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质问
面对柳孟兰的质问，张五两一改之前的风格，十分耐心的解答：“不错，你猜的不错，捉妖司确实反了，不然黑原怎么可能一路攻城略地的如此之快？”
听到这番话，柳孟兰如受雷击，瞳孔当即就乱了，心底的杂念一个接着一个。
她曾和少年们有过交流，询问他们为什么如此害怕捉妖师，听到捉妖师在残杀他们时，柳孟兰还安慰自己这是个人行为，而现在张五两将捉妖司叛变的事情捅穿后，一切就连上了。
黄水城的幽怜曾说是县令叛变，出卖了黄水城，现在恐怕要反过来看，是捉妖司叛变了！
简直有负圣恩！
京城柳家世受皇家眷顾，宫廷画师拢共只有三个家族，她柳家就是其中之一，柳孟兰不到三十的年纪，就能担任边防城池的要职，她怎么可能不感激。
自己手下管理多年的捉妖司分部出了问题，如今黄水城一城百姓的性命全都间接挂在了她的头顶，她一生的荣誉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死在虚无之境！
不，我要进京，我要面圣请罪！
柳孟兰顾不得那么多了，回忆起地图现在的位置，她情绪激动的开始画起一个地点，手中画笔打着颤画下最后一笔，没有写意，全是只靠基本功的写实画风。
心中略一感应，柳孟兰旋即纵身撞进水墨，消失不见。
云瑞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空地，回头瞧了眼只剩小腿没跨过来的李狗蛋，他重新看回张五两，歪头示意道：“你的看门鬼要没了，不着急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我的看门鬼了？”
张五两摊开双手，补充道：“那是六两的看门鬼，不过她现在已经死掉了，可怜呐，金护老大去闹京城，她非要跟着去，结果呢，金护老大偷了钱直接跑路了，这个白痴当场被抓，连带着把我也牵连了进来，不过不要紧，我对着自己的大道发了誓，你猜怎么着？他们信了，哈哈，还把我当成了半个自己人，嘿，可惜他们还是不了解金钱教，发誓？对钱发的誓管个屁用，背叛是金钱的本质呐，我的朋友们。”
在张五两碎碎念的同时，齐三两那边最后使了把力气，李狗蛋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那几乎攀附在他身上的金边彻底与他重合。
好像到达了什么巅峰，李狗蛋浑身抽搐一番，整个人的皮肤泛起金光许久，似乎在向着某种本质转化，却在片刻后全部朝着左臂蔓延，身体其余部分的金光逐渐暗淡下去。
“恭喜恭喜，这位尚银兄弟看着面生，不如报个名号，咱们交个朋友。”
怎么这些尚银都是开口闭口就要交朋友？
齐三两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拍了拍缓过来的李狗蛋，给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后，他走过所有人，来到张五两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忽嗤笑一声。
“在我面前，你还装个什么劲？尚银也能死？你是想笑死我吗？”
一连串的反讽说出口，齐三两显然没有和对方交朋友的意思，在他看来，对方满口谎言，几乎在挑战他的世界观。
“不不不，看样子你是五两以下，知道的东西有些残缺，尚银当然会死，底铜虽然恢复能力强大，但也是会死的。”
“这份不死性需要消耗一些东西维持，至于到底是什么，嘿，那你得花钱来问。”张五两搓着手指，眼里全是贪婪。
“这就是高等级的优势，我可是也花过大价钱从金护老大手里买信息的，相信我，我这里卖的东西，绝对比金护老大或其他高等级尚银卖的更便宜。”
“滚。”
任对方说了一大堆，清楚尚银乃至金钱教本质的齐三两只回给这一个字。
“好吧好吧，我走我走，咱们买卖不在仁义在，对了，后面几位，我可是看见两位是有钱的大户，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卖的，两位可有兴趣？”
张五两刚要告退，突然又停下脚步，目光绕过眼前的齐三两，看向云瑞和悦娘。
云瑞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想买的东西。
“有关易容的法子？嗯嗯，这东西我有，就是不便宜啊。”张五两的话里满是我要开宰的韵味。
“有就好，我把你弄死，你的东西就全都我的了，一枚铜板都不用花。”云瑞拧动脖子往前走。
刚刚还喊人要杀死自己，几句话就想离开，哪来那么好的事？
“诶，别动手别动手！”
张五两话是这样说的，手里已经攥紧一团东西，齐三两立刻拦住云瑞，一脸谨慎的看向前方：“别上去，他那招财术很麻烦，你恐怕招架不住。”
“什么东西？你说个清楚。”
“是进阶财术的另一种，挥金如土，一旦中招，越是厉害的强者越是会变得接近凡人，时间可能因为实力强劲而缩短，但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弱小，那也和把脖子送上刀刃没什么区别。”
却在这时，一道水墨坠落在双方中间，柳孟兰张口吐出一口血箭，整个人萎靡不振，但她此刻一点不在意身上的伤势，而是不解的向张五两询问。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城池都开了法阵防御，这得消耗多少资源！”
“不不不。”张五两摇着头，抬起手展开：“你的问题太多了，你该付钱了。”
直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过去，张五两接过后拉开看了看，还是摇头：“不够，太少了。”
柳孟兰竖起双眉，语气微怒：“你看清楚了，里面的银子加上银票，都要上百两了！”
“我是生意人，自然不会数错钱，我说不够，那就是不够。”
张五两再也不掩饰贪婪的本色，话里话外的意思让柳孟兰摸不准自己到底要掏多少钱才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早知道就不杀光那些士兵了，现在能找到的信息来源，只有眼前这个家伙。
云瑞看见她的难处，在旁边撺掇道：“我要是你，我肯定忍不了，把他打个半死，想问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悦娘轻轻拉了下云瑞的衣角：“别害人，想要易容手段，咱们花钱买就是了，又不是没有钱。”
听到这番话，柳孟兰如受雷击，瞳孔当即就乱了，心底的杂念一个接着一个。
她曾和少年们有过交流，询问他们为什么如此害怕捉妖师，听到捉妖师在残杀他们时，柳孟兰还安慰自己这是个人行为，而现在张五两将捉妖司叛变的事情捅穿后，一切就连上了。
黄水城的幽怜曾说是县令叛变，出卖了黄水城，现在恐怕要反过来看，是捉妖司叛变了！
简直有负圣恩！
京城柳家世受皇家眷顾，宫廷画师拢共只有三个家族，她柳家就是其中之一，柳孟兰不到三十的年纪，就能担任边防城池的要职，她怎么可能不感激。
自己手下管理多年的捉妖司分部出了问题，如今黄水城一城百姓的性命全都间接挂在了她的头顶，她一生的荣誉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死在虚无之境！
不，我要进京，我要面圣请罪！
柳孟兰顾不得那么多了，回忆起地图现在的位置，她情绪激动的开始画起一个地点，手中画笔打着颤画下最后一笔，没有写意，全是只靠基本功的写实画风。
心中略一感应，柳孟兰旋即纵身撞进水墨，消失不见。
云瑞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空地，回头瞧了眼只剩小腿没跨过来的李狗蛋，他重新看回张五两，歪头示意道：“你的看门鬼要没了，不着急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我的看门鬼了？”
张五两摊开双手，补充道：“那是六两的看门鬼，不过她现在已经死掉了，可怜呐，金护老大去闹京城，她非要跟着去，结果呢，金护老大偷了钱直接跑路了，这个白痴当场被抓，连带着把我也牵连了进来，不过不要紧，我对着自己的大道发了誓，你猜怎么着？他们信了，哈哈，还把我当成了半个自己人，嘿，可惜他们还是不了解金钱教，发誓？对钱发的誓管个屁用，背叛是金钱的本质呐，我的朋友们。”
在张五两碎碎念的同时，齐三两那边最后使了把力气，李狗蛋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那几乎攀附在他身上的金边彻底与他重合。
好像到达了什么巅峰，李狗蛋浑身抽搐一番，整个人的皮肤泛起金光许久，似乎在向着某种本质转化，却在片刻后全部朝着左臂蔓延，身体其余部分的金光逐渐暗淡下去。
“恭喜恭喜，这位尚银兄弟看着面生，不如报个名号，咱们交个朋友。”
怎么这些尚银都是开口闭口就要交朋友？
齐三两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拍了拍缓过来的李狗蛋，给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后，他走过所有人，来到张五两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忽嗤笑一声。
“在我面前，你还装个什么劲？尚银也能死？你是想笑死我吗？”
一连串的反讽说出口，齐三两显然没有和对方交朋友的意思，在他看来，对方满口谎言，几乎在挑战他的世界观。
“不不不，看样子你是五两以下，知道的东西有些残缺，尚银当然会死，底铜虽然恢复能力强大，但也是会死的。”
“这份不死性需要消耗一些东西维持，至于到底是什么，嘿，那你得花钱来问。”张五两搓着手指，眼里全是贪婪。
“这就是高等级的优势，我可是也花过大价钱从金护老大手里买信息的，相信我，我这里卖的东西，绝对比金护老大或其他高等级尚银卖的更便宜。”
“滚。”
任对方说了一大堆，清楚尚银乃至金钱教本质的齐三两只回给这一个字。
“好吧好吧，我走我走，咱们买卖不在仁义在，对了，后面几位，我可是看见两位是有钱的大户，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卖的，两位可有兴趣？”
张五两刚要告退，突然又停下脚步，目光绕过眼前的齐三两，看向云瑞和悦娘。
云瑞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想买的东西。
“有关易容的法子？嗯嗯，这东西我有，就是不便宜啊。”张五两的话里满是我要开宰的韵味。
“有就好，我把你弄死，你的东西就全都我的了，一枚铜板都不用花。”云瑞拧动脖子往前走。
刚刚还喊人要杀死自己，几句话就想离开，哪来那么好的事？
“诶，别动手别动手！”
张五两话是这样说的，手里已经攥紧一团东西，齐三两立刻拦住云瑞，一脸谨慎的看向前方：“别上去，他那招财术很麻烦，你恐怕招架不住。”
“什么东西？你说个清楚。”
“是进阶财术的另一种，挥金如土，一旦中招，越是厉害的强者越是会变得接近凡人，时间可能因为实力强劲而缩短，但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弱小，那也和把脖子送上刀刃没什么区别。”
却在这时，一道水墨坠落在双方中间，柳孟兰张口吐出一口血箭，整个人萎靡不振，但她此刻一点不在意身上的伤势，而是不解的向张五两询问。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城池都开了法阵防御，这得消耗多少资源！”
“不不不。”张五两摇着头，抬起手展开：“你的问题太多了，你该付钱了。”
直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过去，张五两接过后拉开看了看，还是摇头：“不够，太少了。”
柳孟兰竖起双眉，语气微怒：“你看清楚了，里面的银子加上银票，都要上百两了！”
“我是生意人，自然不会数错钱，我说不够，那就是不够。”
张五两再也不掩饰贪婪的本色，话里话外的意思让柳孟兰摸不准自己到底要掏多少钱才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早知道就不杀光那些士兵了，现在能找到的信息来源，只有眼前这个家伙。
云瑞看见她的难处，在旁边撺掇道：“我要是你，我肯定忍不了，把他打个半死，想问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悦娘轻轻拉了下云瑞的衣角：“别害人，想要易容手段，咱们花钱买就是了，又不是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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