那犹豫着，沈飞有些不解：“您楼上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都租出去吧，还不如打通了整个租给我的好。”
“那这价钱？”
“我这可是整租，短不了您房租。您总不能按五间房租给我吧？”
乔思琪用胳膊碰了碰林老板，示意他快点答应下了。如果都租出去也不用在一个个去收房租了，最主要的是不会出现空房间在那闲着。
“您看五百怎么样？”
“可以，我也当一回爽快人，上下两层我都租了，不过那位老师您要想办法让他搬个家了。”
“应该的，不过您现在既然确定租了，这房租？”
“哈，我们今天只是找房子，钱可没带多少，先交个定金你看成么？”
“没问题，定金多少意思一下就成，不过您下回过来可要带够钱，我这房子至少半年一交。”
半年一交，呵，要不是咱现在钱不多，都要用到刀刃上。我真能给你交上个十年八年的。
房租谈妥，林老板就拿着沈飞给他的七百定金去了隔壁店里打收据。
沈飞闲着没事又扒拉着前店主留下来的书架，纯实木的还挺结实，到时候楼上楼下都放两个，书架全放满给客户装逼用。
门口，小芳姐姐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乔思琪聊着天。
“你这名字可真好听，不想我听着特土气。”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我之前名字，我上高中前叫乔慧，后来学校组织办身份证的时候我就借机改了名儿，我爸那时候好好说了我一阵子。”
“听你刚才说兼职，你现在还上着学？”
“嗯，本来我是没机会过来的，我在我们市本来已经要参加工作了，后来单位领导说要培养一下年轻人，我就听从安排来首都学习一下。”
“哦，那你上的哪个大学？”
“不是大学，是京城广播学院。”
小芳姐姐听了没当回事，可沈飞就不一样了，他连忙询问：“乔小姐，您学的是什么专业？”
乔思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还是如实相告：“本来是要学习广播主持专业的，可是我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专业没有函授班，所以我就咨询了一下招生老师，后来就选了新闻传播。”
说完又想起什么，她哈哈一笑：“对了，我还选了一个电视广告的大课，这倒跟你们要做的生意有关。”
见沈飞一脸热切的样子，乔思琪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轻笑着问：“你不会是想让我来你们公司吧？”
“那您的意思呢？”
“那可不行，我之前兼职挣点零花钱还行，过来工作就算了。”
小芳姐姐也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个沈飞看好的，她微微扯了一下乔思琪的手：“那你什么时候毕业？”
“呃，毕业倒是快了，我们函授班只有两年半，过了六月份就要去我们市电视台报到。”
“这么说你现在要上的课也不多了？”
“嗯？你们不会是想让我过来做兼职吧？”
沈飞听了直接从包里拿出工作证：“乔小姐，忘了给你介绍了，我是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人，我和小芳姐想接一些央视的广告出来，真不是让你做兼职，我更想让你毕业了直接加入我们公司。”
乔思琪接过证件看了看，有些犹豫的解释着：“可是你们公司还没有成立吧？再说你们应该是私营的公司，我们单位可是……”
“乔小姐，你先听我跟你说一下工作待遇好不好？”
“你说。”
“我现在跟你讲我们公司未来会怎么样也不现实，但至少我保证公司的单子不会少，如果你加入过来，工资方面我会照着你在电视台能拿到的工资三倍给你。”
“三……三倍？”说是挺多的，可是仔细想想也没多少啊，自己进了电视台按初始工资虽说只有三百多点，可毕竟是有编制的。
而沈飞这个还没成型的草台班子，即使是每月拿一千多的工资，可没了编制的损失算起来还是亏了。
看她有些犹豫，沈飞决定加些筹码：“当然，这些钱对于你来说确实不算多，更何况还要远离家乡工作，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如果加入我们公司，我们可以在合同上签个特殊条款，到年底的时候除了给你一部分分红，再加上两万奖金。”
乔思琪终于有点动容了，她心里盘算了一下，不管分红多少，只算分红加上基本工资按一整年算那就是三万多啊！
这年头万元户虽然不如早些年让人眼热了，但对于她这种刚要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来说，三万多块钱可太有诱惑力了。越想越激动，乔思琪甚至发现身体里像有个爪子一样，要扯着她的喉咙让她马上答应下来。
不过，想了想后到底是冷静了不少，她用着微微发颤的声音问着：“公司真的能接到央视的单子？”
“呵呵，一般人估计有些难，不过我还是有点关系的，哪怕是我们按着规矩办，单子也不会少。”
“那我们公司什么时候能够成立？现在办营业执照可要不少时间。”
听她讲公司的时候连称谓都变了，沈飞知道这事成了，他没有犹豫，镇定自若的解释：“营业执照确实麻烦，这个可以找办证公司想想办法，至于公司成立就更简单了，我们打算前期先挂靠在长城广告公司，其他的等营业执照办下来后再说。”
乔思琪正准备答应下来，身后就传来她舅舅的声音。
“沈老板，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本来已经写好了，我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把定金的定字写错了，就重新写了一份。这个您收好，什么时候您带钱签合同了，我们再把这定金单独扣出来。”
“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后天就会过来跟您签合同，您看是留个联系方式还是您到时候就在这儿等着？”
“电话号就算了，我们单位管理比较严，外部电话估计很难联系到我，我看我们不如定个时间，您看后天中午怎么样？到时候签了合同我要好好请您吃个饭。”
“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
跟林老板商量好，沈飞看了下手表又对乔思琪说道：“乔小姐，您先不用急着答应，有林老板这个舅舅在，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林老板，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就不打扰了，楼上的租客就麻烦你了，我们这里还有些事要办，先告辞！”
“好，有事你们就去忙，后天我们再聊。”
这边小芳姐姐也上前拉着乔思琪的手告别：“不出意外，咱们两个以后就要呆一块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
“是呢，我今年21了，上个月初六过的生日，你呢？”
“嘻嘻，那可不巧了，我七月十二的生日，过些天就22了。”
“那我以后就叫你芳姐姐了，还有你们俩……”
看小芳姐姐有些脸红了，乔思琪急忙晃了晃她的手：“你看你，我不问了还不成么？”
“嗯……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们学校上课可以旁听么？”
“你想去听课？这我还真不太了解，我们学校管的挺严的，听课应该问题不大，但进教学楼就麻烦了，我们函授班去听课都是要带学员证的。”
“那你帮我问问好不好，我以前也没做过广告，我怕工作的时候再抓瞎了。”
“好，我一定给你打听清楚了，要不你后天也跟着沈飞过来，我明天肯定能帮你问清楚。”
“好，谢谢你妹妹，那我们后天见。”小芳姐姐说完感谢的话，就跟着沈飞骑上了自行车。
骑着车子离了老远，小芳姐姐问起了心中的疑惑：“我看乔妹妹她都要答应下来了，你怎么那样说？”
“你这就不懂了吧，人都有头脑发热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答应下了的话事后越会犹豫后悔，更何况他舅舅还是房东呢。这个时候就是要给双方都留个缓冲，她呢正好跟她舅舅商量商量，不管她舅舅怎么跟她交代，她既然有了主意就会越发认定自个的想法。而我们，只管等她想通了签合同就行。”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呢，哎呀，这回叫您沈老师可真不亏，沈老师，你怎么就什么都懂呢？”
这算啥，我懂的东西多着呢！
“对了，你们两个刚才聊什么呢？我隐约听着你想去人学校上学？”
“不是上学，我是想去听听课，现在不都流行旁听充电么？你让我做广告，我心里可虚着呢，不找个机会学习一下怎么行呢！”
沈飞在小芳姐姐身边不时的看了看她那认真的模样，心里有些感慨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最终这些慌乱的心思压下来后变成一声嘱咐。
“你能想着学东西可真好，既然有了目标，那就认真对待。”
“是呢，沈老师。”
“哈哈，叫的好，小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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