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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实习医生

    这夜,雨雪纷飞,夜晚五更天,约翰医院来了一个肚子痛得卷成一团的小孩,飙泪直哭着喊肚子痛:“妈妈,我肚子疼,疼死我啦!"。

    这是急性阑尾炎穿孔,急需要手术,可是外科医生赵教授因儿子生病,回家去了。只剩下剑子和几个不同年级的同学在外科当实习医生,

    剑子上个学期到约翰医院开始临床医学实习。这是医学院的附属医院。

    临床医学实习就是来跟随各个科室的主治医师,在旁边观察实习,并取得病人同意下,由主治医师在旁监督、指导进行诊治实践。是住院医生实习。学院和医院会把他们实习生各个科室轮转。各个科室主任同时也是医学院的教授。

    医院要求病人病历像米国医院一样全英文工整书写,作为唐国最好的医院,有最为完整的病历档案。这对实习医生也是一种宝贵的学习资料。

    “医生快救救我儿子呀,”小孩的母亲哀求了。

    “我们是实习医生,没有行医权的,水平也还没有达到。”实习同学吴介向小孩母亲表明。

    “可你们是医生呀,快救救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小孩母亲着急万分。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愿意签字同意让我来做手术,我愿意来做这个手术。”剑子说,他平时就手眼灵活,记忆力好,赵医生每次手的尾手都是他做的。

    “剑子同学,你年龄最小,读书老跳级,比我们这些大哥大姐都厉害,可你才来实习才几个月,充什么胖子啊?”吴介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他们这批可以说是剑子的师哥了,现在剑子跳级和他们同班。可他们实习已二年半了。

    “谢谢你的提醒,可我有这个信心,也相信有这个能力。”剑子充满信心,剑子爸爸是外科、妈妈是妇幼科,加上祖传古医,开起诊所,因为有钱,不比医院条件差,剑子就从小目睹,早就有了经验。

    “我签,我签,”小孩母亲说,这时侯她没其医院可选了。

    “剑子,你可是要犯错误的,手术如果失败你可能还要面临重大处罚。”吴介再次提醒。

    “谢谢,感谢你的好意提醒!我心里也清楚。”剑子当然明白后果的,可救人是第一位的,他对自己的水平也有信心。

    所有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心口,在嘀啼答答的一秒一秒的时间流逝中等待手术的完成。

    “成了,手术非常成功。”剑子满脸轻松的走出手术室。

    “谢谢你,”小孩的母亲几乎要下跪感激剑子。

    “快别谢!这是我们学医的或医生的天职!你进去谢谢那几位护士姐姐吧,是她们准备得好与配合得好!"剑子略微激动。

    剑子可谓运气还不错,翌日还得到赵医生的认可,丝毫没有责备,检查发现剑子手术完全达标。

    轮到妇科时,别看剑子年龄小,刚发育不久,可他依然是一副认真十足的态度。女同学刘珍拿他开起了玩笑:“喂,剑子同学,小屁孩,眼睛瞪得这么大,眨都不眨一下,你对女人身体部位很好奇是吧?很想研究一翻。”

    “我对你的部位最感兴趣,很想研究你的身体部位。”剑子直接回怼她。

    “喂,小屁孩,你都还没长毛,就敢拿你老姐的身体开玩笑。”刘珍瞪眼怒视。

    “我长没长毛,你怎么知道?”剑子强怼得她脸红到全脖子。

    “好啦,都别开玩笑了,我们是医生,要有医生的职业素养。”妇科专家林教授满脸严肃教育学生。

    剑子对妇科重视,其实源于其家里佣人坚叔的老婆就因为难产而抛下他和儿子小坚,知道乡下或没有西医院的地方,每天都在上演孕妇临盆面临的生死考验。乡下接生靠的是不具专业水平的接生婆。甚至于是巫婆当道,误妇人命。而中医对此帮助有限。林教授和同学们知其的原由后,大家觉得自己也应该学好妇科。其实他处于发育年龄对女人身体也感兴趣不假。

    最近妇科室主治医生家里都不太平,有的小孩摔伤,有的老人病,需要在家护理,深夜一般来求诊者基本没有,所以她们就回家去了,留着实习医生值守,对各个住院的病号都有交待的。年长的实习生后脚就跟着离开找地方睡觉去了,留下最小的剑子一人独守。突然有个晚上三更时分,一个体态丰腴,大脸轮廊分明,笔直眉毛下是一双大圆眼,高鼻子,厚嘴唇的女人扶着一个苗条圆脸、白晰晰的肤色的女人走了进诊室,俩人一身睡衣睡裤,两人都约20岁左右。

    “医生,快救命啊,我腹痛得厉害。”哎唷哎唷叫着的苗条女人急说。其叫痛声夸张。

    “主治医生不在,今儿不小心摔伤了,这半夜的也没有其他医生,你到其他医院去看看吧。”剑子急忙说明。

    “你不是医生吗?”丰腴女人说。

    剑子急道:“我只是实习医生。”

    “实习医生不也是医生吗?”丰腴女人接着说。

    “不不不,这不同,实习医生只是实习,没有接诊权利。要在主治医师的现场指导下,还得经过病人的同意,才可以对病人进行诊疗的。”剑子详细解释。

    “那我同意你来治不就行了吗?这三更半夜的,叫我到哪里去,疼死我了,你还不快救死扶伤。”苗条女人忍着痛说。

    剑子说:“你其实没什么病,只是痛经而已,忍忍就过去了,平时多煮点红枣红糖姜水喝。”

    “怎么没病?这疼死人了,还不是病呀?你不是会看嘛,还不快快医治。”苗条女人痛得急。

    “那你躺到检查床上,我用气功帮你按一摩一下,舒缓一下。”剑子被逼无奈。

    “气功?”两个女人都惊呀。

    “是的,你治不治?”剑子问。

    “治治,我治。”丰腴女人扶苗条女人到床上躺着,显出成熟的白白娇躯。散发着成熟的芬芳气息!

    剑子先双脚并立,慢慢抬起双手,聚气于丹田,再传导至双掌。在她的身体由下到上缓缓推拿按摩。一股股热气灼得苗条女人舒解疼痛和发出丝小的轻吟声来,不久,她的脸上完全没了痛苦的神色,她好想就这样睡过去,继续享受这服务。剑子收功再散功。

    苗条女人过了良久才下床穿起外套,神情畅快:“你行啊!小医生,还说是实习医生呢,这医术神了,我都不想回去了,要不你继续给我按摩?”

    剑子苦苦一笑:“我这哪是医术啊,这是西医院,不是古医院,按你的这个情况,平时就给你开个缓痛药打发你回家就得了。”

    苗条女人咯咯笑:“看来,你这小实习医生,还不赖!”

    “谢谢你夸奖。”剑子脸带谢意。

    “小实习医生,你长得挺帅的吗?交过女朋支没有?”苗条女人咪咪笑。

    “还没有。”剑子羞羞回答。

    “哟,还是个处呀。”苗条女人咪笑,又说:“我叫潘淑美,你呢?”

    “我叫杨中剑。”剑子大方的回答,他是大户人家公子,不会那么扭捏。

    “姐记住了,多少诊金?”潘淑美笑着问。

    “不收钱,这没开药。”剑子要是开药,就等于告诉医院他又在擅自接诊了,他只是个实习医生!

    “哟,还不用收钱,好,谢谢啊,你按摩按得挺舒服的,明儿还来找你按按消消乏乏。”潘淑美抛抛眉说。

    剑子苦笑:“我不是你们的按摩师,是这里的实习生。”

    “怎么,不喜欢我来?我好丑?”潘淑美眉目出水。

    “不是,你很漂亮。”剑子无奈。

    “那不就得了,我们来找你,你不得推搪,”潘淑美突然抱着剑子卟卟左右亲了两下,扭着腰肢走了。

    少男的剑子被撩起一团火。

    “妹妹,真的按得很舒服么?我看你差不多睡着了!神情很放松还轻吟,脸色也变得更好了!"丰腴女人牵着潘淑美的手边走边问。

    “真的很舒服!很放松!他的双手有两股热气源源不断地灼着身体,让你情不自禁!明晚咱们再来,一起按按!失眠症可能会治好!”潘淑美愉悦地笑答。

    果然第二晚,她们又来,俩人都身着高衩大红绸缎旗袍,披着羊毛大衣,潘淑美苗条凹凸有致;丰腴女身材高挑,烫卷的短发,胸部饱满,脸上肌肤有点干皱,可能是失眠所致。两人是一对长成熟的桃子,对少男剑子有强大的吸引力。

    “你们怎么又来了?”剑子面不露色,其实内心既希望她们来,又不想她们来的矛盾心态。

    “瞧你这神情,不欢迎我们姐妹来,”潘淑美挑起娥媚。

    “我们这里是西医院,不是按摩院,”剑子嘴里辩解。

    “这我不管,今晚我们姐妹俩个都要你按,帮我们放松神经,我们俩人这三年多都是晚晚失眠,”潘淑美不由剑子分说。

    俩人躺上床,见剑子还不动,潘淑美威胁:“你来不来,不来,我们就躺到明天了,反正我们回去也是失眠,长期睡不着。”

    剑子无奈,只好给她们按。

    潘淑美见逼从了剑子,满脸得意:“剑子同学,你看,是我的身材美?还是我姐的身材美?”

    “两个都美,”剑子说。

    “你喜欢哪个?”潘淑美笑问。

    “两个都喜欢,”剑子答。

    “我长得苗条,我姐长得丰腴,你都喜欢,还有没有你不喜欢的类型?”潘淑美神态难测。

    “只要不是门板身材,我都喜欢,”剑子道。

    “剑子同学,你是个多情种呀,”潘淑美姐妹都笑了。

    “你这玫瑰香,真香,”剑子没有答,岔开话题。

    “喜欢吗?”潘淑美娇笑着。

    “喜欢,”剑子。

    “你闻到我姐身是什么味?”潘淑美说。

    “东瀛人的樱花味,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有这味道的?”剑子看着丰腴女人问。

    “潘淑华,这味道好不好闻?”潘淑华道,很佩服剑子的嗅觉!

    “好闻,也不好闻,”剑子答道。

    “此话怎讲,这不是矛盾吗?”潘淑华皱眉。

    “好闻,是你因在你的身上,你身态优美;不好闻,是在东瀛女人身上,我们大古国男人无不仇恨其。”剑子说。

    “你们大古国男人,是不是都恨不得压在东瀛女人身上,替你们的姐妹报仇?”潘淑华坚起媚问。

    “你怎么这样讲?你不是我大古国女人?”剑子横目一问。

    “你是不是也想压在东瀛女人身上?”潘淑华没有答而是问。

    “当然,大古国男儿都想,替我们受尽凌辱的女同胞报仇出气!”剑子愤怒地说。

    “我就是东瀛女人,”潘淑华莞尔一笑,掩饰其痛苦矛盾的内心!

    “你是东瀛女人,潘淑美,你也是?”剑子恼怒。

    “我不是,可我们姐妹几乎一起长大,我们很痛苦!”潘淑美轻咬着嘴唇说。

    “哼,原来你跟东瀛女人也差不多了,”剑子气得咬着牙齿嘎嘎响。

    “随你…”潘淑美说。

    剑子给逼疯了,气到无法克制!