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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下落

    君宝被陷惨上堂,太爷施刑鬼门丧。

    可法出外寻遗迹,君宝堂中无处伤。

    师爷递给了县太爷,县太爷仔细端详,还咬了一口,皱眉之间还点头,已经确信了,这个令牌是真的。

    “他哪来的皇城司的令牌,而且这个皇城司的地位还非同凡响。”

    县太爷看着牌子前方皇城司旁的大字[内侍都知],并没有萧啸逸的名字。

    本来令牌是不能随便给他人,可是萧啸逸最看重的就是情义。

    “老爷,这个刘君宝肯定是偷来的,皇城司是太祖建立的武德司,然后才改为的皇城司,一般人是得不到的,就连捕快以及总捕头得到皇城司,都要数十年,而且还得不到,可是这个刘君宝居然有皇城司的令牌,足以说明他是个惯犯。”

    一开始县太爷看到皇城司的令牌,就心里一阵的胆寒。

    皇城司诸官吏军卒、亲从亲事,既为天子亲领之腹心爪牙,它还是天子的耳目、爪牙,也就是特务侦察机构。

    它不仅稽查官吏的阴谋活动,有时还缉捕盗贼,甚至连民间突发性的琐碎事件,也巨细不遗地密奏,从内部助长天子的独裁权力。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太爷,就说是总督,哪怕是太尉等高官,只要有把柄,皇城司都会拿下。

    皇城司只听命于皇帝,除了皇帝,皇城司有权调查任何人。

    也就是说,任何人听到皇城司都会闻风丧胆,哪怕是虚构的罪名,皇上也会深信不疑,在前朝的宋神宗大宴群臣时,一时失手把杯中之酒不小心洒在了身上,就因为这件事,当时京师中流行《侧金盏》的歌,皇城司认为此歌不吉,见到、听到唱这首歌的人就抓进大牢,导致此歌失传。

    可是一想到刘君宝可能是偷来的,县太爷心中的石头就降下了。

    “你说的对,本老爷看着这个刘君宝就不老实,居然还偷盗,还是皇城司的令牌!”

    县太爷狠拍惊堂木,“刘君宝,你可知罪?”

    “不知道,我何罪之有?”

    刘君宝也猜到了,估计就是眼前的皇城司的令牌。

    萧啸逸本来想着利用皇城司的令牌帮助刘君宝解决危难,可是还害了他。

    “这个皇城司的令牌就是证据,偷哪个不好,你居然还偷皇城司的令牌?你从哪偷来的?”

    刘君宝眼珠四下转动,他不能将萧啸逸供出来。

    “大人,这个令牌是小人捡来的。”

    “哼,还不说实话?今日本老爷打死你也要让你招出来,继续打。”

    衙役继续棒打刘君宝,刘君宝奇了闷了,为什么就不疼呢?

    一旁的胥力说着:“嘿嘿嘿,有我保护你,你还怕什么?”

    袁可法和赫比翁已经到了吕府,吕府除了一些丫鬟,荒无一人,全都出去找吕诗诗了。

    二人四下查探,可是都没有找到吕诗诗的房间。

    “大王,在这。”

    赫比翁打开了一个房门,“大王,找了这么多房间,看来就是这个房间了。”

    “去找吕小姐的贴身之物,记住,一定要贴身的,否则气味太惨淡。”

    “好的。”

    袁可法是不会去寻找的,因他有了胡琼瑛,要是胡琼瑛知道袁可法乱搜其他女孩的闺房,还不活刮了他的皮!

    赫比翁在吕诗诗的床上找到了一物,拿了起来:“大王,找到了。”

    袁可法扭头一见,立即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找了一个肚兜?”

    “大王,你不是要我找一个贴身之物吗?这个正合适!”

    袁可法叹了一口气,贴身之物也不止是肚兜一个!

    “算了,肚兜就肚兜吧!你闻闻气味,看看她在哪里?”

    “大王,你以为我是小狗吗?”

    “你快点。”

    “好吧,反正我们猴类的鼻子也很是灵敏。”

    赫比翁仔细的闻着气味,袁可法一直在忍受着赫比翁,这个家伙居然还将肚兜贴在脸上?

    “真是受不了,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

    许久之后,赫比翁放下了肚兜:“大王,我闻到气味了。”

    “快走。”

    袁可法又停下了脚步:“她在哪?”

    “西南方十里以外的位置。”

    “你去带一个丫鬟过来。”

    “大王,叫丫鬟来干什么?要是被她传出去的话,对我们的声誉不太好。”

    “你少废话,她们又不认识我们,你快点带一个过来。”

    “好,我现在就去。”

    赫比翁出了房门,随手一抓抓到了一个丫鬟。

    带到了袁可法的面前。

    “你们是谁?不要杀我!”

    丫鬟对袁可法二人的气场吓到了,浑身打着寒颤。

    “不用惊慌,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西南方十里以外是谁的地方?”

    “西南方?”丫鬟心想着,她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快说。”

    赫比翁将兵器放在丫鬟的肩膀上。

    “不要,不要。”

    “赫比翁,放下,她还是个孩子。”

    赫比翁收起了兵器,丫鬟只好继续思量。

    片刻之后,丫鬟想到了:“我想起来了,西南方十里以外是南城,那里的张员外是我们家老爷多年来的对家,可是生意都被我们家老爷给抢了。”

    “对家?什么是对家?”袁可法问道。

    “大王,对家就是两方对立,听这个丫鬟的意思,张员外的生意远不如吕员外,所以就挟持了人质,令吕员外就范。”

    “我可以走了吗?”

    赫比翁一掌打晕了丫鬟。

    “赫比翁,走吧,既然知道了,就快去找。”

    袁可法二人立即赶去南城。

    南城的张府,张员外和其子正在大厅。

    “爹,吕诗诗这个丫头真的不能现在就……”

    “麟儿,现在还不能太过操之过急,我们要的是吕家的产业,并不是吕诗诗一个人,只要吕家到了我们的手上,你还差吕诗诗吗?”

    “爹,我们绑架了吕诗诗,就能让吕付庶就范吗?”

    “吕付庶那个死老头最疼爱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爱女胜过爱一切,而且小三子已经查探了,吕付庶还将他手下的人告上了衙门,如此对待跟他忠心耿耿的人,吕付庶这一切都完了。”

    “哼,刘君宝我虽然不太了解,但吕付庶这么对待他的人,足以令其他人心寒了。”

    “麟儿,时候不早了,你去给吕诗诗准备饭菜。”

    “是爹。”

    房间中,吕诗诗正坐在床上,双眼露出心伤的眼泪。

    “爹,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想回家很简单,让你爹把产业都让给我们。”

    “哼,张麟,你们张家打不过我们,就用了此等卑鄙手段?”

    “卑鄙手段?何为卑鄙手段?这叫兵不厌诈。”

    “你……”吕诗诗被气愤的说不出话。

    “好一个兵不厌诈,可是很遗憾,你就是个人类,并不是那漫天星。”

    “你们是谁?”张麟害怕了,这两个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去问阎王爷吧!”

    袁可法掐住了张麟的脖子。

    “大王,别杀他,否则会连累刘君宝的。”

    袁可法心中一颤,是啊,杀了他自己是妖,不会被抓到,可是刘君宝呢?他就是个普通人。

    “带他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