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
“哇……呜哇，呜哇……”
“恭喜恭喜，又是一个儿子。”
……
“他爹，去镇上教书先生那给娃取个名吧。”
“去啥去，就叫咸鱼得了。”
“老大叫干鱿，老二叫虾球，现在老三叫咸鱼。你就不能给孩子取个好点的名字啊？以后你让孩子们咋有出息啊？”
“啥呀？名字跟有没有出息有啥关系啊？村里孩子不都这么取的名吗？……唉，得得得，下一个，啊，下一个去找先生取名。明早我们还要出海呢。来，给爹看一看，哟哟，小咸鱼，不哭哦，等爹打得鱼回来卖，再给你添件新衣啊……”
……
“咸鱼，带好弟弟妹妹，别让他们乱跑了。”
“为什么不是哥哥姐姐带？”
“你要能帮忙干活，让他们来带也行。”
“哦，好吧……喂，阿强，那个不得放进嘴巴，不成吃……阿晴啊，要屙尿就叫哥哥啊，怎么老是尿在裤子，我刚洗完一条……”
……
“老板娘，结账。”
“哎，来了。小鱼，去，结账，顺便把这盘水煮地豆拿过去给那边那桌。”
“哦。”
“……师兄，把东西交出来吧，别让我难做。”
“小铁，你还没看清形势吗？还要替那样的废物卖命？”
“唉~爷爷临终交代，职责所在。”
“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死脑筋的。传国玉玺我现在是不会给你的了，收了人家的钱，我就得把东西交到人家手上。你要，就等我交易完了，再从人家手里抢回去呗。”
“唉~我们都知道，国家现在是有问题，百姓不好过。但如果让外人拿到玉玺，揭竿而起，引发战争，受苦受难的，那还是百姓啊。”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这盘地豆是我点的，里面的每一颗地豆就都属于我。小屁孩，你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我的地豆，胆子不小啊。”
“呃……呵呵，我，我没有啊。”
“孩子，偷东西是不对的。拿出来吧，否则，等下这位老爷爷耍赖不结账了。”
“哟呵，小铁，你居然也会拐弯抹角的骂人啊？行，小屁孩，放下我的地豆，我就不计较了。”
……
“老板娘，结账。”
“来了。小鱼，去。”
“唔……一共三钱。”
“来，小屁孩，三钱，看好，拿好了。”
“唉……孩子，你想学武吗？”
“学武?是做什么的?”
“这……也算是一门讨生活的手艺吧。”
“哦，好啊。不过我先去问问我娘。”
“怎么，这就放弃了?那也用不着随便捡个小屁孩当徒弟呀……”
……
“呃，这位大爷，听孩子说，您要收他为徒?”
“对。我膝下无子，所以，想收令郎为徒，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于他。”
“哦，那感情好。只是，不知要多少钱啊?您那离这远吗？”
“不用钱，如果你们担心的话，我可以在村里暂住下来，直到教会他为止。”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这种吧，您就吃住在我们家，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就尽管开口。”
“那，好吧。”
……
“老夫名叫项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以后要叫我师父。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哦，师父，我叫咸鱼。八岁了。”
“姓，冼?”
“我姓吴，叫吴咸鱼。”
“哦，呵呵，这名字，挺特别的。”
“特别吗？”
“没事，不必纠结。只要你听我的话，完成我所教的课程就好了。”
“哦，娘也说，让我听您的话。”
“嗯。现在起，我先带你出去跑一圈，看看你的底子。以后白天练体，晚上练吐纳。”
“什么是练体？吐纳?”
“你现在不用知道，师父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
“哦。”
“叫声师父。”
“师父。”
“诶。”
……
“师父，可不可以不练了？好累啊。”
“做什么都有个累的过程，咬咬牙，忍过去，就好了。”
“哦，那要忍多久呢？”
“嗯……到你像你哥哥那么大就好了。”
“那好吧。”
……
“小鱼啊，练武，是让你强身健体，用来保护人，不是让你去欺负别人的。”
“可是，是他们先动手的，而且，我都还没怎么用力，他们就哭着跑了。”
“……好吧。但，不管怎么说，以后尽量让着他们一些，现在的你，其他孩子三五个都不够你打了。”
“那我现在不是很厉害？”
“还好吧。当年，你师兄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一个打十个都不带喘的。”
“哇，那么厉害。那师兄呢？”
“……唉，不说他了。你的悟性很好，不过体质一般，还需要加强练体才行。”
……
“嗯，不错，三年多，练到这样，也算中等偏上的水平了。基础已基本打好，接下来，开始正式教你武功及心法。”
“之前还不算学吗？”
“呵呵，之前只是打基础，为习武做准备。之后，早上还是继续打好基础练体，下午练习各种招式，晚上练心法。”
“哦，那还要练多久呢？”
“以你的资质，再练两个三年应该就可以出师了。到时我给你介绍去城里，当一名捕快。”
“捕快？能挣钱吗？”
“嗯。不仅能挣钱，还可以匡扶正义，除暴安良，帮助身边的人。”
“哦，那好吧。”
……
“师兄，你要做什么？”
“呵呵，这娃看着不错，给我当徒弟了。你再去找一个吧，嘿嘿嘿。”
“连徒弟你也偷？”
“我是贼，嘿嘿嘿。”
……
“嘿嘿，小子，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父了。首先，把你从小铁那里学到的东西，除了练武基础的，其他统统抛弃。特别是他那套老顽固的思想，更是要全部忘掉。俗话说的好，在这个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做什么事之前，先想想：对自己有没有危险。对自己有没有利益。之后再想别的。”
“可是师父说过……”
“现在我才是你师父。”
“那，我该怎么称呼项铁师父？”
“呃……叫他师兄就行。”
“可是，您们不是师兄弟吗？这样称呼，不是乱了？”
“呸。我和他爹是同辈，我只是跟他爹学了点追踪术和轻功，又没正式拜师。”
“哦……项铁师…兄说过，只为自己，是会没有朋友的。”
“别听他的，你师父我朋友多着呢。以后再教你怎么交朋友。现在先教你轻功身法，刀枪棍棒，点穴易容等等十八般武艺。”
“哦，对了。师父，我叫吴咸鱼。”
“我知道。”
“那，师父您，叫什么名字？”
“……司空星”
……
“不错啊。以你这样的机灵劲，跟小铁那死脑筋学，简直就是浪费。不过，他教的基础，倒是挺扎实的。学武其实不难，只要你找到重点，找到诀窍，很快就上手，其他类似的招式心法也可以以此类推。不光是学武，学什么都是这样：善于观察分析，勤于动手练习，精于总结吸收。那就没有什么学不会，学不好的。”
“难怪师父你会的那么多，那么厉害。”
“嘿嘿，我可是公认的奇才。”
……
“嗯，你学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出去历练历练了。”
“历练?去哪练?”
“……学武，当然要学以致用了。嘿嘿嘿，给你第一个任务：去武痴那偷一种没学过的武学回来……”
“恭喜恭喜，又是一个儿子。”
……
“他爹，去镇上教书先生那给娃取个名吧。”
“去啥去，就叫咸鱼得了。”
“老大叫干鱿，老二叫虾球，现在老三叫咸鱼。你就不能给孩子取个好点的名字啊？以后你让孩子们咋有出息啊？”
“啥呀？名字跟有没有出息有啥关系啊？村里孩子不都这么取的名吗？……唉，得得得，下一个，啊，下一个去找先生取名。明早我们还要出海呢。来，给爹看一看，哟哟，小咸鱼，不哭哦，等爹打得鱼回来卖，再给你添件新衣啊……”
……
“咸鱼，带好弟弟妹妹，别让他们乱跑了。”
“为什么不是哥哥姐姐带？”
“你要能帮忙干活，让他们来带也行。”
“哦，好吧……喂，阿强，那个不得放进嘴巴，不成吃……阿晴啊，要屙尿就叫哥哥啊，怎么老是尿在裤子，我刚洗完一条……”
……
“老板娘，结账。”
“哎，来了。小鱼，去，结账，顺便把这盘水煮地豆拿过去给那边那桌。”
“哦。”
“……师兄，把东西交出来吧，别让我难做。”
“小铁，你还没看清形势吗？还要替那样的废物卖命？”
“唉~爷爷临终交代，职责所在。”
“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死脑筋的。传国玉玺我现在是不会给你的了，收了人家的钱，我就得把东西交到人家手上。你要，就等我交易完了，再从人家手里抢回去呗。”
“唉~我们都知道，国家现在是有问题，百姓不好过。但如果让外人拿到玉玺，揭竿而起，引发战争，受苦受难的，那还是百姓啊。”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这盘地豆是我点的，里面的每一颗地豆就都属于我。小屁孩，你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我的地豆，胆子不小啊。”
“呃……呵呵，我，我没有啊。”
“孩子，偷东西是不对的。拿出来吧，否则，等下这位老爷爷耍赖不结账了。”
“哟呵，小铁，你居然也会拐弯抹角的骂人啊？行，小屁孩，放下我的地豆，我就不计较了。”
……
“老板娘，结账。”
“来了。小鱼，去。”
“唔……一共三钱。”
“来，小屁孩，三钱，看好，拿好了。”
“唉……孩子，你想学武吗？”
“学武?是做什么的?”
“这……也算是一门讨生活的手艺吧。”
“哦，好啊。不过我先去问问我娘。”
“怎么，这就放弃了?那也用不着随便捡个小屁孩当徒弟呀……”
……
“呃，这位大爷，听孩子说，您要收他为徒?”
“对。我膝下无子，所以，想收令郎为徒，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于他。”
“哦，那感情好。只是，不知要多少钱啊?您那离这远吗？”
“不用钱，如果你们担心的话，我可以在村里暂住下来，直到教会他为止。”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这种吧，您就吃住在我们家，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就尽管开口。”
“那，好吧。”
……
“老夫名叫项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以后要叫我师父。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哦，师父，我叫咸鱼。八岁了。”
“姓，冼?”
“我姓吴，叫吴咸鱼。”
“哦，呵呵，这名字，挺特别的。”
“特别吗？”
“没事，不必纠结。只要你听我的话，完成我所教的课程就好了。”
“哦，娘也说，让我听您的话。”
“嗯。现在起，我先带你出去跑一圈，看看你的底子。以后白天练体，晚上练吐纳。”
“什么是练体？吐纳?”
“你现在不用知道，师父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
“哦。”
“叫声师父。”
“师父。”
“诶。”
……
“师父，可不可以不练了？好累啊。”
“做什么都有个累的过程，咬咬牙，忍过去，就好了。”
“哦，那要忍多久呢？”
“嗯……到你像你哥哥那么大就好了。”
“那好吧。”
……
“小鱼啊，练武，是让你强身健体，用来保护人，不是让你去欺负别人的。”
“可是，是他们先动手的，而且，我都还没怎么用力，他们就哭着跑了。”
“……好吧。但，不管怎么说，以后尽量让着他们一些，现在的你，其他孩子三五个都不够你打了。”
“那我现在不是很厉害？”
“还好吧。当年，你师兄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一个打十个都不带喘的。”
“哇，那么厉害。那师兄呢？”
“……唉，不说他了。你的悟性很好，不过体质一般，还需要加强练体才行。”
……
“嗯，不错，三年多，练到这样，也算中等偏上的水平了。基础已基本打好，接下来，开始正式教你武功及心法。”
“之前还不算学吗？”
“呵呵，之前只是打基础，为习武做准备。之后，早上还是继续打好基础练体，下午练习各种招式，晚上练心法。”
“哦，那还要练多久呢？”
“以你的资质，再练两个三年应该就可以出师了。到时我给你介绍去城里，当一名捕快。”
“捕快？能挣钱吗？”
“嗯。不仅能挣钱，还可以匡扶正义，除暴安良，帮助身边的人。”
“哦，那好吧。”
……
“师兄，你要做什么？”
“呵呵，这娃看着不错，给我当徒弟了。你再去找一个吧，嘿嘿嘿。”
“连徒弟你也偷？”
“我是贼，嘿嘿嘿。”
……
“嘿嘿，小子，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父了。首先，把你从小铁那里学到的东西，除了练武基础的，其他统统抛弃。特别是他那套老顽固的思想，更是要全部忘掉。俗话说的好，在这个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做什么事之前，先想想：对自己有没有危险。对自己有没有利益。之后再想别的。”
“可是师父说过……”
“现在我才是你师父。”
“那，我该怎么称呼项铁师父？”
“呃……叫他师兄就行。”
“可是，您们不是师兄弟吗？这样称呼，不是乱了？”
“呸。我和他爹是同辈，我只是跟他爹学了点追踪术和轻功，又没正式拜师。”
“哦……项铁师…兄说过，只为自己，是会没有朋友的。”
“别听他的，你师父我朋友多着呢。以后再教你怎么交朋友。现在先教你轻功身法，刀枪棍棒，点穴易容等等十八般武艺。”
“哦，对了。师父，我叫吴咸鱼。”
“我知道。”
“那，师父您，叫什么名字？”
“……司空星”
……
“不错啊。以你这样的机灵劲，跟小铁那死脑筋学，简直就是浪费。不过，他教的基础，倒是挺扎实的。学武其实不难，只要你找到重点，找到诀窍，很快就上手，其他类似的招式心法也可以以此类推。不光是学武，学什么都是这样：善于观察分析，勤于动手练习，精于总结吸收。那就没有什么学不会，学不好的。”
“难怪师父你会的那么多，那么厉害。”
“嘿嘿，我可是公认的奇才。”
……
“嗯，你学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出去历练历练了。”
“历练?去哪练?”
“……学武，当然要学以致用了。嘿嘿嘿，给你第一个任务：去武痴那偷一种没学过的武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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