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拜师九叔
“阿仁，下次来便来，就不要再破费了。”九叔端坐于大堂八仙桌的正位之上，夹起一块文才切完的鹅肉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后对坐在身边的柳仁说道。
“九叔，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而这也是我能想到的为数不多能向您表达心意的方式，所以九叔您就包容一下，让我任性任性。”柳仁真诚的对九叔说道，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九叔虽然因不了解柳仁而有些戒心，但现在还是很感动，因为他看到了柳仁眼里的真诚，于是破天荒的在白天把柳仁倒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喝完酒的九叔正要说些什么，正在往嘴里塞鹅腿的秋生先一步含糊不清的说道：“对啊师父，这是阿仁的心意嘛，你何必推脱啊，你不吃还有我们兄弟俩给您分担嘛。”
今天柳仁来时文才便把秋生介绍给了他，而秋生也展示出了他在胭脂铺打杂时练就的口才，很自然的便跟着叫起了阿仁，并且十分的热情。要不是柳仁对他的性情已经有些许的了解，柳仁现在估计已经把他当成世间少有的靠谱人了。
九叔瞪了插嘴的秋生一眼说道：“吃你的鹅腿！乱插什么嘴。”
秋生显然已经习惯了九叔的脾气，并不以为意，还自顾自的倒了杯酒。
九叔看了眼自己两个跟饿死鬼投胎般胡吃海塞的徒弟，又看了看正恭敬的端坐于自己旁边，给自己倒完酒便放下酒壶等着自己说话的柳仁，九叔突然觉得收柳仁为徒并不是不可以。
这两个不成器的兔崽子都收了，再加个柳仁又有什么呢。
“阿仁，你为什么想要拜我为师。”九叔浅酌了一口酒，似乎不在意的问道。
柳仁听到这个问题一愣，脑子里想出了很多理由，或冠冕堂皇，或正义凌然，或大仁大义，但在看到九叔那不苟言笑的侧脸后，他确定的说：“为了自保。”
“仅此而已？”九叔对柳仁的答案感到很意外，在九叔看来柳仁无论是那两类人中的哪一个，都不会给出这个回答。
“九叔，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可怖之处，更知道普通人在这些可怖面前是多么的无力，而且我也说过，九叔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所以我相信您，相信您在收我为徒后会倾囊相授，相信您会爱我如子，相信您会是我最坚实的后盾。九叔，我想不心惊胆战的活着。”
柳仁回答九叔前一连喝了三杯酒，脸色都微微发红，但说的话却很是清晰，和九叔对视的双眼满是坚定与赤诚。
听到柳仁的话，正在强夺鹅脖子归属权的文才和秋生停了下来，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师父，你就收了阿仁做徒弟吧。”
文才觉得柳仁是个很好的好人，要是因为师父不收他为徒而伤心那可就太可怜了。反正师父收徒弟不就是多用几炷香嘛，还没他给义庄里的“客人们”送一次饭用的多呢。
而在秋生看来如果师父收了柳仁为徒，那他这个师兄让他请几次客不过分吧，哪怕是一个月能吃上几回烧鹅也很好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看得出之前柳仁对文才不是表面客套内心厌恶，并没有因为文才的相貌而有偏见。
九叔无奈的瞪了这两个活宝一眼，然后对柳仁郑重的说道：“阿仁，我可以收你为徒，但你要知道，入了此门并不会让你远离危险，反而会纠缠不清，甚至更加危险。”
“九叔，我相信我的选择。”柳仁没有丝毫动摇。
“好，那我还要说的是，你未来学有所成之后若有用茅山道术危害世间，届时你无论拥有何等身份，拥有怎样的实力，我林九必当拼掉性命也要清理门户。”九叔很是严肃的说道，说到最后时柳仁更是感到一股可怕的威慑力压在自己的身上。
此时别说柳仁了，就是文才和秋生都感到了压抑的氛围不再打闹，乖巧的把还没抢夺完毕的鹅脖子从中间掰开。
柳仁缓缓的从凳子上起身，然后对着九叔跪了下去，而后高声说道：“我柳仁对天发誓，他日若用茅山道术行不法之事危害人间，我柳仁必遭天诛地灭！神厌鬼弃！死无全尸！”
文才和秋生对柳仁用在自己身上的毒誓瞠目结舌，然后一边感叹自己未来的师弟是个狠人，一边夹起一块鹅肉塞进嘴里。
“既然你已有这样的觉悟，我林九收了你又何妨，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九叔起身扶起了柳仁，正经严肃的脸上竟浮出了笑容。
“哇，师父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文才小声的对秋生说道。
“是啊是啊，师父上次这么笑可是死了好几口人呢。”秋生小声附和道。
一副师慈徒孝之像的九叔与柳仁听到文才和秋生的话都神情一僵，九叔更是对把他说成丧门星的文才和秋生怒喝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文才和秋生看出九叔是真生气了，一人拿起一个鹅翅膀就跑出了堂屋。
柳仁连忙拦住要抄起藤鞭收拾孽徒的九叔，并劝道：“师父，文才兄和秋生兄不过是无心失言，两位师兄的意思我明白，他们是在告诉我，师父您对收我为徒这件事的开心，徒儿心里明白，师父莫生气了。”
九叔看着已经跑出义庄的二人无奈的坐了回去，同时也对柳仁虽还未正式拜入师门便照顾同门兄弟的行为很是满意。
九叔坐下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后，对柳仁说道：“阿仁，一周后的日子还算不错，那个时候你就过来正式拜入师门吧。”
“好的师父，我都听师父安排，师父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柳仁恭敬的给九叔斟了一杯酒，然后问道。
九叔对柳仁是愈发的满意，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后说道：“这正式拜师的流程是‘皈依三宝’‘祈神表文’‘上禀祖师’‘敬茶拜师’‘训话传规’，其中这‘皈依三宝’是……”
柳仁一边及时的给九叔斟酒，一边为有些喝嗨了的九叔用公筷夹上一些菜食。而九叔则耐心细致的说着拜师的流程与规矩，并告诉柳仁拜师过程中他需要做的准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九叔把拜师的事项说的差不多了，也有些醉眼迷离的说道：“阿仁，你还有什么问题便说，为师会为你解惑的。”
“师父，拜师时观礼的人有什么要求吗？”柳仁一边给九叔斟酒，一边问道。
“这个原先是要本门派的叔伯兄弟和此道前辈来观礼的，但现在时局动荡且大家都在忙碌便一切从简，你若想让其他人来也可以，毕竟人这一生也就这一次而已。”九叔回答道。
“好的，谢谢师父，徒儿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一生也就一次，可不得热闹热闹。”柳仁笑着应道。
“对了阿仁，你在此地的宅子找的怎么样了？若是找到了为师便去看看，为你排除隐患。”九叔想起了柳仁的情况，关心的问道。
柳仁听到九叔的问题，便直接把自己买了镇子上的那个大荒宅的事说了出来，但他没想到的是九叔听到他选的宅子时，惊得酒醒了一半并脱口而出道：“你怎么选了那个宅子！”
柳仁看着反应有些大的九叔，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九叔，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阿仁你可知那个宅子的来历。”九叔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知道啊，前朝罪臣的遗宅。”
“那你可知这个前朝罪臣是个武将，可知当初这武将在那宅子和抓捕他的官兵血战了三天三夜，一家子自缢于此宅。”
“……不知。”
“这一家子死后戾气冲天，一夜之间便成了厉鬼，之后更是把周围的孤魂野鬼拘于宅中供其驱使，那时整个任家镇都是岌岌可危，不过幸运的是有一道家宗师路过此地并愿舍身救民，以全身法力为代价把这个鬼巢清个干净，之后虽然此宅已无凶厉之物但阴气难散，久住必伤。”
“师父，那我该怎么办啊。”柳仁慌张的问道。
“这倒也不是解决不了，之前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为师便没有管它，现在既然与你有了关系，那为师明日也就顺便除了这个隐患。”九叔不慌不忙的说道。
“多谢师父。”柳仁对九叔的爱护很是感激。
“这有什么可谢的，我是你师父，自然要帮你走过开始这段路……诶，你去把秋生和文才找回来吧，我得准备准备。”九叔说道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之后便让柳仁出去找人。
柳仁猜九叔估计是想起了从前，于是不再打扰九叔怀念过去，说声告退后便出门去找秋生和文才。
柳仁找到秋生文才时，柳忠也正好骑车载着柳义过来了，柳仁便让文才和秋生代他向九叔告别后，坐上三轮车车斗离开了。
“大爷，给口饭吧。”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坐在车斗上的柳仁的思考。
柳仁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儿举着破碗追车跑。
“阿忠，停车。”柳仁喊道。
柳忠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停下了车。而那小孩看车停下后，便站在路边低头对着柳仁举起碗。
柳仁跳下车斗直愣愣的走向那个小孩，而那小孩以为自己是惹到了柳仁，立马抱头蹲下身准备挨揍，但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抬头转身就看见柳仁早已越过他，走到了他身后的小笼包铺，现在手上拿着的是包好的一笼包子。
柳仁走到还在扭身蹲着的小孩面前也蹲了下来，把包子递过去，笑着温和的说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抱歉哈，给，快吃吧。”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您真是大善人啊！”这小孩嗖的一下接过小笼包，也不管烫不烫嘴，一个又一个的往嘴里塞。
“慢点，别噎着，没人和你……”柳仁本来正劝这个小孩慢点吃，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行善举结善业，恭喜使用者获得善业1、天道点0.01”熟悉的合成女音在柳仁耳边响起。
“九叔，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而这也是我能想到的为数不多能向您表达心意的方式，所以九叔您就包容一下，让我任性任性。”柳仁真诚的对九叔说道，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九叔虽然因不了解柳仁而有些戒心，但现在还是很感动，因为他看到了柳仁眼里的真诚，于是破天荒的在白天把柳仁倒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喝完酒的九叔正要说些什么，正在往嘴里塞鹅腿的秋生先一步含糊不清的说道：“对啊师父，这是阿仁的心意嘛，你何必推脱啊，你不吃还有我们兄弟俩给您分担嘛。”
今天柳仁来时文才便把秋生介绍给了他，而秋生也展示出了他在胭脂铺打杂时练就的口才，很自然的便跟着叫起了阿仁，并且十分的热情。要不是柳仁对他的性情已经有些许的了解，柳仁现在估计已经把他当成世间少有的靠谱人了。
九叔瞪了插嘴的秋生一眼说道：“吃你的鹅腿！乱插什么嘴。”
秋生显然已经习惯了九叔的脾气，并不以为意，还自顾自的倒了杯酒。
九叔看了眼自己两个跟饿死鬼投胎般胡吃海塞的徒弟，又看了看正恭敬的端坐于自己旁边，给自己倒完酒便放下酒壶等着自己说话的柳仁，九叔突然觉得收柳仁为徒并不是不可以。
这两个不成器的兔崽子都收了，再加个柳仁又有什么呢。
“阿仁，你为什么想要拜我为师。”九叔浅酌了一口酒，似乎不在意的问道。
柳仁听到这个问题一愣，脑子里想出了很多理由，或冠冕堂皇，或正义凌然，或大仁大义，但在看到九叔那不苟言笑的侧脸后，他确定的说：“为了自保。”
“仅此而已？”九叔对柳仁的答案感到很意外，在九叔看来柳仁无论是那两类人中的哪一个，都不会给出这个回答。
“九叔，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可怖之处，更知道普通人在这些可怖面前是多么的无力，而且我也说过，九叔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所以我相信您，相信您在收我为徒后会倾囊相授，相信您会爱我如子，相信您会是我最坚实的后盾。九叔，我想不心惊胆战的活着。”
柳仁回答九叔前一连喝了三杯酒，脸色都微微发红，但说的话却很是清晰，和九叔对视的双眼满是坚定与赤诚。
听到柳仁的话，正在强夺鹅脖子归属权的文才和秋生停了下来，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师父，你就收了阿仁做徒弟吧。”
文才觉得柳仁是个很好的好人，要是因为师父不收他为徒而伤心那可就太可怜了。反正师父收徒弟不就是多用几炷香嘛，还没他给义庄里的“客人们”送一次饭用的多呢。
而在秋生看来如果师父收了柳仁为徒，那他这个师兄让他请几次客不过分吧，哪怕是一个月能吃上几回烧鹅也很好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看得出之前柳仁对文才不是表面客套内心厌恶，并没有因为文才的相貌而有偏见。
九叔无奈的瞪了这两个活宝一眼，然后对柳仁郑重的说道：“阿仁，我可以收你为徒，但你要知道，入了此门并不会让你远离危险，反而会纠缠不清，甚至更加危险。”
“九叔，我相信我的选择。”柳仁没有丝毫动摇。
“好，那我还要说的是，你未来学有所成之后若有用茅山道术危害世间，届时你无论拥有何等身份，拥有怎样的实力，我林九必当拼掉性命也要清理门户。”九叔很是严肃的说道，说到最后时柳仁更是感到一股可怕的威慑力压在自己的身上。
此时别说柳仁了，就是文才和秋生都感到了压抑的氛围不再打闹，乖巧的把还没抢夺完毕的鹅脖子从中间掰开。
柳仁缓缓的从凳子上起身，然后对着九叔跪了下去，而后高声说道：“我柳仁对天发誓，他日若用茅山道术行不法之事危害人间，我柳仁必遭天诛地灭！神厌鬼弃！死无全尸！”
文才和秋生对柳仁用在自己身上的毒誓瞠目结舌，然后一边感叹自己未来的师弟是个狠人，一边夹起一块鹅肉塞进嘴里。
“既然你已有这样的觉悟，我林九收了你又何妨，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九叔起身扶起了柳仁，正经严肃的脸上竟浮出了笑容。
“哇，师父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文才小声的对秋生说道。
“是啊是啊，师父上次这么笑可是死了好几口人呢。”秋生小声附和道。
一副师慈徒孝之像的九叔与柳仁听到文才和秋生的话都神情一僵，九叔更是对把他说成丧门星的文才和秋生怒喝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文才和秋生看出九叔是真生气了，一人拿起一个鹅翅膀就跑出了堂屋。
柳仁连忙拦住要抄起藤鞭收拾孽徒的九叔，并劝道：“师父，文才兄和秋生兄不过是无心失言，两位师兄的意思我明白，他们是在告诉我，师父您对收我为徒这件事的开心，徒儿心里明白，师父莫生气了。”
九叔看着已经跑出义庄的二人无奈的坐了回去，同时也对柳仁虽还未正式拜入师门便照顾同门兄弟的行为很是满意。
九叔坐下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后，对柳仁说道：“阿仁，一周后的日子还算不错，那个时候你就过来正式拜入师门吧。”
“好的师父，我都听师父安排，师父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柳仁恭敬的给九叔斟了一杯酒，然后问道。
九叔对柳仁是愈发的满意，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后说道：“这正式拜师的流程是‘皈依三宝’‘祈神表文’‘上禀祖师’‘敬茶拜师’‘训话传规’，其中这‘皈依三宝’是……”
柳仁一边及时的给九叔斟酒，一边为有些喝嗨了的九叔用公筷夹上一些菜食。而九叔则耐心细致的说着拜师的流程与规矩，并告诉柳仁拜师过程中他需要做的准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九叔把拜师的事项说的差不多了，也有些醉眼迷离的说道：“阿仁，你还有什么问题便说，为师会为你解惑的。”
“师父，拜师时观礼的人有什么要求吗？”柳仁一边给九叔斟酒，一边问道。
“这个原先是要本门派的叔伯兄弟和此道前辈来观礼的，但现在时局动荡且大家都在忙碌便一切从简，你若想让其他人来也可以，毕竟人这一生也就这一次而已。”九叔回答道。
“好的，谢谢师父，徒儿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一生也就一次，可不得热闹热闹。”柳仁笑着应道。
“对了阿仁，你在此地的宅子找的怎么样了？若是找到了为师便去看看，为你排除隐患。”九叔想起了柳仁的情况，关心的问道。
柳仁听到九叔的问题，便直接把自己买了镇子上的那个大荒宅的事说了出来，但他没想到的是九叔听到他选的宅子时，惊得酒醒了一半并脱口而出道：“你怎么选了那个宅子！”
柳仁看着反应有些大的九叔，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九叔，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阿仁你可知那个宅子的来历。”九叔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知道啊，前朝罪臣的遗宅。”
“那你可知这个前朝罪臣是个武将，可知当初这武将在那宅子和抓捕他的官兵血战了三天三夜，一家子自缢于此宅。”
“……不知。”
“这一家子死后戾气冲天，一夜之间便成了厉鬼，之后更是把周围的孤魂野鬼拘于宅中供其驱使，那时整个任家镇都是岌岌可危，不过幸运的是有一道家宗师路过此地并愿舍身救民，以全身法力为代价把这个鬼巢清个干净，之后虽然此宅已无凶厉之物但阴气难散，久住必伤。”
“师父，那我该怎么办啊。”柳仁慌张的问道。
“这倒也不是解决不了，之前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为师便没有管它，现在既然与你有了关系，那为师明日也就顺便除了这个隐患。”九叔不慌不忙的说道。
“多谢师父。”柳仁对九叔的爱护很是感激。
“这有什么可谢的，我是你师父，自然要帮你走过开始这段路……诶，你去把秋生和文才找回来吧，我得准备准备。”九叔说道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之后便让柳仁出去找人。
柳仁猜九叔估计是想起了从前，于是不再打扰九叔怀念过去，说声告退后便出门去找秋生和文才。
柳仁找到秋生文才时，柳忠也正好骑车载着柳义过来了，柳仁便让文才和秋生代他向九叔告别后，坐上三轮车车斗离开了。
“大爷，给口饭吧。”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坐在车斗上的柳仁的思考。
柳仁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儿举着破碗追车跑。
“阿忠，停车。”柳仁喊道。
柳忠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停下了车。而那小孩看车停下后，便站在路边低头对着柳仁举起碗。
柳仁跳下车斗直愣愣的走向那个小孩，而那小孩以为自己是惹到了柳仁，立马抱头蹲下身准备挨揍，但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抬头转身就看见柳仁早已越过他，走到了他身后的小笼包铺，现在手上拿着的是包好的一笼包子。
柳仁走到还在扭身蹲着的小孩面前也蹲了下来，把包子递过去，笑着温和的说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抱歉哈，给，快吃吧。”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您真是大善人啊！”这小孩嗖的一下接过小笼包，也不管烫不烫嘴，一个又一个的往嘴里塞。
“慢点，别噎着，没人和你……”柳仁本来正劝这个小孩慢点吃，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行善举结善业，恭喜使用者获得善业1、天道点0.01”熟悉的合成女音在柳仁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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